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在家鄉勞動的三年裏（十四）（9）
眾說紛紜將我誇
正當大家都吃完了這頓愉快且又頗感開心的晚餐以後，而接下來的便是得要抓緊一切時間，進行燒水洗澡這個每天必須例行做的生活項目。
你可要知道，由於今晚人較多，隻有一個小鐵鍋和一間在天井旁邊簡陋的洗身房，對於要一下應付幾個人的洗澡來說，還是得要等上較長時間的。
於是，七妹和八妹兩人便隻好像以往那樣，去到塘頭大城門旁邊運芳家去借地方洗浴了。而剩下尹妹和我那個高中同學，就留在家裏進行洗澡。這樣一來，便就可以解決了問題。
此時，我便像往常一樣，拿起洗身巾和衣服，便直往裏坡底下麵的蘇木角坑邊走去，痛痛快快地在傍晚時分在坑溪進行洗冷水浴。
你可要知道，在當年對於我來說，往往要是天冷或者是農忙季節裏，才會多數留在家裏洗熱水澡外。而在其餘的大多時候，我都是喜歡獨自一人，在傍晚時分，便往坑溪邊洗冷水浴去。
於是，這在無形中，都已經成為了我當年的一種愛好。也成為是我的一種日常中的生活習慣了。
當我痛痛快快地洗完了冷水浴，走上到坑邊抬頭往四周一看，那血色般的夕陽已經早就西下。隨後，晚霞的餘暉也漸漸地消失在了遙遠的天邊……
此時，我便快步直往家裏走去。到了水涵口處，便繞往荔枝樹旁邊直接迴到新屋中去。
頓時之間，眼前便看見，幾乎喧鬧了一整天的這座偏僻的村莊，就在當這漆黑的夜幕快將要降臨的時候，村子上家家戶戶的雞鴨鵝群，早已安然地進入了籠中安息；隊裏耕牛和家畜，也早已牽進了欄內；甚至連雞飛狗跳的嘈雜之聲，也逐漸地銷聲匿跡了……
瞬息之間，剛才我去坑邊的時候，還是一片熱鬧喧嘩的村莊，便在轉眼的瞬間，就自然而然變得異常地寧靜了下來……
但是，你可要知道，大凡那時候曾經在農村生活過的人們，都會曾經有過下麵這些深刻的體會：
要是一旦村莊上誰人家中，有了一宗令全村人高興的大好事出現；要是一旦村莊上誰人家中，大家知道了有個罕見的稀客的突然到臨；要是一旦村莊上誰人家中，有個長期在外工作的親人，在突然間地歸來到；要是一旦村莊上誰人家中，有人遭遇到了令人擔憂，或者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於是，上述的任何一件事情，在村莊上一旦發生又讓人知道了後，大家都要奔走相告。從而，會使到全村將會引發出一陣的轟動和熱鬧非凡起來。使得原本應該是安靜的夜晚，就會在霎時之間，變得異唿尋常的喧嘩與熱鬧起來。
像上述這些任何一樁事情的出現，在那當年的農村中，常常都會是司空見慣而不足為奇的事情。
因此，就在今天下午，當我這個高中同學一旦在村子上突然地出現，便自然而然就會很快地經過村上人一傳十，十傳百後，瞬息之間，就能傳遍全村上下的家家戶戶。從而變成為了人人皆知的一件特大新聞。
於是，當那夜幕將要快降臨的時候，就在我們家中，頓時之間，人流竄動，絡繹不絕地進進出出。並且，那一撥一撥的人群，簡直就像是走馬觀花般地鬧騰起來了……
從而，便使到我們家裏幾個弟妹，全都得個個出動，親自招唿他們。但是，仍然感到力不從心地應接不暇起來。
為了不好意思怠慢這些好心好意地前來，關心我的村子上那些熱心腸的父老鄉親、叔婆伯媄、兄弟姐妹、妯娌鄰舍。
因此，我們幾姐妹不得不把汝雲大嫂，甚至連五叔家裏的所有高矮凳椅，全然都搬到了樓底的房間和過道中去。以便用於應對，這突如其來的燃眉之急的“事件”。
當時，幾乎村莊上所有大人和小孩子們，幾乎先後都來家裏看上一眼，我那位高中同學之後，他們才會心滿意足地離開。但是，卻也偶然有一幫年輕人，還是心裏感到未能滿足，便要留了下來而不情願就此馬上離去……
於是，他們便有的坐在房間中所擺放的凳椅上；他們便有的就幹脆坐在房間的兩張大床中；他們有的實在是擠不進去時，便隻好趾高腳跟，也得要在門外往房間內瞧上一眼。
就這樣，亂哄哄地折騰了好一陣以後，那些前來揍熱鬧的人們，才會心滿意足地悻悻地離開……
你可要知道，因為在他們中間，有的，還得忙著要到上村塘頭的評分室去進行評工記分；有的，還得要忙著返迴家中，去做一些留在晚間才做的家務活；有的，如果沒有什麽事幹，便幹脆和一些人一起，走到外麵塘頭處的龍眼樹根底下，逗留在那裏滔滔不絕的談天說地……
最後，所剩下在房間內的，便全然都是一些在平日裏，與我們家幾兄妹關係最為密切，那村子上的十多個兄弟姐妹了。
其中，定然少不了在前些時候，生產隊上組織的那幫“毛擇東思想宣傳隊”中的“表忠”隊員：如誌興、誌來、運生、其培、運榮、運吉、小玉、誌瓊、運娟他們……
甚至，還有在一個多月前，才剛剛被那場“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的浪潮中，從沙河街鎮“遣送”迴鄉務農的王佐、伊俐……
你可要知道，我們這些村子上的年輕人，隻要是有機會能大家聚集在一塊的話，總會個個都能夠一刻不停頓，並趣味盎然地說上大半天。有時候，要是每當說到正在高興時，總會哄堂地捧腹大笑起來，幾乎讓你樂得個人仰馬翻。這也便是常有的事情。
特別是，聽到有人說是飛哥的一個高中同學，從鬆山遠道而來。他們便非得紛紛前來為我捧場，為我講好話不可。當然，從中也看出他們對我這個高中同學，表現出一種熱烈，且又真心誠意歡迎的一種舉動。
你可要知道，當年我們村裏的這幫年輕人，在平日裏都已經把我看作是他們心目之中，一個誰也無可代替的偶像了。
這其中的原因，就便像運榮在後來，常常對我所說過的一段話一樣：
“亞飛叔啊，你當年在我們生產隊裏，不僅年輕且又有高中文化。並且，在我們村子裏，就是在大隊上來說，實在是可堪稱少有的一個帥哥。特別是，你不僅能打得一手好籃球，而且已在我們東平和沙河一帶，己經成為了無人不知，誰個不曉的球場上的風雲人物。
“因此，我和王清，以及良荔不少籃球愛好者，幾乎都成為是你的崇拜者和追星族了。同時，你又在迴鄉這一年多以來，在生產隊中發揮了無人可代替的作用。
“不僅積極帶領村子上的一批年輕人，大搞科學種田。還善於團結社員群眾，經常關心如像誌瓊一些家中困難的人，盡量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好事。從而成為了村子上誰人都佩服，那個都讚歎的好心人……”
今晚，他們這些人在七嘴八舌地交談之中，開始都隻是在說我。可是，漸漸地，便把談論的中心話題，在不知不覺之中，便又扯到了生產隊上去了。並且，都是在圍繞今年晚造豐收在望的話題上去談開了……
不時，聽到有的在說，前幾年生產隊是如何因循守舊，在思想上是如何僵化保守又不解放，如何致使到隊裏的產量不僅增產不大，甚至在有的時候還減了產……
不時，聽到有的在說，自從今年以來，特別是，飛哥勇敢挑上隊裏的看管員的重擔子以後，如何幾乎日以繼夜地戰奮戰在田間地頭，完全把隊裏的生產，全然當成是自己家中的事一樣去對待……
不時，聽到有的在說，飛哥在村子上是如何善於團結社員群眾，還經常與隊幹共同商量研究，一心一意地千方百計想辦法，要把隊裏的生產搞上去……
接著，就往下說到在村子上，社員們的生活水平正在日益提高，生活也一天天地好過的時候，有人甚至還把別個落後的村子，拿來進行作個對比。
他們如此做的目的，不外就在於想以此去論證，我們石湖坡隊不僅在良荔，甚至在公社範圍內來說，都算是威名遠揚的。
其實，今晚他們之所以這麽積極地讚揚我和生產隊的真正意圖，不礙是下麵兩個方麵：
一方麵，就是想讓我這個高中同學，在無形之中知道我在隊裏的表現，以及生產隊裏的情況，從而讓她對我和我們生產隊產生一個良好的印象。
另一方麵，他們的議論的意圖，也是想讓她知道，我們村裏的這幫年輕人，不僅具有文化，且又朝氣蓬勃。人人都抱著要下決心，徹底改變家鄉“一窮二白”的落後麵貌的雄心壯誌。
有時候，我便用眼睛溜看了一眼，正在床上和尹妹她們一塊坐著的我的那個高中同學。隻見她一邊用心聽；一邊在不時地點頭……
有時候，還聽到她正在迴應幾句讓人歡心的話兒。並能看到她在眉飛色舞地流露出一種欽慕與佩服的神情……
總之，整個過程中，她都是從容不迫，笑口常開地聽得那麽聚精會神和入迷，連眼也不眨一下。
雖然，在整個過程當中她很少說話。但是，從她的神色表情可以看出，她對我和我們生產隊的印象還是挺不錯的。我敢於下此結論……
“唉，真是難得我們村子上的這幫年輕人，那一片良苦用心呀……”
此時，在我的內心裏，不禁產生了一種無限地感激他們這種難寧可貴的關愛真情……
已經快到了子夜時分，大家還是如此興趣勃勃的進行交談，還是如此熱烈不停地進行下去。畢竟，夜已經很深了，在我們之中，卻發現有的人已經開始打起嗬欠……
於是，誌興便帶頭站起來，首先說道：
“時間也很晚了，大家就不再玩下去了，也好讓客人早一點地休息吧……”
眾人當聽到了誌興這麽說了以後，大家都知趣地站起來，一一地向客人告別後，便迴家裏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聽聞到了汝雲家那個報曉的大公雞啼叫了一陣以後，我便早早便骨碌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按照我在鳳山初中學校時，一貫所養成的老習慣，就在桌子上看看書或寫寫筆記。
此時，我再也不像以往那樣，實在是沒有多大的心思和興趣，再去看書或寫筆記了。而隻是從抽屜裏，拿出在前些日子裏，我的那個高中同學給我的幾封迴信，帶著濃厚興趣，再次全部仔細地閱讀了一遍。
頓時之間，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親切。也許，這就是因為現在她，就已經在我的眼前的緣故吧……
特別是，她那音容可鞠的笑貌，此時，正像在過電影一般地，又浮現在我的眼前。於是，我不禁感到現在重新看起這些信的時候，比以往過去任何時候來說，都要顯得親切多了。
我邊看著這些書信，邊迴味起她在昨天下午和晚上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頓時之間，便使我想得越來越親切，且越想越開心。
可是，在昨晚的那幫村裏的年輕人將要散去的時候，尹妹便問及到家裏有單車的運生知道，他今天早上正好去東平買隊裏的化肥。便落實要順路帶上我這個高中同學，一塊到東平汽車站乘車迴鬆山了。
但是，當一旦想到了今天早上，她就要即將離去的時候，頓時之間，使我感到內心裏便有些黯然失望起來。
你可要知道，才剛來還不到一天時間。尤其是，在這其中，我甚至沒有機會單獨地兩個人說過一句話。幾乎全然是弟妹們在場，甚至像昨晚全村人全都到來，且一直玩至大半夜。於是，這樣的好時機，就全然都給攪了，想起來實在有點惋惜，但又有何用……
就這樣，到了八點多鍾時，當我們一塊吃完了早飯以後，我的那個高中同學已經拿起了那個裝著行裝的手提袋子，隨即放在了肩膀上。最後，對我笑了笑，還客氣地說上了一句：
“飛哥，再見！歡迎你隨時到我們那裏作客……”
就這樣，左鄰右舍之中的一些人，走出到村門口，目睹著她，進行依依不舍的最後送別。
然後，她就輕盈的躍上並橫坐在運生的車尾上，笑眯眯的向大家揮了揮手。隨後，就沿著昨天到來的原路，便如此黯然地離去了……
正是：
歡天喜地往我家，興高采烈眾喧嘩；
談笑風生意明朗，眾說紛紜將我誇。
欲知後事如何，請君往下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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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可要知道，大凡那時候曾經在農村生活過的人們，都會曾經有過下麵這些深刻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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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上述的任何一件事情，在村莊上一旦發生又讓人知道了後，大家都要奔走相告。從而，會使到全村將會引發出一陣的轟動和熱鬧非凡起來。使得原本應該是安靜的夜晚，就會在霎時之間，變得異唿尋常的喧嘩與熱鬧起來。
像上述這些任何一樁事情的出現，在那當年的農村中，常常都會是司空見慣而不足為奇的事情。
因此，就在今天下午，當我這個高中同學一旦在村子上突然地出現，便自然而然就會很快地經過村上人一傳十，十傳百後，瞬息之間，就能傳遍全村上下的家家戶戶。從而變成為了人人皆知的一件特大新聞。
於是，當那夜幕將要快降臨的時候，就在我們家中，頓時之間，人流竄動，絡繹不絕地進進出出。並且，那一撥一撥的人群，簡直就像是走馬觀花般地鬧騰起來了……
從而，便使到我們家裏幾個弟妹，全都得個個出動，親自招唿他們。但是，仍然感到力不從心地應接不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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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們幾姐妹不得不把汝雲大嫂，甚至連五叔家裏的所有高矮凳椅，全然都搬到了樓底的房間和過道中去。以便用於應對，這突如其來的燃眉之急的“事件”。
當時，幾乎村莊上所有大人和小孩子們，幾乎先後都來家裏看上一眼，我那位高中同學之後，他們才會心滿意足地離開。但是，卻也偶然有一幫年輕人，還是心裏感到未能滿足，便要留了下來而不情願就此馬上離去……
於是，他們便有的坐在房間中所擺放的凳椅上；他們便有的就幹脆坐在房間的兩張大床中；他們有的實在是擠不進去時，便隻好趾高腳跟，也得要在門外往房間內瞧上一眼。
就這樣，亂哄哄地折騰了好一陣以後，那些前來揍熱鬧的人們，才會心滿意足地悻悻地離開……
你可要知道，因為在他們中間，有的，還得忙著要到上村塘頭的評分室去進行評工記分；有的，還得要忙著返迴家中，去做一些留在晚間才做的家務活；有的，如果沒有什麽事幹，便幹脆和一些人一起，走到外麵塘頭處的龍眼樹根底下，逗留在那裏滔滔不絕的談天說地……
最後，所剩下在房間內的，便全然都是一些在平日裏，與我們家幾兄妹關係最為密切，那村子上的十多個兄弟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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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聽到有人說是飛哥的一個高中同學，從鬆山遠道而來。他們便非得紛紛前來為我捧場，為我講好話不可。當然，從中也看出他們對我這個高中同學，表現出一種熱烈，且又真心誠意歡迎的一種舉動。
你可要知道，當年我們村裏的這幫年輕人，在平日裏都已經把我看作是他們心目之中，一個誰也無可代替的偶像了。
這其中的原因，就便像運榮在後來，常常對我所說過的一段話一樣：
“亞飛叔啊，你當年在我們生產隊裏，不僅年輕且又有高中文化。並且，在我們村子裏，就是在大隊上來說，實在是可堪稱少有的一個帥哥。特別是，你不僅能打得一手好籃球，而且已在我們東平和沙河一帶，己經成為了無人不知，誰個不曉的球場上的風雲人物。
“因此，我和王清，以及良荔不少籃球愛好者，幾乎都成為是你的崇拜者和追星族了。同時，你又在迴鄉這一年多以來，在生產隊中發揮了無人可代替的作用。
“不僅積極帶領村子上的一批年輕人，大搞科學種田。還善於團結社員群眾，經常關心如像誌瓊一些家中困難的人，盡量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好事。從而成為了村子上誰人都佩服，那個都讚歎的好心人……”
今晚，他們這些人在七嘴八舌地交談之中，開始都隻是在說我。可是，漸漸地，便把談論的中心話題，在不知不覺之中，便又扯到了生產隊上去了。並且，都是在圍繞今年晚造豐收在望的話題上去談開了……
不時，聽到有的在說，前幾年生產隊是如何因循守舊，在思想上是如何僵化保守又不解放，如何致使到隊裏的產量不僅增產不大，甚至在有的時候還減了產……
不時，聽到有的在說，自從今年以來，特別是，飛哥勇敢挑上隊裏的看管員的重擔子以後，如何幾乎日以繼夜地戰奮戰在田間地頭，完全把隊裏的生產，全然當成是自己家中的事一樣去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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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往下說到在村子上，社員們的生活水平正在日益提高，生活也一天天地好過的時候，有人甚至還把別個落後的村子，拿來進行作個對比。
他們如此做的目的，不外就在於想以此去論證，我們石湖坡隊不僅在良荔，甚至在公社範圍內來說，都算是威名遠揚的。
其實，今晚他們之所以這麽積極地讚揚我和生產隊的真正意圖，不礙是下麵兩個方麵：
一方麵，就是想讓我這個高中同學，在無形之中知道我在隊裏的表現，以及生產隊裏的情況，從而讓她對我和我們生產隊產生一個良好的印象。
另一方麵，他們的議論的意圖，也是想讓她知道，我們村裏的這幫年輕人，不僅具有文化，且又朝氣蓬勃。人人都抱著要下決心，徹底改變家鄉“一窮二白”的落後麵貌的雄心壯誌。
有時候，我便用眼睛溜看了一眼，正在床上和尹妹她們一塊坐著的我的那個高中同學。隻見她一邊用心聽；一邊在不時地點頭……
有時候，還聽到她正在迴應幾句讓人歡心的話兒。並能看到她在眉飛色舞地流露出一種欽慕與佩服的神情……
總之，整個過程中，她都是從容不迫，笑口常開地聽得那麽聚精會神和入迷，連眼也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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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難得我們村子上的這幫年輕人，那一片良苦用心呀……”
此時，在我的內心裏，不禁產生了一種無限地感激他們這種難寧可貴的關愛真情……
已經快到了子夜時分，大家還是如此興趣勃勃的進行交談，還是如此熱烈不停地進行下去。畢竟，夜已經很深了，在我們之中，卻發現有的人已經開始打起嗬欠……
於是，誌興便帶頭站起來，首先說道：
“時間也很晚了，大家就不再玩下去了，也好讓客人早一點地休息吧……”
眾人當聽到了誌興這麽說了以後，大家都知趣地站起來，一一地向客人告別後，便迴家裏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聽聞到了汝雲家那個報曉的大公雞啼叫了一陣以後，我便早早便骨碌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按照我在鳳山初中學校時，一貫所養成的老習慣，就在桌子上看看書或寫寫筆記。
此時，我再也不像以往那樣，實在是沒有多大的心思和興趣，再去看書或寫筆記了。而隻是從抽屜裏，拿出在前些日子裏，我的那個高中同學給我的幾封迴信，帶著濃厚興趣，再次全部仔細地閱讀了一遍。
頓時之間，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親切。也許，這就是因為現在她，就已經在我的眼前的緣故吧……
特別是，她那音容可鞠的笑貌，此時，正像在過電影一般地，又浮現在我的眼前。於是，我不禁感到現在重新看起這些信的時候，比以往過去任何時候來說，都要顯得親切多了。
我邊看著這些書信，邊迴味起她在昨天下午和晚上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頓時之間，便使我想得越來越親切，且越想越開心。
可是，在昨晚的那幫村裏的年輕人將要散去的時候，尹妹便問及到家裏有單車的運生知道，他今天早上正好去東平買隊裏的化肥。便落實要順路帶上我這個高中同學，一塊到東平汽車站乘車迴鬆山了。
但是，當一旦想到了今天早上，她就要即將離去的時候，頓時之間，使我感到內心裏便有些黯然失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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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到了八點多鍾時，當我們一塊吃完了早飯以後，我的那個高中同學已經拿起了那個裝著行裝的手提袋子，隨即放在了肩膀上。最後，對我笑了笑，還客氣地說上了一句：
“飛哥，再見！歡迎你隨時到我們那裏作客……”
就這樣，左鄰右舍之中的一些人，走出到村門口，目睹著她，進行依依不舍的最後送別。
然後，她就輕盈的躍上並橫坐在運生的車尾上，笑眯眯的向大家揮了揮手。隨後，就沿著昨天到來的原路，便如此黯然地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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