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途一邊抱起那名女修,一邊向著遠處奔行。


    女修依舊不依不饒的在魏天途的身體之上擊打著,隻是因為虛弱,根本就造不成任何的傷害。劇烈的動作卻牽扯到了胸口上的傷痕,讓女修再一次的發出呻『吟』聲。等到稍微好一些的時候,卻再一次的故伎重演。


    魏天途不勝其煩,再也沒有了耐心,大聲的嗬斥道:“你要是再打我一次,我就把你丟下不管了。”


    這麽樣的話語卻激起了女修的兇『性』,咬著牙唿喊到:“你趕緊把我丟下,我根本就不需要你來救我。你要是個男人,就把你的麵罩摘下來,光明正大的和老娘打上一架。”


    魏天途本就沒有見到多少的女修,更別說是這麽兇悍的女子了。一時竟然沒有什麽辦法,隻能默默地忍受著女子的擊打和謾罵,隻專心的趕著路,不再去搭理那女子。


    女修的手悄悄的『摸』上自己的脖頸中,拽出一隻手指長短的骨笛,放在口中,沒有怎麽的用力,一陣響徹雲霄的響聲向著四周傳來出去。


    魏天途一驚急忙的一手捉住短笛,一用力將其從女修的脖頸之上扯了下來。


    “你這是在『逼』我殺人滅口。”


    女子反而怒氣衝衝的說道:“你是想將我的兄弟們都害死吧!”


    風狼首領在魏天途兩人離開不後就極速的奔跑向山洞之中。身後緊跟著的四人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緊隨其後的追趕過來。終於在洞之前阻攔住風狼首領的前進的方向。


    風狼的首領躲過四人的攻擊,大聲的嚎叫起來,卻沒有得到山洞中有任何的迴應。知道山洞之中發生了變故更加想要進入到山洞之中。而四人卻沒有得到山洞裏麵的修士得手的暗號,死命的要牽製住風狼首領。


    風狼首領高高的躍起到空中,對著下麵的四人就是四道風刃。四道風刃幾乎是同時的由風狼首領的口中突出,不差分毫的向著四人襲擊過去。


    四人趕緊的揮動手中的長劍,在風刃剛觸及到身體上的時候將其擊碎。可是風狼首領卻又一次的脫離了四人的包圍的範圍。


    四人一看情況不妙,相互看了一眼,點點頭每個人的長劍之上都泛出一樣的光芒。那是元靈的小神通作用再其上的緣故。


    其中的一人將長劍伸出,指向空中躍起的風狼首領的身後。其餘的三人紛紛將泛著異樣光芒的長劍搭在了那人的長劍之上。


    光彩流動,三把長劍上的異樣的光芒消失了,流動到了對準風狼首領的那一把長劍之上。頃刻間那把長劍之上五光十『色』流動著。


    手握那柄長劍的修士吃力的控製住長劍。向著風狼首領的身後的空中一點。一道『色』彩瑰麗的劍氣由其上飛了出去。將空氣劃破,發出刺耳的叫聲。


    風狼首領感覺到身後有巨大的威脅,想要躲避卻已經辦不到了。劍氣已經欺身而來,刺入到風狼首領的後腿之中。將其後腿削成一塊塊的指甲蓋大小的肉塊。並再一次的向著風狼首領的身體中殺去。


    綠『色』的元氣在風狼首領的身體之上爆發出來,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麵呈幾何倍的增加。風狼首領的身體像是被什麽拉扯著,變得又高又大起來。後腿上的傷口被綠『色』的元氣包裹起來,再也不曾有一滴血『液』流出來。痛苦的深情充斥在風狼首領的臉上,它正在經曆著莫大大的折磨。


    “快點攻擊風狼首領,它正在強行的突破,等它什麽時候到了喚靈圓滿,咱們誰都別想活。趁著它現在不能動,快點攻擊。”


    幾人縱身來到風狼首領的一旁,長劍在元氣的作用之下變得無比的銳利。迅速的風狼首領的身體之上斬擊著,切割著。可是卻一一的被外麵宛如實質的綠『色』元靈之氣擋了下來。


    一人大聲的向著山洞之內唿喊著:“薑師姐,快點出來,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突然一聲響徹雲霄的短笛的聲音由遠處傳來。這聲音隻有短短的一息的時間,在四人的心中確實不啻為救命的聲音。不去考慮為什麽這聲音不是從山洞之中穿出來的四人對望一眼,以最快的速度縱身離開了山洞之前,向著事先預定的安全的地方奔去。


    小半天的時間,風狼首領身體四周的綠『色』的元氣歸攏,進入到風浪首領的身體中,此時的風狼首領身體上的傷口全部痊愈,隻是缺少的一隻後腿看起來特別的猙獰。此時的風狼首領的臉上帶有一絲大難不死後的僥幸,感受到身體中傳出來的力量,對著剛剛升起的月亮嚎叫起來。


    一縱身就出現在山洞的邊上,可是因為缺少一條腿的緣故,身體不由的一個趔趄,隨後又硬生生的控製住了。


    進入到山洞看著死去的同伴,看著山洞裏麵空無一物。憤怒占據了心中所有的一切。嗅著味道,跳上小山,在小山之上偷盜者的氣息被掩蓋的無影無蹤。向著前麵追擊出好久依舊沒有任何的發現。


    憤怒,還是憤怒,一張口,碩大的風刃,脫口而出,將所經過的道路之上的樹木全都斬成碎片。


    再一次的迴到前麵的雜草之中,依舊是沒有什麽氣味。在廣闊的範圍裏尋找許久,偷盜者的身影憑空消失,隻留下憤怒的風狼首領和殘缺的狼群。


    魏天途帶著女修繞過很遠的路途,終於迴到了這幾天一直待的石洞之中。將女修放在地麵之上,把金瘡『藥』拋給她:“這是金創『藥』,雖然不能醫治你的內傷,但是卻可以把你外麵的傷口愈合,用不用在你。”


    女修眼睛一閉不再搭理魏天途,也不去取金瘡『藥』,隻是假裝什麽也沒有聽見,兩人之間久久的安靜的帶著。


    魏天途打坐卻也保持著警惕,而女修自然沒有睡過去。


    又是半天的時間,女修看著魏天途均勻的唿吸,掙紮著把金瘡『藥』拿了過來,灑在了胸口的傷口之上。一邊撒一邊不住的迴頭看看魏天途是不是在偷看。看來她還是知道自己是一名女修。


    傷口上傳來的疼痛,隻能默默地忍受著,心中想的最多的不是自己的處境,而是四名同伴的安危。撤退的信號已經發出去了,雖然隻有一聲,可是短笛是雲鷹的腿骨製成,能將很小的聲音放大,傳的很遠。


    想著想著,將薑勝男的眼皮止不住的下墜,疲倦和疼痛一起湧上來,眼皮上如同被灌了鉛一樣,慢慢的閉合上了。


    魏天途禁閉的眼睛卻張來,看著沉睡中的薑勝男,不由的搖搖頭,再一次的打坐調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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