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們四房的四口是站在一起的。


    其他個人或坐或站,看向他們一家四口的時候,眼睛裏都是慎重。


    顏秉公這個時候突然跳了起來,「父親!您不能這樣子對母親!他們四房沒安好心!他們今天就是看笑話來的!不能讓他們在這裏了!把他們趕出去!永遠都不要再踏足這裏一步!」


    顏秉正用力的咬一下嘴唇,藉助疼痛以喚醒自己失望透頂的麻木。


    他從小大敬重的嫡母,原來是一個人麵蛇心的人!


    不但殺死了他的生母,更是破壞了他的家庭。


    他從小到大敬愛的兄長,一口一個滾字喊著,壓根兒沒把他當親人過。


    這就是他一直以來,用力維護和修補的骨肉親情啊!


    為了這些個所謂的親人,他一退再退,直到退無可退。


    為了這些個所謂的親人,他一次又一次的傷了嫡妻和子女的心醢。


    可到頭來,站在站在他身後支持他的,卻是一直都被他忽略的人。


    而拿著刀子捅他的心的,卻是他重視了一輩子的親人。


    卻原來,他這一生都是一個笑話啊!


    「你放心!等到今日的事情真相大白後,這裏,我永遠都不會再踏足!我們四房從此跟你們主宅嫡支這邊徹底的分宗!」


    「老四------」顏壽泉痛苦的喊一聲。


    顏秉正麵無表情的道:「鬆兒,上證物吧!緹」


    顏如鬆道:「羅跟,傳五味進來!」


    習氏的手攥緊了,指甲嵌進了肉裏。


    但她還是不太相信,他們正能呈上什麽有價值的證物。


    當年之事,她做的那麽隱秘,怎麽可能被人參透?


    何況,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十多年啊!


    就算找到了什麽,也已經腐朽不堪大用了吧!


    五味進來的時候,手裏托著一個盒子。


    一個香樟木的盒子。


    看上去的確有些陳舊。


    春燕道:「對!就是這個盒子!這就是當年紅衣姐姐交給我的盒子!」


    「笑話!」顏秉公道,「你當年被賣出去的時候,應該是一所所有的。怎麽可能讓你夾帶了東西出去。父親!這個老婦,明顯是在撒謊!」


    「老爺明鑑!」春燕道,「這樣的東西,奴婢當年若是隨身攜帶,估計就不是被打三十大板了,而是直接打死了。這個盒子,奴婢就埋在了莊姨娘院子裏的泡桐樹下。前幾天才告訴了趙夫人!」


    顏秉正道:「這個盒子的確是我從娘的院子裏的泡桐樹下挖出來的,時間就是前天!」


    三房的人全都怔楞。


    顏清雅最先反應過來,「那天,四祖父迴來,並不是為曾祖父和曾祖母請平安脈的啊!他迴來就是挖東西的啊!」


    顏十八也開口道:「不錯!我那日就是在莊祖母的院子外麵堵住的父------四叔!當時他的懷裏的確是揣著東西。」


    顏秉公跳出來的道:「你說是從莊氏院子裏挖的,就是從那裏挖的啊!要我看,這一切都是在做戲。所謂的證據都是偽造的!」


    顏如鬆道:「你們不承認也沒關係,畢竟事實就是事實,不是因為你們不承認就不是事實了。」


    顏十七道:「哥哥說的好極了!請李太醫過來吧!既然當年莊祖母是死於謀殺,那就要好好查驗一下,這些東西有沒有毒了。」


    「若是查不出來了呢?」習氏高聲道。


    「若是查出來呢?」顏十七無懼的與她對視。


    習氏道:「若是查不出來,你們一個個都要跪在地上給我好好懺悔。」


    顏十七道:「如果查出來了!你也要跪在地上,好好的對莊祖母懺悔!」


    針鋒對麥芒,絲毫不讓。


    雙方全都是信心滿滿。


    一個自認為,自己當年做的天衣無縫。


    一個卻已經查明,手中有了切實的證據。


    「祖父!」顏如鬆,「那就請李太醫過來吧!一切都好有個見證!」


    顏壽泉無奈的嘆氣,「罷了!有請李太醫!」


    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今日之事,要想捂住,怕是沒有那麽容易了。


    李太醫就被請了上來。


    五味將盒子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雙手放到桌子兩邊,輕輕一抬,就把桌子穩穩的抱到了廳堂的中央。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李太醫,請吧!」


    李太醫走上前,卻沒有立即伸手,詢問的看向顏十七,「不知本官需要做些什麽?」


    顏十七不說話,笑著看向顏壽泉。


    顏壽泉道:「麻煩李太醫幫著查驗一下,這盒子裏的東西是否有什麽不妥當?」


    這話說的很是隱晦。


    但李太醫畢竟從醫幾十年,無論是後宮之中,還是富貴之家的後宅之中,所經歷的的齷齪之事也是不在少數了。


    所以,顏壽泉這樣子說,他也就反應過來了,這是要讓他查驗一下,桌上的東西有沒有毒了。


    唇脂裝在一個圓形的瓷瓶裏。


    李太醫拿起來,放在鼻下聞了聞。


    又拿起一張泛黃的紙,舉在眼前仔細看了看。


    「如何?」顏壽泉迫不急的問。


    習氏很響的冷哼了一聲。


    李太醫道:「這張方子是治療泄下的,所用的藥物和劑量並沒有什麽不妥。」


    習氏就得意洋洋的翹起唇角。


    「那唇脂呢?」顏壽泉問。


    李太醫再次聞了聞,「雖然年代有些久遠了,但依稀可以聞出,這唇脂之中是加了硃砂的。」


    「硃砂?」顏壽泉咀嚼著問。


    ---題外話---


    四月最後一天了,手裏還有月票的趕緊拋了,過期作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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