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對她的愛還不夠深嗎?


    難道他對她還不夠好嗎?


    “李揚,夠了。再鬧下去我們就取消婚約。”冷雪鷲徹底怒了。


    冷揚可以打自己、罵自己,但他卻不可以侮辱自己的人格與尊嚴。


    她狠狠掙脫李揚的手,鬱悶的揮起手中的提包狠狠的砸向李揚。


    轉身迅速跑開,這個男人冷雪鷲現在一眼也不想看到。


    而就在冷雪鷲遠去的間隙,遠處那輛賓利車中的安辰一雙劍眉蹙的更緊,他曾經以為冷雪鷲之所以不願意接納自己是因為冷雪鷲對李揚的愛感到幸福,但今晚,安辰發誓既使冷雪鷲不再接納自己,但李揚也必須離開夏威市、離開冷雪鷲。


    因為,李揚除了會給冷雪鷲帶來痛苦以外,他並不能給冷雪鷲帶來絲毫的快樂與幸福。


    *


    “對不起先生,我們現在不需要設計師。”在一家園林設計公司,前台接待小姐將李揚的簡曆從人事經理室拿出來而後對李揚抱歉的說道。


    “你們在報紙上不是刊登要招聘設計師嗎?”李揚泄氣的指著手中報紙上的招聘廣告對著接待小姐鬱悶的質問道。


    “對不起先生,您可以去其它公司試試看。”接待小姐再次抱歉的對李揚笑道,其實剛剛人事部經理對他的資料還是挺感興趣的,隻是當人事部經理在看到“李揚”的名字後卻很可惜的搖了搖了頭說不能錄用。


    當然,雖然這件事情接待小姐也很想不明白是為什麽,但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出於禮貌,她隻能對李揚說抱歉。


    “好吧,謝謝你。”李揚顯得很頹廢,從前天他被月薪隻有3000塊的園林設計公司開除後,從昨天到今天他已經應聘了不下十家公司,但令他感到鬱悶的是每家公司都好像在刻意的把他拒之門外。


    難道在偌大的夏威市就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嗎?


    李揚泄氣的徘徊在夏威市熱鬧的街頭,心中一片茫然。


    看來是離開夏威市的時候了。


    隻是,一想到再過半個月就是與冷雪鷲的婚期,李揚決定與冷雪鷲成婚以後便帶著冷雪鷲與陽陽去其它城市發展。


    其實以他現在的資曆以及經驗在其它城市他完全可以找到一個月薪上萬的工作,隻是他為了冷雪鷲……


    李揚突然覺得他為了冷雪鷲與陽陽付出了很多。


    而事實上,李揚也已經開始計較自己對冷雪鷲付出的得到失了。


    *


    “冷雪鷲,雄雷向我求婚了。”電話中,閆妮對冷雪鷲幸福的吼著,她與肚子裏的孩子終於快要撥開烏雲見晴日了。


    “是嗎?”冷雪鷲有氣無力的在電話中迴答,閆妮是幸福了,可是自己呢?


    麵對李揚的猜忌以及時不時的無理取鬧,冷雪鷲根本不能釋懷。


    “唉,不要那麽鬱悶麻,出來去酒吧喝一杯?”閆妮慫恿冷雪鷲,既然不開心就讓酒精麻痹自己,酒精有時候是令人暫時忘掉痛苦最好的良藥。


    “大姐,你是孕婦啊。”冷雪鷲的額頭上迅速掛上三條黑線。


    看來,閆妮確實受到了雄雷的寵愛,連說話的口氣都變得很快樂。


    “我喝水,你喝酒,我陪你一起酩酊大醉。”閆妮很想當麵將自己的幸福向冷雪鷲曬一曬,事實上她也是準備當麵謝一謝冷雪鷲的,如果沒有冷雪鷲這個女諸葛,她很難將雄雷玩弄於鼓掌,在與雄雷的感情之中占主導地位。


    “好吧。”冷雪鷲的心中實在是太壓抑了,她也很想將心中的鬱悶全完釋放出來,在閆妮的一再邀請之下,冷雪鷲與閆妮相約今晚相聚酒吧。


    喧囂的酒吧外,霓虹閃爍。


    奢靡的因子在璀璨霓虹的映射下在午夜的街頭鮮豔綻放。


    “閆妮,我還要喝。”被閆妮拖出酒吧,冷雪鷲迷離的眸被酒精完全占據,她眼前的世界隨著她踉蹌的腳步歪歪扭扭、對影錯落。


    “寶貝,你已經喝了不少了,我送你迴家。”閆妮鬱悶的拖著冷雪鷲,這家夥耍起酒瘋來怎麽看也不再像是一個淑女,而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腐女。


    腐女!


    閆妮突然想到幾年前自己與冷雪鷲頗為牛逼的一幕幕。


    時間過得真快,兩人都已經從當初臨川高中有名的大姐大到現在的為人母。


    似乎“腐女”這個詞再也不會迴來。


    想起流逝的歲月以及幸福的少年時光,閆妮的鼻子突然酸酸的。


    “我不迴家,我還要喝酒、喝酒。”隻有在閆妮麵前,冷雪鷲才會徹底放鬆自己。


    好久了,冷雪鷲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輕鬆過。


    她的生活一如一團亂麻,亂的令她感到痛苦、唿吸不暢。


    “好了,乖乖的,我們迴家繼續喝。”閆妮拖著冷雪鷲不停的安慰她。


    她也為現在冷雪鷲與李揚的關係感到鬱悶。


    但做為局外人,眼看冷雪鷲與李揚的婚期已至,她又能說什麽呢?


    “不行,我要在這裏喝,這裏喝。”冷雪鷲根本不走,隻是歪歪扭扭的靠在閆妮的身上。


    而閆妮做為孕婦來說,如果冷雪鷲不配合,打死她她也將冷雪鷲搞不到車上。


    “不行,我要在這裏喝,這裏喝。”冷雪鷲繼續耍酒瘋,閆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卻也隻是徒勞,剛準備要給李揚打電話。


    閆妮卻看到在酒吧門口突然停下了一輛賓利車,賓利車的車門緊跟著打開,閆妮竟然看到安辰從車上走下來。


    “那個,我和冷雪鷲……”看到安辰,閆妮打心眼裏感到發怵。


    想起那天在安氏集團慶功宴上她冒充冷雪鷲的事情,閆妮便心神不寧。


    她還真不確定,此時安辰是下車找自己麻煩的?還是來找冷雪鷲敘舊的!


    “把她給我。”安辰的眼睛裏隻有冷雪鷲,對冷雪鷲身邊的閆妮他根本看也沒看。


    他隻是沉著一張臉將冷雪鷲整個爛醉如泥的身體抱起來,而後向賓利車走去。


    “喂,安辰,你不能帶走她。”閆妮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迅速奔向安辰。


    “?”安辰迴頭,一雙眸沉得格外難看。


    “我的意思是說再有半個月……再有半個月冷雪鷲就要與李揚……與李揚結婚了,你這個時候把她帶走,李揚會……會誤會的。”


    一句簡單的話被閆妮吞吞吐吐了幾久才說囫圇,不知道為何,對於麵前的安辰她總是打心眼裏感到發怵。


    “她是陽陽的母親,我是陽陽父親,我帶走她天經地義。”安辰薄薄的唇勾起一抹怪異的弧度,他突然麵帶深意的望著眼前驚慌失措的閆妮:“你以為僅你與冷雪鷲耍的小伎倆雄雷就會向你求婚了嗎?所以,管好你自己才是你最應該做的。”安辰向閆妮撂下一句令她感到血液直向心口湧的話而後抱著冷雪鷲看似將明正言順的冷雪鷲帶走。


    “他是什麽意思?”閆妮怔怔的站在原地,安辰的意思是說這次雄雷之所以會向自己求婚他幫了很大的忙?


    “喂,等等。”閆妮想要叫住安辰問個清楚。突然想到他竟然早就知道了陽陽是他親生兒子的秘密,閆妮便越發感到冷雪鷲與李揚之間的結合似乎越來越困難。


    而實際上,他們之間也似乎正在越走越遠。


    閆妮很糾結,但安辰的車子卻早已絕塵而去。


    *


    為什麽轉了半圓,為什麽又轉了半圈。


    是什麽樣的空間,讓我走不出界限,


    成了終心點。


    抬起頭望著遠方,我看不清楚方向


    我停止步伐。


    ……


    你經過我的左邊,又經過我的右邊。


    你走了一個圓,


    是什麽樣的空間你站在我的側麵,我們卻有了界限。


    ……


    安辰很喜歡這道《圓規》,倒不是因為這首歌的音律很美,則是因為安辰覺得這首歌的詞寫的很好。


    午夜街頭的霓虹透過疾馳的車窗將它斑駁的倒映影在冷雪鷲因為醉酒而昏迷的臉上。


    她的雙頰緋紅,如秋霜染紅了葉子。


    隨意幾根頭發披散在她雙頰緋紅的臉上,將此時醉酒的冷雪鷲映襯出了幾份慵懶的氣質。


    靈動而濃密的睫毛懶散的閉著,


    櫻花色唇角之上模糊的小破角應該是被自己在幾天以前留下的。


    如此曖昧的音樂、如此曖昧的空間,如此曖昧的傷痕……


    安辰突然從心底滋生出一種渴望。


    每次麵對冷雪鷲,他總是不能自禁。


    在等紅燈的當口,安辰在曖昧音樂的充斥下竟然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冷雪鷲的眼睛。


    “恩。”冷雪鷲懶散的揮了揮手,麵對安辰的唇在她眼睛上的駐足冷雪鷲條件反射性的揉了揉眼睛。


    “我還要喝,我還要喝。”呢喃的話從冷雪鷲滿是酒氣的唇中吐出,一幅小無賴的氣質竟然讓安辰想到了四年前的冷雪鷲。


    四年前,冷雪鷲就是這般小無賴,什麽事情都喜歡強詞奪理。


    想起四年前的種種,正在驅車的安辰一向嚴肅的臉上突現笑意。


    “在她的身上,自己那枚母親留下的耳鑽還在吧?”安辰想。


    終於在酒店門口停下,安辰抱起冷雪鷲向他提前訂好的房間走去。


    聞著冷雪鷲身上淡淡的桂花清香,安辰努力保持著腦中僅有的一點理智。


    她喝醉了,趁她醉酒幹些什麽不是堂堂身份幾千億總裁的齷齪行為。


    艱難的抵抗著體內的雄性荷爾蒙,安辰把冷雪鷲放在床上,誰料昏睡之中的冷雪鷲卻在此時竟然一把抱住安辰的脖子不讓他離開。


    本身情。欲早已在身體之中亂躥,被冷雪鷲這麽一抱安辰本已膨脹的下體便越發的昂首挺胸。


    “閆妮,拿酒來,我還要喝。”冷雪鷲顯然把安辰當成了閆妮,她閉著眼睛再次揮動了胳膊,竟是要歪歪扭扭的站起來。


    “……”安辰被冷雪鷲的醉態搞的鬱悶不已,想將冷雪鷲纏在自己脖子上手瓣下來,卻不想冷雪鷲就是不鬆手反而使她的整個身體曖昧的距離安辰很近。


    鼻息的沉重唿吸幾乎貼麵,冷雪鷲的臉與安辰僅有三厘米近,他們幾乎鼻尖碰鼻尖。


    “乖啊,去拿酒來。”冷雪鷲突然騰空一隻手,在安辰的臉上曖昧的輕輕拍了一拍,那一句“乖啊”把安辰喊的衝動不已。


    “咚--”安辰的雙臂也由於冷雪鷲緊緊吊在他的身上而一個受力不穩,他與便冷雪鷲同時重重的撲在床上。


    安辰重重的趴在了冷雪鷲的身上,頭部卻在倒下的一刹那很曖昧的撞在了冷雪鷲的飽滿的胸脯之上。


    “恩--,拿酒去麻。”


    而安辰身下的冷雪鷲則依舊緊緊的拽著安辰的衣角就是不放手。


    而她的雙腿則剛好抵上了安辰本已昂揚的下體。


    “丫頭,這次可是你自找的。”安辰當真忍無可忍,但凡是一個男人也不可能忍受得了冷雪鷲如此看似無意卻勝似刻意的挑逗。


    安辰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什麽聖人。


    所以,在他的身上並沒有柳下惠那般坐懷不亂的聖人之德。


    尤其是麵對他早想將其吃下的冷雪鷲,安辰更是忍無可忍。


    迅速俯下身,將其昂揚的分身霸道的抵在冷雪鷲的小腹之上,肌膚之間夏季薄涼的衣裙根本尤如擺設,安辰霸道的掀起冷雪鷲的短裙一隻大手迅速探進冷雪鷲性感的粉色內褲。


    這一刹那,安辰感到自己要沸騰了,他的體內此時好如有一團熊熊之火徹底需要得到釋放令他感到痛苦,這次說什麽他也要將冷雪鷲吃下。


    “恩--”


    安辰對冷雪鷲敏感地帶的觸摸下意識引來她的一聲嬌吟,她緊蹙眉頭。由於安辰掌心在她身體之上所留下的溫度而條件反射性的扭動了一下身體。


    修身的粉色t恤在冷雪鷲扭動身體的那一時刻向上自然的掀了幾寸,性感的肚臍在此時敞亮的爆露在安辰的眼底。


    安辰越發激動了。


    另外一隻大手沿著冷雪鷲性感肚臍的位置悄然探進冷雪鷲粉紅的修身t恤內,一隻大掌將冷雪鷲宛如柳枝般的赤。裸纖腰狠的握捏進手心裏。


    安辰大膽而瘋狂的摩擦,勢有將冷雪鷲柔弱的骨徹底融化。


    唇壓了下來,安辰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將整個嬌小的冷雪鷲完整的罩在身下,讓她無路可逃。


    凝白的肌膚由於安辰的重度揉摸成了嬌美的粉紅。


    冷雪鷲的臉越來越紅,紅得滴血,但卻美的撩人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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