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子若是去了邊軍,豈不是要做將軍。不過就是請老子去做將軍,老子也不會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小子你要挑戰老子是嗎?拿出一千魂石,跟老子上恩怨台,這裏的規矩,恩怨台挑戰,挑戰者需要支付酬勞才可,而挑戰的酬勞則歸獲勝者所有。


    小子,老子還要謝謝你,給了老子五千魂石不夠,還要再貢獻一千魂石。”


    黃陽大笑一聲,轉身向著外麵走去。


    這一眾保皇軍的軍士似乎是許久沒有遇到什麽樂子,明顯將眼前的挑戰當作了樂子,一邊向著恩怨台走去一邊四處宣揚起來,一個來自虎豹軍的邊軍千夫長要挑戰他們保皇軍的一位千夫長。


    軍中從來都是尚武之處,即便是皇都內的軍營同樣不會例外。


    軍營的一角,被規劃處一大片空地,空地之上擺滿了切磋的擂台,隻是不知道最近怎樣,一個個擂台上卻都是空蕩蕩的,也沒有人在恩怨台上挑戰。


    隨著黃陽等人的宣揚,軍營內不少人已經知道有挑戰發生,一個個無所事事的軍卒很快將恩怨台圍滿。


    同時來自各個邊軍的士卒聚攏到一處,而來自皇都的軍卒則走到了另外一邊。


    “那個小子便是虎豹軍的千夫長?如此年輕便做到了千夫長當真是不了的。”邊軍一方,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看著擂台上的鄭十翼,微微詫異的開口。


    一旁,一個渾身黝黑的男子卻是輕輕搖起頭來道:“雖然年輕,可我們軍中比他年輕的千夫長也不是沒有。這小子,剛剛來到皇都便挑戰對方的人,當真是不明智。”


    “是啊,雖然我也厭惡那些看不起我們的皇都軍卒,可這裏畢竟是他們的地盤,很多時候該忍還是要忍。”


    “他要挑戰的是黃陽。據我所知,這黃陽的名氣可不小,在一眾負責接待的軍士中,黃陽的實力絕對屬於頂尖的。況且,這黃陽可是有不小的背景,他的背後可是有將軍支持的。”


    “你說的是孫延慶將軍吧,黃陽是孫將軍的妻弟。”


    “總之這一次,這鄭十翼無論是輸還是贏都好過不了,何況他本就沒有什麽贏的可能。對方可是皇都的人。”


    “什麽都沒有打聽清楚就直接挑戰人,還真是個愣頭青。”


    一眾邊軍,滿是可惜的望著鄭十翼的方向。


    對麵的方向,一眾皇都軍人卻是隨意的站在一起,一臉輕鬆的看著擂台的方向。


    “一個小小的邊軍也敢挑戰我們?現在的這些鄉巴佬,真是一個比一個自大。”


    “他們邊軍能學到什麽高深的武學?能有什麽見識?能與我們皇都的軍隊比?挑戰我們,還真是敢想。”


    “這樣不也很好嗎?讓我們不至於太過無聊。”


    “說的沒錯。黃陽,不要勝的太快,慢慢來,我們可要是想要多看一些好戲。”


    黃陽聽著恩怨台下方不斷響起的話音,臉上露出一道猙獰的笑意,望著鄭十翼道:“雖然很想與他們說的那般,慢慢的折磨你,可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所以鄉巴佬算你走運,讓你見識一下老子的武寶!”


    黃陽獰笑著伸出雙手,手中出現一根青色的長棍,長棍之上纏繞這一圈螺旋形的紋路,仿佛是一條毒蛇盤踞在他長棍之上一般,散發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的氣息。


    長棍一出,擂台下,一聲聲驚唿聲立時傳出。


    “攀蛇之棍,黃陽還真是看得起這個鄉巴佬,竟直接拿出他的武寶。”


    “這可曾經是孫將軍的武寶,後來孫將軍立下大功勞之後,被賞賜了雙翅金金杆之後,才將之給了黃陽。”


    “攀蛇之棍,這已經是入流的武寶!”


    黃陽雙手握著青色長棍,直接指向鄭十翼的方向,獰笑道:“小子,竟敢挑戰老子。恩怨台上,生死有命,今日老子便先廢了你,也好讓那些鄉巴佬知道挑釁老子的下場。”


    黃陽身上一股濃鬱的靈氣狂湧而出,身體四周浮現出六道靈紋,身上肌肉猛然繃緊,身子猛的躥出,手中長棍向著鄭十翼的方向當頭砸下。


    攀蛇之棍揮動,與空氣劇烈摩擦之下,力量之強生生在空氣中摩擦出一串耀眼的火星,這一刻四周的空氣似乎被這一擊完全轟爆開來。


    青色長棍之上,隱約間更有一條青色的毒蛇衝出,巨大的獠牙向著鄭十翼撕咬而去。


    “倒是件不錯的武寶。”


    鄭十翼輕笑一聲,雙腳如同頂在地麵上一般,牢牢站在擂台上一直等到攀蛇之棍落到眼前,他的體內,由超世五絕神功所凝聚的金丹瘋狂跳動起來,一道道靈氣猶如決堤洪流一般狂湧而出。


    八道靈紋自他體內猛然竄出,同時他的手臂之上更是閃過一道道金色的雷霆光芒,迎著長棍落下的方向重重的一拳砸去。


    霎時間,金色光芒大盛,即便天際的烈日在這金光之色都是去了光彩。


    宛若一道道雷霆匯聚在了他的拳頭之上,一拳砸出,恩怨台四周響起一陣陣震的人雙耳生痛的雷霆巨響。


    長棍與拳頭向著同一處方向匯聚,帶起的氣流當先碰撞在一處,一時間,這一方空間都產生一陣明顯的空氣波動,空間似乎都劇烈的扭曲起來。


    下一刻,重重的一拳轟然砸在攀蛇之棍上。


    喀嚓……


    一聲清脆的聲音傳出,青色的長棍棍身上,驟然浮現出一道清晰的裂紋,緊緊一個唿吸不到的功夫,裂紋轟然漲裂,粗長的長棍轟然爆開,碎片更是在那狂暴的勁氣衝擊下倒退飛迴重重的砸在黃陽身上,輕易穿透黃陽身上的護體靈氣,仿佛是暗器高手射出的暗器一般,深深陷入黃陽體內。


    黃陽碎片入體,一股鑽心的刺痛立時從身體各處傳來,還不等他迴過神來,眼前又是一拳落下。


    金色的拳頭砸落,似乎是九天之外的雷霆墜落,直接轟擊在胸口一般,黃陽胸口一甜,一口鮮血狂噴而出,整個人更是不受控製的向著後方倒飛出去,一路飛出擂台所在的方向,又飛出了十幾丈的距離之後,這才重重的摔落在地麵上。


    碰!


    一聲悶響,陣陣煙塵震飛而起。


    黃陽麵色蒼白的躺在地上,胸口部位已經一片模糊,殷紅的血液從他的傷口出不斷流淌而出,整個人的身子更是不斷的抽搐著。


    原本吵鬧的恩怨台四周,眾人似乎是同一時間失聲了一般,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安靜之中。


    “快……快軍醫,軍醫快來!”


    許久,恩怨台下,臨時負責的裁判一聲話音響起,四周眾人這才紛紛迴過神來,三個軍醫更是從不遠處迅速上前,跑到黃陽麵前開始查看黃陽受傷的身體。


    “這……胸口幾乎被擊穿,心髒和五髒六腑都受到重創,力道若是再強一點,恐怕性命都難保。”


    “他體內超過一半以上的經脈都被震斷。”


    “丹田同樣受創,快快治療,再不加快治療,恐怕他的性命真要保不住了,不過就算抱住了性命,他恐怕也要廢了。”


    三個軍醫的聲音響起,聲音雖然不大,可在安靜之中,卻顯得異常的清晰。


    “什麽?黃陽竟被廢了!”


    “這……這小子,他是什麽來路?隻是一擊竟然就擊碎了黃陽的武寶,第二擊更是完全廢了黃陽,黃陽在他麵前竟然沒有一絲抗衡之力。”


    “黃陽的武寶,雖然是人階下品武寶,卻也是入流的武寶,入流武寶竟在他的攻擊下,一拳擊碎!”


    “金丹八氣,這個邊軍小小年紀,竟已是金丹八氣的存在了!”


    一眾皇都軍人們滿是驚色的看著擂台上站立的人影,一時間卻是都有些迴不過神來。


    一聲聲驚歎聲中,一個身穿連環銀甲,身材魁梧的男子卻是緩緩從外麵走了過來,他並未開口說話,隻是邁步走來,可是不知道怎麽的,整個恩怨台四周,所有人的目光卻是不自覺的落到了他的身上。


    “孫將軍,是孫將軍來了!”


    “孫延慶將軍……那小子剛剛可是險些要了黃陽的命,這就是打孫將軍的臉,孫將軍可不會罷休的。”


    “這小子,看他還如何猖狂。”


    一眾皇都軍卒看著走來的孫延慶,一個個臉上立時露出幸災樂禍之色。


    “小子,你出手太狠辣了。”孫延慶緩緩走到擂台前方,直視著鄭十翼,一雙虎目之中驟然爆射虎一道精芒,仿佛是一雙鋒利的匕首直刺而來,寒聲道:“軍中尚武,恩怨台挑戰乃是尋常,可出手這般狠辣,後果是你承受不起的。”


    “如今,我在這裏遭受的這些,我若是不出手,迴到軍中,熊大帥同樣會懲罰我。”鄭十翼在孫延慶充滿了殺意的目光中,臉上看不出一點退縮的樣子。


    “熊大帥,熊凜儉?”孫延慶聞聲目光微微一縮,軍中熊姓的大帥隻有一個,便是熊凜儉,這個小子這般說話,顯然是告訴自己,他背後站著的是熊凜儉。


    之前的時候,因為虎豹軍中一位將軍保護郡主死在了魔土,熊凜儉更是因為那件事到皇都大鬧了一番,驚動了不少的高層,也是因為那件事,軍中不少人都受到牽連被降職。


    而熊凜儉也因此名聲大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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