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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銀冶洞。


    張野前往八納洞之後,這裏就成為了重中之重。


    整個西銀冶洞即擔負著整個前線的壓力,又承擔著來自於後方不穩的壓力。


    張野把這裏交給他最放心的牛塘,也是希望牛塘能夠給他打造一個安穩的後方。


    牛塘在西銀冶洞兢兢業業,努力的按照張野的設想發展著。


    如今的西銀冶洞,洞外是層層的梯田,山腳下一隊隊的新兵正在訓練。


    為了能夠跟孟獲對抗,張野直接提走了一萬精銳,整個大後方都有些空虛,這幾千的新軍就用於西銀冶洞的防守。


    這也是張野一直擔心的自己根本不穩的因素。


    此刻新軍們訓練的熱火朝天,這些人基本上都是來自於豺狼和野豬的部落,二人倒也賣力,自從投靠張野以來,小日子比以前要舒服不少。


    這日二人正在訓練新軍,一人快速奔至二人跟前道:“二位統領,牛塘頭領有請。”


    豺狼直接點頭應允,命傳令兵先行迴去。


    野豬這才說道:“也不知道牛塘頭領何事相召?”


    豺狼倒沒多想,隨意的說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二人也不在多說,把訓練的事情都交給手下的小校,二人獨自來到軍中大營。


    營內,牛塘正坐在主位,而他麵前的桌麵上也展開了一副大型的地圖,牛塘正趴在上麵研究著什麽。


    見到二人到來,牛塘連忙拱手道:“二位頭領來的正好,前幾天,我軍派往帝尊處的糧車被劫,帝尊特派人前來通知我等小心,不要中了敵人的奸計。”


    “什麽?我軍糧草被劫?誰幹的?”豺狼當即就大驚道。


    同時他快步的走到牛塘身旁道:“我軍糧草未能運到八納洞,那對帝尊有影響麽?要不然讓俺豺狼親自去送吧。”


    野豬跟在豺狼的身後,臉色也是微變,不過他又很快的掩飾住了,而且也跟在豺狼的身後坐下道:“糧草被劫是小,影響帝尊在前線的戰鬥是大。我們必須想個辦法把糧草給帝尊送過去。”


    牛塘看了二人一眼,說道:“二位統領不必心急,待坐下之後,我們在細細商議。”


    三人這才就地而坐,野豬率先開口道:“牛塘頭領,帝尊有沒有說他發現了那波搶糧的混蛋,如果發現了俺老豬現在就去幫帝尊解決這個麻煩。”


    牛塘道:“這帝尊沒說,直說讓我等小心行事。”


    “這連敵人在哪是誰都不知道,怎麽個小心行事?”豺狼氣的一拍桌子,獨自嘟囔道。


    野豬臉色稍微正常了點,然後也不急著表態了,而是說道:“牛塘頭領,想必你已經有了辦法了吧!”


    牛塘歎了口氣,然後說道:“實不相瞞,叫二位過來就是因為我還沒有想到什麽可行的辦法,敵在暗我在明,不得不防啊!”


    野豬道:“頭領不需擔心,我和老狗兩個人這段時間謹慎一些,想必不會出什麽差錯。”


    牛塘這才鬆了一口氣道:“某正是這個意思,隻要我們大家小心謹慎,讓敵人無機可趁,想必可保我西銀冶洞無恙。”


    豺狼亦點點頭,他反應比起野豬和牛塘來說是慢了點,但是不代表他傻。


    “可是我們的糧草運不去,帝尊在八納洞那邊可怎麽辦呢?”豺狼急的直撓頭。


    野豬勸道:“老狗,既然帝尊都說不用擔心了,那麽想必他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我們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這番話說的冠冕堂皇,豺狼仔細想想,似乎確實是這麽迴事,索性就放開了心結。


    牛塘把這些都看在眼中,他其實更喜歡性格直爽的豺狼,看得出來,他方才是真的為張野發愁,而野豬則是有些圓滑。


    索性在西銀冶洞的這段日子倒也沒有翻出什麽大浪,牛塘也就隨他去了。


    又商討了一些瑣事,二人離開大營而去。


    二人一路無話,可能是各自在想著什麽事情。


    行至山腳下,野豬才對著豺狼道:“晚上到我的營地來吧,前幾日手下給我弄了壇好酒,一直放著沒舍得喝。“


    豺狼道:“可是牛塘頭領有命令,在軍中不能飲酒!”


    野豬用鄙視的目光看著豺狼道:“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你若不敢那就算了!”


    野豬說罷作勢欲走,豺狼連忙拉住他道:“等等..我去就是了,晚上等著我,我晚一點到。”


    野豬這才說道:“行,晚上等你,不見不散啊!”


    迴到營地,野豬連忙把自己的幾個副手給叫到身邊,在他們耳邊吩咐半天,然後才放幾人離去。


    夜裏,豺狼獨自一人,直接來到野豬的營地。


    野豬也熱情的出來相迎,算起來二人也算是老朋友了,之前一直在楊鋒的手下做事,然後二人又一起投奔了張野。


    現在二人又一起留在這西銀冶洞,跟在牛塘的手下。


    坐在桌子上,二人是隻聊感情,酒過三巡。


    野豬突然問道:“老狗,你說,咱們帝尊和孟獲他們二人誰人更加厲害?”


    豺狼雖然奇怪野豬為什麽會這麽問,但是他也沒有想那麽多,再加上野豬也是他的老朋友了,在這裏他還是放心的。


    於是他說道:“要按我說,肯定是帝尊更為厲害,孟獲雖然力可拔山,但是咱們帝尊可是實打實的神,你見過直接空降建築物的麽?”


    聽到豺狼的話,野豬也不反駁,而是抿了一口自己的酒有意無意的說道:“關於帝尊的傳聞,我也有耳聞,但是那些都是火神族的那些人說的,咱們又沒有見過。”


    豺狼道:“那倒也是,不過我還是會相信帝尊會贏,他是有大氣運的人,不然這天狼穀也不可能至今為止隻有他一人活著出來,而且還帶了一百隻天狼出來。”


    說到這裏,豺狼頓了頓才繼續道:“就憑這一點,我就佩服帝尊,我豺狼從小就生活在嘯天洞,天狼穀一直是存在的隱患,但是自從有了帝尊,現在天狼穀的狼群根本不會無故的出現了。”


    野豬卻道:“可是孟獲畢竟是老牌強者了,彝族又是我南蠻第一大族。打仗拚的是什麽?無非就是拚家底,咱們這些家底怎麽拚得過他孟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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