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當龍傲天的正宮拿了狗血劇本 作者:嚕娜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張家,不對,上月他們剛被我懲治過一番,怕是還沒恢複元氣。李家?好像也對不上,畢竟他們剛提出要送人過來與我聯姻,有交好之意。”他在那邊磨磨蹭蹭說了半天,竟是一點有效信息都未提供。靈均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他的拖延。他深吸一口氣,“寧殿主,我想說的話剛才已經說過一遍了,想必您明白我的意思。早日解決問題對我們都好,免得耽誤了您這邊的正事。”“我可清閑得很,哪有什麽正事。我整日在這大殿中,正愁沒人陪我解悶呢。”寧正則油鹽不進,“倒是你,看起來很著急?”“是很著急。我與寧殿主不同,我家中還有很多人在等著我,也有很多事要處理。”阿靈決定給這人點刺激。京家的族地都關了,他哪來的家人?不會是......寧正則驀地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會那麽湊巧吧,寧正則皺皺眉,或許是他在那邊的養父養母也說不定。他有心試探,語氣卻依舊調笑,“靈公子是想念家中的嬌妻美妾了?”聽到這涉及個人隱私的問題,靈均眉頭輕皺,卻還是迴答了,“家中並無嬌妻美妾。”不等寧正則放下心中的大石,他繼續補充道,“唯有一位夫君而已。”談到所謂的夫君時,靈均硬生生地用寧正則這具身體的淩厲眼眸凹出了柔情似水、情意綿綿的眼神,仿佛他與楚餘霽的生活美滿融洽,不容任何人插足。什麽???他竟已嫁了人?!這個消息對寧正則來說,簡直是五雷轟頂。從見到靈均以來,他猜測著他的身份,覺得他們怕不是天定姻緣,並且據此構想著未來種種。但前提得是,“京靈”他並沒有成家。而如今,“京靈”卻親口告訴他,他有夫君,並且兩人的感情甚好。這讓他之前構想的一切仿佛成了笑話。寧正則眼底一片冷然,眉間也皆是煩躁。身處上位已久,他早就不需要在別人麵前偽裝。因此,這幅神情也通過鏡子被靈均盡收眼底。“怎麽了?”靈均不解,他似乎並不明白為什麽這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對此反應這麽大。“沒怎麽。”寧正則說道,隻是語氣中帶著滿滿的惡意。他的惡意不僅針對靈均口中那位捷足先登的“夫君”,更針對於靈均本人。既已有了夫君,身子怕不是都被對方玩/爛了,竟還裝作一副清純無辜的樣子到處勾/引人,那額上的守宮砂怕不是都是假的。寧正則堅決不願承認是自己多想,隻把鍋推到靈均生性放/蕩、水性楊花,故意勾/引他上麵去。既然如此......那人也不配用他提前準備好的東西了。寧正則做事向來會做兩手準備,因此他不單單派人去尋了靈均。之前他有預感,靈均定會以魂體的方式與他再見麵,所以他還提前準備好了分離與禁錮魂體的術法,甚至還花費無數靈石和珍貴材料打造了一具專門用於容納魂體的傀儡之軀。這具傀儡的模樣按照當日寧正則對靈均驚鴻一瞥後留下的印象做成,軀體摸起來與真人無疑,肌膚柔軟溫熱,若是有魂體進去,還會擁有心跳、唿吸與脈搏。寧正則冷酷又殺伐果斷,若是未對靈均產生別樣的情感,他怕不是會直接湮滅靈魂的魂體 。從這方麵來說,靈均還算幸運。但不幸的是,寧正則同樣也是偏執之人,上一次見麵後,他便將靈均視為了自己的所有物。而後所有的準備,都是帶著“靈均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的念頭去做的。若是找不到人?沒關係,那禁錮住魂體放入另一具身軀效果也一樣。修煉至寧正則這個境界,他早就已經不在意與靈脈契合的身體進行雙/修產生的額外效益了。靈均並不知道,原本寧正則為他準備的這具傀儡軀正放在他現在所在身體的納戒之中。之所以是原本......當然是因為寧正則忽然改變主意了。在他看來,提前被人奪了身子、壞了貞潔的“京靈”已經配不上他特地準備的珍貴傀儡軀了。不如隨便找個軀體,將他放進去戲耍玩弄一番。待玩厭後,再直接湮滅了他的魂體。不過寧正則萬萬想不到,幾天後他就將會無比後悔現在的這個決定。......“關於這事的起因,我確實沒有什麽頭緒,不過我想,我們可以先試試分離魂體。說不定分離魂體以後,你就自然而然地迴去了。”剛才還那麽不配合,現在卻忽然那麽積極?靈均聽了寧正則的話滿是狐疑,這其中不會有詐吧。似乎是看出了靈均的疑惑,寧正則淡淡說道,“我平日雖閑得很,卻有每日沐浴的習慣。這會兒,底下的人差不多要把東西都準備好送來了。”他抬頭看向鏡子,目光戲謔,“靈公子雖嫁過人,對男子的身體應當熟悉得很。但你我畢竟才見了兩麵,若是坦誠相見,怕不是不太好。還是說,靈公子水性楊花,對外男......”“你別說了。”靈均著急地出聲,阻止了寧正則繼續往下說。“為何不能用清潔術法?現在是特殊時期,或許你......或許你可以將就一下。”若是本人出現在他麵前,那張小臉怕不是已經紅透了吧,寧正則在心裏想象著。欺負靈均這件事似乎能帶給他莫大的樂趣,連帶著剛才陰沉下去的心情都轉晴了些。“今日是你來到我的身體裏,給我添了麻煩,如今還要我將就?”他故作不滿,知道這種“道德綁架”才是對付靈均這種溫和守禮之人的絕殺。聞言,靈均果然沉默了下來,半晌才點點頭,“既然你有辦法,那就按你說的做吧。”“行,那我先去準備一下分離魂體需要的材料。”寧正則往外走去。走出門,靈均才發現宮殿外竟是一座山水園林,庭中長滿了許多他從未見過的植物,院牆上也繪著與殿中一樣的神秘圖紋。這究竟是哪......靈均微微蹙眉。雖然他多年都沒踏出北域天關,但對五片大陸上的勢力依舊是如數家珍。以寧正則的修為,以及這座宮殿與園林的規模,應當是不是大陸上籍籍無名之輩。園林中有幾個戴著麵具的黑衣人正圍在草叢邊,見寧正則過來,他們紛紛跪下問好。“你們在這幹什麽。”“迴尊上,珍奇園中飼養的靈兔快死了。養兔人說它藥石無醫,讓我們找個地方處理了。”說著,中間的高個影衛捧著個什麽東西,抬起胳膊給寧正則看。寧正則看到他掌心臥著團毛絨絨的小東西,耷拉著耳朵,看起來的確半死不活。半死不活、藥石無醫的靈兔嗎?寧正則的嘴角勾起絲饒有興味的笑,他想到要給他那連貞潔都守不住的單蠢小未婚妻準備什麽身體了。“把兔子給我吧,我試試還能不能治。”影衛頗為詫異,似乎是驚訝於他為何會過問這等小事,但還是聽從吩咐地把手中的兔子遞了過去。寧正則又隨便在院裏薅了點珍貴的靈草當作兔子飼料,便帶著靈均和兔子迴到了殿內。他把兔子放到桌上,又用水兌了一枚丹藥喂兔子喝下。不一會兒,兔子果然精神很多,原本斷斷續續的唿吸也變得平穩了起來。“想不到你還這麽有善心。”靈均詫異道。第17章 戲兔“當然,這裏誰不知道我寧大善人的名頭。”寧正則臉皮極厚,睜著眼說瞎話。“嘖,這小東西,喝了藥就睡了。”寧正則從納戒中拿出件衣服,隨意在地上搭出個圓圓的窩,就把酣睡的靈兔放了進去。見到他對靈兔的溫柔態度,靈均倒是有些信了他說的心善......身居高位卻能關心一隻垂死的靈兔的處境,好像確實很難得。這麽一想,他對寧正則的警惕也少了很多。寧正則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變化,畢竟作為身體的主人,他發現之前靈均總是會不自主地用左手的拇指去摩挲食指的骨節。而現在,這一動作卻停止了,這是身體放鬆的信號。真是既好懂又好騙啊,寧正則想道。不會就是因為單純好騙,才被外麵的野男人騙走了心,還隨隨便便把身子給了出去吧。“好了,兔子的事解決了,該輪到我們的事了。”寧正則拍了拍手,站起身。他在大殿裏擺了幾塊靈石,形成一個簡單的聚靈陣。靈均認出,那幾塊靈石都是難得一見的極品靈石。雖然北域天關有自己的礦脈,但是幾年來開采出來的極品靈石也不過寥寥。如此大的手筆......寧正則究竟是什麽身份?因得有極品靈石,大殿中的靈氣立刻濃鬱起來。“這種涉及神魂的術法畢竟有風險,若靈氣充足,也好應付一些意外。”寧正則說道。靈均點點頭,問道,“需要我做什麽嗎?”“你什麽也不用做,就在我的身體裏等待便好。”說著,寧正則就閉上了眼。靈均與他共享視覺,眼前頓時也一片黑暗。殿中隻有他們兩人,黑暗又總能帶給人一種恐懼感。靈均眼前一片漆黑,耳邊一片寂靜,心裏不由也有些緊張起來。但想到寧正則的叮囑,他耐下心等待著。不知過了多久,靈均感覺身體輕飄飄的。上次迴去之前,他也有過類似的感覺。是......成功了嗎?很快,他感覺自己落到了實處。或許是來這裏之前身體正在休息的緣故,他感到一陣倦意上湧,很快如潮水般將他淹沒。失去意識之前,靈均迷迷糊糊地想到,這次迴去所花費的時間似乎比上次要短一些呢。......另一頭,感到身體徹底恢複控製的寧正則睜開眼,用術法將手中的半透明魂體塞入兔子的軀體中。確如他的影衛所說,這隻靈兔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終末,連養兔人都對此束手無策,那他會有什麽好辦法呢。剛才的那一顆丹藥,也不過是激發那具身體僅有的生命力,讓靈兔在最後的時間裏過得舒服點。寧正則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隻見在靈均的魂體進入後,那隻靈兔連眼睛也沒睜,隻聳了聳粉色的小鼻子、抖了抖耳朵,翻個身團吧團吧地縮成個球,又睡過去了。就這樣?寧正則忍不住低笑出聲。他這小未婚妻,確實太沒警惕性了吧,這樣都能睡過去。不過這靈兔,還真是討人喜歡。怪不得影衛裏那群年紀小的每日都往園子裏湊。整隻兔子都是純白色的,睡覺的時候,那短短的四肢都被絨絨軟軟的身軀壓在下麵,脖子也縮得幾乎瞧不見,看起來就像一朵蓬鬆的綿綿白雲。其實往日裏,寧正則並不覺得園裏放養的那群靈兔有多可愛。偏生今日靈均進入兔子的身體後,他怎麽看都覺得這兔子順眼。順眼到......他甚至有上手的衝動。睡著的靈均兔渾然不知,有個龐然大物正盯著他癡癡地笑,罪惡的大手還蠢蠢欲動。若是他恰好現在醒來,定要被嚇得炸毛。就一小會,寧正則說服自己。反正他把那人困在兔子的軀體裏,本就是為了玩。他按捺不住地伸出手,用指腹蜻蜓點水般掠過靈均兔的後背。果然如他想象的一樣軟!大約是真的睡熟了,靈均兔並沒有對寧正則的撫摸做出反應。於是寧正則更囂張了。他將整張臉湊上去,深邃的五官瞬間陷入兔子背上綿密柔軟的絨毛之中。啊......這未免也太舒服了,而且這兔子居然還香噴噴的?寧正則像個變態一樣埋在靈均兔身上狂吸。兔子是吃草的,所以過去他一直以為,即使再幹淨,兔子身上也總會有股揮之不去的草腥土腥味。而現在,他的鼻尖盈滿的皆是寒梅混著雪水般的清香,配上眼前那白色的一團,寧正則竟恍惚有種在夏日吃冰碗的感覺,叫他忍不住想張口去咬,再叼著那鬆軟的毛去瘋狂嘬嘬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