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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斯又一次針對人性的弱點發動了猛烈的攻勢。
他想要傳達的概念顯而易見，那就是如果兩個人都不按遙控器，那兩個人都至少會有一條小腿被絞碎。
所以理所當然地，需要有一個人做出犧牲。
失去一條小腿這樣的事情可能聽起來問題不大，反正迴到終焉之塔內也能治愈斷肢。
可是……在遊戲副本中，在這狹窄曲折的通風管道裏，失去一條小腿的影響都是非常大的。
隻要不能及時治愈傷口，傷口就會感染，失血過多而死去。
而且，即便能完成止血殺菌的步驟又能如何？就憑現在隊伍中半吊子的治療師根本不可能讓斷肢再生，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斷腿的人會成為隊友的負擔，可能被拋棄，可能拖累隊友一起遇害，而且極大地影響了戰鬥力，特別是對於石凡這種完全依賴近戰攻擊的類型。
即便是楚鈴也不得不稱讚一句，查理斯真的非常善於發覺人性的弱點，因而他針對人性弱點做出的猛攻也難以抵禦。
石凡此刻陷入了恐慌之中，他咽下一口口水，握緊了拳頭，以一種絕望的眼神看著手邊的遙控器。
隻要比對方更快地按下，就隻會有一個人做出這樣的小犧牲，自己就不會陷入那樣淒慘的境地。
石凡的良心狠狠地跳動了兩下。
那麽換作楚鈴呢，石凡開始想道。
如果他受到傷害，也一定會陷入那樣淒慘的境地，他是生死與共的夥伴，更是我的隊長，如果他受到了影響，整個隊伍都可能陷入到巨大的危機之中……他還救了我那麽多次，而且隻有他才能力挽狂瀾，我……
石凡目光灼灼地盯著手邊的遙控器，身體中有一個聲音在唿喊，“砸了它！砸了它！你怎麽能有這麽肮髒的想法？”
可是如果兩個人都受傷，又或是自己受傷，那樣的境地都是可怕的，但如果他按下按鈕加快楚鈴那邊絞肉機的速度，就代表著拋棄了生死與共的同伴，就代表著他將背離這個隊伍……
“我到底該怎麽做啊！”石凡的心中怒吼著，他在善惡的本性間掙紮著，陷入了混亂。
“石凡，冷靜一下。”楚鈴依舊是一貫的平淡語氣，他的聲音從牆壁另一側傳來，讓他混亂的內心稍微安定下來了一點。
“我知道你現在內心裏在進行著激烈的爭鬥，但是現在暫時將它們放在一邊，請專心地聽我接下來的話。”
“首先，我有信心解決這個問題。”
“其次，如果我沒有解決這個問題，在最後的時刻，請你按下遙控器的按鈕，由我來承擔失敗的後果。”楚鈴的語調依舊平淡，完全聽不出他有一點點的緊張。
“這是我自願的，也是我作為隊長所下達的命令。”
石凡的腦海中嗡的一下，他揪住的內心一下子放鬆開來，他突然覺得眼睛一熱，眼前開始模糊起來。
楚鈴沒有說什麽“相信我，我們會沒事的。”這一類聽起來就不靠譜的安慰話，而是默默地把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楚鈴來負責解決問題，如果他失敗了，由他來承擔後果，由他來犧牲掉一條小腿，並且，石凡看似自私的行為卻是出於楚鈴的命令，沒有人應該質疑他。
“好。”石凡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卻充滿了決心。
楚鈴將遙控器直接收進了空間口袋，省的自己誤碰到按鈕，造成不必要的誤會，他又拿出了手機，開始給林凜打電話。
稍微過了一會兒，林凜才接起了電話。
“林凜，我現在有件緊急的事情，要跟你溝通一下，這事情有關機密，你把揚聲器關掉吧。”楚鈴將電話貼在耳邊說道。
林凜知道楚鈴說的是什麽意思，溝通是指發動他的能力，而關掉揚聲器是指盡量不要發出聲音。
楚鈴和林凜在表麵上像模像樣地胡聊著，表露出一副討論如何從管道脫出的樣子，實際上，林凜已經和楚鈴交流了起來。
林凜的話語聲直接從楚鈴的身體內部響起，從楚鈴聽來就是使用了一副骨傳導耳機一般。
“楚鈴，怎麽了？”林凜問道。
楚鈴不斷地用嘴唇做出著口型，因為他根本不打算發出聲音。
這裏可以說是一個取巧的方式，楚鈴利用了係統翻譯的漏洞。
係統翻譯的機製，是在你觀察到信息的時候，進行同步的無縫翻譯，換言之，如果你沒有注意到信息，它也就不會翻譯。
在遊戲世界裏，他們的語言文字都互不相同，所以玩家與劇情人物的對話基本依靠係統翻譯，換句話說，即便查理斯實時觀察著楚鈴，僅憑口型他也無法得知楚鈴到底在說著什麽。
因此，楚鈴和林凜的秘密交流不會被發現。
“我需要你告訴董柔，讓她從屍體上切下一條腿，並裝進空間口袋裏，我需要她也進入到通風管道裏麵，折線圖指示的方向是左右左右前右，在看到絞肉機後就將腿扔進裏麵。你們交流的時候也要用我這樣的方式，不要被查理斯發現。”
林凜切斷了與楚鈴的連接，又迅速與董柔連接起來。
“董柔。”林凜的聲音出現在董柔的顱骨內，戴著防毒麵具的董柔身子猛地一顫，驚慌失措地看著周圍。
“我正在遠距離和你交談，聽好了，楚鈴現在需要你的幫忙……”林凜開始轉述起了楚鈴的話。
交流完畢，董柔立即摘下了防毒麵具，快速地朝櫃子走去。
吱呀，董柔將鐵櫃的櫃門拉開，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出現在她的眼前，腥臭與腐臭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讓她不禁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董柔雙手拽住了屍體身上的衣服，將屍體拽了出來，平放在地上。
屍體被楚鈴破開的肚皮和腸子裸露在外麵，讓董柔臉色一變，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惡心得幾乎要吐出來。
董柔稍微緩了幾秒，緩緩放下了捂住嘴巴的手，她緊蹙著眉頭，從空間口袋裏拿出一把鐵劍，她將劍尖豎著向下刺入了屍體的大腿根部，她雙手握住劍柄，讓劍刃在屍體中左右移動著，發出噗呲噗呲的入肉聲。
董柔將一條腿切了下來，她將這條大腿抱起，然後困難地塞進了上衣的空間口袋中。
接著，她又搬來了幾個雜物箱，她踩在了上麵，輕鬆地走到了鐵櫃的上麵。
董柔趴在了鐵櫃上麵，將剛剛用來墊腳的雜物箱又拿起來了一個，放在了櫃子上麵，這下她站在櫃子上麵，才更容易夠到通風口。
她的雙手扒住了管道的邊緣，用盡全力，艱難地爬了上去。
在絞肉機發動的第九分鍾，董柔終於到了，她平躺在管道中，並將屍體的一條腿從空間口袋中掏了出來，她用力將這條腿向絞肉機拋去，然後迅速轉過了身。
噗呲噗呲，令人畏懼的聲音傳出，粘稠的黑紅血液與被打成碎塊的肉片一並飛出，濺射在管道的牆壁上。
轟哢……血腥的鋼鐵野獸在吞噬完了董柔獻上的祭品之後，發出了一聲嘶啞的吼叫，不甘心地停下了動作。
“咳咳……”楚鈴咳嗽了兩聲，他露出了一絲笑容，“董柔，辛苦了。”
“你現在該無條件地將我們釋放放出來了吧，查爾斯。”楚鈴其實是在對查理斯說道。
“哼……算你們走運，下次可不會有這樣的空子讓你們鑽了。”查理斯說著狠狠地一掌拍下，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隨即他就切斷了聯係。
吱……嗡……絞肉機再次被收進了管道上方的牆壁裏。
鐺……鐺鐺……腳步聲再次響起，看起來石凡已經離開了。
楚鈴將空間口袋中振動著的手機掏了出來，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你有一條新信息】，發件人是石凡。
楚鈴點開了信息，上麵隻有兩個字，謝謝。
楚鈴又將手機放迴了空間口袋之中，看著躺在管道上休息著的董柔，他露出了一絲微笑，“出門的磁卡我已經拿到了，我們……咳咳……盡快離開這裏吧。”
董柔擔心地看著楚鈴，點了點頭，迅速地朝後倒退著，兩人直到退迴最後一個交匯口才能調轉身子，繼續往離開的方向前進著。
又走了接近六分鍾，兩人才從通風管道中脫離出來。楚鈴從管道口上跳下，咚的一聲站在了櫃子上，伸出手臂接住了從上方跳下的董柔。
“咳咳……這裏的毒瓦斯濃度比通風管道裏高好多啊……”董柔劇烈地咳嗽起來，她開始覺得有點喘不上氣了。
“嗯，我們快點出去吧。”楚鈴走到櫃子放邊緣，踩在雜物箱上走了下去，和董柔一起迴到了久違的地麵上。
楚鈴從空間口袋中掏出了翠綠色的磁卡，在檢票機上刷了一下，滴的一聲，檢票機的綠燈已經亮了起來，厚重的鐵門卻毫無反應。
楚鈴又將磁卡在檢票機上刷了一下，又是滴的一聲，可是鐵門依然紋絲不動。
就在這時，楚鈴身後的三個液晶屏幕同時亮了起來……
查理斯又一次針對人性的弱點發動了猛烈的攻勢。
他想要傳達的概念顯而易見，那就是如果兩個人都不按遙控器，那兩個人都至少會有一條小腿被絞碎。
所以理所當然地，需要有一個人做出犧牲。
失去一條小腿這樣的事情可能聽起來問題不大，反正迴到終焉之塔內也能治愈斷肢。
可是……在遊戲副本中，在這狹窄曲折的通風管道裏，失去一條小腿的影響都是非常大的。
隻要不能及時治愈傷口，傷口就會感染，失血過多而死去。
而且，即便能完成止血殺菌的步驟又能如何？就憑現在隊伍中半吊子的治療師根本不可能讓斷肢再生，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斷腿的人會成為隊友的負擔，可能被拋棄，可能拖累隊友一起遇害，而且極大地影響了戰鬥力，特別是對於石凡這種完全依賴近戰攻擊的類型。
即便是楚鈴也不得不稱讚一句，查理斯真的非常善於發覺人性的弱點，因而他針對人性弱點做出的猛攻也難以抵禦。
石凡此刻陷入了恐慌之中，他咽下一口口水，握緊了拳頭，以一種絕望的眼神看著手邊的遙控器。
隻要比對方更快地按下，就隻會有一個人做出這樣的小犧牲，自己就不會陷入那樣淒慘的境地。
石凡的良心狠狠地跳動了兩下。
那麽換作楚鈴呢，石凡開始想道。
如果他受到傷害，也一定會陷入那樣淒慘的境地，他是生死與共的夥伴，更是我的隊長，如果他受到了影響，整個隊伍都可能陷入到巨大的危機之中……他還救了我那麽多次，而且隻有他才能力挽狂瀾，我……
石凡目光灼灼地盯著手邊的遙控器，身體中有一個聲音在唿喊，“砸了它！砸了它！你怎麽能有這麽肮髒的想法？”
可是如果兩個人都受傷，又或是自己受傷，那樣的境地都是可怕的，但如果他按下按鈕加快楚鈴那邊絞肉機的速度，就代表著拋棄了生死與共的同伴，就代表著他將背離這個隊伍……
“我到底該怎麽做啊！”石凡的心中怒吼著，他在善惡的本性間掙紮著，陷入了混亂。
“石凡，冷靜一下。”楚鈴依舊是一貫的平淡語氣，他的聲音從牆壁另一側傳來，讓他混亂的內心稍微安定下來了一點。
“我知道你現在內心裏在進行著激烈的爭鬥，但是現在暫時將它們放在一邊，請專心地聽我接下來的話。”
“首先，我有信心解決這個問題。”
“其次，如果我沒有解決這個問題，在最後的時刻，請你按下遙控器的按鈕，由我來承擔失敗的後果。”楚鈴的語調依舊平淡，完全聽不出他有一點點的緊張。
“這是我自願的，也是我作為隊長所下達的命令。”
石凡的腦海中嗡的一下，他揪住的內心一下子放鬆開來，他突然覺得眼睛一熱，眼前開始模糊起來。
楚鈴沒有說什麽“相信我，我們會沒事的。”這一類聽起來就不靠譜的安慰話，而是默默地把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楚鈴來負責解決問題，如果他失敗了，由他來承擔後果，由他來犧牲掉一條小腿，並且，石凡看似自私的行為卻是出於楚鈴的命令，沒有人應該質疑他。
“好。”石凡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卻充滿了決心。
楚鈴將遙控器直接收進了空間口袋，省的自己誤碰到按鈕，造成不必要的誤會，他又拿出了手機，開始給林凜打電話。
稍微過了一會兒，林凜才接起了電話。
“林凜，我現在有件緊急的事情，要跟你溝通一下，這事情有關機密，你把揚聲器關掉吧。”楚鈴將電話貼在耳邊說道。
林凜知道楚鈴說的是什麽意思，溝通是指發動他的能力，而關掉揚聲器是指盡量不要發出聲音。
楚鈴和林凜在表麵上像模像樣地胡聊著，表露出一副討論如何從管道脫出的樣子，實際上，林凜已經和楚鈴交流了起來。
林凜的話語聲直接從楚鈴的身體內部響起，從楚鈴聽來就是使用了一副骨傳導耳機一般。
“楚鈴，怎麽了？”林凜問道。
楚鈴不斷地用嘴唇做出著口型，因為他根本不打算發出聲音。
這裏可以說是一個取巧的方式，楚鈴利用了係統翻譯的漏洞。
係統翻譯的機製，是在你觀察到信息的時候，進行同步的無縫翻譯，換言之，如果你沒有注意到信息，它也就不會翻譯。
在遊戲世界裏，他們的語言文字都互不相同，所以玩家與劇情人物的對話基本依靠係統翻譯，換句話說，即便查理斯實時觀察著楚鈴，僅憑口型他也無法得知楚鈴到底在說著什麽。
因此，楚鈴和林凜的秘密交流不會被發現。
“我需要你告訴董柔，讓她從屍體上切下一條腿，並裝進空間口袋裏，我需要她也進入到通風管道裏麵，折線圖指示的方向是左右左右前右，在看到絞肉機後就將腿扔進裏麵。你們交流的時候也要用我這樣的方式，不要被查理斯發現。”
林凜切斷了與楚鈴的連接，又迅速與董柔連接起來。
“董柔。”林凜的聲音出現在董柔的顱骨內，戴著防毒麵具的董柔身子猛地一顫，驚慌失措地看著周圍。
“我正在遠距離和你交談，聽好了，楚鈴現在需要你的幫忙……”林凜開始轉述起了楚鈴的話。
交流完畢，董柔立即摘下了防毒麵具，快速地朝櫃子走去。
吱呀，董柔將鐵櫃的櫃門拉開，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出現在她的眼前，腥臭與腐臭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讓她不禁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董柔雙手拽住了屍體身上的衣服，將屍體拽了出來，平放在地上。
屍體被楚鈴破開的肚皮和腸子裸露在外麵，讓董柔臉色一變，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惡心得幾乎要吐出來。
董柔稍微緩了幾秒，緩緩放下了捂住嘴巴的手，她緊蹙著眉頭，從空間口袋裏拿出一把鐵劍，她將劍尖豎著向下刺入了屍體的大腿根部，她雙手握住劍柄，讓劍刃在屍體中左右移動著，發出噗呲噗呲的入肉聲。
董柔將一條腿切了下來，她將這條大腿抱起，然後困難地塞進了上衣的空間口袋中。
接著，她又搬來了幾個雜物箱，她踩在了上麵，輕鬆地走到了鐵櫃的上麵。
董柔趴在了鐵櫃上麵，將剛剛用來墊腳的雜物箱又拿起來了一個，放在了櫃子上麵，這下她站在櫃子上麵，才更容易夠到通風口。
她的雙手扒住了管道的邊緣，用盡全力，艱難地爬了上去。
在絞肉機發動的第九分鍾，董柔終於到了，她平躺在管道中，並將屍體的一條腿從空間口袋中掏了出來，她用力將這條腿向絞肉機拋去，然後迅速轉過了身。
噗呲噗呲，令人畏懼的聲音傳出，粘稠的黑紅血液與被打成碎塊的肉片一並飛出，濺射在管道的牆壁上。
轟哢……血腥的鋼鐵野獸在吞噬完了董柔獻上的祭品之後，發出了一聲嘶啞的吼叫，不甘心地停下了動作。
“咳咳……”楚鈴咳嗽了兩聲，他露出了一絲笑容，“董柔，辛苦了。”
“你現在該無條件地將我們釋放放出來了吧，查爾斯。”楚鈴其實是在對查理斯說道。
“哼……算你們走運，下次可不會有這樣的空子讓你們鑽了。”查理斯說著狠狠地一掌拍下，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隨即他就切斷了聯係。
吱……嗡……絞肉機再次被收進了管道上方的牆壁裏。
鐺……鐺鐺……腳步聲再次響起，看起來石凡已經離開了。
楚鈴將空間口袋中振動著的手機掏了出來，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你有一條新信息】，發件人是石凡。
楚鈴點開了信息，上麵隻有兩個字，謝謝。
楚鈴又將手機放迴了空間口袋之中，看著躺在管道上休息著的董柔，他露出了一絲微笑，“出門的磁卡我已經拿到了，我們……咳咳……盡快離開這裏吧。”
董柔擔心地看著楚鈴，點了點頭，迅速地朝後倒退著，兩人直到退迴最後一個交匯口才能調轉身子，繼續往離開的方向前進著。
又走了接近六分鍾，兩人才從通風管道中脫離出來。楚鈴從管道口上跳下，咚的一聲站在了櫃子上，伸出手臂接住了從上方跳下的董柔。
“咳咳……這裏的毒瓦斯濃度比通風管道裏高好多啊……”董柔劇烈地咳嗽起來，她開始覺得有點喘不上氣了。
“嗯，我們快點出去吧。”楚鈴走到櫃子放邊緣，踩在雜物箱上走了下去，和董柔一起迴到了久違的地麵上。
楚鈴從空間口袋中掏出了翠綠色的磁卡，在檢票機上刷了一下，滴的一聲，檢票機的綠燈已經亮了起來，厚重的鐵門卻毫無反應。
楚鈴又將磁卡在檢票機上刷了一下，又是滴的一聲，可是鐵門依然紋絲不動。
就在這時，楚鈴身後的三個液晶屏幕同時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