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著花方方一起出去吃喜酒的是馬樹和劉波。


    劉波是後麵從特戰部隊因傷退下來的,武力值強大,馬樹他們在他手裏一招都過不去。


    他就是讓郝櫟改變觀念的那個人,在裏麵待了三年,出來就帶著老人和孩子過來投奔了花家。


    來到這邊,跟在這邊幹活的兄弟們一樣,一家一個小院子,三間房。


    他和家裏人很快就適應了,兄弟們互相照應著。


    他不喝酒,負責開拖拉機。


    嫂子三令五申,出去的時候,開車的人滴酒不沾。


    劉波對酒這東西不感冒,兄弟們湊到一塊喝點還行,跟外人沒什麽喝頭。


    馬樹也沒喝,用媳婦話說,就是慣得,喝酒還挑起來了。


    倆人看著花方方,都替他難受。


    哎呀,真是活受罪。


    花方方這小子脾氣好,真沒見過他發火。


    在外麵吃飯喝酒,又是喜事,很給主人家麵子。


    大家歡歡喜喜坐在一塊吃點喝點,說說話交流一下感情。


    可今有幾個人真是不給花方方麵子了。


    一般他喝個幾杯,小酒盅喝個四五杯,差不多就停了,醉倒是沒醉,臉紅脖子粗的,腦子還是清醒的。


    給人的錯覺像是喝多了,實際上並沒有。


    “不喝了,真不喝了!”


    “小老弟,小看自己了吧,這十裏八村還沒見你喝醉過呢!”


    “花老弟是幹大事的人,咱比不了。”


    花方方……,說不過,我不說了行吧!


    把酒杯倒扣在桌子上,意思很明顯了。


    花方方是做主桌的,他年紀不大,跟村長,輩分大的坐一桌,他都做下首,兩邊都是自己人。


    花家的規矩,花方方外麵吃席,不跟自己人分開,必須坐一塊,連上茅房都一塊。


    所以說花圓圓真不擔心,郝櫟可給他保證了,要是他的兄弟們出了紕漏,郝櫟要跪搓衣板的。


    村長已經出麵擋了好幾次了,讓這幾個混子迴自己桌上喝去,在這搗什麽亂。


    這些人根本不聽,就跟吃錯了藥一樣,就跟花方方杠上了。


    主家膽戰心驚的,把花家得罪了可咋整,怎麽收場。


    在花方方的眼裏,這些人就是妥妥的小人,書上說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他不是怕他們,是懶得較真,犯不上,他們不夠格。


    對方不放棄,輪流上,捧著的好話,激你的孬話,花方方就笑眯眯的不接茬。


    雖然有點煩人,就當是修心養性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再坐坐就該撤了。


    李毅就是這個時候過來的,家裏有事讓他趕緊迴去。


    花方方一聽啥都顧不上了,趕緊的吧。


    眾人不攔著,趕緊出來送。


    帽子、棉大衣、圍巾、手套,全副武裝上,一行人坐著拖拉機頭往迴趕。


    兩個拖拉機頭一前一後,速度並不快。


    那幾個小青年不知道怎麽迴事,跟著出來送人的時候,腿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黑夜裏看不清楚,地上散落著幾顆花生米。


    花方方知道家裏沒事,是來解救他的,就放心的哼著不成調的小曲欣賞夜色了。


    他們到家的時候,花圓圓在接電話呢,聽到了拖拉機的動靜,把話筒塞給燕子,讓她幫著做記錄,直接去車庫找人。


    看到老姐過來,花方方受寵若驚,“姐,你出來幹嘛,怪冷的,等我進去再說。”


    “沒發生什麽事吧?”


    花方方笑嘻嘻的跟老姐吐槽,“碰上了幾個煩人的小人!”


    車庫的燈開著,他們就站在門口說話。


    花圓圓問馬樹和劉波,“是什麽人?”


    花方方被老姐打發走了,替媳婦接電話去。


    “親家過來說有個人要來借錢,是他們嗎?小方以前相看過的哪個姑娘?”


    咳咳,劉波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嚨。


    “是李芬。”


    這太巧了吧,李芬就是花圓圓嘴裏的那個女海王。


    劉波怎麽知道的呢,他今天見了人就想起來了。


    李芬後續他們哥幾個也跟了一下,不過沒跟花家姐弟倆說,這是職業習慣,怕他們整什麽幺蛾子。


    李芬因為長的好,眼光老高了,不然也不會盯上花家,嫁人實屬意外,因為有了娃。


    這事鬧的,咋都湊到一塊了呢。


    花圓圓聽了八卦,隻能說無巧不成書。


    劉波幾個有了新的任務,幫著查查這幾個人,看看到底是咋迴事。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後麵牽扯出了不少人,真不是麵上這幾個人的小打小鬧,暗處還有高手指點呢。


    這幾個人天天無所事事的,在村裏玩牌還不夠,還去市裏玩。


    有專門的據點,玩的還不小。


    沒從村裏開始跟,直接在市裏的公交站點等著他們。


    分了幾波人,兩人一組,有時候玩通宵,他們就在外麵守著。


    調查這些跟混子們一起玩的人員的時候,劉波他們敏銳的覺察到了異常。


    調查重點轉移到了市裏這幫人,越深入調查越心驚。


    是專業團夥,專門設局的,為了錢已經喪失人性了。


    家裏有點家底的被盯上就完了。


    劉波他們隻負責查,最後怎麽處理要由花圓圓來做決定。


    他們要查這些人,急不來,需要時間。


    花圓圓把這事交給他們了,就不管了。


    他們要拿不定主意的,就主動去問,還查不查。


    在花家他們也幹了幾件事,收拾了兩夥沿路搶劫的,一夥人揍一頓教訓一下,一夥人設局讓人報案直接送進去了。


    還有一夥人聽到風聲,直接銷聲匿跡了。


    劉波就跟花圓圓說了一嘴,後麵可能有貓膩,花圓圓就直接讓徹查到底,不打草驚蛇,看看是到底是咋迴事。


    希望這些人不是衝著花家來的。


    可惜事與願違,人家還真不放過花家這塊肥肉。


    花家的事情打聽的很清楚,最大的靠山就是家裏有個當兵的,多大的官村裏人也說不清楚。


    人口單薄,不是大家族。


    粗略估算花家的財力,絕對值得大幹一場。


    他們玩的就是陰的,當兵的也不怕,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


    根本就不給你找證據的機會,錢到手人你根本找不到,不跑那是傻子。


    在桌麵上,你自己輸的,怨不了別人。


    這都多長時間,根本就找不到機會,還沒放棄,一直在花家周邊的村子找突破口。


    玩撲克牌這種休閑遊戲,村裏人都玩,花方方也玩,不過不跟外人玩,隻跟自己人玩,不玩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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