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這樣當真。”聶雲嫿忽然道:“就隻是個故事罷了。”


    他竟以為今生那人已死,卻不知就近在眼前。


    況染塵心底鬆了口氣,他沒再說話,隻是不錯眼地看著她的臉。


    聶雲嫿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忽然想起一事,順手就從儲物寶貝裏掏出一包東西。


    “給,這是趙無涯的東西,當初你托我送迴,我覺得,還是你自己拿著好些。”


    見況染塵似有些發愣,聶雲嫿道:“這是你的因果,你若當真迴不去,便也該隨著你緣滅。”


    “嫿兒所言有理。”況染塵點了點頭,收起來。


    洞穴裏麵一時沉默了,聶雲嫿不能修煉,就算是打坐練功也是枉然,所以她隻得到處打量這洞穴裏的地麵。


    這些與其說是土壤,不如說是一些晶石粉末。


    質地與外界都不相同,大概是長期在充盈至極的靈力潤養下,這些土質既能黏成一體,又散發著晶石所特有的光輝和力量。


    她伸手撚了一些搓了搓,感覺特別地滑,就像是女人用的香粉一樣……


    她不禁從儲物寶貝裏頭掏出一盒在桐城順來的香粉打開看。


    裏頭照樣是質地細膩的粉末,比起地上的泥土要更細許多。


    許是聞到香味,沈七年從修煉中醒來,轉眸望了過去。


    他們都是金丹期,即使在強光之下也不會影響視力。


    “仙子,這個是?”他問。


    聶雲嫿抬頭看了他一眼:“香粉啊,女子用的。”


    “你拿這個做什麽?”


    “……”聶雲嫿默了默,道:“自然不是拿來塗抹的。”


    “哦。”他點了下頭。


    況染塵倒是在一旁沒說話,聶雲嫿斜了沈七年一眼:“怎麽?”


    “沒什麽。”沈七年解釋:“我隻是覺得,似聶仙子這樣不平凡的女子,應當是不常用香粉的。”


    “嗯,不過是順手拿來的。”她說完這句,注意力就又落到了地上的泥土裏。


    從香粉盒子裏舀了一點撒到地麵,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那些尋常香粉就好似在空氣中遇到什麽相斥的東西一般,立馬就煙消雲散了。


    聶雲嫿皺起眉頭,不信邪地又舀了一些撒下去。


    結局還是一樣。


    她頓時有些猜測了。


    “發生了什麽?”沈七年問。


    況染塵雖沒說話,但關切的眼神很顯然也是這個意思。


    聶雲嫿將香粉盒子塞了迴去:“若我所料不差,這些土壤就是靈力的載體。甚至這些飛舞的光絮都來自土壤靈力的富餘。”


    “剛才我拿了凡間的香粉撒下去,幾乎瞬間就被滅掉了。”


    她抬起頭說:“倘若不帶任何靈力的東西放上去,隻怕也是一個結果。”


    轉頭看向況染塵:“況大哥還記得之前的那株藥草?”


    “嗯。”況染塵點點頭。


    “不知你有沒有發現,那藥草周圍不像尋常地方,根本就沒有旁的藥,隻是單單的一株?”


    “對。”他的眼裏露出思索的表情。


    “這就對了,也隻有高階的藥草在長年累月之下,才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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