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魏天途將杯中的百尺寒倒入腹中,六陣板著的臉『露』出了笑容來:“魏道友真是爽快之人,難怪家師會對道友青眼有加。道友這個朋友我六陣交定了。”


    百尺寒進到腹中,隻見頑石坐在那神奇的書卷之上,對著百尺寒手一揮,將那一股百尺寒包裹了起來,隨後拋向了書卷之中。


    見到這樣魏天途才放心下來。隻聽得旁邊一陣急促的腳步之聲響了起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百尺寒,囚水潭的極少的佳釀,能和我七星島的落日海燒媲美。自從上次品嚐過一次後,就再也沒有口福了,沒有想到今天會遇見,真是天助我也。”


    說話的正是上官樟,一個好酒之人。隻見他絲毫沒有顧及到彼此間的防備之心,硬生生的擠進到上官椿一群人的中間。看著放在武逆風和臧流雲麵前的兩杯百尺寒,不停的吞咽著口水。


    “看來兩位對於這百尺寒並不感興趣,不如交給在下如何?”上官樟摩擦著雙手問道。


    臧流雲默默地點著頭,表示同意。


    而一旁的六陣卻感覺到事情的不妙來,急忙大聲的對著上官樟說道:“世兄那兩杯是給兩位道友的,可不是給你的。你要是想喝著百尺寒,我這兒還有的是,隨時能讓世兄盡興。”


    上官樟卻說道:“你有的那些也拿出來,但是這兩杯也不能浪費了,兩位道友一看就不是喝酒之人,那就交給在下了。”說著伸手向兩杯酒拿去。


    六陣此時也不在阻止了,害怕會顯『露』出馬腳,引起魏天途的注意,影響後麵的事情。


    可是魏天途卻伸出手來,搶在了上官樟的前麵,將兩杯酒拿在了手中,一飲而盡,對著上官樟說道:“既然兩位不喜歡這百尺寒,那麽誰第一個搶到手中,就是誰的。”


    轉過頭來看著有些氣急的上官樟說道:“多謝上官兄謙讓,這百尺寒果然不是一般的佳釀能比擬的了得,這裏麵一定加了特殊的東西,才能讓人有這樣的體驗。”


    魏天途的行為讓臧流雲心生懷疑,卻並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樣的事情,隻是有一絲的懷疑,臉上帶有著笑容看著魏天途。


    “魏道友,你可是欠我兩杯酒啊!”


    隨後上官樟不依不饒起來,對著六陣一陣的軟磨硬泡,終於將百尺寒拿到了手中。隻是這一次的酒壺明顯和六陣拿出來的不一樣了。可是這樣卻影響不了上官樟的心情。扯著酒壺嘴,將百尺寒傾倒在口中。


    故意的對著魏天途說道:“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這半壺酒喝在肚子中要比那兩杯酒要盡興的多了。”


    說著把剩餘的班壺酒拋給了魏天途:“拿著,同是好酒之人,怎麽迴不懂得分享呢!”


    魏天途見此,揚起頭來,把剩餘的百尺寒都到倒入到腹中,涓滴不剩:“好酒,真是好酒。這樣算來我豈不是欠道友你半壺了!”


    就在此時林中傳出了一陣箭矢破空之聲,向著眾人聚集得地方『射』了過來。休息中的眾人立刻的跳了起來,做好了戰鬥的準備。揮動手中的兵器把襲擊過來的箭矢紛紛的擊落在地麵之上。


    這時眾人之中一個身影跳了出來,向著箭矢發『射』出來的地方奔襲而去,手中的長劍不停的抖動著,把經過路徑的箭矢打落。


    出乎魏天途的意料,第一個攻擊出去的竟然是殘麵。這也難怪,箭矢大的重點照顧的對象就是上官楓那一邊。


    還沒等到殘麵接近到森林的邊緣,一道巨響由森林中響了起來,接著耀眼的火光爆裂開來,殘碎的樹木枝丫拋落到了眾人聚集的地麵上,所幸修士們離得很遠,並沒有受到什麽波及。


    隻是最先奔出去的殘麵,就沒有那麽幸運了。巨大的爆裂發出來的衝擊波,著著實實的拍到了殘麵的身體上。殘麵沒有來的及做出任何的防禦,身體不由自主的掉落在遠處的地麵上,翻轉了好多圈才好不容易的停止下來。


    可是殘麵手中的長劍卻脫手而出,掉落在地麵之上,殘麵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上官楓一個陣營的人立刻撲了過去,將殘麵保護住。


    襲擊還沒有借宿,一個個的球形的暗器被激發出來,在眾人麽的麵前爆裂開來。頓時化作一團煙霧,把周圍所有的東西都牢牢的籠罩在了一起。


    臧流雲喊道:“大家快點閉氣,小心煙霧有毒。”


    可是事情並沒有臧流雲說的那麽嚴重,煙霧雖然很濃烈,可能沒有一絲的毒『性』,隻是遮蓋住了眾人的視線。


    突然幾道人形的身影由深林中竄了出來,向著眾人撲了過來。警惕中的眾人早就有了準備,迎麵攻擊而上,很快就把人形身影擊落在地。走進一看,並不是什麽修士,而是最先遇到的猴子。它本來就和修士們體型相近,再加上煙霧的遮蓋,就讓人一時更分不清楚了。


    身後傳來一聲慘叫,接著彌漫出鮮血的味道。魏天途立刻向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奔襲過去。隻見六伍眼中站在原地,雙手緊緊的捂著喉嚨之處,鮮血從手指的空隙間流出來。


    魏天途見此立刻點住六伍傷口周圍的『穴』道,鮮血才漸漸變小。一點點的挪開顫抖的雙手,將金瘡『藥』灑在了傷口之上。才保住了六伍的『性』命,可是因為傷口的緣故,暫時是不能說出任何的話語來了。


    這時一陣風起,席卷著,把濃烈的霧氣全都飄散。不一會場中就恢複了先前的樣子,並沒有什麽襲擊過來的修士,隻有落在地麵之上的猴子。


    襲擊眾人的猴子也就是十幾隻,完全沒有一開始攻擊眾人的氣勢了。落在地麵上的猴子是被修士們擊落的,絕大多數已經死掉了。那幾隻留住『性』命的猴子,眼睛中帶有著恐懼,不停的向著森林的方向挪動這身體。因為已經受傷的緣故,速度很慢,可是依舊不停的挪動這,仿佛著平地上存在有什麽危險一樣。


    眾人警惕持續很長一段時間,見到再沒有任何的攻擊。就大著膽子向著先前發出箭矢的地方走出。


    不過現在的那兒隻剩餘小一個半米來深的大洞,周圍燒焦的木頭依舊帶有著半點星火,不停的燃燒著。細心的查找一番,還是能發現蛛絲馬跡。有一些人為製造的零件的殘片,像是一種能夠自動發『射』箭矢的弩。


    在魏天途看來這場襲擊來的快去的也快,那一處爆炸明顯是利用爆炸的威力毀壞掉一些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


    這一次的襲擊根本就不是想要在場的任何一個人的『性』命,至於目的是什麽就很難說了。


    在探查一番猴子竄出來的地方,保存的完整,並沒有任何的機關和陣法,明顯是有修士站在這兒將猴子拋了出去的。


    至於是在場的那一個人呢,因為煙霧的籠罩就不好說了。


    轉念一想魏天途發現了事情的蹊蹺的地方。那個拋扔猴子的人,很可能不是在場的任何一人。因為這一路下來,沒有誰有機會去抓這麽多的猴子。


    不是在場的任何一人,那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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