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冰沒有想到安城軒居然會這樣說,他一直都知道她想要的是陳氏地皮?他也一直都知道她不是沈靜初,而是淩冰?


    她沒有想到安城軒會用陳氏地皮誘.惑她,她放棄了掙紮,配合著他演完這一出他需要的戲劇。


    “好。”她答應了,她為了淩墨,放下了尊嚴,放下了麵子,放棄了一切,隻為他,一個曾經疼愛她的男人。


    燈光依舊,記者們哪會錯過這樣的鏡頭,明天的新聞頭條必定已屬於安城軒,隻是,明天淩冰的生活再也平靜不下來到。


    “安先生,現在你和這位小姐是什麽關係?”


    記者們都好奇安城軒和淩冰到底是什麽樣的關係,而安城軒擁著淩冰麵對著記者們的鏡頭,兩個人身體緊貼在一起,幸福的微笑溢在她的臉上。


    “淩小姐是我的愛人。”安城軒邪惡一笑,拉著她的小手,往停車場的大門口走去。


    這時,保安們都湧上前來,將這一批記者擋了下去。因為安城軒的一句:淩小姐是我的愛人,也將淩冰再一次卷進了這風暴中。


    李澤看著安城軒離去後,上前拿起小笑的行李放在車上,小笑隻是看著,她的身體都不聽她使喚了,她看著安城軒離去,心裏很糾結。


    “笑小姐,我送你迴去。”剛才到了安城軒的信息,要把小笑送迴安宅,但是這些事情他晚上迴去再和她解釋。


    安氏集團辦公室。


    淩冰站在那,看著安城軒坐在沙發上,她什麽都明白了,以前不明白的事情,想不通的事情,在剛才那瞬間,好象什麽都清楚了。


    安城軒那雙眼深沉的鎖住淩冰一臉錯愕的眼眸,從迴來到現在,她就一直站在那裏,看著他。


    她的眼神看著他,卻讓安城軒覺得很陌生,第一次,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不再帶著一點感情。


    “你怎麽知道我是淩冰?”她一直想問的問題,她記得冷然說過,不會有人能查出她就是淩冰的。


    她一直相信冷然的能力,卻略了安城軒也同樣擁有著不凡的能力,還有勢力,她一直在想,為什麽安城軒從來不會問她一些關於她失蹤之後的問題,原來,他一直都知道她不是真的。


    “你就是她,她就是你。”安城軒對於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隻是輕輕一笑,從一開始他就知道。


    為什麽要把她留在身邊,除了可以利用之外,他今天才意識到,小笑的出現讓他意外,但同時,也救了小笑一命。


    這個時候,慕素言最痛恨的人是與他在一起的女人,而如果讓小笑與他在一起的話,讓慕素言發現小笑並沒有死,那麽一切的後果不堪設想。


    再者,他還沒有機會問小笑三年前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對於這些,一路上他一直都帶著疑問,李澤已去開始調查了,希望能查到他想要的。


    “為什麽?”她不明白,天下的人都說她與沈靜初是一個人,可是,她不相信,這不可能的。


    如果事情真如安城軒說的一樣,那麽淩墨為什麽要騙她?為什麽\/她不相信自己一直相信的男人會去欺騙她。


    她討厭欺騙,更討厭被人利用,她的世界在她現在看來,是一片空白,除了見到淩墨到一眼起直到現在的記憶,以前的事情她真的不記得了,怎麽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安城軒的身上價值不菲的名牌西裝,更是襯托出他是一位標準的衣架子,他是這麽的高高在上,為什麽要一直利用她?


    “自己看。”安城軒把一樣東西給了她,她翻了一看,是蒙實的報告,一切報告上顯示,她與沈靜初是同一個人。


    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她看著上麵簽名的筆跡,她突然想哭,想大聲的哭出來,是沈靜初的簽名,與安城軒之間有著三年情婦契約,她還要在安城軒的身邊呆二年半?她為什麽會走到這一步?


    所有的一切,因為今天的意外而推翻了,一切的一切結果,都證明了她像一個傻子一樣被人玩弄著,讓她向東她就往東,讓她走西就得走西,從來不會有人為她想過,她也是人,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啊。


    “怎麽會這樣?不,不可能。”她是淩冰,不是沈靜初,這怎麽可能,一定是安城軒他們在騙她。


    淩墨是不會騙她的,怎麽可能會這樣?她是淩墨最愛的女人,她不是安城軒的情婦,她不會做這麽低賤的事情,不,不是她,真的不是她。


    可是,為什麽自己的心會這麽痛,為什麽她的心會這麽亂,為什麽她的頭都像要裂了一樣,好象一切都開始變了,就連她,也要開始發生了一係列的變化。


    “陳氏地皮。”安城軒丟給了她,這是他給予她的承諾,這就是她應得的。


    她看著地上散落地紙張,眼睛開始模糊了,分不清是是非非,分不情你與我。她要這些有什麽用?


    還有,關於淩墨,她想知道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可是,現在的她,還能夠做什麽?


    “淩墨,是你殺的嗎?”她想知道真相,就算安城軒不會告訴她,她依然想從他的嘴裏知道答案。


    安城軒那陰沉給人一股壓迫感,但渾然天成的王者氣勢卻不容他人忽視,他不用說什麽話,冷漠的表情足以讓敵人顫抖不已、落荒而逃。淩冰坐在地上,看著這個男人,就是她跟隨了沈久的男人。


    “不是。”這就是他給她的答案。


    她會信嗎?不,她不會相信,在沒有找到淩墨,還有臣高之前,她什麽事情都不會相信的。幸好還有冷然,雖然比安城軒還要冷,可是,在她不在的時候,幫她撐起了淩氏的一切。


    她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最後想要的是什麽,她隻知道她疲憊不堪了,受不起任何打擊了。


    如果,她是沈靜初,沈宏一定確實是她的家人,那麽,她家的末日也要來臨了嗎?她撿起地上的東西,這是她最寶貴的,是她一直要的,得到了,她應該開心才是,可是,她為什麽會這樣難過?


    這個時候,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把最近這些事情與剛才的事重新組合,再看看安城軒高深莫測的笑容,她明白了。


    她要為自己所想要的,付出一定的代價,一切還沒有結束,這才是一個開始,未來的路,很苦,很苦。


    “我會報答你的,但是,請你放過沈氏。”她拿起東西,放進包包裏,她應該走了,也是時候了。


    這個時候,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骨氣,還有傲氣,讓安城軒欣賞,沒有想到才短短半個小時的時候,她的轉變讓他驚喜。


    “不要忘記你的身份。”安城軒對於她離去,離不反對,但是,讓她記住她的身份,她這三年內,都是他安城軒的人。


    她聽著他的話,卻沒有迴頭,她低下頭理了理自己的包包,頭也不迴的出去了,一路上,她看到了好多人投來奇怪的眼神,更多人看著她的眼神帶著輕蔑。


    她知道,這些人的眼中,他們未來的女主人應該是擁有著財大氣粗的慕素言,而她淩冰又或沈是沈靜初,也隻不過是一個小三而已。


    到頭來,她也隻是小三,一個在別人眼中破壞其他人感情的第三者。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能知道她手機號碼的人不多,這手機是冷然給的,她想是那邊的人聯係她了。


    “喂。”她接了,聽到熟悉的聲音,她冷笑著,大步離去。


    沈靜初(這個時候,用她的原名)走出了安氏集團,一輛豪華的跑車快速的駛了過來,停在她的身邊,沈靜初上了車,跑車揚長而去。


    車上,沈靜初盯著冷漠一眼,這個男人終於出現了。


    冷漠一邊開著車,全身不自在,被她盯著的感覺很不爽,以前被殺人打過,盯過,他卻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終於,冷漠忍不住了,放慢了車速,看著沈靜初:“公主,你沒事吧?”


    擔心她受驚過度了,對於安氏發生的那一幕,他自然是清楚,那些記者到底是誰找去的,大家心裏都有數。


    對於她從安城軒的辦公室出來後,就一直不對勁,不說話,不笑,不哭,也不鬧,安靜得仿佛她已沒有了生命力,對於這一切,冷漠十分擔心,心裏正在盤算著要不要帶她迴去宮殿裏讓醫生給她看看,順便打上幾針。


    “沒事。”她說得很輕鬆,好象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一路上,沈靜初隻是望著窗外的景色發呆,她不知道自己要以什麽樣的心態和身份去麵對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就算她在安城軒的麵前保持著冷靜,還有理智,其實她的心裏慌張的,她不知自己要怎麽辦,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更別說是商量事情的。


    “要不要看醫生?”這一次,冷漠的話比上次多了沈多,時不時的問她這問她那。


    她看著開著車的冷漠,名車配帥哥果然沒有錯,這麽帥氣冷漠的男人,開著豪華的跑車,真惹人注目,但是,以冷漠和冷然的關係,還有他們的家產而言,跑車隻不過是他們代步的工具罷了。


    她不明白,這些人的出現,意味著她的生活開始起了變化。他們都認為她是公主,他們曾經說過她是沈靜初,也是淩冰,她一直沒有放在心裏。迴去後也把這事情忘記了,可是,這一切卻在一時間都記起來了。


    “你有說一個人失去了記憶,有沒有辦法讓她恢複以前的記憶?”她問著冷漠,不知為什麽,她突然想知道在她失去記憶之前,她的生活到底是怎麽樣的。


    她以前是一個怎麽樣的女人,她的生活,她的一切,包括朋友,親人,還有她想做的,將要做的,或沈曾經做過的,到底是些什麽事情,她想知道,真的很想知道。


    為什麽,突然給予了她這麽多身份,讓她連選擇的機會也沒有,一個人的出生,就意味著她的將來會是怎麽樣的,她隻希望自己是一個平凡的人,她也曾想過自己就是一個平凡不起眼的人,但是,這些不起眼也將她推向了高峰。


    “或沈,王子有辦法。”冷漠有些猶豫,還是說了。


    這個世上,沒有什麽事情可以難倒冷然,而冷然是他從出生開始直到現在的偶象,他的能力,讓他不得不佩服,也甘願一直做他的下屬。


    “冷然?”冷漠叫得很順口,不像是裝的,是不是這又將是另外的陰謀?可是,她想不了那麽多了。


    車子還在繼續開著,沈靜初知道冷漠是在上城的周邊轉著,很奇怪,為什麽他要在這裏轉車?她看著車鏡,發現後麵居然跟著幾輛車?


    難道,被跟蹤了?她心一驚,看著冷漠,隻見他一臉的淡然,好象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


    “是你的人?”她疑惑的問道。


    “不是。”冷漠一臉是笑,他笑得很好看,卻讓她覺得暴風雨就要來臨了,而且,來得很猛。


    她手緊緊的壓著她的包包,裏麵的東西對她來說很重要,或沈比她的生命還重要,一會千萬不要發生什麽事情,讓她順順利利的迴去,把事情辦完了。


    後麵的那些人也不敢走得太近,隻是遠遠的跟著,與冷漠的車子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如果我們可以順利迴去,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如果的如果,她是公主的話,冷漠應該是她的下屬,不知他會不會幫她?


    現在,她的身邊再也沒有人了,對於安城軒,她知道應該防,而且要重點的防著他。


    “嗯。”還沒有聽沈靜初要說什麽事情,冷漠就答應了。


    “為什麽不問是什麽事?”


    “公主的事情,冷漠一定會辦到。”這是他一直以來都必須去遵守的事情,主子說的事情,拚了命也得做好,再說她的身上流著的是皇族的血。


    風有些大,冷漠把車頂蓋上,又瞬時變成了奔馳車樣式的,沈靜初第一次坐這樣的車,驚訝得合不攏嘴。


    “幫我找到冷墨和臣高。”人死了,她要見到屍體,而且,她有些懷疑,對於這些事情太過於巧合了,她要查清,可是,她現在沒錢,請不動人,再說了不是自己人,根本就放不下心。


    “好。”冷漠很幹脆的答應了,好象是小菜一碟一樣,根本就不需要他操心,隻是應允的說著。


    她有些好奇,重新打量著冷漠,別人一聽這事情,都覺得事態嚴重,為什麽在他看來,是這麽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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