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一個普通的侍衛,角公子就這麽快的服用了?”一旁的雲為衫有些驚訝。


    “是,隻是為了一個侍衛,還是一個跟他都沒太大關聯的侍衛,角公子雖然固執堅守和無情嚴苛,但是這件事情也證明了,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至善之人。”月公子說完露出了發自真心的微笑。


    宮子羽聽後,臉色神情複雜,因為他知道,如果僅僅隻是為了一個普通的侍衛,不到萬不得已,他自己不會如宮尚角這麽快的做下決定的。


    “可是,他對我這個執刃都不曾溫柔以待,他對我的所作所為,就跟對待仇人似的,冷酷無情。”宮子羽似是不願意承認宮尚角的好一般,嘴硬的尋著宮尚角的錯處。


    月公子雖說是因為雲雀和金繁的關係,一直在暗地幫助著宮子羽,可是此刻聽到宮子羽說的話,月公子竟打從心底裏想發笑,當然,他也的確笑了,月公子冷笑了一下:“仇人?!角公子對待仇人可不會是隻是冷酷嚴峻,而是直接將仇人殺於刀下,那麽請問執刃大人,角公子這麽做了嗎?”


    宮子羽沒想到一直站在自己這邊,幫助自己的月公子,此刻竟幫宮尚角說話,不禁啞言了一下,然後皺了皺眉頭:“對他,你也能共情?他那麽無情。”


    “角公子的一些做法我雖然不讚成,但是我也能理解,角公子雖無情,卻未必絕情,而且此刻站在他的立場上,角公子也是希望擔任執任的人,能真正的擔任身為執任的擔子,而不是隻是一個虛名,執任大人你要好好闖過三域試煉,做一個讓人心服口服的執刃才是。”


    “你!你。。。你也覺得我是徒有虛名嗎?!”宮子羽有些氣憤的站了起來。


    一旁的雲為衫看到滿臉通紅的宮子羽,趕緊將其拉住,讓宮子羽不要衝動,而月公子也並不介意宮子羽的行為,隻是淡定的將桌上宮子羽弄撒的茶盞扶了起來。


    “可惜了,我這麽好的茶葉。”


    侍衛營


    金繁在宮紫商那邊不爽的離開後,先是心情鬱悶的巡視了一番宮門,想到羽宮現在執刃他們也都還未從後山迴來,自己此刻也無處可去,加上又很久沒有迴侍衛營了,便準備迴一趟侍衛營看看去。


    剛踏入侍衛營的大門,就聽到裏麵一片嘈雜聲,進了內院,才發現是幾位侍衛正圍坐在一起,推杯喝酒助興著,一侍衛轉頭看到金繁過來了,趕緊將其一把拉著坐了下來。


    “喲,金繁哥你和金複哥,可是好久都沒迴來了,人家金複哥那是因為主子們都在宮門內,沒辦法找兄弟們過來喝酒,金繁哥你主子今日可都不在宮門內,你都不過來找我們,當真是不夠意思了。”侍衛小哥壓著金繁的肩膀,就是好一頓訴苦。


    金繁無奈的推掉了壓在肩上的胳膊:“你們這大白天的,就這麽喝酒,也真不怕耽誤事了。”


    侍衛小丁一臉無所謂的直擺手,打了一個酒嗝:“沒事沒事,我酒量好著呢!我可是號稱千杯不醉呢!”


    侍衛甲將小丁手上的酒杯奪了過來:“胡說,你還千杯不醉呢,上次你喝醉了,還說在地牢裏見到了一位翩翩白衣的公子呢,咱們宮門內,誰會穿白色衣衫呀。。。。”


    侍衛丙哈哈哈笑道:“就是,怕不是你見到的不是人吧!”


    大家聽後紛紛嚇唬著小丁:“你今晚再執夜,該不會說是要見到白衣女子了吧。。。。。”


    金繁聽後,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趕忙詢問著小丁:“什麽地牢?什麽白衣男子?”


    侍衛甲:“嘿!其實也沒什麽,就是這小子那天喝醉酒了,說是在老執刃和前少主遇害的那晚,曾在地牢裏見過一個白衣男子,從關押女刺客的牢裏出來過。”


    金繁聽後,蹙眉低語:“難不成這宮門裏,竟真的還有其他無鋒的人?!”


    金繁推了推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小丁,繼續追問:“你說的白衣男子長什麽樣子?有什麽特征?”


    “白衣。。。白。。。衣男子,衣服下擺有。。。。有。。。雲紋。。。。。。”小丁的聲音越來越小,不一會兒便夢會周公去了。


    其他人看到小丁睡著了,也都沒在意,繼續討論著:“你們說咱們宮門內穿白色衣衫的男子,我倒是見過後山的月公子穿過。”


    “嘿!你別說,好像見到月公子的時候,月公子倒真的都是穿著白色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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