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掐著她的腰,盯著她,淡淡道:“南茵,聽話點。”


    又是這副訓狗的語氣。


    容敏知道他這副德行嗎?


    南茵扯著他的腰帶,莫名有些窩火,她重重咬住他的下唇。


    “我沒不聽話,我隻想分手。我沒興趣跟你耗下去,當一輩子的金絲雀。”


    宋野臉色終於沉了下來,語調也冷了幾分:“你想清楚再說,我讓人送你迴去。”


    “不用想了。”


    南茵從他身上跳下來,櫻紅的唇吐出句:“你不膩我都膩了。總不會,你真舍不得我吧?”


    她拍拍裙擺,撂下話就離開。


    從包廂出來,她沒一會兒就撞見了正在給容敏接風的那群人。


    不少是和宋野玩得好的。


    但,宋野極少把她帶出門。


    她跟了他三年,在他眼裏,她始終是見不得光的,隻能鎖在籠子裏的金絲雀。


    腦海裏,她很快劃過那條新聞。


    “宋氏總裁和容家大小姐疑似訂婚,好事將近。”


    她可以為錢不當人。


    但是,她不能跟了他三年,最終成了無名無份插足別人婚姻的人。


    剛好,他訂他的婚,她走她的陽關道。


    南茵沒直接迴宿舍,她拉黑了宋野所有聯係方式,迴到別墅,當晚就收拾行李準備搬走。


    宋野迴到別墅,發現南茵早已經離開,他陰沉著臉給南茵打了電話。


    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拉黑了。


    連著幾天。


    宋野的心情都不大好。


    何栩勸他:“野哥,女人嘛,都是需要自由空間的,尤其是漂亮女人。南茵之前就是太聽話了,等玩夠了自然就迴來了。”


    宋野眯了眯眼。


    玩夠了。


    她就是欠收拾,才這麽無法無天。


    不過,宋野也沒打算真立刻把小金絲雀捆迴來。


    她不是喜歡玩。


    行,他倒是看看她要怎麽玩。


    南茵搬出別墅後,心情好了不少。


    隻是。


    隔天,她就收到了信用卡額度變更的消息。


    卡是宋野給的。


    自然就是宋野停的。


    踹了金主,南茵目前最大的是還得是賺錢。


    隔天,她就去麵試了鋼琴表演。


    表演是在一家藝術展覽大廳,難度不高,工作也輕鬆。


    南茵特意換了身純白的長裙,以配合表演。


    遠遠看上去,跟朵含苞待放的小雛菊似的。


    南茵沒想,藝術大廳的老板是個熟人。


    宋野的發小之一沈星洲。


    這群人裏,也就沈星洲特殊了些,喜歡搞藝術,還特意開了個展廳。


    南茵演奏完,他興致挺足地問她:“你和阿野鬧掰了?”


    知道南茵和宋野有一腿的人不多。


    沈星洲算是其中之一。


    南茵是個禍水,這樣的頂級尤物不多見,宋野下手倒是挺快。


    “沒呢。”


    南茵懶洋洋道:“我哪敢惹他啊,還不是他想怎麽就怎麽樣。”


    “那他缺你的錢了?”


    沈星洲樂了。


    哪有金絲雀自己出來找工作的,南茵忙一天賺到的錢都不夠宋野一頓飯的錢。


    南茵看向沈星洲,笑眯眯的:“瞧沈老板這話說的,就不能是我比較有骨氣?不食嗟來之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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