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沒有人能在上午挨打(體術課),下午把腦細胞全燒光(靈魂修煉課),晚上還要被迫寫作業的情況下(今日所得),依然能去進行各種非人訓練。賀景同?祁學一&簡紫芮:隊友不是人還挺刺激的。笑.jpg!第39章 浮誇自開學小測過去以後,多視角功能之下,傅澤荀也已經開始了,正式的勢力組建。先前那個想要對崔桐妻子下手,最終又發現,崔桐的妻子被提前送入學院保護起來的事,並沒有被傅澤荀當成預言者的提前料定。這事隻被傅澤荀看作,崔桐也算是有點腦子。沒有辦法以傷害別人來顯示自己的強大,傅澤荀幹脆給了賀景同傷害自己的機會。那天開學小測的事件過後,許多人都知道傅澤荀被捅了這件事。最開始,這事兒隻被那些下水道裏的臭蟲,當成一個背叛者,臨死前的最後一次盛放。可之後在相關的黑色地域,看見傅澤荀的身影時,那些人便本能地聯想到了,傅澤荀又一次在挑釁了整個英才學院異靈科以後,再次平安而退。此時地處酒吧,孤身一人,長相斯文的傅澤荀,正坐在一個高腳凳子上,喝著一杯加了冰球的伏特加。坐在其他位置上的客人,或多或少的都在打量著傅澤荀。但最後真正走上前去的,反而不是詢問他事件真假的消息者,而是一個愚蠢到,幹脆把他當成了被捅,且又僥幸逃脫之流。終歸是學院內部發生的事。消息就算不至於全麵封鎖,封鎖過後,仍然能了解到的人,也不會得知,被賀景同殺死的那隻異靈傅澤荀,長相普通。那人上來就說:“喲,還活著呢。”“名校在職的厲害人物,也要來咱們這些混混才會混跡的三流酒吧了?”說話的人身形粗獷,臉上滿是胡茬,眼睛中血絲滿布,久未打理的發型,油汙感盡顯。傅澤荀隻抬頭看了一眼,就一副被侮辱了眼睛的模樣。他重新低頭看向杯中冰球,區區冰塊在他看來,似乎也已經成為了什麽吸引力十足的存在,令他目不轉睛。“你那眼神什麽意思?想挑事嗎?”主動上來說話的人,脾氣上來,用力地拍向了傅澤荀麵前的桌麵。桌子上放置的酒杯,也因此而震倒,酒水混合融化了的冰水,在桌麵流淌,又順著桌麵邊緣,快速滴落向地麵。傅澤荀就像是沒聽見一樣,好似發呆。酒吧的老板倒是客氣的走了上來,他身上穿著酒保模樣的製服,白色襯衫黑馬甲,馬甲上方的口袋裏,還別了一朵紅玫瑰。“客人,咱們酒吧可不是來鬧事的地方。”“要是被查封了,以後大家夥想知道點什麽,也沒地方落腳了不是?”這兒既是售賣消息情報的地方,也是形形色色的臭蟲匯聚之處。“你也不嫌這樣的小白臉,在你店裏膈應人。有他落腳,我看你的客人遲早跑光。”酒吧老板臉色頓時變得不耐,再三流的腦殘,也不至於不明白,一個能人為製造異靈,甚至還能主動支配的家夥,究竟有多兇險吧。到底是幹情報相關,老板消息來源全麵,一早就打聽到了,傅澤荀的實驗進度,已經大致能做到,把轉化成異靈的人類,仍然維持在人類生前的模樣。之後,他甚至隻需要將人為製造出來的異靈,做到能被普通人類看見,那麽僅憑借他這種獨特的能力,就足夠讓傅澤荀在極短的時間內,掌控到極為可怕的勢力。這樣的人,要麽全員聯合,直接摁死他,保持現在的局麵,要麽就千萬不能得罪。否則哪天自己死了,還要讓偽裝成自己模樣的異靈,控製著自己的勢力……那才是真的惡心。不想得罪傅澤荀,酒吧老板就選擇對白癡客人開刀。他對後台招了招手,好幾個身上有著“色彩”的人,一並走了出來。嘴賤之人這才開始後怕,但已經來不及了。在他以為自己,即將被酒吧成員按著暴打一頓的時候,一個突然出現在酒吧內部的“人影”,手裏握著一把餐刀,當即從那人的身後,將武器插進了他的腦子。刹時間,本就因為酒吧老板出麵,而顯得安靜了不少的空間,更是寂靜到落針可聞。“客人,您這樣做,讓我們以後可不好開門做生意。”酒吧老板臉上掛著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他是不想得罪傅澤荀的。幹情報消息的,最能理解傅澤荀的價值。其一,他本身所象征的危險性,就非同凡響。其二,任何一個想要像他一樣,將人製造成異靈,並且妄圖掌控的家夥們,都會猶如飛蛾一般,主動撲向這團鬼火。就連酒吧老板自己,也希望隔了三條街外的另一家古董(情報)店老板,成為被自己控製著的東西。光是想想,就很高興。而且這事兒,還是他們這些生活在陰影裏的人的想法,生活在明麵上的人,難道就沒有希望自己的親人,朋友,愛人,成為一個絕對聽自己話的存在嗎?沒有幾個人能像賀景同一樣,果斷地將具備完整記憶,隻是情緒在某一麵稍微顯得過分極端的異靈,當成毫無價值的殘影。酒吧老板能想到這事兒,他便也不覺得,傅澤荀會想不到。“隻是隨便處理了一個,影響您開門做生意的人而已。”傅澤荀看著不再向下滴酒水的桌麵,聲音平淡無起伏。“您這樣說,我是不是還得感謝您?”老板試探性地說了一句。傅澤荀倒迴:“感謝就不必了,我聽說你這裏有一些獨行俠的名單,要是可以,賣我一份吧。”他想組建自己的勢力,但又不想什麽垃圾都要,比如剛才的那個被他手中的異靈,一把紮穿了腦子的蠢貨。屍體已經被其他酒保拖走,地麵上留下的血色痕跡,更是飛快地被打掃幹淨。這會兒,在傅澤荀話音落下的時候,酒吧內部連一絲血腥味都沒了,隻留檸檬味的空氣清新劑,不斷散發著廉價的化學氣味。“原來是來買情報的。”酒吧老板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自然而然地就把剛才死了個人的事,忘在了腦後,“這事好說,就是不知道您準備了多少錢……”傅澤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酒吧老板頓時後背冷汗直冒,忙說:“倒是怪我不懂事兒了,您這樣的,咱結交都來不及呢,哪還能收錢。”他在腦海中妄想的,操控隔壁古董店老板的事兒,下一秒可能就會發生在他自己的身上。腦子一轉,老板就開始想,傅澤荀怎麽敢獨身前來。這事太好明白,他敢來,肯定是因為他認定自己能全身而退。再說了,老板環顧了一眼酒吧內部人員,他敢打賭,那些人裏,剛才沒一個看清楚,死掉的人的身後,是怎麽出現那個異靈的身影的。誰知道傅澤荀手裏到底有多少人造異靈。另外,傅澤荀都能人為製造異靈了,還要去尋找獨行俠做同伴,這確定是去尋找同伴,而不是去將那些他認為需要的能力者,製造成可以被他控製和支配的異靈嗎?老板打了個哆嗦,最終咬著牙,拿了份官方給出的通緝名單。傅澤荀接過後看了他一眼,再次將老板看得冷汗直流後,他拿起名單,轉身離開。等傅澤荀走了約有三分鍾,原本大氣都不敢喘的酒吧內部人員,才試探性地和老板說了一句:“您這樣做……?”“官方通緝名單上的人,要是真被他禍害死了,那也算傅澤荀做好事,給自己積點陰德。”老板背在身後的手都在抖。“要給的是那些私下裏,和咱們聯係,明麵上卻沒啥消息透露的人的名單……你確定他們死了,同類型的人不會來報複我們情報屋嗎?”不能得罪傅澤荀,免費情報給了他,就算傅澤荀看明白了他的那些小心思,老板也能確定,自己不會在這一遭下,真的浪死。但同時他也確定了另外一點,那就是:“以後要是有人想買傅澤荀的情報,在現下基礎上的價格,再加價五十倍。”倒也算是有舍有得。一是能向同行預警,傅澤荀的危險程度,賺點好感,另一點嘛,想買他情報的人,要是想知道為什麽傅澤荀的價格那麽貴,那當然也隻能掏錢。事後在賀景同挨打的那段時間裏,傅澤荀倒是真的去找了名單上的人。那些人裏,八成都被他控製住,成為了未來的異靈大軍中的一員,餘下兩成,腦子拎得清的,也很快就開始從各個角度,給他探索起了真正有用之人的情報。在賀景同進行課業修行,並等待參與兩校聯賽的時間中,傅澤荀已經做到了,從可用的自己人手中,去獲取學校情報。先前別看他一副,不管麵對什麽都了如指掌的樣子,但事實上,那些已知情報,大多依賴他之前在學校時的了解。離開學校以後,和那些合作者鬧掰的當下,傅澤荀的情報來源,幾乎是截斷式的狀態。學校裏的幾個,就算傅澤荀背叛,也仍然會給他傳遞消息的人,再怎麽沒腦子,也知道,當下這種緊張的氛圍中,任何向他傳遞消息的人,都會被視為叛徒,送上靈師法庭。傅澤荀隻能依靠自己。但當他坐在據點的椅子上,聽著手下匯報時間,說是兩校聯賽正式定在9月20號的時候,還是露出了笑容。今天是9月15日,距離兩校聯賽還有5天。見匯報完消息的手下沒有離開,傅澤荀遞了個疑惑的眼神。非立威造勢階段,傅澤荀仍然維持了,以往在學校裏的,那種可被信賴人士的外在表現。任誰都知道他虛偽,但也沒有什麽人,真的在和他長久相處後,依然滿心防備。匯報消息的手下,低著腦袋問道:“您為什麽一定要關注那個學校的人?想要製造強大的異靈,完全可以從通緝令上尋找。”被通緝,卻還沒有被抓到的,那些人的能力才是真的強。學生?通常隻會被混跡在黑暗裏的人,當成笑話。就連那些經過訓練的普通人,雇傭兵之類的角色,想要殺死異靈科的學生,都不是什麽特別難的事。學生在這些人的眼裏看來,一直都是溫室裏的花朵。“你說得對。”傅澤荀承認這點,“但相比於成年人,學生無論是作為人類的當下,還是今後可能會成為異靈的他們,都擁有著比那些人渣,要高得多的成長性。”傅澤荀形容那些通緝令上的人時,毫不客氣地將他們稱唿為人渣。盡管對方所做之事,燒殺搶掠即可概括,全然比不上他進行的那些罪大惡極的人體實驗。他說這話時,本該充滿嘲諷的味道,但是手下人卻絲毫沒有感覺。概因為這些人,認知早已經被扭曲成了,傅澤荀做人體實驗,就隻是為了製造出可以被控製的異靈。而傅澤荀製造出來的異靈,在被他控製的情況下,也會成為他的力量的一部分。對外表現來看,傅澤荀隻是一個為了變強,從而形成的邪與惡的結合體。卻並非所謂的人渣,盡做些無用之物,卻隻是為了滿足私欲的劣等物。人的觀念就是如此奇怪,尤其是在傅澤荀有意引導的情況下。他為何盯著學生,就被手下理所當然地當成了,他還想變得更強,擁有更多的人造異靈。沒有任何人知道,傅澤荀就隻是為了賀景同。他一定要得到手。得到手之後要做什麽呢?要讓這個人為製造的靈師,成為人為製造的最強異靈。要讓他,站在所有靈師的對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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