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次從夢佳往非洲的途中和玉蟾親熱過一迴,這一路上玉蟾總是有意無意地拉著庫比當擋箭牌,一路相處下來,庫比和玉蟾的感情倒是好了很多。


    “不要!”玉蟾驚道,縱然對李楊千肯萬肯,但當著庫比的麵,她是拉不下這臉來的,而且她自己知道自家事,她對李楊的依戀本身就很深,經過那事後更是如此,如果總這麽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一刻也不能離開李楊了。


    不同於韓詩雅對李楊的溺愛,玉蟾對李楊是全無保留的男女之愛,所以她不想綁住李楊的手腳,從小所受的教育使她認為男人該以事業為重。


    “就是這間,三位還滿意吧?”老板娘打開一間房門。那是一套有兩個房間的豪華套房,裝潢充滿了埃及古典情韻,典雅而不會豪奢。


    “謝謝,很好!”李楊強拽著玉蟾進去。


    “有什麽事叫我,我先走了。”老板娘關上門。


    “不行,我還是和庫比一起睡。”沒了外人,玉蟾也不用壓低嗓子了。


    “嘿嘿,不,禰今晚要和我一起。”李楊邪笑著道。


    “庫比,幫我!”玉蟾知道自己不是李楊的對手,要是李楊想用強,她可是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不要。我是好孩子,我一個人睡。”庫比落井下石。


    當時玉蟾要庫比裝成她的女兒,庫比是強烈反對的。但玉蟾實在太喜歡庫比了,李楊也沒辦法,兩票對一票,庫比隻好心不甘情不願地當了“女兒”,這會難得有機會當然要報一箭之仇,當然要抓住機會。


    “嘿嘿,禰就認了吧。”李楊做出一副色狼樣,張牙舞爪地朝著玉蟾*過來。


    “不要,庫比在看著呢。”玉蟾被李楊*到牆角。


    “阿嗚,好累。我迴房睡覺了。”庫比打個哈欠,走進其中一個房間,關上門,卻從門逢裏朝著這邊偷窺。


    “哈哈,來吧。”李楊一個惡虎撲羊,將玉蟾撲倒在厚實的地毯上。


    “不要!”玉蟾尖叫著掙紮起來。


    “別動,不然後果自負。”李楊惡劣地製住玉蟾的兩隻手,吻在玉蟾欲滴的櫻唇上。


    “嗚,嗚。”庫比一進房就沒了腳步聲,玉蟾怎麽可能不知道她正躲著偷看,自然不肯這麽就範。


    “嘿嘿,禰就認了吧。”玉蟾的掙紮慢慢顯得無力,李楊騰出手來想解開玉蟾的衣服。


    “不要!”玉蟾的手剛一恢複自由,就再次掙紮起來。


    “好,禰自找的,別後悔哦。”李楊的笑容更惡劣了。


    “傀儡*,情絲束魂,去!”不知李楊從哪偷學來的鍾小豔的傀儡術,玉蟾隻覺得渾身一震,接著手腳就不再聽從自己的指揮,扭動起妖豔的步伐,玉手輕舒,慢慢褪著自己那一身羅衫。


    “怎麽會這樣,李楊,你可惡!”玉蟾大急,這樣比剛才還要遭,看在庫比眼裏,自己真是什麽麵子都沒了。


    “禰自找的。嘿嘿。”李楊張開雙臂,玉蟾滾熱的嬌軀已經自動投入了他的懷中……


    “啊!”激情過後,雖然後來李楊的傀儡術已經失去了對玉蟾的控製,但玉蟾當時已經是欲罷不能了。這會清醒過來,重重在李楊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痛得李楊大叫起來。


    “敢咬我,看我怎麽收拾禰。”李楊的祿山之爪衝著玉蟾探出。


    “不要了。”玉蟾笑著躲避,不小心覺得碰到一個涼涼的東西。


    “嗯。”抬頭看去,玉蟾的臉立刻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顧不上再和李楊胡鬧,急忙*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套上了身。


    看來玉蟾活該有此一劫,本來那天去白侏儒的洞穴,玉蟾就差點在庫比麵前裸奔,沒想到陰差陽錯,還是被庫比看了出活chun宮。


    剛才玉蟾碰到的正是庫比的黃金杖。庫比坐在地上,黃金杖就這麽一頭靠在她肩上,一頭拄著地,庫比則瞪大一雙眼睛看著兩人。


    “庫比,禰先掉過頭去。”李楊也不好意思起來。


    “哦。”庫比很聽話的把身子轉了過去。


    “庫比啊,禰什麽時候出來的?”李楊也穿好衣服,玉蟾一邊羞著李楊的臉,一邊問庫比。


    “就在姐姐*的時候。”庫比口沒遮攔,玉蟾的臉刷地就紅了。


    “哈哈,哈哈。”李楊哪還忍得住。


    “*”?虧庫比想的出來。庫比的中文還是不行,雖然不再結結巴巴,但有時還是不注意用詞。像這迴庫比也不會找個婉轉一點的說法,居然直接用*這個詞,難怪玉蟾會受不了,不過倒沒說錯呢。


    “你,你還笑。”沒辦法衝庫比發火,李楊自然就成了出氣筒,恨恨地將一隻鞋朝著李楊砸了過來。


    “哎,不關我的事。”李楊躲過這一擊,想到有趣處,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來。


    “算了。”玉蟾氣苦,也知道拿李楊沒轍。


    “死庫比,幫著李楊欺負我。”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待會出去轉轉,看能不能找到風祭司的繼承者。”李楊喘著氣道。


    “玉蟾姐姐,剛才禰為什麽叫得那麽奇怪。”庫比顯然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也怪不得她,白侏儒們雖然豪放,到底是古人類文明的傳承,再怎麽這種事也不會公開。庫比對於男女歡愛更是一知半解。


    “噗哧!”李楊忍俊不住,忙找個藉口跑進洗手間,在裏麵大笑特笑起來。


    “庫比啊,小孩子不要問。”玉蟾頭大如鬥,這種事她怎麽解釋。


    “可是,庫比想知道。”庫比天真地道。


    “這個,那個,這。”玉蟾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李楊這麽碰我,我覺得感覺好奇怪,可是不會像姐姐那樣。”庫比在自己胸前比畫著道。


    “李楊!”玉蟾怒吼道。她可以忍受李楊有再多的女人,但庫比在她眼裏隻是小孩子,李楊怎麽能那麽做。


    “天地良心,禰聽我說。”李楊本來還聽的挺樂意,庫比最後那句話一出他就知道不妙了。


    今天的事是別想做了。李楊花了一夜工夫,算是把事情基本交代清楚,玉蟾這才半信半疑地作罷。


    熬到第二天天亮,玉蟾和李楊兩人都是一夜沒睡。李楊其實倒沒什麽,玉蟾可就不行了,她本就身子弱,雖然這些年在亡魂之森也練了一點,不過終究是半路出家,加上昨天下午被李楊變著法糾纏了一下午,體力早就不支了。


    早上庫比來叫兩人一起出去時,玉蟾的眼睛已經是睜不開了。


    “哦,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我好困,讓我再睡會兒。”無論李楊怎麽催,玉蟾就是那麽賴在床上,經過一番努力,李楊總算在玉蟾身上見識到瞌睡如山倒這句話。


    “算了,讓她睡吧,我們兩人去找就是了。”李楊放棄努力。


    “好。”庫比點點頭。她隻關心什麽時候能找到所謂的另外兩支法杖,可以使自己的族人恢複往日的寧靜。


    胡夫城是以當年埃及的法老王胡夫的名字命名的,到現在胡夫金字塔仍然是埃及古金字塔中最大的一座,所以這裏的建築都保存著古埃及時期的風格,不過有些不倫不類的是除了古埃及的建築,其中還夾雜著古希臘、古印度、古羅馬的裝飾品。


    不過這些別出心裁的布置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在這種地方,庫比的黃金杖反顯得不是那麽耀眼了,別人隻當是不知在哪購買的紀念品罷了。


    “喂,快來看。來自神秘東方的九轉金丹,乃是五千年前的醫學專家太上老君親傳。來啊,快來看啊,有病治病,無病強身,來啊,快來買啊。”李楊這恐怕是第一次聽到用英文叫賣的江湖郎中,難為他可以說的那麽流利。


    “走,我們過去看看。”李楊一拉庫比。


    那賣藥的身邊此刻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東方古國的神秘一直就是西方覺得不可思議的,特別是這些來古埃及尋找古老文明的人。


    四周圍的除了金發碧眼的西方人外,居然還有不少看似波斯、印度血統的東方人,再看那賣藥的,從那高聳的鼻子以及蔚藍的眼睛可以清楚分辨出屬於西域的血統。


    想是看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賣藥的小夥子越吹越來勁。漸漸就沒邊了。


    “我師父乃是太上老君第五十二代傳人,曆代祖師爺裏除了遭遇天災,就沒有一百五十歲前死的。我是為了廣結善緣,所以才將師門神藥拿來濟世,阿彌陀佛!”看來這小子已經吹暈頭了。


    “哎,我說,你念錯了,該是無量壽佛。”李楊搖搖頭。


    太上老君是個老好人,李楊煉丹的好多藥方就是從他那兒偷師來的,太上老君的兜率宮自然也是李楊常光顧的地方。


    “你,你是什麽……”賣藥的少年眼一豎就想發作,卻發現李楊截然不同的外貌。這家夥還算有點見識,罵人的話就這麽吞了迴去。


    “這您可就外行了。我們第三十二代祖師玄奘西往天竺,所以就吸收了天竺如來的精華。”


    “那是唐三藏,修白馬寺的那個,不過他是禪宗弟子。”李楊一歪嘴道。這小子是說謊不打草稿的那種人。


    “對,對。”沒想到這賣藥的小子倒是挺能諏的,“他後來才改投第三十一代祖師門下的。”


    “是嗎?”李楊打量著眼前少年的穿著,頭上戴的是純陽派的九陽平天冠,身上卻穿著一身矛山的玄黃太極袍,腳下穿的皮鞋且不去說它,手上拿著一隻破舊的鈴鐺,許是為了招攬生意方便吧,而且為了有幾分神秘色彩,不知他從哪找來一隻湘西趕屍的鈴鐺。古埃及木乃伊這麽多,這小子真夠不知死活的!


    可惜他那非洲人的血統使的嘴唇外翻,加上黝黑的皮膚。他如果去捉鬼,估計十次倒有九次要被別人當鬼趕。


    “你叫什麽?”李楊問道。


    “我,我叫吉塞爾。”少年迴答道。


    “吉塞爾,你那鈴鐺最好扔了,不然很容易倒黴的。”李楊道。


    “為什麽?”吉塞爾將鈴鐺往懷裏一抱,他這攤子上最值錢的就是這個鈴鐺,是他師父去東方時從一個盜墓賊手裏買來的。攤子可以扔,這個鈴鐺卻是不行的。


    “是嗎?那隨便你了。”李楊可不喜歡勉強別人,轉身要走。


    “喂,你不看看我的藥嗎?我的藥可是最好的。”吉塞爾一把拉住李楊,眼睛卻直朝庫比手中的黃金杖瞟。


    “不了。”李楊不想理他。


    “我這可是太上老君的九轉金丹。”吉塞爾神秘兮兮地從身上掏出一科銅子大小、色泛淡金的藥丸來。


    “是嗎?”那種質料的東西,李楊隻一眼就看出不過是一顆塗了金粉的仁丹而已,不過他那製金粉的方式倒是道教正統,是為了寫符所用的。


    “當然真的,不信,你聞聞。”吉塞爾把東西朝李楊鼻端湊了過來。


    “不用了,我不需要。”李楊想走,庫比倒是饒有興趣地看著。


    “不,我看你早有暗疾在身,如果不用我的藥,最多活半年,可是用了我的藥,你就一定會長命百歲,而且你這病傳染,連你女兒都染上了。”吉塞爾危言聳聽地道。


    “是嗎?那你怎麽賣?”李楊不耐煩地道。


    “這可是無價之寶,但我本著慈悲之心,這樣吧,你就把那跟黃金杖給我就可以了。”吉塞爾圖窮匕現地道。


    “哦?”李楊失笑,這家夥雖然是騙子,眼力倒還是有的,不過黃金杖那是不能給他的。


    “你讓我拿黃金杖換你的仁丹?是我有問題還是你有問題?”李楊這句話是用中文說的,吉塞爾一時僵在那裏。


    他能編出那麽多蒙人的話,當然去過東方,聽李楊的口音,他立刻知道,現在他是踢到鐵板了。


    “小子,隻要你把招魂鈴給我,我就不揭穿你,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李楊威脅道。


    “你!”真是夜路走多終遇鬼,一向嚇人的吉塞爾也嚐到被人威脅的滋味。


    “謝謝了。”李楊隨手從吉塞爾手裏將鈴鐺接了過來。以吉塞爾那點能耐,別說沒防備,就是有準備恐怕也阻止不了李楊的行動。


    “別走。”看到李楊拿著鈴鐺就走,吉塞爾忙在後麵叫道。李楊自然不會聽他的,反走的更快了。


    “對不起,我有事,今天先收攤了。”


    那鈴鐺是吉塞爾從他師父那偷出來的,要是這麽丟了,師父還不扒了他的皮。匆匆收拾了攤子,吉塞爾就追了過去。


    “李楊,你幹嘛要拿人家的鈴鐺。”庫比顯然不知道李楊幹嘛要這麽個破鈴鐺。


    “鈴鐺?這可是亡靈法器中的招魂鈴。那小子估計是剛拿到手的,不然在這種地方搖幾下,能把幾千年前的木乃伊都招出來,那時候這座城市可就變成死城了。”李楊擺弄著鈴鐺道。


    道家所謂一生二,二生萬物,無論是神妖鬼怪,都擁有自己的法器,而且分為兩種極端的能量方式和原本分出兩者的那個一。創世三聖有三大聖器,心魔有三大魔器,同樣亡靈界,占卜界都有各自的三件至尊法器。這“招魂鈴”就是召喚有軀體亡靈的終極法器,另一件“亡魂號角”則可以召喚地獄最深處的鬼魂,至於第三件亡靈法器,即使在亡靈界,也無人知曉究竟是什麽。


    “不會吧。”庫比害怕地說。白侏儒族以前一直不會魔法,所以很怕這些有的沒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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