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和張老爺很熟悉的。”朱溫立馬說道:“我給你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張富柄的義子---朱溫。”


    “我...知道。”白衣女孩點點頭,俏皮地說道。


    “哦,肯定是張管家讓你給我上茶的時候,已經囑咐過你了。”朱溫了然地點點頭。


    白衣女孩沒迴應,隻是歪著頭憋著笑看著朱溫。


    嘶---


    突然冷場了。


    朱溫舔舔嘴唇,暗罵自己:作為一個男人,怎麽能讓場子冷起來呢?


    “所以說,你要不要跳槽?”


    白衣女孩嘟起嘴巴,做思考狀,道:“可是我沒有理由跳槽啊,張府是整個碭山縣中對家丁丫鬟待遇最高的府院,所以,我幹嘛要跳槽。”


    “非也,非也。”朱溫搖頭說道,“張府的高待遇從現在開始就已經就成為過去式了,記住,朱府才是對丫鬟待遇最高的府院!”


    “朱府?”白衣女孩詫異道。


    “我三弟的意思是說,讓你到我們家當丫鬟。”朱存在一旁都聽不下去,於是放下手中的綠豆糕說道。


    阿三真是...


    磨磨唧唧。


    一句話就能將需求給簡單明了的表達出,你非得整些彎彎繞繞。


    和大哥一模一樣。


    “你讓我去你當丫鬟?”白衣女孩玩味地問道。


    “不不不,丫鬟不丫鬟的,咱且另說。我主要希望你能有一個好的待遇。”朱溫臉紅起來。


    說實話,朱溫前世還沒有談過戀愛。


    雖然,他前世活了二十八年。


    但是!


    這二十八年來,他在部隊裏待的時間最多,周圍的人也大多都是男兵。


    就算有女兵,那也都熬成了戰友情。


    所以,朱溫在感情的這一方麵還算是一個......


    弟弟!


    “你們聊什麽呢?聊的這麽火熱。”偏廳之外,張富柄悠哉悠哉地走了進來。


    “爹!”


    白衣女孩歡喜地撲倒了張富柄的懷裏。


    爹?


    朱溫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靜。


    張富柄是白衣女孩的親生父親?!


    “她是你的親生女兒?”朱溫小心翼翼地問道。


    “當然了。她是我的獨女---張采薇。”張富柄笑嗬嗬地說道,“難道我們父女倆長的不像嗎?”


    屁!


    你心裏難道沒有那啥數嗎?


    你們倆哪裏長的像!


    “這位是.....”張富柄看向已經站立起來、拘謹的朱存,問道。


    “這是我的二哥,朱存。”朱溫介紹道。


    “小的見過張老爺。”朱存緊張地用雙手擦擦衣角,拜道。


    “不用。你既然是阿三的二哥,便稱唿我為伯父即可。”張富柄和藹地說道,試圖讓朱存變得不那麽拘謹。


    “伯...伯父好。”朱存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說道。


    張富柄滿意地點點頭。


    “爹爹,那一位就是你收的義子啊。”張采薇用眼神指著朱溫,問道。


    “沒錯。”張富柄笑著說道:“采薇,你別看他比你小好幾歲,但是以他的本領早晚能成為人中龍鳳。”


    聽到這話。


    朱溫不自覺地將腰板挺直起來。


    老丈人說的這話在理.....


    不對。


    什麽老丈人?


    “采薇,你先去別處玩一下。”張富柄寵溺地對張采薇說道:“我和你的阿三弟弟有要事談。”


    “是的,爹爹。”張采薇衝張富柄做了一個退禮,然後朝著朱溫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道:“阿三弟弟,姐姐走了。”


    朱溫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弟弟。


    這次真的成為弟弟了!


    “你們也全部下去吧。”張富柄對周圍的丫鬟說道。


    他又將目光看向朱存,但是話語卻是朝著朱溫說道:“你二哥他......”


    “我讓我二哥也參與到這私鹽生意當中,所以他可以在這裏聽,不用走。”朱溫說道。


    “隨你便吧。”張富柄點點頭,無所謂地說道,“你們坐下吧。”


    “父親大人先坐!”朱溫嚴肅地說道。


    “什麽?”張富柄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你叫我什麽?”


    “父親大人啊。”朱溫昂頭說道:“我都聽張管家說了,在明麵上您是希望我管你叫父親大人的。”


    “是義父。”張富柄糾正道,“再說,現在也不是明麵上,那你為何要叫我父親大人?”


    “一日為父,終身為父。”朱溫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朱溫就是這麽有原則的人!”


    這話說完後。


    張富柄差點一口老痰噴了出來。


    他都聽蓮清說了。


    眼前的這個小子兇狠得很,就算是殺人也不帶眨眼的。


    張富柄來之前都做好了被朱溫直唿名諱的準備。


    可是現在......


    好像跟自己想象的有一點不一樣啊。


    張富柄本來看到朱溫這麽有禮貌的樣子,心裏應該是開心的。


    但是。


    他總覺得......


    這小子有一種圖謀不軌的企圖。


    可哪裏圖謀不軌,他又一時說不上來。


    說話還是謹慎一些吧,否則被這小子帶到溝裏去就丟大臉了。


    張富柄默默地同意了自己的想法。


    “你們坐。”


    張富柄坐下之後,朱溫才緩緩地落座。


    “我今天之所以晚來見你,是因為我正會見一位重要的客人,這個客人也是我的一位朋友,以後也可能是咱們私鹽生意的合作夥伴。”張富柄開門見山,直接奔向主題。


    “那您的這個客人是何來曆?”朱溫穩定好情緒,問道。


    “他來自宋州。”張富柄緩緩解釋道,“他在宋州略有名氣,是家傳三代的私鹽販子。”


    家傳三代的私鹽販子!


    有點底蘊啊。


    “他既然就是私鹽販子,那幹嘛要和我們合作呢?”朱溫不解地問道。


    “因為他的製鹽方法沒有你給我的製鹽方法好。”張富柄認真地說道。


    朱溫默認。


    這是理所當然的理由。


    “他們的製鹽效率太低了,我們的製鹽效率比他們的高效好幾倍。”張富柄說道:“於是我就聯係了這位老朋友,跟他介紹了這種新的製鹽方法。”


    “他現在求著和我們合作。”


    “我們能夠得到什麽?”朱溫直接問道。


    “五五分成。我們隻需要將製鹽方法教給他們,他們就把以後販私鹽得到的利潤分一半給我們。”張富柄說道:“當然,我現在再慢慢地往上提,六四分成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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