花之唿兒與虎赤力正在帳內洋洋得意是,忽然有人來報:“報,啟稟花之唿兒猛克,我軍左翼殺來了好多騎兵,陣型已被他們衝亂,”“什麽?”花之唿兒大怒道,還沒來得及說話,外麵又有人來報:“報花之唿兒猛克,堅守員裏的昌離部隊突然衝出營寨攻打我中軍部隊。”聽完報信,有人說道:“這必是昌離的援兵到了。”花之唿兒見狀,大喊:“大家不要驚慌,虎赤力帶著你的嫡係部隊前去左翼抵擋昌離騎兵,一定不要亂了陣腳。”“是。”虎赤力便出帳。“我要親自帶兵攻打前來中軍的昌離援軍。”


    茫茫黑夜,星星點點的火把,花之唿兒看著前來攻打中軍的昌離騎兵,對部下發號施令有弓箭手射擊敵軍。一番箭雨之後,昌離騎兵也靠近了,花之唿兒大喊:“佟蹌族的勇士們,拿起手中的獵刀,隨我一起砍向羚羊一般的昌離人!衝啊!”瞬間大匹佟蹌族士兵跟著花之唿兒衝了出去。


    這時,兩族兵士你死我活的爭鬥著,看著眼前的戰場,人沸聲、廝殺聲、馬蹄聲交融在一起,雙方打的難舍難分。這邊來本率領的8000騎兵突擊佟蹌族也遭到虎赤力頑強的反抗,這時溫突率領的一萬騎兵立刻加入戰場,同虎赤力開始交戰,這虎赤力也不是白給的,硬是頂住來本二人。就實力來講,雙方旗鼓相當,然佟蹌族士兵如同野獸一樣,皆不惜命。漸漸地昌離的兵士有點力不從心。


    站在營寨中觀看戰況的文昌家一,發現軍士有些疲勞,占了下風,便令傳令官鳴金收兵。佟蹌族雖說占了上風,然天色已晚,又在昌離的地盤上,不敢輕易追擊。這一場仗暫時告一段落。這一仗持續了四個時辰,由於昌離士兵已經走了一天的路不曾休息,又遇上佟蹌族的野蠻攻擊,導致戰局不利。文昌家一清查了人數:文昌暗田所率之兵戰死312人,受傷105人。來本所率之兵戰死421人,受傷96人。溫突所率之兵戰死236人,受傷127人。


    文昌家一怒到:“想不到才交戰幾個時辰,我軍傷亡千人,佟蹌族真是不可小覷,傳本王之令全軍休整,養足精神,明日再戰,若再失利,定要問罪。”眾人應到:“遵令。”脫伯歸裏看著眾人,忙問到:“左酋長,我兒甘餘歹呢?怎麽沒見到他。”文昌暗田假裝沉重地說道:“他,”頓了一下,“他陣亡了。”“什麽,”脫伯歸裏吃驚的說,然後暈倒了,旁邊的人趕緊扶著。文昌家一也有點詫異,就問道:“暗田,這是怎麽迴事?”文昌暗田就說道:“王兄,我們一路來到員裏,我派脫伯甘餘歹為先鋒部隊趕往,誰知半路遇到佟蹌族的伏兵,脫伯甘餘歹不曾防備,等我們趕到時已全軍覆沒。”文昌家一聽罷,感歎著說道:“真是可惜了,想不到年紀輕輕便這麽早就去了,本王還想留他在我身邊好好培養,想不到……”


    這時候脫伯歸裏才緩過來勁,文昌家一看著脫伯歸裏又說道:“脫伯歸裏首領,你也別太傷心,這件事怪本王考慮不周。”脫伯歸裏穩了穩神說道:“大王言重了,我父子皆心甘情願效忠大王,我兒為昌離戰死那是他的光榮,大王無需自責。”文昌家一聽完甚是感動,便說道:“好,等退了敵軍,迴到天毒本王定要重賞你們父子。”“謝大王。”脫伯歸裏強忍著說道。文昌暗田心裏琢磨:想不到脫伯歸裏能如此鎮定,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這父子真是不簡單看來非得除掉他們,不然後患無窮。


    文昌家一又說道:“元籲兀水何在?”元籲兀水趕緊上前答道:“大王,我在。”文昌家一怒到:“哼,元籲兀水,你可知罪?”元籲兀水趕緊喊冤:“大王,我昌離與佟蹌族雖說已有多年未戰,但我沿途都設有暗哨,這次竟無任何征兆就兩萬大軍壓境,而且沒有收到任何消息。佟蹌族絕不是一時興起,必定預謀多時。”文昌家一聽罷,思慮了一下,便說道:“你所言可是實情?”“迴大王,句句屬實絕無虛言!”“既然這樣,本王饒你一命,明日退敵敢不用心,本王絕不會饒你。”“謝大王不殺之恩。”


    “起來吧。”元籲兀水站了起來,又問眾人:“大家怎麽看待此事?”文昌暗田率先發言:“王兄,照元籲兀水所說,佟蹌族一定有什麽變故,不然怎麽會無故興兵。至於什麽變故,需派人去佟蹌族仔細查探。”元籲兀水忙上前說道:“迴大王,我已派人去了,不用多久便會有消息。”……


    花之唿兒帳中,花之唿兒說道:“這幫昌離的狗崽子兩次進攻都被我們打跑了。”虎赤力也哈哈大笑,:“他們一幫膽小鬼,明日我一定打趴他們。”花之唿兒沉思著說道:“不可,”虎赤力不解地問到:“花之唿兒猛克,這是為何?”花之唿兒說道:“昌離族是這草原上的霸主,不可小覷,今日他們定是急速趕往救援,我們才略占上風,沒討住什麽便宜。雖說擊退他們,但我們也傷亡600多人。”“那你的意思是?”花之唿兒“嘩”地站了起來:“全軍聽令!”“有。”眾人應道。“傳我軍令,全軍收拾東西,留著帳篷,火把不滅,前軍做後軍,後軍做前軍,輕裝撤離到呂。”“是。”眾人也不敢問什麽,“虎赤力,”“有。”“你親率5000精銳騎兵斷後,昌離若敢來追,我立馬滅掉他們。”“是。”佟蹌族所有人都動了起來。


    “報,”一個傳令官快速跑進大帳:“稟報大王,我方哨探來報,佟蹌族大軍半個時辰前,全軍輕裝撤退,向呂地方向。但是營中火把未熄,帳篷未拆,不知何意。”文昌暗田急問到:“真有此事?”“迴左酋長,哨探親眼看見,佟蹌族領軍的猛克花之唿兒親自帶隊離去的。”“好了,你下去吧。”又對文昌家一說:“王兄,那佟蹌族定是見我援軍到來,不敢久留,這才逃走。”文昌家一沉思著,來本說道:“大王,那佟蹌族深入我昌離境內,又離本土較遠,見我援軍眾多,怕斷了後路,這才慌忙逃走,請大王下令我願親自追擊。”文昌家一考慮半天,說道:“不可,今日他們占了上風,不但不進攻反而撤退,還留下營帳,其中有詐。此必是他們設下的圈套,引誘我軍出寨,爾等不可魯莽。”“王兄,”文昌暗田急忙說道,文昌家一缺打斷他的話,:“不要再說了,你等堅守營寨,今晚好好休整,明日再戰。違令者斬!”眾人便不再說話了。


    及至天明探子傳來消息,數月前佟蹌族原首領被其兄弟殺死,他兄弟當上首領後,為了安撫眾人便派兵對外擴張,以此堵住眾人之口,這才派花之唿兒攻打昌離。又探得昨夜佟蹌族花之唿兒帶領軍士把在呂搶奪的人口、畜群統統帶走了,連夜趕迴佟蹌族。文昌家一悔之晚矣,隻好命元籲兀水安撫群民,自己領軍迴天毒。


    一個事情能不能辦成,不在於出謀劃策的人,而是在於一個決策者的魄力。所以決策者的心理一定要強大,真理往往都掌握在少數人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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