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鶴號在深夜三點時分,靜靜的駛出了軍港。黑沉沉的船身帶著所有中國人的希望,快速的向中國的海域駛去。


    林凡沒有過多的抗爭,因為他相信高東一定可以迴來。高東把重任交代在他的身上,那他就一定不能辜負高東的希望。


    隨同高東留下的,除了原班來到日本的人馬,還加入了林子炫以及他手下的十八名天狼特戰隊員。這是一個最強的組合,在沒有任何任務羈絆的情況下,高東自信可以縱橫整個日本,無人可以阻擋他們的腳步。


    隻要他們想打,日本人猜不到他們要打哪裏。隻要他們想走,上天入地,沒有能攔住特種兵前進步伐的事物存在。高東從沒有像現在這麽暢快過,他如今就身處在日本法西斯的腹地,無數戰爭罪魁都待在這裏。


    他們應該顫抖,因為高東隨時會帶著人去要他們的狗命。恰恰好,現在高東的麵前,就有這麽一個罪魁!


    看到雲鶴號消失在黑暗的大海之中,高東緩緩轉過頭,冷冷的看著穀壽夫,臉上再也沒有了一絲笑容。


    穀壽夫心中叫苦不迭,他已經付出了一切,可還是沒送走這個瘟神。現在他內心隻剩下恐懼,同時全身抖成了篩糠。


    “你犯下的罪實在是太多了,而且我不相信你這個殺人狂!所以我會留下來陪你,好好的陪你!”高東冷笑,向周圍的人大吼::“帶走!”


    立即有兩個天狼特種兵衝上前,像是拖死狗一樣架著穀壽夫就朝司令部走去。穀壽夫嚇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褲子裏又是一片臭氣熏天,他再次被嚇得大小便失禁。


    高東轉過身,又看了一眼大海的方向,嘴角喃喃說道:“等我辦完了這裏的事情,會迴來找你們的!”


    穀壽夫的司令部被收拾的幹幹淨淨,所有被幹掉的鬼子屍體全都被扔進了已經空空如也的地下室。林子炫命令手下換上了鬼子的衣服,暫時接管了這座東京灣司令部。


    為了讓雲鶴號能走的更遠,高東必須要在這裏待上三天。隻有拖延住時間,才不會引起日本人的懷疑,那樣雲鶴號也才能安全的迴到中國。


    好在東京灣一向都很平靜,如今日本人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到追蹤消失的支那軍隊身上,沒人會注意到東京灣發生了什麽。


    三天裏,穀壽夫的辦公室內除了電話偶爾會響起外,連個來拜訪的人都沒有。


    一來是因為穀壽夫曾經嚴令,沒有什麽重要的事不要來打擾他。二來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人緣極度的差,沒事也不會有人來找他。


    穀壽夫這個閑職非常的輕鬆,就是看守東京灣以及這裏的貨物,說白了就是看門的。碼頭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專門的人負責,自然也不會來打擾他。


    所以這三天裏,東京灣司令部相當的平靜,高東等人沒有遇到任何麻煩。甚至都沒有人懷疑一下,為什麽守衛司令部的士兵全都換了一批人。


    穀壽夫這三天可謂是度日如年,他不知道自己將來的命運到底如何,隻能拚命的按照高東的要求偽裝,就像平常一樣,似乎什麽事也沒發生過。


    脖子上始終有把刀將要落下可偏偏又不落下,這種感覺隻有親身經曆的人才知道多麽痛苦,簡直比死了還要難受。


    三天時光就這麽匆匆過去,雲鶴號突然從東京灣離去,似乎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件事發生過一樣,東京灣仍是那樣的平靜。


    暮色降臨,高東遙遙看著垂向大海深處的夕陽。血紅色的光芒將西方變成了大染缸,紅色的海水和天空似乎連為了一體,盡情的翻滾咆哮。


    “隊長,是時候離開了吧?”唐偉出現在高東身後,輕聲問道。


    高東深深的看了一眼夕陽,用力點頭:“是時候離開了,走吧,和我們的惡魔先生,算算總賬吧!”


    高東轉過身,隱藏了三天的殺機終於在這一刻完全爆發出來。仿佛數萬被穀壽夫殘害的冤魂在這一刻齊聚高東的身上,穀壽夫以為聽話就能保住一條命。可他不懂得,當他用屠刀對準中國人的那一刻開始,一切都要以血來終結。所有的仇恨和罪孽,必將以血來結束!


    穀壽夫被林子炫直接拎出了他的辦公室,或許他自己也感覺到末日來臨,拚命的掙紮嚎叫。


    不過這隻是惡魔最後的掙紮而已,高東的利劍已經出鞘,就算他在怎麽掙紮,也隻是在他死前多表現出一些醜陋罷了。


    司令部二層的會議室裏,燈火通明,窗戶邊站滿了荷槍實彈的特種兵。林子炫將穀壽夫狠狠的摔在地上,又狠狠的補上一腳,這才讓穀壽夫停止了嚎叫。


    高東威嚴的坐在椅子上,四周的桌椅全部被拉開。此刻他就像是判官一般,冷冷的審視著蜷縮成蝦米似的穀壽夫。


    “按照你的罪行,本該將你千刀萬剮!我們中國古代有種刑法叫做淩遲處死,意思是用小刀一塊一塊的割下犯人的肉,但卻不會損傷經脈。直到三千多刀後,看著犯人實在撐不住了,才會往他們的心口紮上一刀!”


    高東冰冷的敘說讓穀壽夫瘋狂的顫抖,他實在不敢想象那樣的刑罰加注到自己的身上,他會如何的痛苦。或許他的靈魂也會在那一刻徹底的崩潰,永遠不入輪迴,永世不得超生。


    高東惡狠狠的說道:“我真想親手活剮了你,不過你的血太髒,殺你會髒了我的手!”


    “你想不想痛快點死掉!”高東冷冷的問道。


    對於現在的穀壽夫來說,死亡是他唯一的選擇。若是能在死亡上選擇不受折磨而亡,那無疑是對他最大的恩惠。穀壽夫用力的點頭,竟然像是落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眼裏充滿了期待。


    “德島有一個貴族叫做武藏,這一代的家主武藏寧山。他的妻子在懷孕之時被你給搶走了,有沒有這件事?”高東冷冷問道。


    穀壽夫渾身一個激靈,這可是他當年鼎盛之時幹出來的事情,全日本也沒幾個人知道,眼前的人怎麽會知道的這麽清楚。他內心不由對高東更加畏懼起來,有點分不清高東到底還知道多少秘密的事情。


    “那個小孩現在在哪兒?還有那個女人呢?”高東繼續問道。


    穀壽夫沉默了半天,最終還是說道:“那個女人肚子大了我就暫時沒興趣了,一直關在我的一座別墅裏,想等她生完孩子再說。後來等她生完孩子,我又玩了一年的時間,不過那女人在孩子一歲左右時自殺了!”


    穀壽夫有些掃興的說:“那女人長的真是漂亮,至今我都舍不得,死了很是可惜。臨死前她留了一封信給我,希望我能把孩子送迴武藏家去。不過我才懶得去做這種事,那小子被我丟在了孤兒院裏,已經很久沒有消息了!”


    穀壽夫說的理所當然,甚至是似乎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搶別人的老婆,扔掉別人的孩子,事後還逼死了人家老婆,這麽無恥喪盡天良的事情,他卻說的很平淡,似乎這一切就應該如此發生似。


    他對自己的同胞都能如此狠辣,對待中國人,可見一斑。高東想起了史料上關於穀壽夫的記載,這個惡魔在南京親自奸殺了二十多名少女。高東的雙拳頓時緊緊握了起來,惡狠狠的看向穀壽夫。


    “哪家孤兒院?”高東強忍著怒火吼道。


    “新,新..新朝陽孤兒院!”穀壽夫顫抖著說道。


    高東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夠了,我已經不需要你了!現在,該是你贖罪的時候了!”


    “詹森,有沒有興趣剁了這****的命根子!”高東爆吼。


    “早就等的不耐煩了,這家夥就是底下的東西不老實,所以才這麽變態吧!”詹森嗬嗬冷笑,拔出刀一步步朝穀壽夫走去:“那老子就閹了這狗雜種,讓他去地下好好的做個太監,閻羅王也需要端屎端尿的狗奴才啊!”


    穀壽夫驚恐的看著詹森靠近,可他沒能力尖叫。隻聽自己的褲子撕拉一聲從大腿處被尖刀割開,嚇得他哇哇大叫。


    可他身子已經被唐偉牢牢的按住,動彈不了分毫,,就算想要掙紮,也被唐偉那狂猛的力道一一抵消。


    詹森嗬嗬笑著蹲下身子,抓起穀壽夫的命根子冷笑:“東西這麽小,還要天天在外麵禍害姑娘。日本人就是愛作怪啊,今天我就斷了你作怪的命根子!”


    手起刀落,鮮血飛濺,穀壽夫慘叫著滿地打滾。詹森一腳踩住他胸口,將他的命根子塞進他嘴裏,解氣的哈哈大笑。


    屋子裏隻剩下穀壽夫的慘叫聲,高東已經沒有興趣在看他。詹森那麽粗暴的閹割,光是失血過多就足以致命,就讓穀壽夫慢慢的疼死吧。


    “咱們該走了!”高東站在窗口,夜色籠罩整個東京灣,像是給這裏披上了一層神秘輕紗。


    “全都準備好了嗎?”高東轉頭問唐偉。


    “放心吧,沒有林凡,我照樣可以布置炸彈。整個東京灣現在可是密集炸彈啊,正好他們在這裏還存放著不少彈藥,全都被我利用上了!”唐偉笑著說道。


    “走吧,去好好的鬧一鬧日本!”高東轉身向外走去,穀壽夫已經僵直成一塊,臉上帶著極大的痛苦,倒在了他自己的血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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