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到廚房幫忙,”


    這絕對是茵蘭今天最最不“明智”的決定了,因為她完全了嘀咕了許清蕘和來福的餓了。


    所以很悲催的,今天歡喜樓的點心的量,全部都減半了,另外,值得慶幸的是,今天大家的重心都在花魁,就算是發現點心少了,也沒多少人在意呢。


    “你,你,你怎麽這麽能吃……”


    茵蘭要哭了,要不是她及時拉住了許清蕘,把她拖了出來,那廚房裏麵今天就出不了點心了,值得慶幸的是,許清蕘還有點分寸,而且手腳確實是夠麻利了,一廚房忙碌著的人,除了茵蘭時刻盯著許清蕘發現了,他們都沒有發現呢。


    “你,把這些送到天字七號房去,”


    一個穿著廚師特質衣服的大胖子,把一個食盒遞到了許清蕘的手,理所當然地吩咐了,誰讓許清蕘穿著他們小廝的衣服了呢。


    “好的,”


    吃飽了,走動走動當作消食了,腳邊的來福早就不見影子了,這樣人來人往的地方,一個小奶狗子,根本沒什麽人會注意的。


    而且以來福的吃貨精神一定使勁兒地囤食了,不錯,不錯,她可以考慮明天少給它準備食物了。


    “機靈點呀,”茵蘭叮囑了一遍又一遍的,一張粉嫩的臉,扭曲極了。


    “我辦事,你放心,”


    茵蘭嘴角一僵,她更加不放心了。


    “茵蘭,媽媽叫你去接客了,和圓圓、君君到天字七號房去,裏麵來了三個貴客呢。”一個和許清蕘一樣服飾的小廝過來,給茵蘭遞話了。


    “咱們一起走了,不過你這張臉這樣出去有點危險,要不要抹點灰……”


    茵蘭低著頭四處找灰末。可是她一轉頭就看到許清蕘一樣的身高,可是那張臉就完全不一樣了。


    許清蕘心裏慶幸了一下,要不是茵蘭提醒,她還真忘記了自己這張臉,可是五級的通緝臉了,換句話說。她要是這樣出去,難保有心人會發現的。要是被換靈石了可不好呢。


    “茵蘭姐,是我,走吧,走吧……”


    茵蘭盯著許清蕘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嘟了嘟嘴兒,拉過許清蕘就走了,許清蕘在她麵前一點兒都不避嫌兒的,這種感覺很不好啊!心裏熱乎乎的,這種感覺是難受嗎?


    許清蕘提著食盒。走在後麵,茵蘭和另外兩位美人走在前麵,天字七號房在三樓,視野正對著大廳德舞台,開著窗戶,一目了然。難怪是天字號房了。


    “聽說了嗎,今天晚上可是極品花魁啊,築基期不說,據說都是元陰未失的極品美人呢。”


    “好像是歡喜樓主特意找來的,選出來的那個花魁,會在這個月的拍賣會上進行初夜的拍賣呢,今天隻是預熱而已……”


    “嘖嘖嘖。不知道是什麽樣的美人,值得那個神秘的樓主這樣推銷呢……”


    “……”


    許清蕘一路走過去,各種議論聲,不絕於耳,許清蕘有點黯然,不管是在那個時代,女子的生存都不是那麽容易的,這種理所當然地販賣,卻是有這麽多的人追捧,當然了,許清蕘也知道自己的斤兩的,身上一堆的麻煩,實力也不夠,根本就是無能為力的。


    “你們知道今天街上的三個大美男和一個路人的緋聞嗎?聽說那個激情四射啊!”


    “怎麽迴事,三個美男?說來聽聽……”


    “這話說來就長了……”


    “喝著,今晚的花銷爺給你包了,嘎嘎嘎……”


    “嘿嘿嘿……三個美男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夠了,來點含金量的啊!”


    “聽著就是了,小白和小藍互生情愫,芳心暗許,山盟海誓……”介於聽眾有點消化不了那麽多的形容詞,那個八卦男,果斷省略n多字了,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小黑也是喜歡他們當中的那一個的,我覺得他喜歡的應該是小白才是,白色嘛,純潔啊,人見人愛啊!”


    這個哥們就是一個欠揍的料,接受了一籮筐鄙視的目光,再次接著說了。


    “小黑隻是為了多年的兄弟情意,不被眼前這對兒的恩愛消耗幹淨,那個被拋棄的小黑,背負著愛而不得的情殤,遠走他鄉,這麽多年之後,再次相遇,可是沒想到,那感覺這樣的劇烈,時間的力量都消磨不盡,小黑再次吃醋了,在街上差點大打出手,還是被一位知情人事一語點破,話說那位路人兄弟真是神人呐,有一雙發現奸情的眼睛……”


    “咦,我聽到的可有點不一樣呐,可是卻說是其中那個小黑其實是兩個都愛的,但是另外兩個接受不了,這才大打出手,故而連累路人……”


    “……”


    之後再說什麽許清蕘已經不知道了,因為她已經和茵蘭她們進入到七號房了,雖然有那麽點遺憾,她對於這種緋聞,覺得還挺有意思的呢,誰讓激情四射呢,枯燥的生活,需要激情啊!


    她完全意識到,她自己就是那個緋聞的製造者!就是他們口氣神奇的路人!這就是人類腦補嘴神奇的力量了,讚歎之!


    “聽聽樓下都在說什麽……”


    慕容連咬牙切齒的,他好想到樓下去,一刀殺個清淨。


    天知道,今天晚上好不容易來這裏疏解疏解,這才來多久,他已經聽了好多個版本關於他們相愛想殺,當然也少不了那個路人的故事了。


    本來他身為慕容家的公子,難免成為飛仙城的話題人物,那些風流韻事成為大家的談資那是常有的事,可也沒有這裏離奇的地步,他都可以想象,等這個消息傳到了慕容家時,他會遭到怎樣的境地了。


    “唔……”


    白鑰的臉色也很不好呀,他完全沒有想到,這才過多久,那一點事情居然能傳成這樣……


    房間裏的氣壓持續低迷。當然少不了木雋逸這個低壓製造者了。


    “要不是這裏是歡喜樓,還有顧忌那個神秘的樓主,不能在這裏惹事,我……”他想毀了這裏,殺了這些嚼舌根的人,慕容連恨恨地說著。


    廂房的門被緩緩推開……


    “公子。奴家圓圓,”


    “奴家君君……”


    “奴家茵蘭……”


    “給公子見禮了……”三個顧盼生輝的美人兒。總算給壓抑到不行的房間帶來了一點兒不一樣的空氣了。


    “過來斟酒……”慕容連一副老大爺的樣子,看來是這裏的常客呢。


    白鑰雖然臉色不太好,可是依舊風度不變,慵懶又隨意,可是誰也無法忽視他的氣場。


    當然還有一個更不能忽視氣場的木雋逸,酷霸的樣子,一個眼皮子都不給這三個嬌滴滴地美人兒呢,簡直視她們如空氣啊!


    除了慕容連看了她們一眼之後,白鑰和木雋逸根本就不看她們。所以也就沒有發現,身子嬌小的許清蕘正在她們的身後呢。


    “那個公子清太可惡了,我一定會讓他知道我的厲害的……”


    底下的緋聞,越傳越漏點,越傳越風騷,簡直就是一個人間狗血劇。細節也越補越多。


    “確實,公子清……”白鑰的眼中也是流過那麽一抹的狠色和遷怒。


    在茵蘭身後的許清蕘,示威般地呲了呲牙,兩顆尖銳的小虎牙露了出來,但是馬上就閉緊了嘴巴,恢複正常了,而後腳步平穩。低垂著腦袋,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麻利地將份量少得可憐的酒菜,放到了桌子上。


    接著淡定地轉身,就要離去,木雋逸一抬眼就隻看到許清蕘一個清減的背影,眉頭一蹙,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


    “那是誰?”木雋逸開了今晚的第一個尊口,


    “那是我家弟弟……”茵蘭幾個麵麵相窺了一番,最後才發現少了的應該就是許清蕘了,隻是再場的三位氣場太強大了,茵蘭隻能低低地開口迴話。


    “怎麽了……”白鑰問著木雋逸,他都以為木雋逸今晚不會說話了呢。


    “……”隻見木雋逸幾不可見地搖頭。


    “過來,我們合計一下,怎麽給公子清點厲害看看……”


    走出房門的許清蕘悄悄地鬆了口氣,嘴角微彎,真是冤家路窄,還敢當著她的麵算計她呢,要不是茵蘭在裏麵,怕會連累她,她還真的想在他們的酒菜裏麵加點料呢,當初從閆曉東哪裏可是拿了不少好東西的呢。


    許清蕘身體一僵,那個木雋逸居然陰魂不散,這就要推門出來了嗎?


    許清蕘想也不想直接蹭蹭一頓狂跑,推搡開好幾個搖晃的醉鬼。


    可是木雋逸似乎還真盯上她了,第六感要不要這麽強,讓女人們腫麽破,木雋逸上輩子一定是女的吧,一定是!


    這樣跑下去也不是辦法,幸好阿碧還在身上,另外《斂息變形決》的第一層也還是有點用的,許清蕘也不管是什麽地方,直接推開一個屋子,一個軲轆立馬鑽到床底下一動不動地,然後立馬運轉《斂息變形決》裏的斂息術。


    就算是金丹期的高手,用神識掃描這個屋子,也不會發現許清蕘的。


    所以木雋逸本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堅持不懈的精神追出來之後,可是人卻不見了,心中的那點遲疑更加嚴重了,心裏麵總一個聲音告訴他,是她,一定是她!


    ps:


    親們,昨天和今天都是晚上8點之後才有時間碼字的,而且一天的工作真心很累,本來想要多更的,但是沒更上,明天之後會盡量給補上的哈,原諒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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