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說魚哥你是最可靠的。”修慕對於肥魚卡片這種盡職盡責的態度表示了讚賞,一麵就拿出了自己手中的陶罐,在對方那雙詭異的眼睛麵前一晃。“魚哥,你知道這個罐子是做什麽用的嗎?”修慕想了想說。肥魚卡片:“……”肥魚卡片仿佛看見了什麽髒東西似的,原地倒退著向後遊動了十幾米,才堪堪的停住了自己在虛空之中的身形。“大王,你怎麽把這種東西抱在懷裏啊?大王。”肥魚卡片匪夷所思的滋兒哇亂叫了起來道。“你都不嫌髒的嗎?”修慕:“……”“隻是一個陶罐而已,有什麽髒不髒的?”修慕不明就裏地反問了對方一句道。肥魚卡片:“……”“這可不是普通的陶罐,這是個古代的夜壺啊!”肥魚卡片失聲道。修慕:“……”聽了肥魚卡片的百科,修慕條件反射式的直接就把手中的那個陶罐給丟了出去。下一秒,見證奇跡的時刻就到了,隻見那個陶罐在落地的前一秒鍾,竟然憑空懸浮了起來。並且還伴隨著一個冰冷的機械音:“已經打開掉落保護裝置,現在轉變為飛行模式。”修慕:“……”不是,你先等一會兒,修慕心想。夜壺也可以打開飛行模式了,這跟我們這些沒有成精的恐怖直立猿人手一部的手機有什麽區別?修慕在係裏百思不得其解的這麽尋思著道。“主人,我剛剛迴歸到您的身邊,您為什麽就要把我丟掉摔碎呢?”那個飛行的夜壺在半空之中飄蕩了一會兒之後,又忽忽悠悠的來到了修慕的麵前,用一種非常委屈的聲音質問著對方道。修慕:“……”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修慕心想,為什麽這個聲音這樣的熟悉呢?修慕陷入了沉思一會兒之後,就堪堪的想了起來,原來這個聲音就是他在睡夢之中聽到從地下傳來的那個,似乎來自於遠古的唿喚。修慕:“……”“是你!”修慕恍然大悟道。“當然了,不是我是誰?”那個飛行的夜壺懸浮在半空之中,忽忽悠悠的,看上去還有一種得瑟的感覺,這樣說道。“不是啊壺哥,我們素未謀麵,你為什麽要叫我主人呢?”修慕不解的反問了飛行的夜壺一句道。飛行之中的夜壺:“……”“主人,你怎麽就不記得我了呢?沒想到你這樣的薄情。”飛行之中的夜壺帶著哭腔,委委屈屈的說。修慕:“……”還好,這句話是一個夜壺說出來的,如果是一個人這樣抱住了我的大腿,這樣說的話,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修慕想到這裏,不由得在心裏吐了個槽兒道。“這位壺哥,雖然這麽說有點讓你傷心,不過我還是想要問一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修慕想了想說。“不會的,我是按照冥冥之中的指引來找你的,一定不會錯。”相對於修慕的執著,飛行之中的夜壺看上去更加執著的,圍繞著對方繞了好幾個圈子,一麵飛翔,一麵這樣說道。修慕:“……”我總覺得哪裏不對,修慕心想。“肥魚卡片,你幫我打開一下瀏覽器,我要查一下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修慕於是向自己的那部遙遙領先的手機下達了語音指令。肥魚卡片:“……”“大王,恕我直言,這種事情用你們沒有成精的恐怖直立猿的瀏覽器,無論是什麽提問網站,也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來的。”肥魚卡片雖然不想掃興,但還是向修慕做出了一個忠言逆耳的解釋道。修慕:“……”“那怎麽辦呢?看來隻有打個電話問問紅姐他們了。”修慕想了想說。“倒也不一定需要打電話問別人,雖然沒有成精的恐怖直立猿的網站查不出來,但是我們靈異圈兒的網站,肯定是可以查得出來的。”肥魚卡片與有榮焉的拍打著自己的魚鰭道。修慕:“……”“魚哥,那你怎麽不早說呢。”修慕歎了口氣道,覺得自己在靈異圈兒裏遇到的驚喜,總是要以驚嚇為代價的。“你不問,我不說,你一問,我驚訝,這才是職場摸魚的不二法門。”肥魚卡片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這樣說道。修慕:“……”修慕陷入了沉思。果然應了那句老話,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算沒人的地方也有江湖,尤其是在靈異圈裏,修慕在心裏瘋狂吐槽兒道。“行吧,魚哥,那就麻煩你幫我打開一下靈異圈兒的搜索引擎,問一問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修慕雖然想要吐槽兒,但是很顯然,現在這種情況他還是有求於肥魚卡片的,於是也隻好放掉了剛才對方敷衍自己的那個點,讓他幫忙查看一下關於那個飛行之中的夜壺的一切信息。肥魚卡片雖然往日裏是個摸魚高手,然而在實在應付不下去的情況下,尤其是有了deadline以後,他的效率還是挺不錯的。不出片刻,肥魚卡片就已經在修慕的那部遙遙領先的手機裏查詢到了這個飛行之中的夜壺的一點線索,於是連忙還打著自己的魚鰭,過來跟他的“大王”表功了。“報告大王,我已經查到了一點關於這個飛行之中的夜壺的來曆。”肥魚卡片自信滿滿的這樣說到。“魚哥,做得好。”修慕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對於辦事得力的下屬,他一向是不吝惜什麽溢美之詞的,真不愧是先天義父聖體,還是挺會要買人心的。“快點兒端上來吧。”因為對於那個飛行之中的夜壺的難以抑製的好奇心,修慕於是催促了肥魚卡片一句道。肥魚卡片:“……”“大王,我覺得以你的身份應該說呈上來,會比較合適。”肥魚卡片想了想說。修慕:“……”我的身份是個土皇帝嗎?修慕心想。反正他肯定不能是真正的皇帝,那麽也隻有小皇帝和土皇帝兩個可能性可以選擇了。家族裏的小皇帝的話,雖然修慕也算是在家族裏被好好照顧著長大的,然而他從小沒有親生父母,無論再怎麽說,也輪不到成為家族裏的小皇帝的那種地步。隻有宿舍裏的土皇帝的話……修慕覺得,自己更像是一位老父親一般的角色,不過以前都是君父並稱的,所以這麽說的話,倒也不算是過於的抽象了。於是修慕也就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道:“那就呈上來吧。”“好的大王,馬上為您閱讀百科大王。”肥魚卡片來了精神,搖頭擺尾的這樣說道。“土地裏冒出的古董,來尋找自己的主人,是靈異圈裏的一種常見現象。”“這種現象常伴隨於靈異圈兒人士的前身碎片的迴歸之後所發生的,並且通常會出現在中高階靈異圈兒人士的身上。”“尋覓而來的古董,都是靈異圈兒人士的前身所使用過的,上麵殘存著他們的靈氣值,所以也就沾染了靈氣,屬於物什精怪的範疇。”肥魚卡片一口氣念了一大段的靈異圈兒百科給修慕聽,念完了之後,就拍打著自己的魚鰭遊來遊去的,看上去一副在邀功請賞的模樣。修慕:“……”還有這種好事?修慕心想。不過修慕轉念一想,就覺得哪裏不對。人家高階的靈異圈兒人士,多半都會被什麽金銀珠寶類型的古代物品找上門來吧,為什麽第一個來找我的,竟然是個夜壺呢?而且還好死不死的直接套在了我的頭上,也算是大逆不道了。修慕想到這裏,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頗為不滿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夜壺。飛行之中的夜壺:“……”不好,有殺氣,飛行之中的夜壺在心裏咯噔一下,這麽尋思著道,一麵四處觀察了一下,雖然他也沒長眼睛。不過沒長眼睛不要緊,通過仔細的觀察,飛行之中的夜壺還是注意到了,自己的主人那充滿了殺氣的眼神。飛行之中的夜壺陷入了沉思。“主人,我不是故意套在你的頭上的,這不是陰差陽錯之下麽。”飛行之中的夜壺於是頗為機靈的開始了自救的模式,向自己闊別多年的舊主做出了這樣的解釋道。修慕:“……”“好說,好說。”修慕當然也不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類型,既然飛行之中的夜壺都已經給他道歉了,並且時隔那麽多年,還沒有忘記從泥土裏冒出來尋找自己,也算是有情有義了,修慕覺得,自己也犯不著非要計較這些有的沒的,於是也隻好輕描淡寫地擺了擺手道。“對了,主人,你打算怎麽安置我的本體?”就在修慕這麽想著的時候,又聽到了飛行之中的夜壺這樣問他道。修慕:“……”對了,現代社會已經沒有夜壺這種東西了,那麽問題來了,我應該怎樣安放這樣一個現代社會已經基本上不會使用了的物品呢?修慕於是順著對方的思路,在心裏對自己發起了一場靈魂的拷問。“要不然,你看……把你放在盥洗室裏怎麽樣?”修慕於是還挺照顧對方心情的,試探著這樣問道,倒是沒有斬釘截鐵的直接作出自己的決定。飛行之中的夜壺:“……”“主人我跋山涉水,翻山越嶺的來找你,你就想把我的本體安放在廁所裏嗎?”飛行之中的夜壺,雖然沒有臉,但是在質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修慕竟然從那個夜壺的上麵看到了一種悲傷憤懣的表情,也是頗為微妙的了。“哪裏哪裏,是你多慮了,現代社會的盥洗室跟以前的廁所還是不太一樣的,至少是幹濕分離的對吧?”修慕巧言令色的做出了這樣的狡辯道。飛行之中的夜壺:“……”為什麽我的主人的後身,看上去這麽的巧言令色,油嘴滑舌的,不太可靠的樣子,飛行之中的夜狐在心裏吐了個槽兒道。按理來說,這種品評主人的事,是用不著我們夜壺直接下場的,然而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在心裏吐了個槽兒了,飛行之中的夜壺心想。這就是傳說之中的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吧,畢竟這個主人的後身年紀還小也許長大了就會穩重一些的,飛行之中的夜壺想到這裏,又覺得自己未來可期了起來。“主人像我這麽高端的古董,隻是放在廁所裏,會不會稍微有一點不太合適呢?”飛行之中的夜壺一麵在心裏這麽想著,一麵又委委屈屈的替自己抗爭者應得的權益,這樣說道。修慕:“……”一個夜壺卻不想待在廁所裏,是一種怎樣的體驗,修慕心想。在飛行之中的夜壺在心裏瘋狂吐槽兒他的時候,他也在心裏瘋狂吐槽兒著飛行之中的夜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主仆二人雙向奔赴了屬於是。“可是如果我不把你安置在盥洗室裏,又應該把你放在哪裏好呢?總不能放在餐廳裏吧。”修慕想了想說。飛行之中的夜壺:“……”肥魚卡片:“……”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豪門老男人的奶狗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我在喝湯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我在喝湯並收藏豪門老男人的奶狗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