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如福晉隻覺得後背直冒涼氣,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不由得想起當年的事情。


    當年,翩翩側福晉進門,立刻奪走了碩親王所有的目光,就算她站在翩翩側福晉身邊,碩親王也隻能看到翩翩側福晉一人,她完全就是透明的存在。當時,她萬分嫉恨,衝動之下,對翩翩側福晉出手,差點害得翩翩流掉腹中的孩兒……


    “啪!”碩親王重重的一巴掌打在雪如福晉的臉上,雙目圓睜,雙眸中的怒火似乎要將雪如福晉吞噬,怒吼一聲,“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雪如福晉腳下站立不穩,一個踉蹌,急急的後退幾步,若不是秦嬤嬤及時的扶住她,她怕是要跌倒在地,站穩之後的雪如福晉推開秦嬤嬤,憤怒的上前一步,“王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您想幹什麽?您想取我腹中孩兒的命嗎?”


    原本暴怒的碩親王不禁愣住了,心中的那股子怒火也慢慢的滅了下去,因為,此時此刻,雪如福晉的氣場比他要大得多。而且,他本就是一時衝動,動手打了雪如福晉,並不是真心的,所以,看到雪如福晉這樣的指責,他的氣勢自然就弱了下去,也有些後悔,自責了。


    雪如福晉一直都是一個善於察言觀色的女子,看到碩親王這樣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無心插柳柳成蔭了,畢竟翩翩那個賤人也是個側福晉,她腹中的孩兒也是要入玉牒的,若是這事捅出去,就算不會被休棄,對她的影響也會很大,名聲就算是毀了。


    於是,上前一步,一副步步緊逼的架勢,“難道,你想要我腹中的孩兒給翩翩那個賤人的孩子陪葬嗎?”


    說到這裏,突然苦笑了一下,“我說錯了,哪裏是陪葬,她的孩子根本就沒事,我的孩兒,竟然連陪葬都算不上!我十八歲就嫁給了王爺,如今已經十年了,三千多個日日夜夜,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王爺當真半點不顧夫妻情分嗎?就算王爺不在乎我,我腹中的孩兒總是王爺的血脈,虎毒不食子,您竟然連自己的孩子也不要了嗎?那個賤人到底給您吃了什麽,把您迷成這樣?”


    看著雪如福晉含淚的雙目,看著她高高隆起的腹部,耳邊響起她那一聲聲的質問,碩親王心裏也有些堵堵的,唿吸也有些困難,尤其是想到翩翩側福晉並沒有危險,心裏更覺得過意不去!是呀,十年夫妻,怎麽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呢?隻是,翩翩的美貌,翩翩才情,以及他與翩翩那種心靈契合的默契感讓他自己的妻子給忘了……


    雪如福晉說到這兒,高高的抬起頭,“翩翩算什麽?就算她懷了王爺的孩子,就算她入了玉牒,做了側福晉,也不過就是妾!王爺別忘了,我才是你唯一的妻子,妻子!我的孩子,就算不得王爺喜愛,就算是女兒,那也是高貴的嫡出,她生出的孩子,就算再怎麽得王爺的喜愛,就算是個兒子,也是一個卑賤的庶出子嗣,我還犯不著自降身份,跟她過不去!如果王爺隻是想要找一個理由休妻的話,那就盡管休了我好了,想要傷害我腹中的孩兒,絕不可能!若是我的孩兒有什麽三長兩短,我拚了性命不要,也要那個賤人的孩子陪葬!她不是說我害她嗎?既然背了這個罪名,不做了實事,未免太對不起自己了!”


    碩親王心中一震,臉色微變,“你說不是你做的?有什麽證據?”


    雪如福晉拂袖冷笑,轉過身不看碩親王,“王爺何必假惺惺的詢問?若想休妻,休了我便是!我沒有證據,什麽證據都沒有!況且,就算我做了,又怎麽樣?不過是卑賤的女人,一個卑賤的孩子,死了就死了,有什麽了不起的,王爺若想要,什麽樣美女,隻要你一句話,我立刻給你找來!現在,王爺請離開,臣妾不送了!”


    “雪如……”碩親王訕訕的開口,一時之間實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說什麽了。


    雪如見碩親王一直不說話,心裏也不禁有些緊張,手心慢慢的有些發熱甚至是潮濕了起來,好半天才張開嘴,接著說:“我錯了,這王爺的地方,該是我走才對……”


    碩親王打斷雪如福晉接下來的話,“我不管你是怎麽想的,不管你怎麽看不上翩翩,也不管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翩翩腹中的孩子是我的血脈,更可能是我碩王府的長子,就算是庶子,若無嫡子,也不是不能繼承王位的,所以,你絕不能碰她們母子一下!本王如今還沒休妻的打算,但是,若你動了她們母子,那就不好說了!”


    說罷,轉身拂袖離開。


    雪如福晉隻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好像被抽幹了一樣,癱軟在秦嬤嬤的懷中。這一刻,她也說不清是因為碩親王的話打擊了她,還是為自己之前撒了個漏洞百出的彌天大謊而緊張……


    秦嬤嬤看著雪如福晉,頗有些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對雪如福晉之前的急智她也佩服不已,“福晉,別怕,已經沒事了!福晉做得很好,我馬上就去處理下藥的丫鬟,絕不讓王爺發現什麽!”


    雪如福晉無力的搖頭,苦笑道:“有用嗎?你沒有聽到王爺說的話嗎?他竟然想把王位傳給那個賤人的孩子,他……他好狠的心,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秦嬤嬤眉頭緊鎖,歎了一口氣,努力勸說道:“福晉,別擔心,我想王爺他隻是說說而已,不會的……”


    雪如福晉搖頭,“他會的,我感覺得出來,他會的,他的心裏隻有翩翩那個賤人,已經完全沒有我了!為什麽?為什麽我會連連生三個女兒?如果我有個兒子,就不會落到今天這一步了!”


    說著,她低頭看著自己隆起的腹部,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腹部,“孩子,你一定要是個男孩,額娘全靠你了!”


    當年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雪如福晉仍然覺得憤懣難平,若不是翩翩那個賤人的到來,她也不用讓自己的女兒流落民間吃那麽多的苦!


    若不是她姐姐出謀劃策,想出了偷龍轉鳳的計策,若不是皓禎爭氣,若不是她一直打壓皓祥,若不是皓祥不爭氣,今時今日,說不定她就不能站在這裏了!太多太多的危險,太多太多的痛苦,都是因為翩翩那個賤人和眼前這個男人而生!


    如今女兒就在眼前,可是她連想關心她一下都不行,所有的人都想要看穿她的心,揭穿她的過往,想要害死她!眼前的這個人也不例外,那也是他的女兒,如果她告訴他,吟霜是他的女兒,他會怎麽做?


    對於雪如福晉的心不在焉,碩親王很不耐煩,他起身,冷漠的開口,“我知道你!沒錯,五阿哥是尊貴的皇子阿哥,你想要向他示好,也是為王府著想,我完全明白,也領你這個情!可是,你別忘了,就如你當年所說的那樣,五阿哥隻是個庶子,在嫡子十二阿哥和十六阿哥麵前,他隻是個卑賤的所在,就算皇上非常非常喜歡他,也不例外!咱們最好不要參合到奪嫡之爭中,聖祖爺當年的事,你應該不會一點也不知道吧?那樣的教訓,咱們應該銘記在心!我隻說這麽多,你手下最好別有更多的動作!”


    雪如福晉看著碩親王遠去的背影,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雖然碩親王把她看得很市儈,可是至少吟霜,她的女兒沒事!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又想起十幾年前的事了,此時此刻的他竟然和十幾年前那個決絕轉身離開的他重合在一起,她似乎看到了十幾年前的他!


    這些年,因為皓禎的出現,他對她這個妻子,一直都是很好的,對翩翩反而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淡了下去。她一直認為,這是因為他迴心轉意了,終於發現她的好了,可是,她突然發現,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對!他雖然說著感謝的話,可是那眼神,那表情,對她似乎有些濃濃不屑,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


    坤寧宮。


    景繡看著手中收集來的資料,從資料裏,景繡可以看得出來,令貴妃這個女人,乾隆十年初封為魏貴人,同年冊封令嬪,晉升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可見當時她是很得寵的,她本是孝賢皇後身邊伺候的奴才,再加上這坐直升飛機似地晉升速度,孝賢皇後若是沒在中間使力,那才是出鬼了呢!


    隻是之後為什麽沉寂了三年呢?若不是乾隆十三年,哭昏倒在孝賢皇後的靈前,她這一生怕是都要在冷宮裏度過了!她的失寵會和孝賢皇後有關嗎?


    可惜啊!烏拉那拉·景嫻是個不管事又單純的,對孝賢皇後根本不了解,在她的記憶裏,孝賢皇後是一個溫柔大度的女子,對她也很好,雖然她心裏有些嫉妒孝賢皇後,卻也很尊重她,所以每次孝賢皇後的祭日,她都心甘情願的持妾室禮!


    可是景繡卻不會這麽想,一個在慧賢皇貴妃光環下生下那麽多孩子,還得了一個好名聲的女人,絕不會簡單了!估計她的死,十有□也是被乾隆給氣得吧,一個女人,古代女人,可以容忍夫君的妾室,卻很難容忍,他在外麵給自己沒臉,甚至讓一個妾室爬到她的頭上!


    而且,封妃之後,她再次沉寂,侍寢的次數也不多,直到乾隆二十年末才開始好轉!那個時候,正是淑嘉皇貴妃過世之後!在此期間,那七年裏,淑嘉皇貴妃才是宮裏最得寵的女人,不過,這不重要,暫且放下不管!


    之後,便是令貴妃的天下,乾隆二十一年生七格格,二十二年生十四阿哥永璐,二十三年生九格格,二十五年又生了十五阿哥永琰,然後冊封為貴妃,這也太順!


    在她背後的那個人是誰呢?不把她除掉,以後怕是有的煩了,就算是為了幾個孩子,也不能容那個人存在!


    景繡仔細的勾畫手中的冊子,暗暗盤算,那個人是不是乾隆二十年左右跟在令妃身邊的人!


    可是,仔細看了一下,那個時候跟在令妃身邊的人不多,而且,大都沒能近身伺候,令妃身邊多是一直跟在她身邊的臘梅冬雪,難道那個人藏得那麽深嗎?


    正在思考著,麵前出現一杯茶,景繡嚇了一跳,抬起頭竟然看到了容嬤嬤,自從孩子迴來之後,容嬤嬤大部分時間都跟孩子泡在一起,在她麵前的時間少了很多,於是接過茶,微微一笑,“永玨和和孝都睡了嗎?”


    容嬤嬤點點頭,雙手放在景繡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揉著,景繡抓住容嬤嬤的手,“嬤嬤,不用你!叫奴才進來伺候就是了!”


    容嬤嬤搖搖頭,“就讓老奴做吧!老奴也不知道娘娘在研究什麽,但是我知道娘娘一定在研究很重要的事情,本來不想打擾娘娘,可是看到娘娘眉頭深鎖的樣子,實在心疼得緊,就……娘娘,別太逼著自己了,以娘娘現在的地位,沒必要這樣委屈自己,皇上不過是在延熹宮留宿了幾天而已,那不算什麽,嬤嬤看得出來,皇上心裏最在意的還是娘娘!”


    景繡微微搖頭,也不再拒絕,隻是淡淡的開口,“皇上的心意,千變萬化,哪能依靠?嬤嬤不用擔心,我不過是想防患於未然,若不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以不變應萬變,後發製人,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娘娘,我今天得到一個消息,心裏有點擔心……”


    景繡迴頭看向容嬤嬤,這才發現她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這讓景繡不禁有些擔心,難道那個人這麽快就出手了嗎?


    “發生什麽事了?”


    容嬤嬤很生氣的板起臉,氣勢立馬就拉開了,“太後娘娘實在是太……太……”


    景繡見容嬤嬤氣得說不出話來,便起身鼓勵她,“嬤嬤別生氣,沒什麽大不了的事,你就說吧!”


    “您要留伺候她,她卻不要,說什麽有晴格格在就行了,可是後來,卻把令貴妃留在慈寧宮伺候!皇上今天去請安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孝順的令貴妃,您說皇上他要怎麽想您吧!聽說,皇上走的時候似乎有些不滿,臉色不是很好看!”


    景繡拍了拍容嬤嬤的手,“沒關係!嬤嬤不用擔心!太後的這點手段,實在算不得怎樣高明,很容易就能扳迴一城!隻是,嬤嬤,以後不要再打探皇上的事了,窺視帝蹤是大罪,您要對我有點信心!”


    容嬤嬤這才算是放了心,頗有些尷尬,“這事,宮裏幾乎傳遍了……”


    景繡挑眉,看來,很多人都等著看她的笑話呢!隻是,不知道這消息是誰放出來的呢?是太後,還是令貴妃?


    “沒關係,我們就以不變應萬變好了!”不管景繡心裏有多少疑問,她都不忘安慰容嬤嬤。


    ……


    看著兩個孩子又睡了起來,景繡很體貼的為他們蓋上了被子,一迴頭,竟然看到乾隆站在她身後,臉色兒也不怎麽好看,景繡不禁有些生氣了!


    她早就已經不想應對乾隆了,所有能做的事情都上了軌道,這個麻煩又善變的乾隆,她還真不想伺候了!可是此刻,她隻能假裝什麽都沒看出來,屈膝道:“臣妾恭請皇上聖安!”


    景繡本來以為乾隆不會理她,可是乾隆竟然伸手親昵的扶起她,然後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壓低聲音說:“孩子睡著了,小聲點,朕心情不好,景嫻陪朕在坤寧宮走走吧!”


    景繡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一副隨遇而安的模樣,“是!”


    景繡跟在乾隆身後,心情卻一點也不好,乾隆畢竟是個男人,步子很大,他走一步,景繡就得走兩步,偏偏他的速度還很快,不一會兒景繡就覺得很累,可是乾隆卻半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對花盆底的鞋,景繡第一次怨念這麽深,她真有點懷疑乾隆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折騰她!


    於是,明明看到自己與乾隆一點一點的拉開距離,景繡仍舊該怎麽走,就怎麽走……


    結果,一不小心,撞在了一堵牆上,慌忙抬頭,卻感到,“咚”一聲,吃痛的捂住頭頂,淚眼模糊中,才看到乾隆也捂著下巴,情況貌似也不是很好……


    正在景繡發楞,不知道該說什麽的時候,乾隆突然笑了起來,伸手揉了揉景繡的頭頂,“你呀!總是迷迷糊糊的!”


    景繡看著這個乾隆,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說他了,他……是不是自虐啊?怎麽突然對他表現出一種寵溺的態度?他之前不是在生氣的嗎?


    最後,景繡還是忍不住開口了,等乾隆說,不知道還要繞到什麽時候呢?


    “皇上,您為什麽生氣?”


    乾隆搖了搖頭,“沒什麽事!”


    景繡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他到她麵前就是為了板著臉,擺臉色的?


    “皇上,您心情不好,都寫在臉上呢!”雖然景繡這麽說,可是乾隆還是不說話,這樣沉默的折磨,按照21世紀的說法,就是冷暴力,“皇上,不是臣妾不願意在太後身邊伺候,是太後體恤兩個孩子還小……”


    乾隆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頭,“朕都知道,不是為這個!”


    景繡這下徹底的愣住了,不是為這個?那大老遠的跑到坤寧宮為的是什麽?難道他已經明白是太後故意找她麻煩,給她穿小鞋了?還真不容易呢!


    看到景繡愣住了,一副迷惑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攜景繡一起走到涼亭坐下,然後才開口,“朕是在為端親王的事生氣,這些個異姓王,是非得逼著朕處置了他們!”


    端親王?景繡好半天才算是想起這端親王是誰了?那不是《新月格格》裏新月的父親!天啊,又多了一個事兒精!


    仔細的搜尋了一下烏拉那拉·景嫻的記憶,好不容易從旮旯角裏找到了關於雁姬的記憶,隻可惜,那隻有一個影子,長什麽樣都想不起來了!而他他拉·努達海的記憶就更少了,以前的時候,據說打過一些仗,還得了個什麽外號,乾隆即位之後,武官傅恆帶頭,又有鄂敏、阿桂這些大將,就沒他什麽事了,如今可以忽略不計,所以,烏拉那拉·景嫻對雁姬都沒什麽印象!


    乾隆見景繡眉頭深鎖,隻當她不知道端親王是誰,接著解釋說:“景嫻可能不知道他,他在聖祖爺時期就搬出京城,駐守在荊州了。我本想留著他們也沒什麽,可是誰知道他竟然在荊州作威作福,引發民亂,還跟朕上折子說是山賊動亂,真以為朕是瞎子聾子,可惡!偏偏朕還得派兵去救他們,朕怎麽咽得下這口氣?”


    景繡對這個新月格格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於是她抬頭,“那就不要救他們好了!”


    乾隆搖頭,“你不懂!那些個異姓王是當年支持聖祖爺削藩的人,朕若處置了他們,別人會說我們愛新覺羅家的皇帝刻薄寡恩,就是先皇都不曾動他們,朕怎麽能……”


    景繡本想出個主意,但是又不想引起乾隆的警覺,於是拐著彎的說:“臣妾也沒有好的辦法!但是,臣妾想著吧,皇上總有一些信任的大臣,像傅恆大人,紀曉嵐大人他們都是極聰明的人,他們應該有辦法!”


    乾隆點點頭,但是眉頭卻沒怎麽舒展,一副不認同的樣子。


    景繡知道,那樣薄情的話,他在自己的臣子麵前,定然是說不出口的,於是接著說:“皇上可要快點才行,慢了,說不定就來不及了,萬一端親王他們有個三長兩短就不好了!”


    乾隆眼睛一亮,嘴角慢慢的勾起了笑意……


    景繡知道,自己這樣的暗示就夠了,乾隆十有□就是要拖著,一直拖到端親王戰死了!雁姬,那個可憐到讓人心疼的女人,解決了新月格格,她應該能幸福了吧!隻是,萬一新月不死怎麽辦?


    “皇上,您打算派傅恆大人去,還是阿桂將軍去呢?”景繡這話問出口之後就後悔了,後宮是不能幹政的,可是自己就是管不住多管閑事的性子,想道可憐的雁姬,她就忍不住……


    乾隆心情很好,也不曾生氣,微笑著搖頭,“你就知道傅恆、阿桂他們幾個!我們大清的武將多著呢!他們是大清股肱大臣,身居要職,哪裏就說動就動?這個你就不要管了!


    景繡嘴角忍不住有些抽搐,難道原著的力量那麽強大?難道這就是那個沒有半點存在感的他他拉·努達海重新出現在曆史舞台上的機會了?沒辦法,她已經盡力了,如果真的注定那樣的話,她也沒辦法了!


    找不出令貴妃身邊的軍師,景繡自己已經是內憂外患一大堆了,實在是管不了別人了!那個家夥,一個主意就能讓令貴妃複寵,沒幾天就能讓皇上為十五阿哥賜名永琰,實在有點棘手,集中精力被動的等那人出手,實在不是她的個性!


    這個時候的景繡下定決心再不管那樣的閑事,可是看到故事中的那些個主角出現在自己麵前,她真的能無動於衷嗎?


    好累啊,先寫這麽多,《梅花烙》已經進入尾聲,最近不會怎麽寫了,《新月格格》的開個頭,最近主要解決令妃身邊的軍師,本想多寫一點的,不過,現在真有點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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