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校長,我們是來找李楊的。”機上下來的人是苗秀和漠景塵。苗秀一點也不拐彎抹角地問道。


    “是是,我這就帶苗小姐去。”說起來蘇寧這校長也當的挺窩囊的,不但政府要員,這些名商巨賈也不是他惹得起的。


    “李楊,苗小姐來找你。”蘇寧堂堂一校之長,卻要來給苗秀帶路,說起來也算是難為他了。


    “苗小姐?”李楊一呆,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個人啊,自己認識姓苗的就隻有一個苗秀,但是她不會這麽閑吧。


    “李楊。”苗秀平靜的聲音響起。在有外人在時,苗秀始終都披著那身盔甲。


    “真是秀姐?”李楊大喜,沒想到苗秀居然會來看自己。


    “蘇校長,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苗秀道。


    “是。”蘇寧知道苗秀和李楊身份不尋常,很知趣地應聲告辭。


    “秀姐還好吧?”看蘇寧走遠,李楊輕輕攬住苗秀的纖腰。


    “放開,這是在門口。”苗秀嬌呸道。


    看著眼前苗秀忽然變成女人,漠景塵瞪大眼睛:“我還以為小秀是同性戀呢,原來不是啊。”


    “去,為老不尊,你沒事又來幹嘛?”李楊關上門,不客氣地對漠景塵道。


    “小子,怎麽說我也是你師父,你為什麽就對我最沒禮貌。”漠景塵當著苗秀等人訴起苦來。


    “有嗎?少撇開話題,你來幹什麽的?”李楊不以為漠景塵是來看望自己的。


    “嘿嘿,別那麽嚴肅嘛,其實也得怪你,那次你救人就救人吧,沒事搞什麽惡作劇,本來我這會兒該和守恆在海島上曬太陽,可是你偏偏弄那麽一手,害得守恆和韓文義舊情複燃,現在守恆簡直就是個應聲蟲了。


    “都怪你們太出風頭,韓文義懷疑你就是劫走韓銘鑫的人,硬從守恆那*出來你現在的位置,不是我找藉口拖著,她今天就來了,我是來通知你快把銘鑫藏好的。”漠景塵先是把李楊埋怨了一通,最後才說出正題。


    “沒那麽嚴重吧,韓文義姨還沒消氣啊,怎麽說銘鑫也是她親生的啊。”李楊實在搞不懂韓文義的想法,韓文義明明是愛極兩個女兒的呀。


    “誰說不是呢,可是她如果不是這個脾氣,當初也不會負氣離開守恆,嫁給銘鑫她爹了。”漠景塵也很苦惱地道。


    當初韓文義不但好強,而且非常固執,她和鳳守恆原本同出星宗門下,本來兩人郎才女貌該是很好的一對,鳳守恆處處高韓文義一頭,不過因為對韓文義的愛意鳳守恆一直讓著韓文義,可是後來因為一次看到鳳守恆和一個夜總會女子交往甚密,多心的韓文義氣衝衝地跑去質問,一怒之下把那女子打成重傷,連鳳守恆也阻止不了,最後兩人大打出手。


    這次為了保護那女子的安全,鳳守恆沒有再留手,終於打傷了韓文義,這才有韓文義負氣嫁給韓銘鑫她爹的事。


    當然後來韓文義也知道那女子是鳳守恆父親的私生女,從小就被拋棄,淪落風塵,可惜那時韓文義已經生下韓銘鑫和韓詩雅兩姐妹,錯恨難返,雖然韓銘鑫的父親很早就因病去世,不過韓文義始終拿不下這個臉來。


    這次李楊隨手一摔,卻弄得兩人舊情複燃,隻可憐了孤家寡人的漠景塵,再也沒有鳳守恆這損友一起做壞事了。


    “總之我是來報個信,讓銘鑫這幾天藏好一點,我和守恆會想辦法的。”漠景塵叮囑道。


    “什麽態度?最多我把韓文義打迴去,反正她的身手不怎麽樣。”李楊才不會對漠景塵客氣。


    反正漠景塵就這樣,你要衝他客氣,他會更來勁的。


    “你,你,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說話。”漠景塵氣得吹胡子瞪眼。遇人不淑啊,怎麽自己會收了這麽個徒弟,早知道當初就不把他揀迴來,沒想到自己臨老還弄個克星給自己。


    “你有意見可以不聽,不然到時我把草廬一關,讓你喝西北風去。”李楊道。


    “你,你怎麽知道?”漠景塵瞪大眼睛。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那點事哪瞞的了我,居然還衝我發狠。”李楊撇撇嘴。


    “嘿嘿,好徒弟,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也是急的,你想啊,怎麽說你和韓詩雅也……你總不能讓你丈母娘太難堪吧。”漠景塵陪著笑臉。


    李楊的草廬裏有不少奇花異草,都是釀治美酒的原料,而且李楊的草廬是玻璃結構的。如果李楊真把草廬給關了,天天麵對著那些好東西卻拿不到手,那還不把漠景塵急死。


    “漠伯。”雖然和李楊的關係確實是那麽迴事,不過漠景塵這麽說,韓詩雅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李楊喜歡的就是韓詩雅這種性格,不管和自己的關係再怎麽密切,還是那麽容易臉紅,那種羞澀的容顏,倒也別有一番風情。


    “那可沒準。”李楊道。


    “李楊,你不能,那是我娘啊。”韓詩雅那邊還沒從漠景塵造成的羞澀中恢複過來,就聽到李楊的話,忙驚慌地道。


    “說著玩的。”李楊忽然展顏一笑。


    “我說秀秀啊,按理你是很獨立的孩子,怎麽會看上李楊這個*大蘿卜?”漠景塵不解地道,無可非議的,李楊確實是非玊集團當代弟子中最傑出的,可是以苗秀的個性,怎麽能容忍自己所愛的人心裏還有別的女人。


    “師父,大師兄不是凡人,我和韓詩雅都不能束縛他,何況我知道,因為職責所在,我不可能做一個好妻子,我隻希望在我覺得需要休息時有一個停泊的港口罷了。”苗秀悠悠地道,話中帶著幾分埋怨。


    是啊,若不是漠景塵堅持,她也不會接下日宗這個重擔。對一個年輕的女人來說,苦了她了,漠景塵一時無話。


    “好了,幹嘛提那些掃興的話,真想知道什麽樣的女人能成為李楊的妻子。”韓詩雅笑著道。


    不過這種話李楊是不能插嘴的,不然說什麽都會出錯。


    “對了,秀姐,你不會真地陪師父來看我的吧?”苗秀是那種公私分明的人,絕不會為了一點相思之苦丟下所有事來這裏找自己。


    “嗯,是有事來找你,我們非玊集團和奧林匹斯山的占星殿一直關係良好,前不久占星殿發生意外,我們接到四大殿主的緊急求救信號。一連派出四撥人,可惜都如石沉大海。直到前天,東殿主的弟子法藍暈倒在日宗總部門前,當時他已經奄奄一息,隻是告訴我們要立刻想辦法解救四大殿主,同時說隻有你或者能挽救這次危機,所以我才來找你。”苗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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