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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七十章恍然大悟


    “大人,你們這是幹什麽啊大人!”


    齊大誌連忙擋在了錢正邦等人的前麵,一臉的焦急之色,現在至少得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吧!


    錢正邦瞧了一眼齊大誌,手一揮,喝道:“你是什麽人?”


    雖說錢正邦自然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


    “小人是齊大誌!”


    齊大誌立即迴答到,接著又問道:“不知道大人你們這是?”


    “齊大誌是吧!”


    錢正邦低吟了一聲,然後手一揮,喝道:“一起帶走!”


    兩個東廠士兵二話不說,一人抓住他的一支胳膊!


    “大人,你……你這是幹什麽啊!”


    齊大誌不由急道!


    錢正邦則冷冷道:“你的兒子齊天賜在妓院殺了人,你是他老子,子不曉,父之過,把你一起抓了再說!”


    這東廠抓人那需要什麽太多的理由,錢正邦的這個理由那可是非常牽強的,不過給他一個理由也算不錯了!


    “大人,冤枉啊!”


    齊大誌立即喊道,但是錢正邦可沒有絲毫的理會他,而兩個侍衛也拖著他往外麵走去!


    “放開老爺!”


    幾個家丁這時候衝了過來,在他們的背後則是齊大誌的家眷,如此的鬧已經驚動了他們,一個個都跑了出來!


    “怎麽?想動手嗎?”


    錢正邦的臉色一沉,冷冷的看著這些家丁!


    這些家丁不由的朝背後退了一步,這眼前的人那可是東廠啊,這京城那裏誰不懼怕東廠三分?再說,自己等人不過是拿這棍子,別人那可是拿著刀啊!


    “誰敢阻擾東廠辦事,一縷抓了問罪!”


    錢正邦再次冷冷的說道,接著大步的朝前邁步走去!


    那些家丁雖說還拿著棍子,不過錢正邦來了,他們也嚇得隻有朝背後退去,那有那個膽量去阻擋他們,畢竟他們不過是一些家丁而已,雖說每個月拿著別人的月錢,不過也沒有那個膽量去阻擋東廠的人!


    走了兩步,錢正邦停了一下,扭頭看著一個家丁,道:“你……過來!”


    家丁嚇得身子不由的一下,哆哆嗦嗦的走上前去,道:“大……大人……!”


    “帶路!”


    錢正邦立即說道!


    “大人……大人……這老爺會打死我啊!”


    家丁不由的哀求道,這帶了路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在這裏呆下去了!


    “你不帶路我現在就把你殺了,至於理由,哼……!”


    錢正邦赤果果的威脅道,這東廠行事要是殺一個人什麽的也不是不正常的事情。


    這家丁嚇得一哆嗦,身子不由的軟了下去!


    “拉起來,走!”


    錢正邦說道,旁邊的一個士兵一下子提起了這個家丁,讓他在前麵帶路!


    在士兵的要挾之下,這家丁也隻有在前麵帶路,現在還是自己的命要緊,沒有命了,那什麽都沒有!


    很快,一行人抵達了齊天賜的房屋麵前,來的東廠士兵很快就把屋子的給圍了一個結結實實!


    錢正邦也不需要什麽理由了,上前一腳踢在了門上,這門那裏能承受他的力量,頓時被提蘭,然後拿著火把是士兵齊齊的撲了進去,看到了正在桌子前麵正襟危坐的齊天賜!


    遇到這種情況竟然不害怕,錢正邦也不由佩服了一下這齊天賜,當下道:“可是齊大人嗎?”


    “正是,不知道什麽事情!”


    齊天賜竟然也絲毫不害怕的說道!


    “今天晚上,大人在妓院殺了人,所以,我們來請大人迴去問話!”


    錢正邦淡淡的說道!


    “即便是我殺了人,這拿人也不是你們東廠的事情吧!”


    齊天賜還是非常的冷靜,進了東廠,那可就完了!


    “這是不是我們東廠的事情,也由不得大人你來說!”


    錢正邦冷冷說道,這種裝大的人看多了,沒有進去之前都是硬,進去之後一下就軟了,一個個貪生怕死的人,自己見多了!


    “你們想幹什麽,我可是朝廷命官!”


    齊天賜怒道,自己的話沒有嚇走這些人讓她感到了害怕!


    “朝廷命官也不能草菅人命!”


    錢正邦迴答道,手一揮,幾個士兵立即上前製住了他!


    齊天賜使勁的掙紮,道:“你們才草菅人命,我要麵聖,我要見皇上!“


    “你這人也配見皇上!“


    錢正邦冷冷說道,走到了正在叫嚷這齊天賜的前麵,伸手,一掌斬在了齊天賜的頸部,原本叫嚷的齊天賜眼睛一瞪,然後暈了過去!


    “帶走!”


    錢正邦揮揮手,士兵立即拖著已經暈了的齊天賜朝外麵走去!


    現在的齊家已經是哭聲一片,看到齊天賜的被帶了出來他們哭得更加的厲害了,不過被那些士兵牢牢的給擋住了,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去接觸齊天賜和他的老爹!


    兩人就這樣被東廠的人徑直帶了迴去,然後關進了大牢!


    而那些捕頭,也晃悠悠的迴到了衙門,現在這衙門已經燈火通明,這掌管這京城衙門的劉大人現在正在這大堂上麵焦急的走著,這齊天賜好歹也是一個京官,現在殺了人,要是不抓的話這也不少向上麵交代,但是要是抓了,聽說這齊天賜在京城還是有那麽一兩個靠山,雖說算不上什麽大官,但是卻比自己大多了,而且這齊天賜自己就是五品官,和自己官職那是一樣的,這拿人的話也不少拿啊!


    看到那些捕頭迴來了,劉大人連忙迎了上去,問道:“人呢?沒有拿到嗎?”


    這捕頭跟了這劉大人也不少的年頭了,也知道劉大人的難處,連忙笑道:“大人,這人我們可沒有拿住!”


    “沒有拿住你還笑得出來”


    劉大人頓時有些生氣!


    捕頭神秘一笑,這才道:“大人,就因為我們沒有拿住,所以我才笑得出來,你知不知道,這齊天賜被什麽人抓了?”


    “被什麽人抓了?難道還有人也去抓他了?”


    劉大人立即捕捉了了捕頭話中的含義!


    “不錯!”


    這捕頭連忙說道,然後降低了聲音,道:“大人,我們抵達的時候,也有人抵達了,他們抓走了齊天賜!”


    “什麽人?“


    李大人立即問道,這京城中能輕而易舉的抓走齊天賜的人一定非常的不簡單!


    “東廠!”


    捕頭說出了答案,接著笑道:“突然抓走了齊天賜,即便這上麵怪罪下來,大人大不了聽著,他們也不敢責備大人,再說了,他們有本事和東廠叫真嗎?”


    “對啊!”


    劉大人這一拍手,哈哈一笑,這京城那裏有什麽人會和東廠叫板,這齊天賜背後那個幾個靠山在別人麵前那毛都不是,現在他們把齊天賜抓去了,那麽自己完全可以把責任推卸得一幹二淨,他們都不敢得罪的人自己又怎麽敢得罪,這豈不是找死嗎?


    這樣一來,自己什麽都不用苦惱了,這心裏一高興,掏出了一錠銀子,朝這捕頭身上一扔,笑道:“兄弟們也辛苦了,出去好好的喝一杯!”


    “謝大人!”


    捕頭連忙笑著說道,然後一揮手,倒著一幹捕頭出了衙門喝酒去了!


    而這劉大人這喜滋滋的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剛才還在和自己的小妾溫存,這一下子出了這個事情這一擔心什麽興致都沒有,現在事情解決了,整個人頓時感覺非常的輕鬆,原本那顆熄滅的火焰再次燃燒起來!


    迴到了自己小妾房裏,把門牢牢關上,好好的和自己的小妾溫存了一陣之後,劉大人這才氣喘籲籲躺在了床上,而他小妾則如小貓一樣伏在他的胸前,然後纖纖玉手在他的胸口畫這圈。


    “老爺,今天晚上你真厲害!剛才還愁眉苦臉的,但是怎麽迴來之後就喜笑顏開了?”


    小妾說道,媚眼如絲,仿佛要遞出誰來一樣!


    這大人都是一種愛慕虛榮的動物,聞言這劉大人哈哈一笑,道:“你可不知道,剛才一件讓我頭疼的事情一下子被處理了,我當然高興了!”、


    “什麽事情啊,老爺你說出來聽聽!”


    小妾也頓時來了興趣問道!


    現在這劉大人正在興致上,當下也立即把這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然後哈哈大笑道:“你說;老爺我是不是吉人自有天相?本來這讓我焦頭爛額的事情一下子就這樣解決了,這樣我就安心了!”


    “那我可就要恭喜老爺您了!“


    小妾立即說道,然後低吟了一聲,道:“不過我就奇怪了,這齊天賜殺了人,為什麽這東廠就如此的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抓人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


    劉大人說道!


    “難道說這東廠和這齊天賜有什麽過節,打算借這個機會?”


    小妾帶著一絲猜測的說道,這府邸裏麵的鬥爭同樣非常的激烈,要讓這老爺一天寵著自己,除了美色之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得讓這老爺知道你是一個可以思考,有時候則可以提點他的人,所以這小妾也打算做這樣的人,一次剛才微微的猜測了一下!


    而這一說,這劉大人一想還真有些奇怪了,道:“對啊,你說的不錯,不過這東廠和這齊天賜有什麽瓜葛?而且那位大人也是剛剛迴來不久,這齊天賜也不過是一個五品官而已,他又怎麽得罪那位大人了!“


    “這個就要問老爺您了!“


    小妾媚笑道。


    “問我!”


    劉大人不由奇怪的說道!


    “對啊!:”


    小妾接著說道,:“這也隻有大人你才知道,這衙門裏麵事情我那裏知道啊,你不妨想想,這齊天賜有沒有對不住這東廠的事情!”


    她這麽一說,這劉大人還真的想了起來,微微沉吟了一下,這才道:“那位大人以前都在海外,昨年時候帶兵攻打高強變一直都沒有迴來,現在突然迴來了,也沒有多長的時間,這齊天賜怎麽和他接下來了仇呢,正如你說,這齊天賜鑰匙和他沒有什麽仇恨,他也沒有必要興師動眾派人去抓齊天賜啊,這擺明就是有事情,不過這到底是什麽地方呢?”


    劉大人沉吟不語,這一點倒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


    “也不一定和他自己結仇啊,會不會是他身邊的人?正如大人說,這大人沒有迴來多久,這齊天賜說不定根本就沒有見過那位大人!“


    小妾再次說道!


    “他身邊的人?”


    劉大人不由低吟了一下,翻了一個身,讓自己平躺著,然後看著蚊帳的頂部,那位大人身邊的人現在幾乎都沒有在京城,這齊天賜也沒有辦法接觸啊,至於其他的人,不是一些大人都是王公貴族,這齊天賜腦袋有毛病才去招惹這些人,而且得罪了這些人也用不著這東廠出馬吧,隨便一個人也可以讓這齊天賜吃不完兜著走,拿到底有是什麽人呢?


    “老爺,我記得上次你迴來之後好像無意間說起這齊天賜好像對別人這慕容家的人感興趣吧!”


    小妾又說道,雖說不一定說得準,不過這個時候要是能提醒一下自己的老爺那麽對於自己是大有好處的,至於對不對,那就不知道了!再說,反正也沒有人來核對,即便自己說錯了,也大不了讓自己老爺想錯罷了,現在這人都被東廠抓了,也和自己的老爺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就權當看熱鬧了。


    “我說過嗎?“


    劉大人有些疑惑的問道,現在他還是有些記不清楚了!


    “老爺你難道忘記了?”


    小妾帶著一絲神秘,然後再次趴在了他的胸膛上,道:“那次你迴來,說著齊天賜一天老是往這慕容私塾裏麵跑,別人這私塾都把他當瘟神了,他自己都還不知道,最關鍵的是別人那可是遺孀,這寡婦門前是非多,他這讓也太沒有什麽的之類的!”


    這女人天生的記性好,所以這些現在倒也記得清楚!


    劉大人的思想不由的隨著小妾的提醒去想,漸漸的,一個影子在他腦海裏麵出現了,然後大喝一聲,道:“我知道了!“


    “老爺知道了什麽?“


    小妾非常敢興趣的問道!


    劉大人轉過頭,狠狠的在小妾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才道:“我現在知道為什麽東廠要插手這事情了,那就是慕容燕!“


    “你說私塾的私塾主,就是皇帝欽賜匾額的那個?”


    小妾現在是明知故問,她早就知道慕容私塾誰是當家的,不過現在這劉大人現在興致正高,也沒有在意他說的什麽,立即道:“你不知道,這慕容燕的靠山那可不簡單的啊,這東廠的廠督,也就是那位大人可是他的幹哥哥啊,這個是朝中不少人都知道的事情,估計這齊天賜把別人惹煩了,所以這才抓住了這次機會好好的修理他一下,這齊天賜啊,也算是倒黴在了這女人身上!”


    現在他已經完全把這事情的原因都歸咎在了這慕容燕的身上,所以便很快就下這個決定,所以他以為是慕容燕自己因為這齊天賜天天來騷擾已經是不勝其煩,所以這才讓東廠出麵,所以這次東廠才反映這麽快,如此好的機會怎麽可以浪費!


    “還不是你們男人不好!”


    小妾媚眼如絲,水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水來,接著道:“別人一個寡婦,即便是死了相公,那麽別人還要一個貞潔的名聲了!再說了,這京城的姑娘那可不少,這齊天賜怎麽老是去糾纏別人?那豈不是自己找沒趣嗎?”


    “哼……!”


    劉大人冷冷一哼,道:“你以為這齊天賜是什麽好東西,他看中的其實還是慕容燕的勢力,慕容私塾現在那可是全國聞名了,這皇上都親自送了匾額的,再次她父親是什麽人,慕容福,當初由王大人一頭提攜起來,現在掌控整個商會,每年給朝廷賺的銀子那可是如山一樣,再次,慕容燕的哥哥,那位大人,朝廷的長勝將軍,又掌控著東廠,和錦衣衛的江大人那也是莫逆之交,手中掌握的權力那是超乎你的想象,無論是慕容燕的父親也好,還是這王大人也好,那都是隻手遮天的人物,這娶了慕容燕,那就是娶了一座金山迴去,這齊天賜的那點心思,那好不是想娶了慕容燕,然後一步登天?倒時候他齊家那也是名門望族了!不過可惜的是,這小子心術不正,這下可好,非常有可能把自己小命都丟掉,唉……!”


    “大人還為他可惜?”


    小妾接著問道!


    “我可惜個屁!”


    劉大人罵了一句髒話,道:“那次有點小事情請他幫忙通融一下,你不知道,當時這他臉差點沒有翹到屁股上去,這種人,死了就死了,死了活該!”


    男人同樣非常的小氣。


    “好了,大人,你別生氣了!”


    小妾勸說道,**的嬌軀在劉大人胸口摩擦著。


    “小騷包,剛才還沒有把你喂飽啊!”


    劉大人伸出手,在小妾胸口狠狠的摸了一把,然後一個翻身,把小妾壓在了身下,道:“那好,看老爺如何讓你繳械投降!”


    小妾連頓時紅得就如要滴出水來一樣,媚聲道:“大人……嗯……!”


    整個房間頓時春意盎然!


    粗重的喘息聲和嬌喘聲成了這個屋子裏麵唯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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