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武和六道骸……對他們已不抱任何期望,笹川了平我還沒見過,事實上來這裏的一個月我隻見了這幾個守護者和夏馬爾,其他人一律都見不著。其實我對雲雀恭彌抱有挺大的期望,盡管沢田綱吉說他也加入了他們這個糟糕的團體中,但我還是有點相像不到那樣的雲雀。


    「這種時候就不要走神了啊。」沢田綱吉換換退出我的身體,這樣說道。


    「喔……對不起,沢田先生。」我說道。


    「看著你這麽精神,真的是再好不過了。雲雀快來了,」沢田綱吉坐了起來,將衣服一件件穿好,「不然的話你又得好幾天都在床上休息了。」


    ……開什麽玩笑。


    我當時一直覺得雲雀恭彌和他們是不同的,即使他參與了這糟糕的團體,但是再知道我已經變迴了十年前後,他應該不會這樣。可是我想錯了。


    當十年後的雲雀恭彌走進地牢裏的時候,被他身上的氣勢驚訝到以至於我沒有在第一時間叫出他的名字。然後我就被毫不留情地按在了床上,他是知道我是十年前的我的,但是一點多餘的表情都沒有。被生硬地進入,疼痛,簡直像是被野獸侵犯一樣的感覺。


    怎麽迴事……雲雀他怎麽會是這樣的?


    沒有任何交流,就這樣整整的一夜。


    天蒙蒙亮,雲雀穿好衣服離開了,至始至終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


    床上是有著血跡的。嗯。後來磨破了皮吧。可是盡管這樣他還是做了下去。


    真特麽痛。


    因為力量被束縛住了,所以我此時的感覺就好像被車碾過一樣。我躺在床上連睡著的力氣都沒了,所以我隻能安靜地睜大眼睛,等著有人來找我,把我送到夏馬爾那裏去治療。如果沒找我也行,如果我直接就這樣死掉那真的是太好了。


    可是地牢的門開了,我沒有去看來者,直到視線裏出現黑髮男子的麵容。


    ……是完全陌生的人。


    誒……不對……


    我有些驚訝地睜大眼,「你是……reborn?」


    「初次見麵,請多指教,來自十年前的蠢棘。」reborn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這樣說道。


    「你這個稱唿,稍微有點不友好啊。」我無奈地說道。


    「現在你還有精力關心稱唿的問題麽?」reborn說道,「阿綱和守護者們都出去了,他跟我說昨天雲雀來過了,所以讓我過來看看你死沒死。」


    還真是符合他風格的發言。


    「……reborn,要不你就當我死了吧。」我誠懇地說道,「或者給我一槍可以嗎?」


    「嗬。開什麽玩笑。」reborn發出一聲冷笑,然後他坐到了床上,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他的掌心出現晴屬性的火焰,開始為我療傷。


    晴之火焰讓我的身體有了知覺,我靠在reborn的懷裏,他的身上有著淡淡的火藥味和血腥味,我抬頭看著他線條優美的下頜,輕聲問道,「恭彌怎麽會那樣?」


    「因為他是所有人當中唯一真正愛過你的。」reborn說道。


    「是麽……」我垂下眸子,進行著思考,似乎可以從雲雀那裏作為一個突破口, 如果reborn說的是真的的話。


    「不過我奉勸你別對他抱有什麽不切實際的念頭。」reborn淡淡地警告道,「他也是最恨你的一個。」


    「這樣啊。」我閉上眼睛,露出脆弱的笑容,「那我真的是完了呢。雖然當初是遵循彭格列的命令去的日本,可是和阿綱他們呆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平靜,很喜歡,我有時都會想我幹脆留在並盛好了,不去找哥哥了……這就是報應吧。也許我是個被詛咒的人,註定得不到幸福。」


    「戲演夠了麽?」reborn不為所動。


    「沒有。」我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失去,「阿綱曾經跟我說,無論怎樣,我們之間的迴憶都是真實存在過的。我不知道未來的我幹了什麽,但是也能想像得到,而且我做那些事不是都和reborn你約好了的嗎?是你讓我對阿綱下手的,我起初都不打算那麽做。」


    「是。」reborn居然點了點頭,「你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一半原因都是在我身上。」


    「……那您能不能殺了我。」我垂下眸子,安靜地祈求,「殺了我,求您,我曾經也是您的學生。」


    「十年後的你和我說過相同的話。」reborn把我放在床上,俯下身這樣說道。


    「然後呢?」我心底裏升上不安的預感。


    「然後我上了你。你從那天起就徹底崩潰了。」reborn緊貼著我的耳朵說道,他的話好似惡魔的低語。


    對。我早該想到的。他們可是黑手黨。怎麽能從他們身上找到愧疚這種情緒。


    但是我不會輸。不會輸。我也不能輸。


    於是我驀地露出了攝人心魂的笑,我用手臂勾住了這個世界第一殺手的脖子,然後我說到,「那今天呢?reborn老師,你要不要做和之前一樣的事?」


    reborn卻直接拍開了我的手,「我和那群毛頭小子不同,你要知道,我可是至始至終都沒對你產生興趣的。」說完這句話他便直截了當地走了。


    嘖。又被他侮辱了。


    reborn這條線行不通啊。


    笹川了平估計也夠嗆,獄寺隼人,他就是個十足的首領控,哪怕沢田綱吉做出再傷天害理的事他都會贊同吧。山本武,我已經不想提他了。雲雀恭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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