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正有一隻胳膊隨著冷雪鷲一個細微的翻身而輕輕的搭在了安辰的腰間,有了安辰的溫度來取暖,昏睡中的冷雪鷲似乎睡的更香、更甜。


    由於半躺的姿勢實在難受,半夜裏安辰醒了過來,看到正乖乖的窩在自己懷中睡得像頭可愛小豬的冷雪鷲,安辰鬱悶的抽了抽鼻子以後和衣躺在了冷雪鷲的身邊。


    好吧,既然你替我被蛇咬了一口,今晚我的懷抱姑且借你一晚吧。聞著冷雪鷲發絲中淡淡的青香安辰很快睡去。


    “啪--”突然,睡夢中的安辰隱約被一聲清脆的響聲吵醒。


    “咦,人呢?”摸摸身邊的冷雪鷲已經不知道何時沒了蹤影,安辰打了一哈欠喃喃道。


    “啪--”緊接著,又有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


    “天,不好,難道她又要自殺。”聽出像是瓷器被摔碎的聲音,安辰立刻從房間裏衝到廚房。這家夥不會是準備用摔碎的瓷器片割腕自殺吧。


    此時,整個廚房一片漆黑,借著大廳昏暗的燈光,這辰隱約看到有一個人影正在廚房裏東翻西翻。


    “不要自殺!”“啪”的一下打開廚房的照明燈,瞬間有一道刺眼的光芒照亮整個廚房。


    “咳--咳--”而就在此時,隨著兩聲猛烈的咳嗽聲,安辰發現披頭散發的冷雪鷲正在猛向嘴裏塞著麵包,可能是由於安辰的突然出現也嚇到了冷雪鷲,當雪鷲當下被嘴裏的麵包噎的猛咳起來。


    “原來是一個小偷啊。”冷雪鷲的形象非常滑稽,看到這個家夥並不是要想蓄意自殺,安辰當下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抱起雙肩便譏笑道。看來這家夥一天一夜沒有進食確實是餓了,隻是她吃東西的形象不太好看。


    “哼……”看到安辰又在譏笑自己,冷雪鷲冷哼一聲幹脆從冰箱裏再次拿出兩個麵包抱在懷裏轉身向臥室裏走去:小偷怎麽了?我就是偷你東西了,看你怎麽辦?


    “美女,醫生沒有告訴過你,小產之後要喝雞湯嗎?”而就在冷雪鷲快要閃出安辰的視線之際安辰突然盯著冷雪鷲的背影喊道。


    “……”冷雪鷲一愣但腳步卻走的更急,沒有想到這個一向冷血的男人也會關心別人,恐怕他是又想耍什麽花招吧。


    隻要想到他在熟睡之際那張與平日裏大不一樣、帥氣而又溫和的俊臉,冷雪鷲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了一下。


    “月嫂,怎麽不把這碗雞湯端給小姐呢?”早晨起來,安辰看到正徘徊在冷雪鷲臥室門口卻一直不敢進去的月嫂不僅有些納悶。


    “少……少爺,昨天夜裏這間房屋好像鬧鬼了,我不敢進。”月嫂戰戰兢兢,看到安辰後有些後怕的說道。


    “什麽?鬧鬼?純屬無稽之談!”月嫂這樣說,安辰有些不高興。冷雪鷲真的有那麽可怕嗎?竟然把一個女人嚇成這樣。


    “安少爺,昨天夜裏我老是聽到小姐的房間裏有動靜,她……她不是跟您住在一起嗎?怎麽就跑到這個房間了?”月嫂顯得有些疑神疑鬼,可能是冷雪鷲之前瘋瘋癲癲的樣子把她嚇壞了,說到可怕之處,月嫂的臉色竟然有些蒼白。


    “月嫂,她是長著腳的,昨天半夜醒來以後她就去了自已的房間。”安辰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不會吧?難道冷雪鷲小姐還有夜遊症?”月嫂似乎誤會了安辰的意思。


    “月嫂,不管她有沒有夜遊症,給她送飯是你的職責。”安辰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甩下一句話安辰憤怒的離開。


    迫於壓力,月嫂最終在冷雪鷲的門前徘徊了幾次以後還是硬著頭皮將雞湯送了進去。


    “啊--鬼啊--”突然,隨著月嫂的一陣驚唿,剛走下樓梯的安辰便看到月嫂真像見到鬼一樣驚慌失措的跑出冷雪鷲的房間而後連滾帶爬的滾下樓梯。


    “怎麽迴事?”做為安辰的私人保鏢,小孫率先衝向樓梯--抓鬼。


    “小孫!”安辰抽了抽嘴角,而後阻止小孫。在這個世界上,安辰真的不相信有鬼一說。


    返迴剛剛走下的樓梯,安辰來到冷雪鷲的門口。


    “開門吧,女人。”叩響冷雪鷲的房門,安辰扶著額頭頭痛的喊道。真不知道這個丫頭到底在屋裏搞了什麽惡作劇竟然把月嫂嚇成那樣。


    “……”房間裏一片安靜,沒人迴答。


    “咚咚--”安辰耐著性子再次叩門。


    “……”房間裏依舊很安靜。


    “開開門,女人。”安辰徹底沒有了耐心,在再次喊了一聲依舊沒人應聲後安辰抬起腳便在冷雪鷲的房門上一通狠踹。


    “砰--”房門終於被安辰踹開。


    然而,一眼望去在安辰的視線範圍之內竟然沒有冷雪鷲的身影。而月嫂剛剛送上來灑在地上的雞湯還冒著熱氣。


    “人呢?”安辰暗罵:“難道這個女人跑掉了?”看到冷雪鷲臥室內大開的窗戶,安辰不禁嗤笑一聲:跑了就都清淨了,萬事大吉!


    反正自己已經拿冷雪鷲勒令退學的事情換來了安少天對自己的承諾。如今她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沒有了,留下似乎也沒有什麽用處了。


    走向窗戶,安辰再次冷笑一聲而後把敞開的窗戶關好。


    然而,就在安辰關好窗戶猛然迴頭之際,他竟然冷不丁的看到自己的身後有一個披頭散發、身著白色睡袍、像個幽靈一般帶了一個臉色格外蒼白的幽靈麵具的鬼魅身影站在自己的麵前。


    “我的天。”咋一看,眼前這個身影分明就是一個真鬼。而再看第二眼,那分明就是戴了恐怖幽靈麵具的冷雪鷲。


    “幹麻呢?非要把人嚇死啊?你不知道這樣會讓人做惡夢嗎?”安辰當真被冷雪鷲這幅“午夜兇鈴”再世的恐怖模樣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辭掉月嫂。”摘下麵具,冷雪鷲的臉色依舊看起來很差、很虛弱。


    “為什麽?”本以為這個麻煩的女人走了,誰料她不僅沒有走而且還給自己提出了莫名的條件。


    “我不喜歡她。”一個說自己得了夜遊症並且還有產後抑鬱症的多嘴女人,冷雪鷲看到她就感到討厭。


    “不喜歡也得喜歡。”在這幢別墅裏,似乎還輪不到冷雪鷲給自己討價還價。


    “那我就天天扮鬼嚇她,直到嚇走她為止。”揚了揚手中的幽靈麵具,冷雪鷲冷笑一聲。


    “我就不明白了,你這個女人怎麽就……”安辰想不通為何冷雪鷲非要逼走月嫂,月嫂走了誰來照顧她?話說劉媽可不是仆人,自己也不會同意讓劉媽來照顧冷雪鷲的。


    “她走,你來照顧我。”冷雪鷲扔掉麵具,一張小臉倔強的揚起來。


    “我?你有沒有搞錯!”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她怎麽會想到讓自己照顧她,照顧一個剛剛小產的女人。她的腦子太簡單了,竟然異想天開的讓自己照顧她,這種比登天還難的事情她竟然也敢想。


    “你必須親自照顧我,我肚子裏流產掉的寶寶是你的,你有這個義務來照顧我。”冷雪鷲暗暗決定她一定要利用這次機會整死安辰。


    “我說讓你我的寶寶了嗎?你難道不知道女人在做完以後要吃避孕藥嗎?你是腦殘啊!不知道吃藥?難道學校開設的生理課你白上了嗎?”安辰認為冷雪鷲就是在無禮取鬧,這麽多年如果自己遇到的女人全部像她一樣不計後果的懷孕,那麽恐怕這幢別墅早就住滿了像她這樣的女人。


    “我不管,你必須照顧我。否則,我就絕食。”冷雪鷲挺起腰身,倔強的望著安辰。可能是由於太過用力扯到了胸口的蛇傷,冷雪鷲小巧的鼻子忍不住皺了皺。


    “你是在威脅我嗎?”安辰感到自己的肺快要被氣炸了,到目前為止冷雪鷲是唯一一個敢威脅自己的女人。


    “我不是在威脅你,我是會真的這麽做。”冷雪鷲緊咬唇瓣,如果安辰不答應自己,自己就準備餓死在這幢別墅裏。


    “女人,愛咋樣你就咋樣。但請記住,不要威脅我,我安辰根本不吃你這一套。哼!”如果不是念在冷雪鷲身體過份虛弱的情況下,安辰真想一腳將她踹死。


    “那咱們就走著瞧吧。”很不懈安辰對自己的恐嚇,冷雪鷲對安辰咬牙切齒的恨恨說道。


    “哼,不要考驗我的忍耐力。”終於忍無可忍,安辰一把將站在自己麵前的冷雪鷲猛推了一把,身體相當虛弱的冷雪鷲便像一葉無根的浮萍被安辰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安辰,等著瞧,冷雪鷲就是你腳下永遠踐踏不死的野草。”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冷雪鷲感到自己已經越挫越勇。她不是腦殘,她一定要讓這個給他製造了悲劇的男人付出代價。


    “砰--”一聲沉重而無情的關門聲,將冷雪鷲與安辰的戰爭拉向了gao潮。


    “安少爺,冷雪鷲小姐還是不吃飯。”月嫂實在搞不懂樓上那位性格古怪的少女在耍什麽性子,要知道小產以後如此折磨自己的身體,今後將會撈下很多毛病。


    然而,冷雪鷲當真隻有十七歲嗎?隻是看她遇事頗有主見以及格外倔強的性格,月嫂當真懷疑冷雪鷲的真實年齡。


    “隔二個小時再送。”安辰鬆鬆領口的領帶,這丫頭竟然還真給自己較上勁了。隻是,她的算盤真的是打錯了,他安辰根本不會買一個女人的帳,尤其是給自己提出一些切實際條件的女人。


    “隻是她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如果再這樣折騰下去,估計她的身體會受不了的。”雖然月嫂不太喜歡老是趕她走的冷雪鷲,但一想到冷雪鷲剛剛小產身體根本經不起折騰,月嫂的態度依舊顯得很樸實。


    “這是她自找的,讓她餓著吧。”安辰挑了挑眉頭一幅無所謂的模樣,似乎樓上的冷雪鷲跟他完全沒有關係。


    “……”安辰的態度,月嫂怎麽看也看不明白,樓上冷雪鷲小姐肚子裏小產掉的孩子難道不是安辰的孩子嗎?


    “少爺,她還是不吃。”兩個小時以後,已是傍晚十分,月嫂從冷雪鷲的房間裏退出來,顯得很為難:“您還是讓我走吧,小……小姐好像真的不喜歡我。”樸實的鄉下人最終還是將問題歸結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廚房的冰箱裏再多放幾個麵包。”想起昨天晚上冷雪鷲半夜裏偷偷溜進廚房偷吃麵包的滑稽畫麵,安辰的臉皮便直抽。


    “麵包?”正在說冷雪鷲不吃飯的問題,安辰卻一下子將話題扯在麵包上,月嫂有些不解。


    “你照做就是。”安辰冷哼一聲轉身離去,他還不信那丫頭餓急了不到廚房偷吃東西。


    “哦--”月嫂對安辰的做法依舊百思不得其解。


    新的一天很快到來。


    暖暖的陽光照進安辰的房間,昨天晚上他睡的很好,甚至忘記了半夜要去廚房抓賊的事情。不過,安辰敢肯定他去與不去結果都是一樣的,冷雪鷲昨天夜裏肯定是去了。而且,冰箱裏的麵包也一定會少的。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所料定的結果。


    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安辰打著哈欠走向樓下的廚房,打開冰箱數了數冰箱裏麵果然少了兩個麵包,安辰不僅冷笑:真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表麵上用不吃飯向自己示威,背地裏卻偷偷用麵包衝饑。


    “哎呀,不好了,不好了,小姐昏迷過去了。”突然,正在安辰為自己能夠清楚掌握冷雪鷲的詭異行蹤而暗暗高興之時,卻聽到樓上傳來月嫂一陣驚慌失措的聲音。


    昏迷了?冷雪鷲昏迷了?難道是她胸口的蛇毒還沒有清除幹淨?隻是自己的那個私人醫生可是醫術還不錯的啊!安辰扶著額頭一通假設,最後卻因為假設無果便讓小孫去把住在這個別墅外麵不足500米的私人醫生請來。


    迅速跑上樓,看到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冷雪鷲,安辰迅速拉起冷雪鷲的上衣將其右乳一側的蛇傷看了看:奇怪,傷口好好的啊,並沒有繼續中毒的跡象,而且被蛇咬過的皮膚已經恢複了紅潤……


    “難道兩個麵包不足夠填飽她的肚子?”再看冷雪鷲蒼白而不見一絲血色的臉色、幹涸而皸裂的嘴唇,安辰感到很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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