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東陽在峨眉山見過白青崖和雲辭兩人。走到庭院之中,吩咐那青衣童子放三人進來。白青崖快步過來道:“弟子白青崖見過邵先生。”後麵的雲辭和商河洛也都見禮。邵東陽笑道:“你們三個怎麽來了?你們師傅呢?”


    白青崖道:“我師傅還在九嶷山呢!”邵東陽笑著將三人請進內堂,道:“你們三個在這裏稍微歇息片刻,我安排人送你們去總舵。”


    白青崖、雲辭和商河洛三人一起道:“多謝邵先生。”邵東陽笑道:“我們是一家人,何需言謝。”說話間那兩名青衣童子送來茶水點心,白青崖三人細呷幾口。一盞茶的時間過後,門口的小童進來道:“稟告先生,車馬來了。”邵東陽笑道:“孩子們,我們走吧。”


    四人跳上了一輛綠蓬馬車,馬蹄達達,踏著白帝城的青石街道。那車晃晃悠悠,顛簸一陣,那馬車夫勒住駿馬,道:“我們到了。”


    四人下車之時,已經到了暗流總舵之中。商河洛長在這裏,輕車熟路,帶著白青崖和雲辭往後麵而去。邵東陽微微一笑,又上了馬車迴到白帝廟中去了。


    商河洛便跑便叫道:“爹,娘……”他歡快的跑著,不一會兒已經到了暗流總舵後麵。商柳晨和葉沅便居住在後麵。自商河洛被送走學藝之後,葉沅日夜思戀著她的孩子。這幾日,她總是心神難以寧定,常自對商柳晨道:“也不知道河洛這幾日怎麽樣?有沒有吃好?有沒有穿好……”


    商柳晨總是笑道:“河洛在臨弟那裏,你就放心吧!另外他有雲辭和青崖作伴,肯定十分開心。”


    葉沅總是充滿了擔憂,又問道:“青崖和雲辭不會欺負他吧?”商柳晨哈哈直笑,道:“青崖和雲辭大他不少,那裏會欺負他。”這日葉沅正和商柳晨在屋中敘話,變聽見了商河洛的聲音。葉沅喜道:“是洛兒!是洛兒……”


    商柳晨看著妻子笑道:“不錯,正是河洛,我們去出看看。”兩人一同走到庭中。便看見商河洛跑了過來,後麵跟著白青崖和雲辭兩人。葉沅迫不及待的上前抱住兒子,喜道:“讓我看看……”商河洛倚在她懷中,叫道:“娘,這是青崖哥哥和雲辭姐姐。”


    葉沅笑道:“娘知道。”白青崖和雲辭跪到見禮道:“侄兒見過商伯伯和商伯母。”商柳晨上前一伸手,白青崖和雲辭頓時覺得一股柔和的力量湧來。身子便輕輕漂了起來。商柳晨笑道:“你們兩個小鬼幾年不見,都已經長大了。”


    雲辭笑道:“商伯伯和伯母是風采依舊,不弱當年。”商柳晨和葉沅一起笑道:“小雲辭,總是花言巧語。”五人來到客堂坐定,商柳晨問道:“你們師傅呢?怎麽不見他來?”


    白青崖道:“師傅派我和雲辭妹妹護送小師弟,他自己沒有來。”商柳晨點點頭,臉上掛著笑意又問道:“你們師傅最近怎樣?”


    白青崖道:“師傅一切都好,就是時常念叨起商伯伯你。”葉沅突然問道:“你們楚蓁姑姑怎樣?”


    白青崖、雲辭和商河洛三人麵麵相覷。商河洛仰頭問道:“母親,誰是楚蓁啊?”


    商柳晨和葉沅也是大吃一驚,問道:“怎麽?你們三個不知道嗎?”三人一起搖頭,一臉的茫然。商柳晨自語道:“奇怪了。”葉沅替三個孩子解釋道:“楚蓁姑姑是你們師傅最好的朋友?”


    商河洛問道:“師傅最好的朋友不是爹爹嗎?”商柳晨笑著問道:“你最好的朋友是誰啊?”


    商河洛不假思索的答道:“是雲辭姐姐和青崖哥哥。”商柳晨笑道:“你可以有兩人最好的朋友,為什麽你師傅就不可以呢?”商河洛點點頭,恍然大悟。


    雲辭問道:“楚蓁姑姑很漂亮嗎?”葉沅肯定的點點頭。雲辭又問道:“那師傅愛她嗎?”


    葉沅和商柳晨聽到這個問題對視一眼,都無比肯定的點點頭,露出一副“當然很愛”的表情。雲辭皺著眉頭,自語道:“那師傅怎麽從來沒有提起過楚蓁姑姑?”


    當晚商柳晨安排三人在暗流總舵住下。三人逗留月餘,白青崖依舊每日早早起來習武。一日雞鳴之後,白青崖便在庭中舞劍。他自受了諸司霄一掌之後,髒腑受損,已不能習練上乘武學。但白青崖生性堅定,不願就此放棄。每日早晨,除了練習胡謝之傳下的彈指功夫之外,依舊會習練劍法。這日早上,白青崖汗如雨下,見過彈指功夫之後,取過一柄軟劍,習練一路劍法。他聚精會神,完全沒有覺察到商柳晨已站在了一旁。


    商柳晨看著白青崖練過一路劍法之後,搖頭自語道:“奇怪了,怎麽青崖的功夫似乎不進且退。”商柳晨站在原地,繼續看著。這時白青崖也現了商柳晨,停下劍來道:“侄兒請商伯伯指點迷津。”


    商柳晨走過來語重心長的道:“青崖,怎麽你的劍法似乎大打折扣。”聽聞此語,白青崖不禁潸然淚下,心道:“連商伯伯都這麽說了,隻怕我以後再來不能習練上乘武學了。”


    商柳晨急忙問道:“青崖你怎麽了?”白青崖這時也驚覺自己失態,拭去淚水道:“沒什麽!”商柳晨心道:“這孩子到底是怎麽了?莫非是得了什麽重病,功力大減。”突然之間,他出手將白青崖扣住。一掌抵在白青崖後心之上。


    白青崖道:“商伯伯,你要幹什麽?”商柳晨道:“我看看你怎麽了?”這時白青崖便覺得一股清涼之氣遊走在體內。白青崖忍不住渾身一抖,感覺便入墜入了冰壺之中。他急忙用功相抗,但他如何能和商柳晨這等大宗師相抗。


    商柳晨閉目沉思,若有所悟,又似乎深受其困。終於過了片刻,他睜開眼睛,放開了白青崖的手腕,問道:“到底生了什麽事情,怎麽你髒腑中似乎受了重傷?”


    【雲門江湖,俠義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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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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