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在家鄉勞動的三年裏(十八)(12)


    你可要知道,對於當年我們這幫上山下鄉的知青們來說,恐怕在這一生當中,的確從來也未像現在如此地和土地這樣地接觸過;和家鄉的父老鄉親們如此這般親近過;和農村生活這樣密切地接近過;也從來都沒有對農村生**驗得如此地深刻過。完全可以這樣地說,這是已經到了快將刻骨銘心的境界了……


    那時候,在家鄉這片貧瘠的土地上,可以這樣地說,它幾乎占領了我們的全部生活。我們不僅住在這裏,食在這裏,坐在這裏,躺在這裏,耕作在這裏。同時,還留下了我們年輕時代全部的喜怒和哀樂。


    那時候,可以說,就是在這一片貧瘠的土地上,已經構成為了我們的青春和生命的全部底色。


    當年,就在每當六月、十月那農村最繁忙的季節到來的時候,當天剛剛一亮,隻要聽聞到王忠隊長那高亢喊出工的喇叭聲。頓時之間,我們就會迅速地扛著鋤頭、鍬巴、鐮刀、糞箕、扁擔等勞動工具,一塊來到了田間地頭。


    在有的時候,除了在中午迴家吃午餐之外,便是一直到了晚上六、七點鍾當天擦黑的時候,才能夠迴去。所以,在有的時候,幾乎快要累得不能動彈了。


    自從鳳山迴來後的這些日子裏,我幾乎都沒有再像以往那樣,進行天天都寫日記的習慣了,當然,這也是有多種原因所至。可是,或許正是在家鄉這片自己所熟悉的土地上,寫下了的,不正是自己當年最為寶貴的青春日記麽?


    不是麽,現在熱心的讀者所能夠閱看到的,不正是幾乎都是我在那個時候,每天所走過的足跡麽?所不同的,隻不過是采取一種追蹤記述方法而已。但是,它並沒有因而會失掉其中任何半點的真實與感人……


    生產隊長老王忠


    就在當時間老人的漸漸遠去,又隨著一年之中的春到夏至,秋去冬來。因而,在這個大自然界當中,就是如此地處在這個一年四季,年年輪迴,永不停息,千變化的宇宙之中。


    為此,我們的整個人類,就是在這種變化多端的大千世界之中,從遠古以來,世代相傳地衍繁發展下來的。


    現在,隨著驚天動地的一聲春雷響過了後,接下來的,就是驚蟄、春分季節又已經相繼降臨。頓時之間,清明這個適合於春插大忙的大好季節,也跟著快將要來到了。


    如果,要是總按照以往的那本流傳下來“老皇曆”,去進行計算起當前農事活動的話。那麽,一年一度的春插太忙時節,就應該是按步就班地幹,也可以按時進行完成這個春插工作的了。


    但是,你可要懂得,由於現今農村的情況,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其中,所產生出來的不少新生事物,已經跟以往的那種陳規陋習卻是大不相同了。


    特別是,加上在這近幾年以來,所增加的冬烤煙的烘烤工作之後,那麽,廣大農村農民的勞動工作量,便就成倍地增加起來。並且,現在冬種這造生產,已經漸漸地形成為是一年的“三熟製”當中,一個不可輕視和勿略的重要一造。


    因此,農村在早春的各種農事季節活動的安排,就跟以往相比較而言,可就已經是大不一樣了。簡直是完全變得,讓你頓時之間,覺得麵目全非,無所適從今非昔比起來了。


    尤其是,在我們生產隊當中,對於在方方麵麵那錯綜複雜的生產工作的具體細致的安排來說,便總會令天天三趟喊出工的生產隊長王忠,一時之間,就感到特別地傷起腦筋來了。


    因此,他就必須得要頭腦更加清醒,事事都要統籌兼顧地進行細致地考慮周密不可了。如果,要不然的話,便會讓隊裏的全麵生產,頓時之間,全然會變得**得一塌糊塗起來。


    值得大家慶幸的是,我們生產隊的王忠老隊長,他可是自從在農村開始實行合作化以來,一直都是農業生產第一線上,一個難得的成熟的指揮員——人稱讚的生產隊中的“帶頭人”和“總管家”。


    由於有了這十幾年以來,他在當生產隊長過程中,所日積月累起來的豐富的領導管理上經驗,再加上他又能善於進行開動腦筋去想問題,和大膽地進行擔當。從而,就能夠大大地彌補了他無文化的致命弱點和缺陷。


    特別是,他還學會了善於走群眾路線這個極為關鍵的一招。再加上,又有生產隊上的隊幹和隊裏幾個經驗豐富的老農他們,在旁邊進行不斷的指點和幫助。


    因此,隻要是在隊裏集體勞動的過程中,當他一旦將一些自己對於隊上的生產規劃和想法,開誠布公地向這些隊中的隊幹和幾個經驗豐富的老農,他們這幫人稱為隊裏的“智囊團”提了出來後,頓時之間,他們便會七嘴八舌地進行暢所欲言地發表各種各樣的意見和看法。


    這樣一來,我們生產隊長老王忠這個“班長”,就會進行集思廣益,取長補短地,將方方麵麵的不同意見和看法,果斷地進行判斷和比較。再把他們當中的正確意見,進行補充和完善。最後,就作為是隊裏的重要決策和規劃了。


    也許,這就是我們的老隊長王忠,他在當生產隊這個“班長”這十幾年以來,往往之所以總是要比其他生產隊的隊長,顯得在大隊眾多的隊長當中,鶴立雞群地很具有威望,和更加高明之處所在。


    以上,就是我從1961年和1968年,這前後兩次迴鄉務農的過程當中,對他的言行舉措,進行細心觀察和與其接觸當中,所得出來的自我感覺。也是在平日裏,從社員群眾對於他的種種評價,所得到的一種比較客觀和公正的結論。


    你可要懂得,就是對於在我們生產隊中,現在所進行推廣試搞的雜交水稻種子的製種工作來說,我們的老隊長王忠,他也總是經常進行過問和關心的。


    我還清楚地記得,他還在我的麵前,曾經多次地對我說到過:


    “飛哥呀,你一定得要像你去年進行大搞科學的田間管理工作那樣,與誌明一塊進行好好地密切配合。一定要千方百計地將雜交水稻的製種工作,在我們生產隊裏搞成功。因為,這對於要徹底地改變我們生產隊的落後麵貌,爭取水稻能夠獲得連年增產,都是很關鍵的一步……”


    正是:


    生產隊長老王忠,一心為公往前衝;


    領導有方眾擁戴,雜交製種不放鬆。


    欲知後事如何,請君往下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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