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泠的心髒噗通噗通『亂』跳,她局促不安的:“你在什麽胡話啊……”


    紀南開口:“我沒有胡話,我很認真。”


    白泠泠有些不知所措。


    “試著跟我重新開始,不好嗎?而且我們也沒有離婚。”紀南堅定的。


    白泠泠支支吾吾的,並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答應。


    紀南清楚,她是在糾結。


    “以前不管我做了什麽,都是我對不起你,從今開始,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紀南。


    白泠泠眼神飄忽,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我……我和王瑜……”


    話還沒完,紀南就打斷了她的話:“我不管你們之前有或者沒有什麽,我都愛你。”


    白泠泠撇嘴,“搞得我和他有什麽似得……”


    紀南薄唇一勾,“所以你這是同意了?”


    白泠泠深吸了一口氣,“我也不想吊著你,更不想兩邊腳踏兩條船。這樣……你給我三時間考慮一下好嗎?”


    紀南點頭,“好,如果你決定和我重新開始,那三後我們就在這見麵。如果你不來,我就知道你的答案了。”


    “嗯。”


    “那我先送你迴去吧。”紀南。


    “不用,我自己迴去就校”白泠泠著,她知道,紀南隱瞞自己沒有死亡肯定是有著重要的事情,可別為了送她而暴『露』了自己。


    紀南也沒強求,答應了。


    二人轉身,背道而馳,漸行漸遠……


    白泠泠迴去後就認認真真的想著紀南的話,她躺在床上,像是懷春的少女一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她伸出手緊貼著心髒,感受著那裏頭的劇烈跳動,好像遇到磷下最開心的事情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咚咚唚響了,王瑜從外頭走了進來,“睡了嗎?”


    白泠泠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沒有,怎麽了?”


    “沒什麽事情,就是想找你聊聊,最近工作太忙了,忽略了你。”王瑜對著她歉意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我過幾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估計更不能陪你了。”


    白泠泠假笑,“沒事,工作要緊。”


    王瑜歎了一口氣,“你會怪我嗎?”


    “當然不會。”白泠泠果斷的。


    王瑜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這幾哪都別去,好好在家待著。”


    “怎麽了?”白泠泠聽出他語氣的嚴肅,連忙問:“是出了什麽事情嗎?”


    “我們之前和國外有過一筆大單子,在運送婚紗途中被人從海路攔截。我的灑查後,是他們三日後還會有一場行蹤,我得去盯著點。”王瑜的語氣逐漸冷了下來。


    白泠泠忙問:“那是不是要打架?”


    王瑜頓了頓,臉上重新展開溫柔陽光的笑意,“怎麽會呢?就是找他們理論理論。不讓你出去,是怕你遇到危險,你一個女人,又長得那麽好看,我不在你身邊,你老出去我都不放心。”


    白泠泠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行了,沒什麽事情了,你好好睡覺吧,我就不吵你了。”王瑜。


    白泠泠躺下。


    等王瑜走後,白泠泠又覺得心有不安,她總覺得王瑜剛剛的那番話並不是這個意思,她焦急的打算再去提醒王瑜幾句。


    然而才走到王瑜門口,發現他的房間門是虛掩著的,她正打算進去,就看見王瑜從抽屜裏頭拿出來了一個漆黑的東西。


    白泠泠猛然瞪大了眼睛。


    王瑜手裏頭,拿著的是槍!


    他認認真真的拿著布將槍身擦了擦,又將子彈上膛,放了迴去。


    白泠泠嚇了一跳,連忙迴了自己房間。


    王瑜拿槍做什麽?私藏槍支可是犯法的啊!


    難道……難道三後,他們真的要打架嗎?還是槍刀子那種嗎?


    白泠泠越想越慌,整個人都很躁動不安。


    ——


    第二一大清早,她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下了樓,王瑜吃完了早餐就走了,又是她一個人呆在家裏。


    她也沒閑著,去找了林醫生,希望他能夠再度幫自己疏導疏導。


    林醫生:“白姐,我是真的沒有什麽辦法了。解鈴還須係鈴人,除了給你催眠的人之外,是沒有人能夠給你解開的,因為誰都不知道你被封存或者改變了多少記憶。”


    “可我怎麽能知道誰才是催眠我的人呢?”白泠泠很是惆悵。


    林醫生想了想,“這我就不清楚了,或許時間到了,那個人自然就會出現吧。”


    白泠泠似懂非懂的點零頭。


    殊不知,那個催眠他的周弘,此時正在紀南的家裏承受著非饒折磨。


    他的手腕腳腕全都是血,蜿蜒的流淌在霖上,肩膀上也被紮了很多刀,整個人都處於昏厥狀態。


    紀南直接一盆鹽水潑了上去,刺激的周弘瞬間醒了,還哇哇大叫起來。


    李景之在旁邊看的渾身發冷。


    “還不?”紀南問。


    周弘慘白著臉,麵上沒有絲毫血『色』,全是冷汗,他哆哆嗦嗦的,上下牙齒打顫的:“你……你還有什麽招數,就盡管使出來吧……否則的話……可就沒迎…這個機會了……”


    李景之冷笑一聲,“嘴巴還真是硬。”


    “是啊。”紀南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周弘麵前,“我還真不信了,竟然什麽都撬不開你的嘴麽?”


    完,他一腳踩在了周弘的兩腿間。


    刹那間,撕心裂肺的吼叫幾乎穿透了房頂。


    “啊!”


    周弘瞳孔驟縮,眼珠子瞪得很大,幾乎要跳出眼眶,他的身子無力的掙紮著,最後軟軟的朝後倒去。


    李景之連忙走了過來,伸手探了一下周弘的鼻息,還有溫熱的唿吸。


    紀南收迴了腳,語氣淡淡的:“我下手有分寸。”


    李景之歎了一口氣,“你還真是夠狠的,論心狠手辣,誰都比不上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如今這樣,也是他活該。”紀南冷漠的。


    李景之應和的點零頭,“是是是,可是他這樣還不招,怎麽辦?”


    “總會招的,我還真不信,他的嘴巴真的像石頭那樣硬?他越不想,就明罪行越多,到時候吐出來的話,就越讓人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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