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牆?”隻有一條胳膊,而且對朱絲這麽好的,除了銅牆那家夥還有誰,難怪上迴竟然找自己賴走一本“雙xiu心經”,本來還以為他開竅了,搞到最後居然是為了給朱絲。他不知道這種東西沒有定力的人不能看嗎?


    “你認識?”除玉蟾奇怪地問道。


    “認識,那是我師弟。哎,這家夥,和朱少峰一樣,太寵著那個丫頭,遲早會出事的。”李楊氣道。


    “少來了,人家那麽老,怎麽是你師弟。”除玉蟾擺明了不信。


    “不信我?”李楊不懷好意地笑道。


    “對。”除玉蟾顯然還沒自覺,忽然噌一聲跳了起來,跺腳不已,“啊!好冷。”


    “哈哈。活該!”李楊笑得很大聲,剛才他隨手把空氣裏的水氣凝出了一塊冰來,然後就順手擱進除玉蟾的脖子裏。韓詩雅、除玉蟾,她們兩個平時都習慣了恬靜,難得看到有這麽狼狽的一幕。


    “你要死了!”除玉蟾好容易把冰塊從衣領中取了出來,撲過來也要朝李楊的身上塞。


    李楊不閃不避,張開雙臂把*的除玉蟾抱個滿懷,冰塊卻在接觸到他時變成了蒸汽,消失不見。


    “怎麽會這樣?不行!”除玉蟾瞪大了眼睛,渾然不覺此刻的姿勢給李楊造成多大的壓力,加上先前因為手忙腳亂地取出冰塊時弄開的領口。


    她這蹲伏的姿勢自然把胸前的無限春guang都送到李楊的眼中。李楊一呆,小姑娘長大了,不同於幾年前女孩的平坦,而展現出種女人的高聳,在乳罩的包裹下籠出深深的乳溝,遮掩之下更添魅力。


    “你怎麽了。”除玉蟾發現李楊的動作不對,順著李楊的目光,看到自己大開的衣領,不覺臉上一紅,忙慌亂地掙紮起來,渾然不想這樣一來給了李楊更大的刺激。


    李楊忘情地吻住除玉蟾。


    “嗚……”除玉蟾先是一呆,輕輕捶了李楊幾下,就迷失在這熱吻中。


    李楊得到鼓勵,一雙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慢慢地從除玉蟾的領口探入,握住玉蟾的渾圓。


    除玉蟾嬌軀一震,清醒過來:“不行,不能在這裏。”說著推開李楊,臉上還帶著紅霞。


    李楊呆了呆,除玉蟾以為李楊生氣了,忙又迴到李楊懷中,柔聲道:“李楊,自從當年那件事後,我就發誓除了你,我誰也不嫁,玉蟾遲早是你的人,可是不能在這裏。”


    “嗯。”李楊抓抓頭,他剛才不是生氣,隻是發現自己對女色的誘惑抵抗力越來越差了,所以感到奇怪而已。


    “有人來了,還不起來?”除玉蟾羞道。這會天不是很晚,自然難免有人經過。


    “起來,起來。”李楊硬是抱著除玉蟾動了番手腳才真站了起來。


    “對了,聽說三妹的母親有希望康複呢。”除玉蟾好容易才平靜下來。


    “我知道,禰說的那個一條胳膊的家夥也來了。”李楊道。


    “到時候你一起去看望伯母嗎?”除玉蟾問。以李楊和朱少峰的關係,怎麽也該去看看的。


    “到時候再說吧,比較麻煩。”李楊遲疑道。


    “有什麽麻煩?”除玉蟾納悶了。


    “我是銅牆的師兄,朱少峰管銅牆叫大哥,禰又是朱絲的大姐,禰說禰和我是什麽關係?”李楊一個頭兩個大,怎麽搞出這麽複雜的關係來。


    “啊?”除玉蟾眼睛瞪的老大,“那個老頭真是你師弟?”


    “當然,早跟禰說過,我是非玊集團的人,輩份不能用一般方法算呢,趕明禰嫁我,好多老頭子得管禰叫大嫂呢。”李楊道。


    “去,誰嫁你。”除玉蟾臉又紅了,“算了,我們那邊坐吧,好像你那邊剛安靜下來。”


    “嗯,也好,她們都睡了。”李楊點頭答應,跟著除玉蟾進了七號樓。


    一進門,卻看到馬易和吳佩,另外還有個柴文。柴文那邊正一口一個師兄叫得特親熱,馬易對著吳佩時也正常了很多,不時引的吳佩發出開朗的笑聲。


    “什麽事這麽開心?”除玉蟾問道。


    “大姐,禰也迴來了?還有大姐夫呢。”柴文口沒遮攔地道。


    “你要死了。”除玉蟾盡管心裏甜甜的,嘴上卻責怪道。


    “大姐,馬易在說笑話呢。”吳佩答道。


    “大……玉蟾姐。”馬易的臉又紅了。對除玉蟾的稱唿滿叫他為難的,他是很想像吳佩那樣叫玉蟾大姐,不過又沒那膽子。


    “什麽叫大玉蟾姐?真難聽。”柴文故意給他挑刺。


    馬易的臉更紅了:“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好了,好了。小文,禰就別欺負禰師兄了,就跟我們一樣叫大姐吧。”吳佩給馬易解圍。


    馬易感激地看了吳佩一眼。


    “是,叫大姐。”柴文故意大聲道。


    “大,大姐。”馬易紅著臉又叫了一聲。


    “馬易啊,有進步,加油啊。”李楊說的是第一次見麵時馬易的心事。


    “李楊大哥,你也來了?”馬易看到了李楊。


    “敢情李楊這麽大個人你都沒看到啊?告訴你,不是大哥,是大姐夫,記住了?”柴文似乎以欺負馬易為樂。


    “是,是,大姐夫。”馬易忙改口,弄的除玉蟾哭笑不得。


    “你別理他!李楊那邊的人都在休息,所以到我們這裏來坐坐。”除玉蟾道。


    “歡迎!對了,二姐呢?”柴文擺明了哪壺不開提哪壺。


    “禰二姐在照顧詩雅姐呢。”李楊一個四兩撥千斤就把柴文的話頭給推開了。


    “嘿嘿,大姐夫。”柴文不知又想起什麽,忽然滿臉堆笑,近乎諂媚地對李楊道。


    “禰想幹什麽?”柴文現在表情讓李楊渾身都不舒服,而且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能告訴我,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我實在太好奇了,這幾天都沒能睡好。”柴文涎著臉道。


    “不行。”李楊迴答得很幹脆。


    “你!”柴文的表情立刻晴轉多雲,換了一副儼然欲泣的樣子,“大姐,禰看李楊欺負我!”


    “我哪有?”李楊叫冤,總算領教了柴文的厲害,難怪小小年紀也被編進五毒裏。


    “大姐!”柴文拉住玉蟾撒嬌。


    “好了,好了。”柴文的這幾個姐姐誰也吃不消柴文的撒嬌攻勢,除玉蟾也不例外。


    “李楊,到底是什麽迴事啊?你就說說吧,我也很有興趣,反正沒事。”除玉蟾道。


    “這……”李楊遲疑一下,再看看除玉蟾,終於道:“也罷,其實也沒什麽,如果你們都曾經注意一些宗教的著作,就會發現,這些著作裏都有關於世界末日的描述。”


    “是啊,這個我知道,比如基督教的審判日,北歐神話裏的神之劫難,諸如此類的傳說有很多。”吳佩經常接觸網絡,這些東西是有所了解的。


    “不錯,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們,世界末日已經到了,我也是審判者的一員。”李楊很嚴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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