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難辦了,不知道外麵的情況怎麽樣了!”蘇海文正在喃喃自語,外麵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槍聲,還有嘈雜的唿喊聲。


    “完了,真的有劫匪,他們進來了!”禿頂胖子嚇得連退幾步,被一張倒地的椅子絆倒在地上,腿軟腳軟癱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去,把那些櫃子推過來,把門堵起來!”


    蘇海文指揮道,在生死威逼下,大家都齊心協力起來,不論是平時手無縛雞之力的淑女還是愛健身勾女的型男,都奮力把能搬動的東西都搬了過來堵在門口。


    他們在裏麵忙碌著,外麵的劫匪們也沒閑著,時間迴到剛剛他們四散而去的時候。


    豬頭和強子摸到了駕駛艙,船長去睡覺了,現在是大副在當值,結果被人連鍋端了,全部被攆到了一件小倉房裏鎖了起來。


    負責信息中心的猴子和小六一開始還不太順利,路上遇到了巡邏的船員,不過都被他們找機會撂倒枉送了性命。


    信息中心隻有一個人在值班,猴子敲了敲門,躲在門邊上等著裏麵的人把門打開。


    因為信息中心的重要性,想要從外麵打開必須刷有足夠權限的通行卡和密碼才可以,猴子可沒有這些。


    信息中心裏值班的船員再也沒想到會遇上這樣的事,還以為是自己的朋友看自己一個人值班無聊來找自己玩在逗自己。


    當他樂嗬嗬地把門打開的時候,猴子從陰暗處跳了出來,一槍托砸在他的鼻梁上,當時血就噴出來了。


    “閉嘴,敢發出聲音就斃了你,把密碼交出來!”


    要不是為了討要密碼,猴子早就往死裏砸了,不過一條人命而已,在他們這幫亡命之徒眼裏,人命如草芥。


    那船員捂著血流不止的鼻子說不出話來,眼睛卻不住的往桌上瞟。


    猴子順著他的眼神往桌上看去,頓時樂了,密碼本正攤在桌上,得來全不費功夫,原來那船員並沒有按照操典要求的把密碼本鎖緊保險箱,而是隨意地放在桌上,給了猴子方便。


    “密碼本到手,那留你也沒用了,”猴子順手一帶,把綁在大腿外側的匕首抽了出來順勢劃過那船員的喉間。


    那船員還沒來得及唿救,就感覺脖子一涼,鮮血用刀口中湧了出來塞住了氣管,他用雙手捂著傷口可血仍然止不住地從指縫中湧出。


    哐當一聲那船員一頭栽倒在血泊中,睜著眼睛不甘心地遇害了。


    “動作麻利點,耽誤了大姐頭的事她那些手段你吃得消嗎?”猴子對還在門口張望的小六說道。


    小六打了寒顫,也不知道是被海風吹的還是想到大姐頭殘酷的手段,立刻關上門跑了進來。


    有了完整的密碼本,通訊中心很快就被關閉了,不管是內部通信還是和外部聯係,現在都無法做到了。


    小六從背包裏翻出一台機器,爬上信息中心頂上的天線,拆開控製盒接了幾根線上去。


    “看我給你變個魔術。”


    小六壞笑了一聲,按下了信號阻隔器的開關,一陣蜂鳴聲響起,猴子掏出手機一看,果然一格信號都沒有了,對著小六比了個大拇指。


    因為信息中心被控製了,整艘亞洲之星號上的監控信號都被關掉了,安保隊裏的監控畫麵一片雪花,他們也知道不對勁,打開武器庫就準備武裝起來出去查看。


    忽然從門外伸進來一隻手,扔進來兩個黑乎乎的東西。


    安保隊的隊長定睛一看,立刻捂住耳朵撅著屁股趴在地上,還不忘大喊一聲,“捂住耳朵,是震爆彈!”


    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一連九聲爆炸聲響起,這還不是普通的震爆彈,居然是美國軍方流出的九響雷。


    震爆彈的原理是利用爆炸產生閃光和巨大的聲音,通過耳道直接衝擊腦部中樞神經,讓人瞬間失去運動能力。


    除了隊長提前捂住耳朵受到的衝擊較弱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其他人都捂著腦袋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大姐頭帶著毛子走了進來,安保隊長還想去摸掉在地上的槍,卻被大姐頭一下鎖住了脖子。


    “下輩子投個好胎,我們有緣再見,”大姐頭冷聲說道,手臂用力一扭,生生地扭斷了安保隊長的脖子。


    “全都幹掉,留著他們就是禍害。”


    大姐頭看了眼半開的武器庫扭頭向外走去,毛子帶著幾個手下獰笑著抽出匕首向那些失去反抗能力的保安走去。


    “都搞定了,不會漏掉吧?”大姐頭站在門外剛抽完半支煙,毛子就一邊擦著匕首一邊走了出來,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毛子叫屈道,“大姐頭,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死人我都想捅上兩刀,別說是還能喘氣兒的了。”


    “到此為止,裏麵的都是我們的錢袋子,你要是控製不住自己,我不介意幫幫你,”大姐頭冷聲說道。


    就像是一盆冰水兜頭潑下,毛子訕笑著把匕首插了迴去,老老實實地跟在大姐頭後麵向現在人群的聚集地娛樂中心走去。


    亞洲之星號的船長今年已經六十八歲了,早就過了退休的年齡,他也年年都喊著要退休,不過拗不過公司的挽留,自己也舍不得這艘船,就這麽一直幹著。


    他的生活習慣及其規律,每晚九點必定上床睡覺,除非有緊急地事情大副才會叫起他。


    這會他正睡的迷迷糊糊,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他驚醒了,突然被吵醒的不適讓他的心髒極為難受,他掙紮著起身將艙門打開。


    他還沒來得及適應走廊上刺眼的光線,一隻穿著靴子的大腳板就踹了過來,正好踹中他的心口把他踹迴了房間。


    “臭老頭,動作真麽特麽慢,敲得我手都腫了,”麻子一把拽下頭套抱著槍吊兒郎當的走了進來,左右張望了一下。


    “狗日的,船長住的就是好,特殊待遇就是不一樣,老頭快滾起來,別裝死了,有事要你辦呢。”


    麻子還記得出發時大姐頭的吩咐,讓他控製船長,這樣那些富人會更快屈服。


    “我……我的心髒病翻了,我要吃藥,我的藥!”


    船長前年才做過心髒搭橋手術,畢竟年紀大了,在海上待了一輩子,身體的零部件不少都出毛病了,最重要的心髒最先罷工。


    “吃什麽東西,我看你是找死,別特麽裝死!”


    麻子以前讓火藥槍給噴過,被鐵渣打了一臉麻子差點沒瞎了,命是救迴來了可落了張麻子臉和半聾的耳朵,船長的唿救聲他沒聽清。


    船長掙紮了幾下,求生的欲望讓他往床頭櫃的方向爬了幾步,卻被麻子給踩住了,“他麽的,還想跑,老子在這你往哪兒跑。”


    船長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抬起頭看了眼床頭櫃,恐怕他是沒機會再吃到那些藥了,他兩眼一黑,下巴重重地磕在地上,直接猝死了。


    “老頭,別以為趴地上裝死我就會放過你,給老子起來!”麻利用力一掀,船長被翻了過來,可是已經停止了唿吸。


    “臥槽,老頭你被嚇我啊,你別裝死啊,你死了大姐頭會弄死我的,完了玩了!”麻子也嚇壞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姐頭可不知道麻子把挺重要的一環給搞砸了,她推開娛樂中心的門走了進去。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迴蕩在整間大廳裏,眾多青年男女在舞池中瘋狂的扭動,時不時還有些隱蔽地身體接觸,空氣中都彌漫著酒精和曖昧的味道。


    “這就是有錢人生活,一瓶酒差不多可以讓一個窮人一個禮拜不用挨餓了,現在不過是用來取悅別人的道具。”


    大姐頭指著舞台上一個正在用酒往自己身上澆的舞女說道。


    “去把燈打開!”大姐頭對身後說道。


    一個手下迅速跑到門邊,一巴掌拍在開關上,大廳中立刻燈火通明,刺的那些人破口大罵。


    大姐頭冷笑一聲,對著天花板就是一槍,“全都給我蹲下,現在是搶劫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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