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尋,再這樣下去怕是後果不妙呀!”詩詩焦急喊話。


    “堅持住!”蝶已經有了點把握,要是他不發出精神攻擊,想掌握他行蹤還要多費些心思。


    看似蝶毫無目的在人群中衝殺,實則循著他運動軌跡在一點點接近他。


    第一次,蝶離他僅有五米之距時,老者眼光一閃就要變換位置。


    哪知,蝶毫無所覺地向左前方一位敵人殺去。


    第二次,距他藏身處僅有兩米不到,老者得意洋洋看著眼前殺得興起的敵人。


    他相當自豪,心想:本仙這隱身之術可不是誰都能破得了的。


    “癡尋,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韓壽身中兩處槍傷,已然顯出力不勝任之狀。


    “嗚~~~~~~!”又一波攻擊狂猛襲向眾人。


    噗,子義一個不慎,被敵人一槍刺中大腿。


    嗷嗚~~~!更加高昂的嘶嚎聲響起,老者被蝶一刀切下左臂。


    “哈哈,你以為老子拿你沒辦法嗎!”


    轟~~!一團濃濃的黑煙憑空席卷戰場,受傷老者逃之夭夭。


    “哇呀呀,還是大意了哇;子義,殺進城堡~!”沒有了老者詭異的精神攻擊,這些人那裏夠瞧。


    大殺一陣,敵人向四麵潰逃,一眾如浴血的般站在了城堡一座巨大的建築之前。


    頭戴金冠中年,瑟瑟發抖跪於階下。


    “你們帶迴來的人呢?”蝶翻身躍下大灰問道。


    “大、大人,那、那人在、在地牢!”


    “前麵帶路!”


    “是是是!”


    地牢。


    咻,蝶一刀割斷中年咽喉。


    慘、太慘!


    許褚鎖骨上各自串著一根鐵鉤,整個人被懸掛在半空,赤裸的上身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幹枯的血跡上爬滿了蒼蠅,還有一些白色蠕蟲。


    “啊~~!”詩詩嚇得偏過了頭去。


    蝶沒有多話,小心翼翼把許褚解救了下來。


    幸好,還有氣,應該還能撿迴一條命。


    “蝶哥兒,此地不宜久留!”韓壽身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許褚的傷也初步處理妥當。


    “嗯嗯,我們撤吧;來日再好好收拾那幫畜牲。”蝶心裏積著一股怒火,需要忘憂島之人承受。


    少了那詭異老者的追蹤,一行迴程沒遇到多大危險。


    許褚直到迴了漁村也沒有清醒,隻是氣息要平穩很多,大家都把懸起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書生麵有愧色,這次要不是他,詩詩也不能獨自去尋找他們。


    “什麽也別說,我想好好休息幾天。”書生的臉色不好看,蝶最開始有些怪他,後來想了想小黑的性格,也就釋然了。


    幽州,袁府。


    鐺啷啷,杯盤狼藉的袁紹書房,還有怒瞪雙睛的袁紹。


    “怎麽走漏的消息,給我查,若是查不出,用你們抵命!”這次他沒有歇斯底裏的嘶吼,跪在一旁的屬下發自心底冒出一股寒氣。


    “不是說天盲山九劫不足為慮嗎?一幫廢物!”袁紹對忘憂島信心滿滿,沒想到被人家殺了個迴馬槍,敗的徹徹底底。


    漁村。


    “小郎君,舒服嗎?”小玉米嬌聲問道。


    “嗯嗯,可以再加點力!”閉眼享受著小玉米服務。


    “嘻嘻,人家沒力氣了呢!”小臉紅撲撲,額上已現香汗。


    “嗯嗯,就這樣吧!”


    “蝶哥、蝶哥,樓下有人找。”憨貨的嗓門越來越大。


    “走,我們去瞧瞧!”起身向樓下走去。


    小玉米緊緊跟在身後,到得院子一瞧,原來是封掌櫃。


    “蝶哥兒別來無恙否!”封掌櫃向來都保持著一張笑眯眯的黃臉。


    “托你的福,器官都還在。”二人不用一老一實聊天,開開玩笑更加快樂。


    “船隊已準備好,何時動身?”他這次要單獨出海,順便帶上前往高麗的教職工作者。


    “你定吧,他們隨時待命。”


    “那就好、那就好!”


    “既然來了,坐下來陪我喝兩杯;去讓廚房備點好菜送來。”


    “是。”小玉米乖巧向廚房走去。


    “怎麽感覺你最近有點變化呀!”封掌櫃火眼金睛。


    “嗯嗯,積壓了一些怒火,正在想辦法發泄。”對於他,蝶沒什麽好隱瞞的。


    “咳咳,某倒是有個發泄怒火的好法子,要不要聽聽?”臉上的笑意有問題,掃眼一看就明白其中究竟,遂輕笑道:“你那法子於我無效,你自己留著慢慢使。”


    “對了,憨貨,去把麻臉叔找來,前些天他不是找我喝酒嗎,現在正好。”


    “哦哦。”轉身跑去。


    “蝶哥兒,外界許多謠言都對漁村不太有利,我看!”他有點猶豫,雖說大家關係相處的很是融洽;但,有些話他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是想說,無需隱藏實力,給各諸侯一次狠的。對吧?”這話封掌櫃早已想說,蝶多次看出。


    “是啊,漁村實力不輸任何一方,為何要多番忍受他人之氣?”老頭有點上火了。


    “咳咳,稍安勿躁,許多事對於你們來說,或許會形成不同的看法,於我而言,自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哎,一時也很難說個明白,我們聊點別的吧!”二位堂屋就坐。


    閑聊不幾時,婆子們送上了酒菜,侍女們細心布置。


    “哈哈,就知道蝶哥兒要請叔吃酒,看來我們蝶哥兒時時都想著叔的嘛!”麻臉叔心寬體胖,贅肉都快有了,要不是蝶時常提醒,恐怕早就橫向發展了。


    “麻臉叔,聽說您最近張羅著給小麻子定親,是不是過於早了點兒!”才多大呀,這話算是留夠了情麵。


    “這你別管,叔自有分寸。”說笑著坐了。


    憨貨也在豌豆的服侍下就坐,隨意的酒宴,就不必打擾其它人了。


    幾位正準備開動,書生晃晃悠悠走來,一副閑情逸致模樣道:“怎麽,吃酒也不叫上本山長。”


    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哇,書生這是要與他七叔看齊嗎!


    ‘本山長’好大一座山呀!


    蝶懶得看他一眼,端起酒杯與封掌櫃遙遙示意,小小抿了一口。


    侍女們急忙給書生把位置安排妥當,菜色一樣不差奉上。


    “蝶哥兒,這次遠去高麗之人會不會有點多?”書院一下走掉一大批精英,確實讓書院看起來有些單調。


    “你趕緊給我多培養一些人才出來吧,用到他們的地方多著呢!”還有一個地方,蝶準備給他們來點狠的,看看人之初性本善在他們那裏實用不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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