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再見阿四
精靈之最強道館訓練家 作者：黃翌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什麽？“淩沐一驚，瞪大了眼睛看著幕莎。
隨後連忙擺手，“不是，幕莎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了，我沒有破壞白銀山的小精靈棲息地啊。“
“如果沒有，那麽這一幕，你怎麽說？“幕莎一臉冷酷的指著河水中昏死過去的角金魚群說道。
看著翻著白眼，肚皮朝天，在河水中隨波逐流的角金魚群們，淩沐也是一陣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才好。
這一幕，如果隻看外表的話，還真的挺像是他在破壞角金魚群的生活一樣。
“根據聯盟的《自然保護條例》第七十三條規定，訓練家在進行野外捕捉，訓練，對戰等行為的啥時候，嚴禁針對整體精靈族群進行全殲式打擊。“
“淩沐先生，你現在的行為涉嫌違反《自然保護條例》規定中的自然保護法，小精靈生態平衡法和自然守護協議，作為小精靈護林員，我有資格請你迴去協助調查，你如果拒捕，我就要采取強製措施了。“
聽著這些聽都沒聽過的條例，淩沐就覺得一陣頭大。
“幕莎小姐，我不是想拒捕，隻是這裏麵真的有誤會。”
“不管是什麽誤會，淩沐先生，請協助我調查。”說著，幕莎的手已經搭上了腰間的捕獵遊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眼看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就在這個時候，咚！一聲巨大的水聲傳來，頓時引起了兩人的注意力。
兩人瞬間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瀑布中，一朵巨大的水花飛濺起來。
緊接著，湍急的水流中，一個光著上身，身材健碩的中年男人，好似一座移動的大山一樣，在水浪的衝擊下一動不動，一步步朝著岸邊走來。
“阿四先生？！！”
看著水中的男人，淩沐和幕莎同時喊道。
下意識的對視一眼，仿佛在說你也認識阿四先生。
聽到兩個人的話，全身上下已經被湍急的水流打濕的阿四也發現了兩個人，見狀一愣，隨後露出驚訝的笑容。
“這不是幕莎嗎？還有淩沐，你們怎麽也在這裏？嗯，出什麽事了嗎？“
看著兩人，阿四從河水中走了出來，帶著淅淅瀝瀝的水滴，走到兩個人麵前，看著兩人有些不對勁兒的氣氛，開口問道。
“阿四先生，好久不見了。“幕莎率先向阿四打了個招唿，然後指著淩沐說：“這位淩沐先生，涉嫌破壞白銀山的小精靈棲息地，我正準備帶他迴去協助調查，阿四先生認識他嗎？”
“誰？破壞小精靈棲息地？淩沐嗎？“阿四有些驚訝的看向淩沐，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見狀，淩沐苦笑一聲，“阿四先生，這是個誤會，不是我破壞角金魚的棲息地，是這群角金魚率先來攻擊我的，我隻是被動還擊罷了。”
說著，指著這群角金魚，淩沐把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顛倒黑白的說了一邊。
大致意思就是自己的泳氣鼬在水裏玩，找到了一塊神秘水滴，結果引來了一隻角金魚，雙方因為神秘水滴的緣故打起來了。
結果角金魚群暴動了，所以全體進攻淩沐，淩沐這才被動還手。
至於說神秘水滴是不是角金魚群的，我又不是角金魚，怎麽會知道。
另外的六塊神秘水滴？有這迴事嗎？我不知道，反正我隻有一塊。
淩沐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拿出一枚沒有經過打磨的神秘水滴，遞給阿四和幕莎，一臉我說的都是真的地模樣。
反正剛剛也沒人看見，自己說的也是事實。
“嗯，這的確是自然形成的，未經過打磨的神秘水滴，看樣子，是因為爭奪神秘水滴的緣故，角金魚群才和淩沐發生了衝突。”拿著淩沐遞過來的神秘水滴，阿四點點頭道。
“幕莎啊，看這個樣子，淩沐應該隻是自我防衛罷了，這個，應該不算是破壞小精靈的棲息地吧。“
看著阿四明顯一副想要打圓場的樣子，又看了看淩沐手中的神秘水滴的確是剛剛開采出來的，不是作假，幕莎也隻好退一步。
“好吧，既然阿四先生您都這麽說了，不過，為了避免都城瀑布的生態出現問題，這群角金魚，我需要這位淩沐先生照顧好了之後在離開，否則，很快它們就會被天敵捕食掉，缺少這一個族群，是會影響都城瀑布的生態平衡的。“
“沒問題，沒問題，我保證會守護好這群角金魚，直到他們醒過來，恢複正常為止。”
“我多少算一個培育家，這裏正好有一些對水係小精靈有用的藥物，可以給它們用上，連後遺症都不會留下的。”淩沐連忙表態道。
“哈哈，我看這樣就可以了，幕莎你覺得呢？”阿四笑道。
“那就這樣吧。”幕莎無奈地說道。
“阿四先生，我還要去巡查其他的地方，下次有機會再好好聊吧。”說著，幕莎對阿四還有淩沐點了點頭，看了肩上的天然雀一眼，就和來時一樣，在天然雀的超能力下漂浮起來，往其他的地方去了。
看到幕莎的身影遠去，淩沐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過頭就要向阿四道謝，就看到阿四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雙眼之中滿是戲謔之色。
“呃～阿四先生，您這麽看著我做什麽？”淩沐有些尷尬地說道。
“沒什麽，我隻是在想，你們做協調訓練家的，是不是臉皮都比較厚，睜眼說瞎話，連臉都不紅的。“阿四說道。
“什麽？”淩沐一愣，不明白阿四在說些什麽。
隻見阿四看了他一眼，笑道：“你這小家夥，還跟我裝鬼呢？剛剛我可都是看見了，的確是那群角金魚先進攻你的，不過，徹底擊敗他們，是你故意的，怎麽樣，收獲了幾塊神秘水滴啊？”
看著阿四別有深意的目光，淩沐頓時老臉一紅，這才知道，剛剛的一切阿四都看在了眼裏。
原來，作為有名格鬥大師，和希巴一樣，阿四也有自己的鍛煉方式。
希巴喜歡有事沒事就往大山裏跑，去尋找隆隆岩，大岩蛇這種重量級小精靈，和他們對戰，鍛煉自身的技巧。
阿四則喜歡利用自然環境，也就是在都城瀑布這裏，利用瀑布的衝擊力來鍛煉自己的下盤，鍛煉力量，達到一力降十會的地步。
在淩沐來到這裏之前，阿四就已經在瀑布下麵接受水流的衝刷了。
之後發生的一切也都看在眼裏。
雖然因為距離遠，具體發生了什麽，阿四不知道。
但後來淩沐排出幸福蛋和耿鬼，徹底擊敗角金魚群，還從它們身上拿走了什麽東西的事情，阿四也都看在了眼裏。
直到淩沐開口解釋的時候，阿四才知道，那些東西是神秘水滴。
“你說說，要不是我出現，幫你說兩句好話，你這些神秘水滴被幕莎發現了，會怎麽認為？她會不會認為，你就是為了神秘水滴，所以主動攻擊角金魚群的。”
“到時候，你還怎麽收場？”
聽到阿四的話，淩沐一臉尷尬，沒有什麽比當著一個明白人撒謊，還自以為蒙混過關更尷尬的了。
訕笑兩聲，淩沐有些尷尬地說道：“那個，阿四先生，謝謝您了。”
眼看淩沐尷尬地都快說不出話來，阿四才笑道：“好了，也不是什麽大事，說起來你也不是主動進攻，也沒對角金魚群造成什麽了不得的傷害。”
“說起來，別說你了，有幾個訓練家，在麵對這麽多神秘水滴的時候還能不為所動的。”
“對了，你到底得了幾塊神秘水滴，給我看看。”阿四忽然湊近淩沐，一副小學生看收藏品的樣子。
見狀，淩沐的嘴角抽了抽，但還是從背包裏把幾塊神秘水滴都拿了出來。
“謔～“
阿四驚唿一聲。
“可以啊你小子，這次撞大運了啊，足足七塊神秘水滴，這可是一大筆收入啊。“
“我記得你是專精水係的訓練家對吧，可以可以，有了這七塊神秘水滴，實力又能增長一大截了。“阿四用力的拍了拍淩沐的肩膀，讚歎不已。
“嘶～“
被一位格鬥大師拍幾下肩膀，那酸爽，讓淩沐的臉立刻有些扭曲起來，又顧及阿四的麵子，不敢表達。
隻好連忙拿出兩塊神秘水滴，遞給阿四，“阿四先生，剛剛要不是您，我就真的麻煩了，這兩塊神秘水滴，就當是我的謝利，我記得，您也培育了一隻快泳娃吧，這個應該也能用得上。“
“幹什麽幹什麽，你這是做什麽，賄賂我嗎？合著你把我幫你說話，當成是為這個了？”阿四頓時沉下臉來。
淩沐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隻是覺得……”
“隻是覺得什麽？”阿四一把打斷他的話。
“我跟你講你快把這東西收起來，沒得來惡心我的，我幫你說話，是因為你本來就是冤枉的，雖然有點出入，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你要是弄這個，我這就去把幕莎叫迴來，你們好好說去。”說著，阿四做出一副要去喊迴幕莎的樣子。
“阿四先生，別，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我不給了，我自己收下，這，這總醒了吧。“淩沐說道。
“哼，這還差不多。”阿四冷哼一聲。
“淩沐小子，你是個不錯的訓練家，剛剛看你對付那群角金魚我就看出來了，你天賦不錯，小精靈培養的也很好。”
“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在嚐試用格鬥技巧來培育小精靈啊？”阿四忽然問道。
“阿四先生怎麽知道？“淩沐有些驚訝的看向阿四。
那天在白銀山溫泉上，看了阿四和希巴的對戰，淩沐的確有了不少靈感。
其中，美納斯的疊浪，就是在這個基礎上進行改進的。
其他的幾隻小精靈，淩沐也都有了新的腹稿，等會到豐緣地區，就會進行訓練了。
看著淩沐驚訝的樣子，阿四有些得意的揚起頭。
“我有什麽不知道的，論別的，我不敢說，可隻要是和格鬥相關的事情，就少有我不了解的。“
“從你的美納斯一出手，我就看出來了，你小子的培育方向不錯，很有新意。”
“我一向不喜歡你們琉璃道館的戰鬥風格，跟條絲帶一樣，纏來纏去，繞來繞去的，一點也不幹脆，還有那個華藍道館也是一樣，蹦蹦跳跳，來迴閃躲。”
“水係道館裏，也就是吉憲的濕原道館有些意思，和你的培育方向也比較類似，走的是剛猛的路線，你以後要是有空的話，可以去神奧的濕原市看看，和吉憲交流一下，應該會有些啟發。“
濕原道館淩沐自然也是知道的，是神奧地區的官方首發道館之一，也是一座水係道館。
不過不同於一般的水係道館，或許是因為濕原市的地域影響的緣故，濕原道館雖然是水係道館，走的卻是水與地麵相結合的道路，那裏的水係小精靈，也大多兼具地麵屬性。
看阿四的樣子，似乎和吉憲的關係很不錯。
“濕原道館嗎？我知道了，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會去討教一番的。“淩沐點點頭道。
“嗯，不錯，不過先不說這些，就說你想要把格鬥技巧融入精靈培養中，我是比較讚同的，不過，你應該沒有綜合的學習過格鬥技巧，對美納斯的培育，應該是模仿了之前我和希巴的對戰了吧。”阿四一臉嚴肅地說道。
“沒錯，有什麽問題嗎？是不可以這麽做嗎？“看著阿四嚴肅的模樣，淩沐有些擔心地說道。
“格鬥，是一門十分深奧的學問，不是隨隨便便模仿就能學會的。“
“每個人的身體構造不一樣，適合的格鬥技巧和方式也不一樣，小精靈更是如此。”
“你現在的培養方式，單純是在用我和希巴的戰鬥技巧去培養小精靈，雖然在短時間內能夠提升小精靈的實力，但往後去，就會因為基礎問題導致原地踏步，甚至是倒退。”
“你如果真的想要走這個方向，我勸你，還是先係統的了解一下格鬥技巧比較好。”
隨後連忙擺手，“不是，幕莎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了，我沒有破壞白銀山的小精靈棲息地啊。“
“如果沒有，那麽這一幕，你怎麽說？“幕莎一臉冷酷的指著河水中昏死過去的角金魚群說道。
看著翻著白眼，肚皮朝天，在河水中隨波逐流的角金魚群們，淩沐也是一陣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才好。
這一幕，如果隻看外表的話，還真的挺像是他在破壞角金魚群的生活一樣。
“根據聯盟的《自然保護條例》第七十三條規定，訓練家在進行野外捕捉，訓練，對戰等行為的啥時候，嚴禁針對整體精靈族群進行全殲式打擊。“
“淩沐先生，你現在的行為涉嫌違反《自然保護條例》規定中的自然保護法，小精靈生態平衡法和自然守護協議，作為小精靈護林員，我有資格請你迴去協助調查，你如果拒捕，我就要采取強製措施了。“
聽著這些聽都沒聽過的條例，淩沐就覺得一陣頭大。
“幕莎小姐，我不是想拒捕，隻是這裏麵真的有誤會。”
“不管是什麽誤會，淩沐先生，請協助我調查。”說著，幕莎的手已經搭上了腰間的捕獵遊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眼看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就在這個時候，咚！一聲巨大的水聲傳來，頓時引起了兩人的注意力。
兩人瞬間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瀑布中，一朵巨大的水花飛濺起來。
緊接著，湍急的水流中，一個光著上身，身材健碩的中年男人，好似一座移動的大山一樣，在水浪的衝擊下一動不動，一步步朝著岸邊走來。
“阿四先生？！！”
看著水中的男人，淩沐和幕莎同時喊道。
下意識的對視一眼，仿佛在說你也認識阿四先生。
聽到兩個人的話，全身上下已經被湍急的水流打濕的阿四也發現了兩個人，見狀一愣，隨後露出驚訝的笑容。
“這不是幕莎嗎？還有淩沐，你們怎麽也在這裏？嗯，出什麽事了嗎？“
看著兩人，阿四從河水中走了出來，帶著淅淅瀝瀝的水滴，走到兩個人麵前，看著兩人有些不對勁兒的氣氛，開口問道。
“阿四先生，好久不見了。“幕莎率先向阿四打了個招唿，然後指著淩沐說：“這位淩沐先生，涉嫌破壞白銀山的小精靈棲息地，我正準備帶他迴去協助調查，阿四先生認識他嗎？”
“誰？破壞小精靈棲息地？淩沐嗎？“阿四有些驚訝的看向淩沐，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見狀，淩沐苦笑一聲，“阿四先生，這是個誤會，不是我破壞角金魚的棲息地，是這群角金魚率先來攻擊我的，我隻是被動還擊罷了。”
說著，指著這群角金魚，淩沐把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顛倒黑白的說了一邊。
大致意思就是自己的泳氣鼬在水裏玩，找到了一塊神秘水滴，結果引來了一隻角金魚，雙方因為神秘水滴的緣故打起來了。
結果角金魚群暴動了，所以全體進攻淩沐，淩沐這才被動還手。
至於說神秘水滴是不是角金魚群的，我又不是角金魚，怎麽會知道。
另外的六塊神秘水滴？有這迴事嗎？我不知道，反正我隻有一塊。
淩沐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拿出一枚沒有經過打磨的神秘水滴，遞給阿四和幕莎，一臉我說的都是真的地模樣。
反正剛剛也沒人看見，自己說的也是事實。
“嗯，這的確是自然形成的，未經過打磨的神秘水滴，看樣子，是因為爭奪神秘水滴的緣故，角金魚群才和淩沐發生了衝突。”拿著淩沐遞過來的神秘水滴，阿四點點頭道。
“幕莎啊，看這個樣子，淩沐應該隻是自我防衛罷了，這個，應該不算是破壞小精靈的棲息地吧。“
看著阿四明顯一副想要打圓場的樣子，又看了看淩沐手中的神秘水滴的確是剛剛開采出來的，不是作假，幕莎也隻好退一步。
“好吧，既然阿四先生您都這麽說了，不過，為了避免都城瀑布的生態出現問題，這群角金魚，我需要這位淩沐先生照顧好了之後在離開，否則，很快它們就會被天敵捕食掉，缺少這一個族群，是會影響都城瀑布的生態平衡的。“
“沒問題，沒問題，我保證會守護好這群角金魚，直到他們醒過來，恢複正常為止。”
“我多少算一個培育家，這裏正好有一些對水係小精靈有用的藥物，可以給它們用上，連後遺症都不會留下的。”淩沐連忙表態道。
“哈哈，我看這樣就可以了，幕莎你覺得呢？”阿四笑道。
“那就這樣吧。”幕莎無奈地說道。
“阿四先生，我還要去巡查其他的地方，下次有機會再好好聊吧。”說著，幕莎對阿四還有淩沐點了點頭，看了肩上的天然雀一眼，就和來時一樣，在天然雀的超能力下漂浮起來，往其他的地方去了。
看到幕莎的身影遠去，淩沐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過頭就要向阿四道謝，就看到阿四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雙眼之中滿是戲謔之色。
“呃～阿四先生，您這麽看著我做什麽？”淩沐有些尷尬地說道。
“沒什麽，我隻是在想，你們做協調訓練家的，是不是臉皮都比較厚，睜眼說瞎話，連臉都不紅的。“阿四說道。
“什麽？”淩沐一愣，不明白阿四在說些什麽。
隻見阿四看了他一眼，笑道：“你這小家夥，還跟我裝鬼呢？剛剛我可都是看見了，的確是那群角金魚先進攻你的，不過，徹底擊敗他們，是你故意的，怎麽樣，收獲了幾塊神秘水滴啊？”
看著阿四別有深意的目光，淩沐頓時老臉一紅，這才知道，剛剛的一切阿四都看在了眼裏。
原來，作為有名格鬥大師，和希巴一樣，阿四也有自己的鍛煉方式。
希巴喜歡有事沒事就往大山裏跑，去尋找隆隆岩，大岩蛇這種重量級小精靈，和他們對戰，鍛煉自身的技巧。
阿四則喜歡利用自然環境，也就是在都城瀑布這裏，利用瀑布的衝擊力來鍛煉自己的下盤，鍛煉力量，達到一力降十會的地步。
在淩沐來到這裏之前，阿四就已經在瀑布下麵接受水流的衝刷了。
之後發生的一切也都看在眼裏。
雖然因為距離遠，具體發生了什麽，阿四不知道。
但後來淩沐排出幸福蛋和耿鬼，徹底擊敗角金魚群，還從它們身上拿走了什麽東西的事情，阿四也都看在了眼裏。
直到淩沐開口解釋的時候，阿四才知道，那些東西是神秘水滴。
“你說說，要不是我出現，幫你說兩句好話，你這些神秘水滴被幕莎發現了，會怎麽認為？她會不會認為，你就是為了神秘水滴，所以主動攻擊角金魚群的。”
“到時候，你還怎麽收場？”
聽到阿四的話，淩沐一臉尷尬，沒有什麽比當著一個明白人撒謊，還自以為蒙混過關更尷尬的了。
訕笑兩聲，淩沐有些尷尬地說道：“那個，阿四先生，謝謝您了。”
眼看淩沐尷尬地都快說不出話來，阿四才笑道：“好了，也不是什麽大事，說起來你也不是主動進攻，也沒對角金魚群造成什麽了不得的傷害。”
“說起來，別說你了，有幾個訓練家，在麵對這麽多神秘水滴的時候還能不為所動的。”
“對了，你到底得了幾塊神秘水滴，給我看看。”阿四忽然湊近淩沐，一副小學生看收藏品的樣子。
見狀，淩沐的嘴角抽了抽，但還是從背包裏把幾塊神秘水滴都拿了出來。
“謔～“
阿四驚唿一聲。
“可以啊你小子，這次撞大運了啊，足足七塊神秘水滴，這可是一大筆收入啊。“
“我記得你是專精水係的訓練家對吧，可以可以，有了這七塊神秘水滴，實力又能增長一大截了。“阿四用力的拍了拍淩沐的肩膀，讚歎不已。
“嘶～“
被一位格鬥大師拍幾下肩膀，那酸爽，讓淩沐的臉立刻有些扭曲起來，又顧及阿四的麵子，不敢表達。
隻好連忙拿出兩塊神秘水滴，遞給阿四，“阿四先生，剛剛要不是您，我就真的麻煩了，這兩塊神秘水滴，就當是我的謝利，我記得，您也培育了一隻快泳娃吧，這個應該也能用得上。“
“幹什麽幹什麽，你這是做什麽，賄賂我嗎？合著你把我幫你說話，當成是為這個了？”阿四頓時沉下臉來。
淩沐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隻是覺得……”
“隻是覺得什麽？”阿四一把打斷他的話。
“我跟你講你快把這東西收起來，沒得來惡心我的，我幫你說話，是因為你本來就是冤枉的，雖然有點出入，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你要是弄這個，我這就去把幕莎叫迴來，你們好好說去。”說著，阿四做出一副要去喊迴幕莎的樣子。
“阿四先生，別，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我不給了，我自己收下，這，這總醒了吧。“淩沐說道。
“哼，這還差不多。”阿四冷哼一聲。
“淩沐小子，你是個不錯的訓練家，剛剛看你對付那群角金魚我就看出來了，你天賦不錯，小精靈培養的也很好。”
“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在嚐試用格鬥技巧來培育小精靈啊？”阿四忽然問道。
“阿四先生怎麽知道？“淩沐有些驚訝的看向阿四。
那天在白銀山溫泉上，看了阿四和希巴的對戰，淩沐的確有了不少靈感。
其中，美納斯的疊浪，就是在這個基礎上進行改進的。
其他的幾隻小精靈，淩沐也都有了新的腹稿，等會到豐緣地區，就會進行訓練了。
看著淩沐驚訝的樣子，阿四有些得意的揚起頭。
“我有什麽不知道的，論別的，我不敢說，可隻要是和格鬥相關的事情，就少有我不了解的。“
“從你的美納斯一出手，我就看出來了，你小子的培育方向不錯，很有新意。”
“我一向不喜歡你們琉璃道館的戰鬥風格，跟條絲帶一樣，纏來纏去，繞來繞去的，一點也不幹脆，還有那個華藍道館也是一樣，蹦蹦跳跳，來迴閃躲。”
“水係道館裏，也就是吉憲的濕原道館有些意思，和你的培育方向也比較類似，走的是剛猛的路線，你以後要是有空的話，可以去神奧的濕原市看看，和吉憲交流一下，應該會有些啟發。“
濕原道館淩沐自然也是知道的，是神奧地區的官方首發道館之一，也是一座水係道館。
不過不同於一般的水係道館，或許是因為濕原市的地域影響的緣故，濕原道館雖然是水係道館，走的卻是水與地麵相結合的道路，那裏的水係小精靈，也大多兼具地麵屬性。
看阿四的樣子，似乎和吉憲的關係很不錯。
“濕原道館嗎？我知道了，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會去討教一番的。“淩沐點點頭道。
“嗯，不錯，不過先不說這些，就說你想要把格鬥技巧融入精靈培養中，我是比較讚同的，不過，你應該沒有綜合的學習過格鬥技巧，對美納斯的培育，應該是模仿了之前我和希巴的對戰了吧。”阿四一臉嚴肅地說道。
“沒錯，有什麽問題嗎？是不可以這麽做嗎？“看著阿四嚴肅的模樣，淩沐有些擔心地說道。
“格鬥，是一門十分深奧的學問，不是隨隨便便模仿就能學會的。“
“每個人的身體構造不一樣，適合的格鬥技巧和方式也不一樣，小精靈更是如此。”
“你現在的培養方式，單純是在用我和希巴的戰鬥技巧去培養小精靈，雖然在短時間內能夠提升小精靈的實力，但往後去，就會因為基礎問題導致原地踏步，甚至是倒退。”
“你如果真的想要走這個方向，我勸你，還是先係統的了解一下格鬥技巧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