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是主角攻的作惡兄弟 作者:聞稚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謝鈞聞沒看出他哪裏不好意思。“最後一次,你說的。”“我說的!”下午。謝鈞聞聯係了藺鋅,邀請他參加三天後的那場遊輪酒會。如靳禮所想,藺鋅答應了,哪怕三天後有戲,也毫不猶豫答應了。謝鈞聞不希望他答應,眉心擰起,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劇組那邊你要怎麽說?”藺鋅笑道:“可以商量一下往後推。”謝鈞聞:“這樣容易得罪人。”藺鋅眼神溫和,搖了搖頭:“沒關係的,謝先生對我那麽好,我怎麽能拒絕呢。”謝鈞聞的愧疚心達到了巔峰。他晚上沒能睡個好覺,哪怕周淇告訴他那部劇又破新高,心情都沒有好轉過來。三天後的傍晚,靳禮舉辦的這場遊輪酒會迎來了客人。因為要過海,所有人都坐飛機來到了s市。謝鈞聞帶藺鋅上了遊輪。藺鋅看到在場那麽多熟悉的人,漸漸反應過來不對勁,抓住了謝鈞聞的衣袖,顫聲問:“謝先生,他們都是你邀請過來的嗎?”【不知道我眼睛紅了沒,我應該演得很好吧。】謝鈞聞張了下嘴,有點不知道說什麽合適。【靳禮每次都拜托謝哥邀請我,就剩這點本事了。】【不行,我不能原諒他。】謝鈞聞聽到後麵這句,心情豁然開朗,麵對藺鋅泫然欲泣地眼睛,選擇道歉:“對不起,你就當再給靳禮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不不不,千萬不要給!就像心裏想的那樣,不能原諒!【改過自新?就靳禮那個蠢狗?】藺鋅含笑落淚,鬆了手,“我知道了。”謝鈞聞暫時好受了一些,感謝讀心術,要不然他這輩子都活在內疚中。他們說完,這場酒會的另一個主人公出場了。遊輪遠離海岸,靳禮捧著玫瑰登場,當著所有人的麵,單膝跪在了藺鋅麵前。彼時,慕梓臻和程堯燃聽到討論聲,自遊輪側邊走了過來。看到了眾人議論的兩位主角。慕梓臻的眼神驀然冷了下來。謝鈞聞默默退到圍觀的人身後,祈禱藺鋅說到做到。靳禮瞥到慕梓臻來了,仰頭望著藺鋅,眼含深情。“藺鋅,以前是我錯了,我沒有認清對你的感情,辜負了你的真心,我為此感到羞愧,今晚這場酒會是我專門為你舉辦的,我不奢求你能原諒我,隻希望你別再生我的氣了。”藺鋅看著他,一聲不吭。謝鈞聞看得好好的,突然聽到了程堯燃的聲音。“梓臻,你去哪兒?”他隨著聲音看去,看見慕梓臻陰沉著臉進了宴會廳。第27章 不愧是演員謝鈞聞沒見過這樣的慕梓臻,沉思片刻,目光轉移到這場酒會的主角身上。他聽到旁邊有人議論。“靳少栽了?”“沒想到藺鋅有那麽大的本事。”有人走到謝鈞聞身旁,難以置信道:“謝哥,靳哥是認真的啊?”謝鈞聞沒吭聲,專注看著不遠處的兩個人。“我早就不生你的氣了,”藺鋅接過了花,字正腔圓道:“但我沒有原諒你。”他當眾拂了靳禮的麵子。展露到一半的笑容凝固在靳禮臉上。謝鈞聞聽到了想要的答案,沒再繼續圍觀,轉過身進了宴會廳。遊輪有8層樓,酒會辦在一樓的大廳,二樓是餐飲區,餐廳區裏包含了各國美食,其他樓層分別有歌舞廳、棋牌室、足療店、美容院和健身房,頂樓是遊泳池,往下一層是幾間電影院。5、6層是房型不同的套房。遊輪是靳家的私人遊輪,遊輪裏所有的消費皆記在靳禮的個人賬單上麵。謝家的豪華飛機和靳家的豪華遊輪,是a城那群愛玩的富二代最常談到的話題,靳家的遊輪偶爾有機會坐到,謝家的飛機可就不好坐了。謝家還有兩架直升飛機,除謝老爺子以外,謝家沒人會開,出行都乘坐那架私人飛機,直升飛機反而擱置了。謝鈞聞繞了一大圈,沒看到慕梓臻的身影,幹脆問程堯燃他們在哪兒。程堯燃秒迴消息。【在頂樓。】他乘坐電梯直奔頂樓。頂樓的遊泳池分為兩個池子,其餘地方擺放著遮陽傘和其他遊樂設施。謝鈞聞看到了站在欄杆處的慕梓臻,此刻正低頭往下看。程堯燃待在慕梓臻身側沒說話,見謝鈞聞來了,招了下手。謝鈞聞走到二人身旁,微微彎身,手臂搭在半高的欄杆上,低頭看到了藺鋅和靳禮。他們還在下麵僵持著。靳禮嘴上說得好聽,實則接受不了藺鋅不給麵子,那麽多人圍著,靳禮不好發脾氣,湊近藺鋅說著什麽。謝鈞聞待在頂樓,猜測不是好話。他轉過頭,視線觸及到慕梓臻陰冷地眼神,擰眉深思,曾經捕捉不到的那根線漸顯清晰,形成了一個過於離譜的想法。慕梓臻不會……喜歡藺鋅吧?要不然怎麽這種反應,總不能是為了靳禮。謝鈞聞垂眼,看見靳禮將藺鋅懷裏的花奪了過來,毫不留情地狠狠砸在地上。他指著藺鋅,聲嘶力竭道:“藺鋅!我再跟你低頭就是狗!”聲音太大了,遠在頂樓的謝鈞聞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藺鋅抿著嘴,眼睛紅得不像話。圍觀的人不敢說話,等靳禮走了,大多數人選擇默默離開,有幾個腦袋不太靈光的人走到了藺鋅麵前。藺鋅想繞過他們離開,卻被兩個人伸手攔住去路。將這一幕看在眼裏的謝鈞聞神色漸冷。那幾個人是圈裏最愛見風使舵的人,平時愛巴結靳禮,如今肯定覺得靳禮在藺鋅那兒受了委屈,現在圍住藺鋅,多半沒有好心思。他想下去幫忙解圍,程堯燃先一步動了。“我去打聽一下他們倆怎麽了。”程堯燃有點後悔沒在樓下吃瓜。謝鈞聞看慕梓臻沒反應,認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應該稍有偏差。他迴神,跟程堯燃一起下去。靳禮舉辦這個酒會是為了哄藺鋅,結果誤打誤撞把藺鋅逼到了進退兩難的位置。哄人哄成這樣也是沒誰了。謝鈞聞才動了幾步,聽見身後的慕梓臻說:“靳禮再這樣下去,藺鋅早晚會死心的,對吧?”他腳步微頓,沒說話,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程堯燃停了下來,為慕梓臻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解答:“看情況吧,藺鋅跟著靳禮不就是為了錢嗎。據我了解,他這種人寧願受氣都舍不得離開。”他聲音沒壓著,前麵的謝鈞聞聽得一清二楚,腳步並未停下。慕梓臻輕嘲:“缺錢?不見得吧。”程堯燃:“那你說他為什麽跟著靳禮?”慕梓臻陷入沉默。謝鈞聞趕到的很是時候,那幾個人嘲諷完藺鋅,其中一個想動手推人,他來不及阻止,揚聲道:“你們做什麽?”要動手的人麵露不耐,想看看是誰多管閑事,轉過身看到了眼神冷冽的謝鈞聞,頓時不敢再有動作。“謝哥,你剛才不在,沒看到靳哥被藺鋅氣成了什麽樣兒,花都扔了。”說話的人指著地上摔得有些散出來的玫瑰,惡狠狠地衝藺鋅兇道:“就一個小明星,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謝鈞聞壓製著即將衝上頭的脾氣,眼底透著毫不掩飾的寒意,冷聲道:“你要那麽閑就去樓上遊幾圈。”“我不會遊泳,謝哥你忘了嗎,我以前溺過水。”那人還沒意識到謝鈞聞生氣了。他身邊的同伴拉了他一下,給他使眼色。剛才那人意識到不對,結巴道:“謝哥,我,我爹還…還等著我接他放學,我先走了。”他慌亂離開,其餘三個人都各找借口走了。謝鈞聞看著受盡屈辱的藺鋅,語氣平靜許多:“迴屋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