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從周看著朱溫拿出來的令牌,摸著下巴,認真說道:“這個令牌的樣子倒是別樹一幟。”


    他看了朱溫一眼,心想,朱溫打造物件的樣式確實與常人所想的不同。


    眼前的這個令牌,竟給葛從周有一種胡風的感覺。


    “走,咱們出去把那個乞丐的鼠疫給治好。”朱溫大步向門外走去。


    葛從周連忙跟著,他靠近小聲地問道:“你不是裝的嗎?又怎能將那乞丐的鼠疫治好?”


    朱溫聽後,無奈搖搖頭說道:“你忘了鼠疫本就是我搞出來的謠傳嗎?”


    “所以...”葛從周恍然大悟說道,“那個乞丐是你的手下?他也是突擊隊裏的人?”


    “對,那個乞丐也是突擊隊裏的隊員。”朱溫邊走邊說道,“他原本是個沒有名字的乞丐,後來歸順我之後,我給他起了個新的名字,叫無忌。”


    “無忌?”葛從周倒吸一口氣,說道:“你可真敢起,他也真敢叫。無忌此名可是與大唐初年的淩煙閣二十四功臣之首的長孫無忌撞名了,你不怕犯忌諱?”


    “我他媽都要起義造反了,我怕犯個屁忌諱。”朱溫哼著又說道,“這個乞丐隨我姓,名叫朱無忌。”


    朱無忌還在朱府的門口站著。


    其餘的百姓們依舊不敢靠近朱無忌,怕一靠近就染上鼠疫。


    “仙王來了。”朱無忌看到朱溫出來了,於是大聲唿喊著。


    “仙王可有拿到令牌?”朱無忌恭敬地問道。


    朱溫慢慢地舉起手中的令牌,說道:“這就是神仙賜予給我的令牌,我今天先用這個令牌將這個乞丐身上的鼠疫治好。”


    沒等百姓們反應過來。


    朱溫就上前將令牌放到朱無忌的腦袋上。


    很快。


    朱無忌的瞳孔突然放大,然後口吐白沫,最後倒在地上。


    眾人見到此幕嚇得鴉雀無聲。


    “仙王,這是怎麽迴事......”一個膽大的百姓帶頭問道。


    “無妨,這是正常的治療反應。”朱溫故弄玄虛地說道,“我身上的法力太過龐大,渡到他身上的時候,他必然是承受不住的,不過這並不礙事,幾息之後他就會醒過來。”


    朱溫話一說完,朱無忌果然醒了。


    朱無忌從地上慢慢地爬起來。


    爬起來之後的他,好像和剛才有所不同了。


    臉上的瘡沒有了,腰板也不再佝僂了,甚至樣子看上去都有些俊朗了。


    其實朱無忌臉上的瘡是假的,隻是百姓們不願意靠近他,再加上偽裝得夠像,所以大家才沒有看出來。


    “真的好了。”一個頭上綁著汗巾的漢子,湊近看了一眼,對附近的百姓說道。


    百姓們振奮了。


    這下終於有得救了。


    “仙王救救我們吧!”


    “求求仙王也給我一家過渡一下法力,我們雖然沒有得上鼠疫,但是萬一以後要是傳染上了呢。”


    “是啊,您先給我們每個人過渡一下法力吧。”


    瞧著架勢。


    若是朱溫說一句不渡的話來,這些百姓就有可能為了自己和家人的性命,上前將朱溫的令牌搶過來。


    雖說這些人心中有神。


    但是心中有神者的性子最為膽大。


    神明要是順著凡人的心靈,施展法力幫助凡人,那他就是凡人心中最至高無上的神。


    若是神明不幫助凡人,管他如何法力高強、如何衣冠楚楚,那他就是魔。


    反過來也成立。


    魔要是幫助凡人,讓凡人們任何事情都能達成心願的話,那他就是神。


    所以這就是為什麽古代的神話體係中,神仙都是由凡人變成的。


    因為。


    當沒有神願意施加幫助的時候,當人山窮水盡的時候。


    人,就成了自己的神。


    “我當然願意幫助鄉親們。”朱溫立馬說道,“隻是子鼠的繁衍速度太快了,如果一個人一個人過渡法力,那就有點事倍功半了。”


    “所以,我打算明天在淮河岸舉起一場法事,我要用這場法事讓子鼠永世不得超生,從而換給百姓們一場安寧。”


    法事,是最能安撫人心靈的東西。


    至少在古代是。


    將眾多百姓安撫走了之後,葛從周輕聲說道:“話說,你現在好像神棍啊。”


    “古往今來,哪個成王成將者又不是神棍呢?”朱溫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你們在說啥悄悄話呢?”朱存湊過來問道。


    “沒啥。”朱溫搖搖頭,說道,“進院吧。”


    嶽家。


    嶽在風忙碌了一天,終於迴到了家門。


    “娘,我迴來了。”嶽在風一進門就堆滿笑容,說道。


    但是他的笑容在揚起來的那一刻就僵住了。


    因為他想起來他娘已經被人綁走了。


    自從齊縣令的死因在碭山縣流傳開始,嶽在風的老母就從家裏消失了。


    嶽在風的老母雖然消失了,但是在他的屋裏卻留下了一封信。


    就因為這封信裏的內容,嶽在風才想辦法成為曹縣丞的心腹,而且隻告知曹縣丞齊縣令官匪勾結的秘密。


    “該死的賊人!”嶽在風一想到此事,便不自主罵了起來。


    “人在罵,我在看,嶽捕頭可要謹言慎行哦。”


    屋裏的房梁上傳來聲音。


    “誰?!”


    嶽在風毛發聳立,他立馬抽出橫刀朝著房梁上看去。


    “別害怕,害怕也沒用。”


    從房梁上溜下來一個纖瘦的男子,他穿著一身夜行夜,腰上掛著一對螳螂刀。


    “你是誰,竟敢闖入本捕頭的家中,你莫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嶽在風威喝道。


    “別動氣。”這人十分自來熟地坐在屋裏的椅子上,他說道,“你先別動刀,動刀你也打不過我,還白送一條命。”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時一,時不是十一的時,而是日寸時,但一確實是十一的一。”時一微笑著說道,“我呢,就是綁架你老母的那個人。”


    “是你綁架了我娘!”嶽在風一聽,手中的刀更加握緊了。


    “噓,小點聲。”時一左右搖頭,心虛地說道,“現在入夜了,鄰裏鄉親都睡了,咱不能大聲說話打擾人家,否則人家找上門來看著兩個大男人同居一屋,到時候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


    今日...且一更。


    話說...


    老鵝的這本書快上架了...


    應該到二月中旬的時候就上架吧。


    放平心態,總歸是要把第一本書寫完的。


    再這裏還是要感謝眾多書友的支持!


    老鵝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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