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已經緊張警惕到了頂點,一步一步的往前移動著,速度跟烏龜比起來也快不了多少。


    周圍的風聲越來越大了,天色也越來越暗,一切都顯得那麽的逼仄陰沉,更添了幾分驚慌氣息。


    他們的腳步聲在風聲中卻顯得越來越清晰可見了,沙沙的腳步聲在耳邊迴響著,時刻提醒著他們自己隨時都有可能遇上危險。


    現在領頭的那個人是他們二師兄陰澤,他走到平原上之後就停下了腳步,他這個時候突然就明白過來了藏在暗處的敵人是在打著什麽樣的主意了。


    那些人就想這樣耗損著他們的精力,隻要他們不出現,那麽自己這一群人就要一直這樣保持著高壓的狀態,而這種狀態,是十分耗損精力的,等到他們都筋疲力盡之後,就是他們動手的時候。


    陰澤讓眾人停了下來,思索了一下,就讓眾人沿著原路返迴,雖然說方才的地方上有很多的影響觀察的障礙物,但是那些障礙物也可以影響暗中敵人的視線,隻要他們速度足夠快,各自找好地方隱藏起來。


    暗中的那一批人像是猜出來陰澤的想法一樣,很快就有一縷殺氣逸散出來。


    陰澤幾乎就在瞬間感應到了,揮手讓眾人停下,警惕四周,很快就有一道暗箭從暗處發了出來,被陰澤眼疾手快的擋下了,眾人頓時屏住了唿吸,不過一眨眼的時間,他們周圍就多出來好多殺手。


    看他們各自的站位,應該是來自於不同的勢力,至於是哪些勢力,這個對於他們來說不重要,隻要能活下去就可以。


    天色逐漸黯淡下來,淒厲的風聲嚎叫的越發歡快了,眾人瞧著陰沉的天色,一臉凝重。


    在這符禺山裏遇到風雪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沒有風雪他們還不一定能活下來呢。符禺山也是夠怪,藏身在這片連綿的山嶺中,神出鬼沒的,能夠隨時和其他山峰融合成一塊,在一座山上睡一覺起來,說不定就發現自己待在了符禺山上。


    甚至符禺山還不固定,今天在這裏,明天在那裏,沒有個定處,凡是進山的人進來前都要燒香拜佛,祈求上天保佑,莫要讓他們遇上了符禺山。


    他們隻是單純進來獵殺妖物的,不是本地人,但是進來前山下的村子裏的人也詳細的給他們說過有關符禺山的消息,當時他們不以為意,心想:如果真的是進了符禺山的人都會死,那你們是怎麽知道符禺山危險的呢?還知道符禺山漫天白雪,隨時移動?


    哪個地方都不缺少傳說,眾人就沒有上心,誰料到自己還真就倒黴的遇上了。


    蔥嶺的山都是樹木蔥鬱,參天古木拔地而起,將陽光遮的嚴實,林子裏鳥獸歡騰,與普通的山嶺沒什麽區別,除了多了一座詭異的符禺山,哦,對,他們隻是吃了一頓飯,然後就發現周圍的環境變了,林子一點點消失,不出一刻時間,他們就處在了一座雪山上了。


    期間也不是沒想過離開,但是這山上也不知是何古怪,他們帶來的星盤都失靈了,自然而然的也就迷路了。


    為首的老者拄著拐杖,重重的插進雪地裏,嚴厲的目光掃過不安的眾人,緩聲道:“山下村民的傳說有誰仔細聽了?”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站出來,老者歎了口氣,覺得他們這些人怕是要折在這裏了。他是這群人中修為最高的,自然也比弟子多感受到些東西。


    這座山上有個強大的封印,怕是宗門內所有的長老聯手也打不破,可想而知這封印之下的東西有多可怕。


    已經有弟子開始暗戳戳的瞪那個罪魁禍首了,私底下小動作不斷,推搡來推搡去,那個罪魁禍首一臉憤懣,敢怒不敢言。說到底還是怨了他被妖精迷惑了眼睛,這才讓妖精趁機盜走了宗門寶物召靈境,要不是那隻可惡的妖精,他們也不會大老遠的跑來這裏。


    “長老?這山上不會有什麽大妖吧?”有膽小的弟子問道,眼睛掃視著周圍,“不知為什麽,我總覺得有人在看我們。”


    “別瞎說,不就是一座會移動的雪山嗎?有什麽好怕的,總不會是這座山成了精。”有弟子被他一說,也覺得背上毛毛的,當即就厲喝道,像是這樣可以給自己壯膽。


    薛玉恆皺皺眉,懶得再管弟子無狀,“上山。”他能感受到,那個封印設在山頂。


    就在這一會兒,已經飄下來了棉花團子一樣的雪花,眾人身上已經落了不少。眾人頂著越來越大恨不能將人吹走的寒風,手拉手一步一步踩著沒膝的積雪往前麵走去。山上光禿禿的,就是簡單的一個椎體,放眼望去一片白,哪裏有什麽山洞?


    罪魁禍首瞧了眼長老,心知薛玉恆厭煩自己,還是忍不住上前說道:“長老,這座山我聽晴娘提到過。”


    晴娘就是那個妖精的名字,薛玉恆眉頭皺的越發緊了,“說。”


    “她說她的家鄉是在一座雪山上,山上什麽都沒有,隻有漫無邊際的雪,我想應該是就是指的符禺山。”


    “說重點。”趙青生不耐的說道,說來說去都是廢話,他們都快被凍死,隻想知道怎麽離開這個鬼地方。天色逐漸黯淡下來,淒厲的風聲嚎叫的越發歡快了,眾人瞧著陰沉的天色,一臉凝重。


    在這符禺山裏遇到風雪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沒有風雪他們還不一定能活下來呢。符禺山也是夠怪,藏身在這片連綿的山嶺中,神出鬼沒的,能夠隨時和其他山峰融合成一塊,在一座山上睡一覺起來,說不定就發現自己待在了符禺山上。


    甚至符禺山還不固定,今天在這裏,明天在那裏,沒有個定處,凡是進山的人進來前都要燒香拜佛,祈求上天保佑,莫要讓他們遇上了符禺山。


    他們隻是單純進來獵殺妖物的,不是本地人,但是進來前山下的村子裏的人也詳細的給他們說過有關符禺山的消息,當時他們不以為意,心想:如果真的是進了符禺山的人都會死,那你們是怎麽知道符禺山危險的呢?還知道符禺山漫天白雪,隨時移動?


    哪個地方都不缺少傳說,眾人就沒有上心,誰料到自己還真就倒黴的遇上了。


    蔥嶺的山都是樹木蔥鬱,參天古木拔地而起,將陽光遮的嚴實,林子裏鳥獸歡騰,與普通的山嶺沒什麽區別,除了多了一座詭異的符禺山,哦,對,他們隻是吃了一頓飯,然後就發現周圍的環境變了,林子一點點消失,不出一刻時間,他們就處在了一座雪山上了。


    期間也不是沒想過離開,但是這山上也不知是何古怪,他們帶來的星盤都失靈了,自然而然的也就迷路了。


    為首的老者拄著拐杖,重重的插進雪地裏,嚴厲的目光掃過不安的眾人,緩聲道:“山下村民的傳說有誰仔細聽了?”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站出來,老者歎了口氣,覺得他們這些人怕是要折在這裏了。他是這群人中修為最高的,自然也比弟子多感受到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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