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院春風的老鴇看著桌上那玫金燦燦的金錠,不由得眉開眼笑,她喜滋滋的把金錠揣進懷中,然後對著門外使勁的叫了一聲:“阿富!”

    “哦,老板娘,你叫我幹嘛啊!”阿富應聲趕了過來。

    “阿富,得會等宴會散了後,你叫上幾個夥計,把蕭姑娘安安全全的給我送到李大爺的處!”老鴇吩咐道。

    “老板娘,蕭姑娘可是賣藝不賣身的,你—”阿富詫異的問道,心下覺得奇怪,老板娘怎麽能不按規距辦事啊,但是他的話音沒完便被老鴇的斥罵聲給打斷了。

    “你哪那麽多費話,叫你送去就送去!”老鴇惡狠狠的道:“你不想銀子了嗎?”

    “想,想啊!”阿富恬著臉道“老板娘真會開玩笑,白花花的銀子誰不想啊?”

    “想啊?哼,老娘我還以為你改性了呢,哼,狗改不了吃屎!”老鴇一跺腳,繼續罵道:“想了你還不快去準備!”

    “是,是!”阿富滿臉獻媚的笑著答應道,然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黑夜和罪惡本無任何關係,但大多數的罪惡都是在黑夜裏開始上演的,今夜也不例外,在這漆黑的夜晚,到處都存在著各種各樣的罪惡。

    盡管蕭玉已經忍受了許多痛苦的遭遇,但蕭玉卻根本沒有想像到在這社會,的這個世界還有著更無比黑暗的一麵,齷齪,肮髒,可恥,貪欲等等,它們肆意橫行,使她被一個又一個圈套重重包圍。

    曲終人散時,蕭玉口渴的端起了老鴇殷勤送來的茶水,然後她便暈迷了過去。

    “疼啊,好疼!”蕭玉呻吟著終於清醒過來,手不自然的向下麵疼痛的部位觸摸起來,這一摸不要緊,她發現自己竟然是赤身裸體的躺著,而手上則被沾染了什麽東西,濕淥淥的。

    蕭玉吃驚的把手拿向眼前,借著晨光一看不由得更加驚慌起來,因為那手上濕淥淥東西不是水,不是別的,那竟然是鮮紅的血。

    而此時空氣中彌漫著的那股男人特有的汗臭味正一股股的向蕭玉的鼻腔中衝來,這使蕭玉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她終於明白,昨夜,在她身上到底都發生了什麽。

    明白過來後的蕭玉沒有哭,沒有鬧,沒有叫,沒有喊,隻是無聲無息的躺著,直到天亮,直到正午,直到傍晚。

    李大虎曾進來一次,見她躺著便沒再吭聲,隻讓一個丫頭過來給她送了些吃食,而蕭玉也不說話,隻是張著嘴,條件反射般的吃了些東西。她早在心中下定決心,就是死也要找個幹靜的地方,決不能死在這兒。

    當天再次黑下來的時候,李大虎就又走了進來,他將前天的戲又重複上演了一次,所不同的是,前夜蕭玉是昏迷著的,她什麽都不知道,而今夜蕭玉則是大睜著雙眼,看著他做完這一切的。

    蕭玉沒有應和,但是,也絕沒有反抗。

    李大虎很是滿意,完事後,他興奮得叫門外把守的兄弟們去吃酒。

    “這娘們怎麽辦?”他的弟兄問

    “不用管她,小賤人願意了!不會跑,再說這山上,就她那樣兒還能跑得了?”李大慮得意的道。

    蕭玉看著李大虎和他的兄弟們走出去後,深深的鬆了口氣,她匆忙的穿起衣服,走到了窗前,向外望去,這一看,蕭玉明白這房子是兩層,而她現在住的是二層,前麵的窗台對著院子,而後麵的窗台則是對著遠處的山巒。

    蕭玉身上穿的還是昨天的戲服,她把衣裙的下擺往腰裏一纏,掀起床上的兩條被單,把它們綁在了一起,緊接著,她把被單的一頭係在後窗台上,然後,她趴著窗子朝下看了看房子的高度,留了一定的長度後,又把另一端係在了腰間,這才拿起剪刀,閉上眼縱身一跳,跳出了窗外,蕭玉就被吊到離地麵隻有一尺左右的距離,她拿著剪刀剪斷了掛著她的床單,於是,她便輕輕的摔在了地上。

    由於離地不高,蕭玉摔的並不太疼,她很快便從地上站了起來,環顧四周,隻見前方一片荒涼,天上星星閃爍不定,四周圍也靜得無聲,甚至聽不到蟲鳴,蕭玉深深的吸了口氣,望著麵前一座接一座的山巒,朝前走去。

    “他娘的,小賤人從後窗上跑了!兄弟們快,快去跟我追!”李大慮看到窗台上的單子,酒醒了一半,惱怒的吼著。

    蕭玉終於站在了一座高高的山巒上,她解開了腰間的衣裙,讓它們與頭上披散的烏發一樣在夜風中吹拂著,飄揚著,然後她迴眸一看,那遠處漸近的火把,輕輕的笑著抬起了腳,向下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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