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在家鄉勞動的三年裏（三）（4）
記分會計王運琨
頓時之間，此時我突然間似乎便聽到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正在喊我：
“王飛，你準備去石板衝農場看電影了嗎？現在，我有些事情正想和你談談呢……”
我一聽便馬上知道，原來正好是隊上的記分員兼隊裏會計王運琨，正在大門口處喊了一聲我。隨後，我便迴答他說：
“嗬，是運琨。有什麽事情呀？你也去看農場電影麽，要是去的話，我們就一邊走；一邊聊談好嗎……”
說完了後，我們便一起動身，且一邊走，一邊聊了起來……
“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到公社去參加生產隊記分員和會計的短訓班。在會議上知道，今年在春節期間，公社要舉行公社機關、學校和各大隊的男子籃球比賽……
“你可要知道，在以往以來，凡是公社舉行籃球比賽的時候，我們良荔在公社男子籃球比賽的排名中，往往都是能夠進入前幾名的。現在，又增加了你這個生力軍。
“這對於今年我們大隊在比賽當中，能取得比以往更好的名次，便增加了不少有利的條件了。因此，我們大隊的不少籃球愛好者，都對我們寄予厚望……”
正當運琨說到，公社決定要在春節期間，進行搞全公社的籃球比賽的事情時，我就已經知道，他這個業餘籃球愛好者，且又是球隊當中跟大隊幹部之間互相勾通的一個得力且又熱心的重要角色。他說給我知道的目的，不礙就是預先對我吹吹風，是為了爭取我的大力支持和親自參與。
此時，不禁令我迴想起在1961年秋那次迴家務農的時候，曾經發生過有關籃球比賽方麵上的一些有趣故事……
大家可要知道，當年良荔大隊的籃球水平，不僅是在東平公社，甚至就是在沙河等地來說，都是很有名氣的。
我還能清楚地記得，曾經有過一個沙河墟日，我們去沙河趁墟的時候，就約過沙河初中學校的籃球隊，在沙河街上的一個籃球場上進行過一次友誼比賽。最後比賽的結果，卻是我們這支名不見經傳的大隊農民業餘籃球隊，竟然出乎人們的意料之外，而大獲全勝。
當時，沙河初中學校的體育老師黃光弦，就曾經在我的麵前驚訝地說過這樣的一句話：
“王飛，我竟然料想不到，你們大隊這支農民籃球隊的水平這麽高，的確是很少見嗬。但是也難怪，因為你們必竟是來自籃球宿將誌仿老師的家鄉的哩……”
因此，就是在我的印象當中，當時我們良荔下場參加比賽的人員裏，就有書房垠村的王其康，你可要知道，他可是從自治區南寧公安總隊複員迴來的。
另外，又有牛高馬大的山塘口的“大耳三”王誌海，和我們村子上曾經是當年公社小學教師的籃球主力的王其光。再加上個子矮小，但卻很是機靈敏捷的王運琨和黃樹垠的王xx、新塘麵村上的“月小”和我等。
於是，在當時的比賽當中，大家之間配合默契，全然都放開手腳去打拚。同時，再加上又有亞康在場上的靈活指揮和供球。因此，能夠超水平地發揮，大勝對方，那就不足為怪的了……
“運琨，雖然現在到春節比賽都還將近有兩個多月左右的時間。但是，必須要把這個消息，迅速地告訴其他隊員和大隊幹部都知道，讓大家都有一個充分的思想準備。你可別要小看這個在思想上的重視。它對於比賽來說，是很重要的呀……”
此時，我一邊走，一邊便將我的意見當麵告訴了運琨。
隨後，我便把我在近日以來，在思想上所考慮的一些還不大成熟的看法和想法，都毫不保留地對他說道：
“運琨，我們生產隊有一個比較明顯特點，就是年輕人多。而這些年輕人，大多又都具有一定的文化，且多數都已經達到了高小畢業水平。你可要知道，他們就是我們生產隊當中，今後大搞科學種田的一股不可缺少和低估的主力軍。究竟如何才能充分地調動他們的積極性，給於他們恰如其分的一種凝聚力呢，這自然就顯得尤其重要的了……”
當我說到這裏的時候，便有意迴頭地看了運琨一眼。頓時之間，發現他是十分專注地在傾聽我所說的每一句話。
隨後，我便接著又繼續說下去：
“……我認為，如果能用一種比較可行和實際的組織形式，把他們都能組織起來，這樣一定能充分發揮他們真正的作用。我過去在鳳山初中學校，曾經上過業餘初中班的課程。它是利用晚上進行上課的。而這個業餘初中班，一直堅持了半年時間之久。最為可惜的是，後來暴發了這場‘史無前例’運動，才不得不被迫停了下來……”
當我說完了以後，運琨便接著又繼續往下說道：
“亞飛，你所提出來的這個意見很好。但是在今年上半年，由於從上到下，迅速地開展一場全民都要參加的‘三忠於’
“四無限”的‘表忠’活動。大隊就曾經多次開會和研究布置，要求我們石湖坡生產隊，要積極帶頭搞一個三忠於的文藝宣傳隊。利用晚上深入到全大隊的各個生產隊去進行廣泛宣傳。宣傳的形式要多種多樣，如唱唱紅歌、試演唱一些樣板戲片斷、跳跳表忠舞、朗讀主席語錄……
“就在上個月，我們曾經利用了幾個晚上進行練習過幾次，效果還是不錯的。後來，因為我要到公社辦學習班後才停了下來。要不然的話，都出發到其他生產隊去進行宣傳演出了……”
“噢，原來是這樣……”頓時之間，我聽了他這麽說了以後，便驚訝地說了一句。
此時，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就是在1968年的初春，我當時還在鳳山初中學校的食堂當工友。就是在那個時候，全縣各公社正逢開展一個圍繞
“三忠於，四無限”展開的、以“天天讀”、“早請示，晚匯報”、“像章熱”、“‘忠’字舞”等形式為主要特征的向偉大領袖“獻忠心”的活動，竟然也一樣地波及到了我們這個偏僻的村子上來了。
“運琨，我向隊裏提個不算成熟的意見。因為，我們生產隊和社員家庭的柴火這樣緊張。是否可以學習鳳山地區一帶那樣，改變以往割禾所采用的老方法。學習采用用穀桶進行打禾把。這樣做的話，就可以要求社員要把割稻苗要一兜一兜地割，還要盡量割到根部，得到的禾把盡量多。鳳山地不少生產隊都在采用稻草進行烤煙，聽說效果很好……
“現在的關鍵問題，就是社員得要接受這種先進技術。開始的時候，可能會慢一點，但熟悉後就好辦了。另外，還要在收割前，得要預先做好三兩個穀桶。同時，我們還可以由年輕人帶頭，盡快地學會使用穀桶這種收割方法。你看，我提出的這個意見怎樣……”
待我把意見說完了後，隻見運琨正在默不作聲，似乎在思考什麽……
良久，才說出了他的個人的意見和看法：
“你提的這個意見很好呀，我會將你的意見如實地向王忠隊長說說。如果他同意的話，就布置隊裏預先做好兩個穀桶進行等候。因為，現在水稻也快要抽穗揚花了。俗話說：‘七日壯胎七日出，七日勾頭七日熟。’前後總共還得要一個月的時間啊……”
在從與運琨的不多的接觸當中，我便看得出來，他是一個與年輕人很合得來的一個人。因為，他大凡做的事又顯得是那樣穩重，且又不會獨斷專行。並且，他一貫又很是尊重自己的隊裏領導——生產隊長王忠。
同時，他又夠善於接受新生事物，而沒有那種墨守成規和固步自封的的保守思想。而是具備了一個年輕人那種敢想、敢幹、敢於創新的思想品格和良好風尚。
你可要知道，對於這樣的思想和品格，在那個年代來說，是極其難寧可貴的。
從而，我便看得出，在我們生產隊中，有如此的領導班子帶領下，一定能夠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內，從而根本上改變目前隊裏的那種貧窮落後的狀況……
正是：
記分會計王運琨，朝氣蓬勃品質純；
新生事物肯接受，關注文體常過問。
欲知後事如何，請君往下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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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分會計王運琨
頓時之間，此時我突然間似乎便聽到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正在喊我：
“王飛，你準備去石板衝農場看電影了嗎？現在，我有些事情正想和你談談呢……”
我一聽便馬上知道，原來正好是隊上的記分員兼隊裏會計王運琨，正在大門口處喊了一聲我。隨後，我便迴答他說：
“嗬，是運琨。有什麽事情呀？你也去看農場電影麽，要是去的話，我們就一邊走；一邊聊談好嗎……”
說完了後，我們便一起動身，且一邊走，一邊聊了起來……
“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到公社去參加生產隊記分員和會計的短訓班。在會議上知道，今年在春節期間，公社要舉行公社機關、學校和各大隊的男子籃球比賽……
“你可要知道，在以往以來，凡是公社舉行籃球比賽的時候，我們良荔在公社男子籃球比賽的排名中，往往都是能夠進入前幾名的。現在，又增加了你這個生力軍。
“這對於今年我們大隊在比賽當中，能取得比以往更好的名次，便增加了不少有利的條件了。因此，我們大隊的不少籃球愛好者，都對我們寄予厚望……”
正當運琨說到，公社決定要在春節期間，進行搞全公社的籃球比賽的事情時，我就已經知道，他這個業餘籃球愛好者，且又是球隊當中跟大隊幹部之間互相勾通的一個得力且又熱心的重要角色。他說給我知道的目的，不礙就是預先對我吹吹風，是為了爭取我的大力支持和親自參與。
此時，不禁令我迴想起在1961年秋那次迴家務農的時候，曾經發生過有關籃球比賽方麵上的一些有趣故事……
大家可要知道，當年良荔大隊的籃球水平，不僅是在東平公社，甚至就是在沙河等地來說，都是很有名氣的。
我還能清楚地記得，曾經有過一個沙河墟日，我們去沙河趁墟的時候，就約過沙河初中學校的籃球隊，在沙河街上的一個籃球場上進行過一次友誼比賽。最後比賽的結果，卻是我們這支名不見經傳的大隊農民業餘籃球隊，竟然出乎人們的意料之外，而大獲全勝。
當時，沙河初中學校的體育老師黃光弦，就曾經在我的麵前驚訝地說過這樣的一句話：
“王飛，我竟然料想不到，你們大隊這支農民籃球隊的水平這麽高，的確是很少見嗬。但是也難怪，因為你們必竟是來自籃球宿將誌仿老師的家鄉的哩……”
因此，就是在我的印象當中，當時我們良荔下場參加比賽的人員裏，就有書房垠村的王其康，你可要知道，他可是從自治區南寧公安總隊複員迴來的。
另外，又有牛高馬大的山塘口的“大耳三”王誌海，和我們村子上曾經是當年公社小學教師的籃球主力的王其光。再加上個子矮小，但卻很是機靈敏捷的王運琨和黃樹垠的王xx、新塘麵村上的“月小”和我等。
於是，在當時的比賽當中，大家之間配合默契，全然都放開手腳去打拚。同時，再加上又有亞康在場上的靈活指揮和供球。因此，能夠超水平地發揮，大勝對方，那就不足為怪的了……
“運琨，雖然現在到春節比賽都還將近有兩個多月左右的時間。但是，必須要把這個消息，迅速地告訴其他隊員和大隊幹部都知道，讓大家都有一個充分的思想準備。你可別要小看這個在思想上的重視。它對於比賽來說，是很重要的呀……”
此時，我一邊走，一邊便將我的意見當麵告訴了運琨。
隨後，我便把我在近日以來，在思想上所考慮的一些還不大成熟的看法和想法，都毫不保留地對他說道：
“運琨，我們生產隊有一個比較明顯特點，就是年輕人多。而這些年輕人，大多又都具有一定的文化，且多數都已經達到了高小畢業水平。你可要知道，他們就是我們生產隊當中，今後大搞科學種田的一股不可缺少和低估的主力軍。究竟如何才能充分地調動他們的積極性，給於他們恰如其分的一種凝聚力呢，這自然就顯得尤其重要的了……”
當我說到這裏的時候，便有意迴頭地看了運琨一眼。頓時之間，發現他是十分專注地在傾聽我所說的每一句話。
隨後，我便接著又繼續說下去：
“……我認為，如果能用一種比較可行和實際的組織形式，把他們都能組織起來，這樣一定能充分發揮他們真正的作用。我過去在鳳山初中學校，曾經上過業餘初中班的課程。它是利用晚上進行上課的。而這個業餘初中班，一直堅持了半年時間之久。最為可惜的是，後來暴發了這場‘史無前例’運動，才不得不被迫停了下來……”
當我說完了以後，運琨便接著又繼續往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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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琨，我向隊裏提個不算成熟的意見。因為，我們生產隊和社員家庭的柴火這樣緊張。是否可以學習鳳山地區一帶那樣，改變以往割禾所采用的老方法。學習采用用穀桶進行打禾把。這樣做的話，就可以要求社員要把割稻苗要一兜一兜地割，還要盡量割到根部，得到的禾把盡量多。鳳山地不少生產隊都在采用稻草進行烤煙，聽說效果很好……
“現在的關鍵問題，就是社員得要接受這種先進技術。開始的時候，可能會慢一點，但熟悉後就好辦了。另外，還要在收割前，得要預先做好三兩個穀桶。同時，我們還可以由年輕人帶頭，盡快地學會使用穀桶這種收割方法。你看，我提出的這個意見怎樣……”
待我把意見說完了後，隻見運琨正在默不作聲，似乎在思考什麽……
良久，才說出了他的個人的意見和看法：
“你提的這個意見很好呀，我會將你的意見如實地向王忠隊長說說。如果他同意的話，就布置隊裏預先做好兩個穀桶進行等候。因為，現在水稻也快要抽穗揚花了。俗話說：‘七日壯胎七日出，七日勾頭七日熟。’前後總共還得要一個月的時間啊……”
在從與運琨的不多的接觸當中，我便看得出來，他是一個與年輕人很合得來的一個人。因為，他大凡做的事又顯得是那樣穩重，且又不會獨斷專行。並且，他一貫又很是尊重自己的隊裏領導——生產隊長王忠。
同時，他又夠善於接受新生事物，而沒有那種墨守成規和固步自封的的保守思想。而是具備了一個年輕人那種敢想、敢幹、敢於創新的思想品格和良好風尚。
你可要知道，對於這樣的思想和品格，在那個年代來說，是極其難寧可貴的。
從而，我便看得出，在我們生產隊中，有如此的領導班子帶領下，一定能夠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內，從而根本上改變目前隊裏的那種貧窮落後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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