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在家鄉勞動的三年裏（十四）（7）
（354）初次到家來作客
究竟，是否有沒有過一個人，她早就已經是淡出了你的視野。但是，她卻在你的內心裏，再也不會輕易遺忘；究竟，是否有沒有過一個人，她曾經無數次的讓你紅了眼眶。但是，你卻還在一臉微笑著去原諒她；究竟，是否有沒有過一個人，丟棄了曾經對你承諾過的許多諾言。但是，你卻依舊地緊鎖她在心房；究竟，是否有沒有過一個人，曾經一迴迴地念念不忘讓你心靈遭受了創傷。但是，你就在痛苦當中，都一樣把她記憶收藏……
我的迴答是肯定的。像這樣的一個人，在我一生當中，就曾經出現過多次。
但是，這對於我來說，也許，已經是司空見慣和習以為常了……
有詩歎曰：
滄海十年重會麵，朝夕思念望相見；
初次到家來作客，歡聲笑語喜心田。
晝思夜想盼相見
我還清楚地記得，自從在尹卓她們那次鬆山之行迴來後的那些日子裏，頓時之間，在我的內心深處，常常引起對於她的一片無限思念之情。
在有的時候，簡直是已經煎熬到了一種極其難以忍受的程度了。為了能夠迅速擺脫這種一片癡情和煎熬，我便暗暗地下定決心，要把自己全部的精力，都一塊投入到晚造的田間管理上去……
似乎，我隻要堅持這樣去做了以後，自己便能夠慢慢地分散對於她的日思夜想，而在無形之中，也就能消除和減輕那種希望她能夠快點到來的焦慮心情，和晝思夜想地牽腸掛肚般的期盼。
當時，我所以要采用這種自我解脫的方法。從後來的實踐證明，看起來的確還是很頂用的……
有一天的下午，快即將要到三點多鍾的時候，我便從油塘衝進行看管，在返迴到裏坡時，正巧在路上碰到一貫手腳無閑的四伯媄，她在吃力地挑著大半擔的糞水，手中挎著一個小菜籃子，正在慢騰騰地，準備來到四鬥種的自留地上去摘菜和淋菜。
突然之間，當她剛碰見了我，便馬上停了下來。把所挑在肩膀上的糞桶和手上挎著的菜籃子，全都一起放在了路旁。此時，隻見她那皺紋滿麵的臉上，頓時之間，便流露出高興異常的樣子。
然後，笑逐顏開地對我神秘地輕聲說道：
“亞東呀，剛才我來到勺嫲田的時候，便碰到一個二十多歲、且高大端莊的靚妹子在問我呢：‘喂，你這個伯媄呀,請問王尹家住在那裏哩？’我馬上抬頭一看，便熱情地對她說道：
“‘噢，你要找王
尹的話，就從前麵村子上那座廳廈大門右邊的那個小門進去，裏麵那個小廚房便是她家了。此時，她也許已經收工迴來了。喂，你這個同誌，究竟找她有何貴幹呀？’
“她便笑眯眯地對我說道：‘我是從鬆山來王尹她家裏玩的……’說完後，她便獨自走進村子上去了……”
四伯媄看見了我以後，便喜笑顏開地繪聲繪色進行描述剛剛碰見的這個女子的大致輪廓，和她到來這裏的意圖。其實，四伯媄她對我喜笑顏開所說的意思，我是心知肚明的。
說實在話，當我聽到四伯媄這麽喜笑顏開地繪聲繪色對她進行描述以後，不用猜測，心裏便馬上明白過來了。因此，也不必再繼續對她盤問下去。肯定是，正如說書人常說的“說曹操，曹操就到”。
當我往村子上一看，似乎有個陌生女人，正在走進村上右邊的那個小門，頓時之間，心中便全然明白過來了：
“啊，果然她真的是來到了……”
於是，我便心急如焚地三步並作兩步，馬上得要快一點地趕迴家裏去……
其實說起來，的確也真有點兒奇怪。盡管，平日在內心裏是多麽地在思念她，多麽地想盡快能夠見到她。但是，當一旦真正將要出現在我眼前，頓時之間，自己倒反而覺得束手無策。心裏倒反而感覺到亂麻麻地不知所措起來……
此時，我卻一反常態，反而異常地冷靜了下來。覺得一時之間，實在不好意思，便就如此直往家裏去。於是，我便當機立斷的悄悄地繞道而行。
你可要知道，首先，我所考慮的就是馬上返迴到新屋的房子裏去對自己進行打扮一下，以免馬上尾隨而進，衣著不整，滿身汗酸味。這樣在客人的麵前顯得如此唐突，實在是大失禮節了。
當我正想到這裏的時候，便馬上像往常出工到田間巡視和進行看管工作一樣，假裝走到社背和城腳根一帶，去瞧瞧看看田水和禾苗的長勢。然後，再利用半個小時的工夫，繞上一大圈以後，才真正打算收工迴到家裏去。
當我經過十六公家的大門口的時候，剛好看見十六婆他們此時正在屋內埋頭地打著草席。我就隻是隨便地與他們打了聲招唿以後，就獨自返迴到新屋的房間裏去……
剛一踏進到房間，我將鍬巴和草帽習慣地放好在門角之後，便馬上脫下身上所穿的那條己經幾乎由白轉黑，且滿是臭汗酸的背心。便就隨手丟在麵盆架旁。然後，再從麵盆架上方，拿起那條洗麵巾，用麵盆中的水浸泡了一下，便在身上胡亂地擦拭起來……
不一會兒，才換穿上那件由三哥其天，他親手剪成四塊小長方形的白布條片，將它都車縫在前後成“11”號的紅背心。
你可要知道，當年這件幾乎已經褪了色的紅背心，我是隻有在每年春節期間，參加公社所舉行的籃球比賽的時候，才會舍得穿上它的。隨後，我又再穿起收藏在木箱內已經多時的那條深藍色的長褲子。
此時，自己便懷著一個從未有過的好心情，笑容可掬地對著在坭磚牆壁上掛著的一個長方形的鏡子，用木梳子梳理了一下鬆亂的頭發。
然後，再反複地對照著鏡子，將全身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了一遍，直到感覺得比較滿意時，才最後迅速地將那件淡藍色的短袖衫再穿在外麵。經過這樣打扮好了後，方才敢前去進行會見這位“稀客”——我的那個高中同學。
對於我此時的這種做法，頓時之間，自己都感到有些愕然起來。自己似乎真正地像村子上的後生那樣，跟隨媒人一起到墟鎮上與別處的姑娘見麵相親一般，顯得從未有過如此對穿著上這樣的講究。
於是，便在我的心中，頓時之間，覺得今天如此這般冒昧的舉動，連自己都感到有點滑稽和可笑。更何況，我的這個高中同學，她未必就一定真正是有意到來看家門和相親的呀……
當然，我能懂得今天要這樣地去打扮自己，也都全然是在平日裏，得到尹妹她們多次地對我的細心調教下，慢慢地才學會的。
你可要知道，在家裏的幾個弟妹當中，我一貫以來，基本上算是一個從來都不拘小節的那類人。
特別是，自己在生活上不大會自行料理，甚至就連自己日常穿過的衣服，都很少親自動手洗滌和折疊的。經常都還得依靠外婆幫忙撿頭拾尾地進行料理。因此，常常會受到家裏人，尤其是父親經常進行的嘮叨不停。
你可要知道，我從小到大，由於在生活上的吊兒郎當，不拘小節。總是免不了常常會遭到父親的一頓訓斥。在有的時候，甚至還把從小就疼愛我的外婆，也一塊地捎帶上去。而不分青紅皂白一塊地全罵了起來。
甚至，還常常在口中，喃喃不停的怪責起外婆：
“全都因為是你一貫以來，對他從小就嬌生慣養，事事都包辦代替，沒能讓他得到鍛煉。因此，才會把他給慣成了今天這種凡事都不會自理的樣子……”
其實，我從小就清楚地記得，父親一貫以來，都是像下麵所說的那樣，多次嚴格要求和諄諄教育過我們：
“你們可要記好，一方麵，凡是逢年過節或家中有喜事的時候；另一方麵，凡是在拜親訪友或是在公眾場合之中。在這些情況下，一定得要養成在穿扮上，注意講究衣著整齊清潔。尤其是，在言行舉止上更加要注意，必須文明禮貌待人和接物……”
父親往往不僅僅隻是停留在口頭上說說，而且還以身作則地去做。他要求我們做到的，首先自己帶頭“為人師表”地做出榜樣去影響我們。因此，我還常聽他這樣地教育我們說：
“你們可要知道，隻有自己能在穿著上注重和講究。這樣，才能表現出一個人的良好道德涵養；這樣，才能表現出一個人對於他人的尊重；這樣，才能表現出一個人在修養上，所具有的崇尚品格。從而，也才有可能會受到人家對你的敬重，和你給予他人的良好印象……”
所以，平日裏父親一貫對我們的一言一行，對我們所進行的諄諄教導，才使我們漸漸地知道，究竟為什麽要這樣去做的其中道理。也許，他對於我們所要求要做到的這一切，就正是我們先祖們經過世世代代傳下來的，王氏家族中那良好家教與優良家風所然……
當我把全部衣著都穿戴整理好了以後，才裝成像是若無其事一般地離開了新屋。然後，便像平日裏那樣地走到樓下的房間裏去……
當我剛剛跨進了門檻，頓時之間，便看見尹妹和七妹在房間內與我的那個高中同學一起，正在切切私語。似乎是在說著一些隻讓女孩子自己能夠聽得懂的“私房話”。
你可要知道，她們為什麽竟然會如此地親密得像姐妹一般？不言而喻，定然是跟先前在那趟鬆山之行，就早已混熟了有很大關係……
雖然說，我的這個多年不見的高中同學，近來與我已經有了好幾次的書信往來。並且，對她近年來所照的那張照片，也細看了不知多少次了。可是，近在眼前的她，與十年前甚至在夢境中見到的她，卻也大不相同：
此時，眼前的她卻有些讓人覺得，有一種看起來顯得異常地開朗大方，無拘無束的感覺；並且，看到她的身段豐潤高挑，端莊嫻雅，亭亭玉立。就表現具有一種很是出眾，又與人大不相同的非凡氣質。
若是與上下兩個村子上的十多個妹子相比較起來，就顯得她更為成熟、老練、文雅、開朗多了。並且，其中似乎還包含有一種與他人不盡相同，像個大家閨秀所特別具有的氣度。
但是，仔細觀察起來，似乎又讓人感覺得，她竟然是別人所很少具有的如此和藹可親，且平易近人的那種性格。
此時，我像呆若木雞般地瞪著的雙眼，久久地滯留在了她那豐腴的身段上。頓時之間，簡直有點表現得像《紅樓夢》中的寶玉，在初次見到黛玉初進榮國府的時候，那如癡如呆的神態……
當七妹剛一看見了我進來以後，她便從剛才那興味盎然的三人聊談之中，馬上便快言快語地便在瞬息之間，就轉到了一個別的話題上去：
“飛哥呀，今天是不是又整天都在細致觀察、對比研究你所鍾愛的那些正在進行曬田的禾苗長勢情況了吧？要不然的話，怎麽竟然會是這麽晚才迴來的呀？唉，害得我們都等候了你老半天了，大家已經有點快不耐煩起來……”
正是：
晝思夜想盼相見，豈料瞬間到眼前；
喬裝打扮會來客，喜出望外樂無邊。
欲知後事如何，請君往下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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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否有沒有過一個人，她早就已經是淡出了你的視野。但是，她卻在你的內心裏，再也不會輕易遺忘；究竟，是否有沒有過一個人，她曾經無數次的讓你紅了眼眶。但是，你卻還在一臉微笑著去原諒她；究竟，是否有沒有過一個人，丟棄了曾經對你承諾過的許多諾言。但是，你卻依舊地緊鎖她在心房；究竟，是否有沒有過一個人，曾經一迴迴地念念不忘讓你心靈遭受了創傷。但是，你就在痛苦當中，都一樣把她記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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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對於我來說，也許，已經是司空見慣和習以為常了……
有詩歎曰：
滄海十年重會麵，朝夕思念望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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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清楚地記得，自從在尹卓她們那次鬆山之行迴來後的那些日子裏，頓時之間，在我的內心深處，常常引起對於她的一片無限思念之情。
在有的時候，簡直是已經煎熬到了一種極其難以忍受的程度了。為了能夠迅速擺脫這種一片癡情和煎熬，我便暗暗地下定決心，要把自己全部的精力，都一塊投入到晚造的田間管理上去……
似乎，我隻要堅持這樣去做了以後，自己便能夠慢慢地分散對於她的日思夜想，而在無形之中，也就能消除和減輕那種希望她能夠快點到來的焦慮心情，和晝思夜想地牽腸掛肚般的期盼。
當時，我所以要采用這種自我解脫的方法。從後來的實踐證明，看起來的確還是很頂用的……
有一天的下午，快即將要到三點多鍾的時候，我便從油塘衝進行看管，在返迴到裏坡時，正巧在路上碰到一貫手腳無閑的四伯媄，她在吃力地挑著大半擔的糞水，手中挎著一個小菜籃子，正在慢騰騰地，準備來到四鬥種的自留地上去摘菜和淋菜。
突然之間，當她剛碰見了我，便馬上停了下來。把所挑在肩膀上的糞桶和手上挎著的菜籃子，全都一起放在了路旁。此時，隻見她那皺紋滿麵的臉上，頓時之間，便流露出高興異常的樣子。
然後，笑逐顏開地對我神秘地輕聲說道：
“亞東呀，剛才我來到勺嫲田的時候，便碰到一個二十多歲、且高大端莊的靚妹子在問我呢：‘喂，你這個伯媄呀,請問王尹家住在那裏哩？’我馬上抬頭一看，便熱情地對她說道：
“‘噢，你要找王
尹的話，就從前麵村子上那座廳廈大門右邊的那個小門進去，裏麵那個小廚房便是她家了。此時，她也許已經收工迴來了。喂，你這個同誌，究竟找她有何貴幹呀？’
“她便笑眯眯地對我說道：‘我是從鬆山來王尹她家裏玩的……’說完後，她便獨自走進村子上去了……”
四伯媄看見了我以後，便喜笑顏開地繪聲繪色進行描述剛剛碰見的這個女子的大致輪廓，和她到來這裏的意圖。其實，四伯媄她對我喜笑顏開所說的意思，我是心知肚明的。
說實在話，當我聽到四伯媄這麽喜笑顏開地繪聲繪色對她進行描述以後，不用猜測，心裏便馬上明白過來了。因此，也不必再繼續對她盤問下去。肯定是，正如說書人常說的“說曹操，曹操就到”。
當我往村子上一看，似乎有個陌生女人，正在走進村上右邊的那個小門，頓時之間，心中便全然明白過來了：
“啊，果然她真的是來到了……”
於是，我便心急如焚地三步並作兩步，馬上得要快一點地趕迴家裏去……
其實說起來，的確也真有點兒奇怪。盡管，平日在內心裏是多麽地在思念她，多麽地想盡快能夠見到她。但是，當一旦真正將要出現在我眼前，頓時之間，自己倒反而覺得束手無策。心裏倒反而感覺到亂麻麻地不知所措起來……
此時，我卻一反常態，反而異常地冷靜了下來。覺得一時之間，實在不好意思，便就如此直往家裏去。於是，我便當機立斷的悄悄地繞道而行。
你可要知道，首先，我所考慮的就是馬上返迴到新屋的房子裏去對自己進行打扮一下，以免馬上尾隨而進，衣著不整，滿身汗酸味。這樣在客人的麵前顯得如此唐突，實在是大失禮節了。
當我正想到這裏的時候，便馬上像往常出工到田間巡視和進行看管工作一樣，假裝走到社背和城腳根一帶，去瞧瞧看看田水和禾苗的長勢。然後，再利用半個小時的工夫，繞上一大圈以後，才真正打算收工迴到家裏去。
當我經過十六公家的大門口的時候，剛好看見十六婆他們此時正在屋內埋頭地打著草席。我就隻是隨便地與他們打了聲招唿以後，就獨自返迴到新屋的房間裏去……
剛一踏進到房間，我將鍬巴和草帽習慣地放好在門角之後，便馬上脫下身上所穿的那條己經幾乎由白轉黑，且滿是臭汗酸的背心。便就隨手丟在麵盆架旁。然後，再從麵盆架上方，拿起那條洗麵巾，用麵盆中的水浸泡了一下，便在身上胡亂地擦拭起來……
不一會兒，才換穿上那件由三哥其天，他親手剪成四塊小長方形的白布條片，將它都車縫在前後成“11”號的紅背心。
你可要知道，當年這件幾乎已經褪了色的紅背心，我是隻有在每年春節期間，參加公社所舉行的籃球比賽的時候，才會舍得穿上它的。隨後，我又再穿起收藏在木箱內已經多時的那條深藍色的長褲子。
此時，自己便懷著一個從未有過的好心情，笑容可掬地對著在坭磚牆壁上掛著的一個長方形的鏡子，用木梳子梳理了一下鬆亂的頭發。
然後，再反複地對照著鏡子，將全身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了一遍，直到感覺得比較滿意時，才最後迅速地將那件淡藍色的短袖衫再穿在外麵。經過這樣打扮好了後，方才敢前去進行會見這位“稀客”——我的那個高中同學。
對於我此時的這種做法，頓時之間，自己都感到有些愕然起來。自己似乎真正地像村子上的後生那樣，跟隨媒人一起到墟鎮上與別處的姑娘見麵相親一般，顯得從未有過如此對穿著上這樣的講究。
於是，便在我的心中，頓時之間，覺得今天如此這般冒昧的舉動，連自己都感到有點滑稽和可笑。更何況，我的這個高中同學，她未必就一定真正是有意到來看家門和相親的呀……
當然，我能懂得今天要這樣地去打扮自己，也都全然是在平日裏，得到尹妹她們多次地對我的細心調教下，慢慢地才學會的。
你可要知道，在家裏的幾個弟妹當中，我一貫以來，基本上算是一個從來都不拘小節的那類人。
特別是，自己在生活上不大會自行料理，甚至就連自己日常穿過的衣服，都很少親自動手洗滌和折疊的。經常都還得依靠外婆幫忙撿頭拾尾地進行料理。因此，常常會受到家裏人，尤其是父親經常進行的嘮叨不停。
你可要知道，我從小到大，由於在生活上的吊兒郎當，不拘小節。總是免不了常常會遭到父親的一頓訓斥。在有的時候，甚至還把從小就疼愛我的外婆，也一塊地捎帶上去。而不分青紅皂白一塊地全罵了起來。
甚至，還常常在口中，喃喃不停的怪責起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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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要記好，一方麵，凡是逢年過節或家中有喜事的時候；另一方麵，凡是在拜親訪友或是在公眾場合之中。在這些情況下，一定得要養成在穿扮上，注意講究衣著整齊清潔。尤其是，在言行舉止上更加要注意，必須文明禮貌待人和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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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要知道，隻有自己能在穿著上注重和講究。這樣，才能表現出一個人的良好道德涵養；這樣，才能表現出一個人對於他人的尊重；這樣，才能表現出一個人在修養上，所具有的崇尚品格。從而，也才有可能會受到人家對你的敬重，和你給予他人的良好印象……”
所以，平日裏父親一貫對我們的一言一行，對我們所進行的諄諄教導，才使我們漸漸地知道，究竟為什麽要這樣去做的其中道理。也許，他對於我們所要求要做到的這一切，就正是我們先祖們經過世世代代傳下來的，王氏家族中那良好家教與優良家風所然……
當我把全部衣著都穿戴整理好了以後，才裝成像是若無其事一般地離開了新屋。然後，便像平日裏那樣地走到樓下的房間裏去……
當我剛剛跨進了門檻，頓時之間，便看見尹妹和七妹在房間內與我的那個高中同學一起，正在切切私語。似乎是在說著一些隻讓女孩子自己能夠聽得懂的“私房話”。
你可要知道，她們為什麽竟然會如此地親密得像姐妹一般？不言而喻，定然是跟先前在那趟鬆山之行，就早已混熟了有很大關係……
雖然說，我的這個多年不見的高中同學，近來與我已經有了好幾次的書信往來。並且，對她近年來所照的那張照片，也細看了不知多少次了。可是，近在眼前的她，與十年前甚至在夢境中見到的她，卻也大不相同：
此時，眼前的她卻有些讓人覺得，有一種看起來顯得異常地開朗大方，無拘無束的感覺；並且，看到她的身段豐潤高挑，端莊嫻雅，亭亭玉立。就表現具有一種很是出眾，又與人大不相同的非凡氣質。
若是與上下兩個村子上的十多個妹子相比較起來，就顯得她更為成熟、老練、文雅、開朗多了。並且，其中似乎還包含有一種與他人不盡相同，像個大家閨秀所特別具有的氣度。
但是，仔細觀察起來，似乎又讓人感覺得，她竟然是別人所很少具有的如此和藹可親，且平易近人的那種性格。
此時，我像呆若木雞般地瞪著的雙眼，久久地滯留在了她那豐腴的身段上。頓時之間，簡直有點表現得像《紅樓夢》中的寶玉，在初次見到黛玉初進榮國府的時候，那如癡如呆的神態……
當七妹剛一看見了我進來以後，她便從剛才那興味盎然的三人聊談之中，馬上便快言快語地便在瞬息之間，就轉到了一個別的話題上去：
“飛哥呀，今天是不是又整天都在細致觀察、對比研究你所鍾愛的那些正在進行曬田的禾苗長勢情況了吧？要不然的話，怎麽竟然會是這麽晚才迴來的呀？唉，害得我們都等候了你老半天了，大家已經有點快不耐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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