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暗示太明顯,薑芫想不懂也難。


    可這不行!


    她推開他的臉,“周觀塵,換個要求吧,你有未婚妻了,我不能做這麽不道德的事。”


    周觀塵握住她的手腕,捏開,往頭頂上壓:“沒事,我們商業聯姻,各玩各的。”


    說完也不管她信不信,便下頭去,隔著薄薄的襯衫,輕輕咬她。


    薑芫渾身像是過電一樣輕顫起來,她太久沒有過,經不起這樣的刺激。


    可理智上讓她覺得這樣墮落下賤更背德,就拚命掙紮起來。


    周觀塵很強勢,一手控製她的兩隻手腕,一手箍住她的細腰,勾魂的薄唇覆蓋上來。


    薑芫嗚嗚的叫,能動的半截身體幾乎像柳條被風吹一樣搖動,襯衫的扣子繃開,露出一截纖白的肌膚。


    看著女人顫巍巍抗拒的樣子,周觀塵覺得她像是果凍,不小心就會碎在自己嘴裏。


    生了孩子,怎麽還這麽嫩?


    嫩的他根本沒法把持。


    看著她粉嫩的脖頸,周觀塵忽然用力咬下去。


    薑芫疼的掉淚,抬起膝蓋去頂他,“混蛋,你放開我。”


    他鬆了手,看著她白皙手腕上是自己掐出的紅痕,脖子上是自己咬出的印記,這才滿意了些。


    薑芫趁機一個巴掌打過去,他沒躲,還抓著她的手又打了兩下。


    “打吧,用勁兒打,出出氣,然後就跟陳默知分了。”


    薑芫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我說我幫他,不需要你獻身,但你要跟他分了。”


    男人走到沙發那兒坐下,兩腿交疊翹起,手臂撐在大腿上。


    既有成熟男人的隨性風範,又有上位者的強大威嚴,隨便哪個女人都能被輕而易舉的獲住。


    他點了一根煙,慢悠悠的抽起來,給薑芫思考的時間。


    薑芫快速的整理自己,偶爾一抬眸看到他這模樣,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從心口蔓延開來,氣憤又委屈,手指都在發顫。


    她沒再說什麽,等自己沒那麽抖時,拉開門出去。


    外麵,遇到了季如冰。


    走廊昏暗,他看不清她的神情,但總覺得整個人不對,“你去哪了,我一直找你。”


    薑芫低著頭,“跟他談了談,我想先迴去。”


    “好,我送你。”


    這時候,周觀塵也從包間裏走出來,他雙手插兜站在門口,嘴裏叼著煙看他們漸漸遠走。


    幽深的眸子下,藏著洶湧的暗流。


    他承認自己卑鄙,可也是被陳默知逼的。


    他既然故意引導薑芫懷疑自己,那就別怪他挖他牆角了。


    話又說迴來,就算他不挖,他那同母異父的好弟弟,還在排隊等著呢。


    仰頭吐出一口煙圈,周觀塵真沒想到,薑芫有這麽大的魅力。


    把他和他身邊的男人,都勾的神魂顛倒。


    ……


    車裏,季如冰沒有立刻發動。


    他打開燈,看著薑芫,女人就那麽垂頭坐著,黑暗為底色,她是最貞靜好看的一副畫。


    喉結滾了滾,他低聲說:“老周不答應?”


    薑芫有點不想說話,“明天看看情況再說吧。”


    季如冰嗯了一聲,“你也不要把壓力都自己扛,我們家這邊也會想辦法的。他自己應該也有些關係,你問問他。”


    薑芫點點頭,說了聲謝謝。


    第二天,屍檢報告出來後,果然就是在監控拍到陳默知出現在酒店大堂到他出現在薑若若房間門口的那半小時。


    隻要能證明他那半小時去做什麽跟誰在一起,警方就不能起訴他。


    陳默知交代,他是和周觀塵在一起。


    下午,警局就傳訊了周觀塵。


    他很配合,但在他的證詞中,他隻跟陳默知待了十分鍾,其中有20分鍾是陳默知自己開房等待,他完全有時間去殺死薑若若再迴來。


    案件一下又進入了死胡同。


    也不知是誰,把這案子在社交媒體上公布了。


    年輕英俊的大學教授,和自己的學生亂搞,大了肚子要流產等諸多因素,一下就成了熱門話題。


    亰大也第一時間出來表態,要配合警方調查,在此期間停止陳默知的所有教職工作。


    學校沒有警方最後的蓋棺定論是不能輕易給陳默知處分的,但社會輿論鬧這麽大,上麵部門對這件案子很重視,導致了季家在找關係的時候處處碰壁,沒有人敢在這風口浪尖上去多管閑事。


    就連圖南那邊也是,能幫著請到最好的律師已經夠了,大領導無論如何都不能幹涉案子,否則會成為別人攻訐他的把柄。


    幾乎所有的路都堵上了,警方那邊就要移交檢方審查起訴。


    一旦走上法庭,他的這輩子可真完了,哪怕最後能勝訴估計事業也止步了,更何況還有那麽多不利於他的證據。


    走出警局時,季如冰的媽媽白鳳攔住她。


    沒等薑芫說話,白鳳就衝上去要打她。


    季如冰想要去拉已經來不及,可白鳳的拳頭還沒落在薑芫身上人就軟綿綿地倒下。


    “季夫人!”


    白鳳靠著她哭求,“薑芫,求求你,放過我家默知吧?”


    “季夫人,你什麽意思?”


    “以前你們薑家說你克雙親克兄弟姐妹克親人,我還覺得是小門小戶作妖,可你看看你迴到亰北這幾年都發生了什麽?周家因為你不安生,薑家因為你家破人亡,就連收養你的秀姨也死了兒子,現在終於克到我兒子了,讓他名譽掃地身陷囹圄,那可是我三十歲就當大學教授的天之驕子呀,求求你放了他吧。”


    “媽,你夠了!”


    季如冰嗬斥著媽媽,想要去看薑芫。


    她的臉蒼白如紙,整個人的精氣神兒好像一下塌陷了。


    “薑芫……”


    “你給我一邊去,別讓她把你也克了!”


    季如冰才不管她,“你是靈異作家?,別胡說八道。”


    “薑芫,我媽是受刺激太嚴重了,你不用管她,就當她放屁。”


    薑芫輕輕一笑,“沒事,我能理解,我先走了。”


    白鳳指著她,“你們都看看,她就這麽輕輕巧巧走了,真是無情無義。”


    連季父都看不下去了,“你一會兒讓人離你兒子遠些一會兒又嫌棄人家無情,人家孩子都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白鳳連季父都咬,“感情不是你兒子,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可憐的墨知呀,從小沒媽,大一點沒爹,好容易有出息了,又給這麽個二婚女人害了,我這是做了什麽孽呀。”


    薑芫遠去了還能聽到白鳳的碎碎念。


    她自嘲地勾起唇,覺得她句句都對。


    可笑著笑著就感覺到一臉濡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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