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個時代來說。


    現在還是中世紀的背景,戰亂不休,是有些野蠻的地步,貴族們哪怕是當街殺人,也不會有什麽事情,其餘的一些強人,也都是如此,對他們來說,隻要能夠打得過,別的什麽人,也都是想要殺就殺了,根本就不可能有絲毫地猶豫。


    正是基於這種背景,所以秦威也是沒有想到,自己隻不過是展露一些實力出來,旁邊的莫利,就已經是動了殺心。


    不過哪怕是知道這種事情,秦威也是不會有絲毫地害怕的,對於莫利這種人來說,秦威感覺就算是多來幾個,自己也能夠打得過的。


    莫利感覺秦威的實力還行,可是不如他,那也隻是他自己的感覺,讓他有我上我也行的感覺。


    假如要是他親自和秦威對上,恐怕很快就要知道,究竟什麽才是絕望了。


    就在站在一起的兩個人同床異夢的時候,場中,對血手的圍殺,也是已經到了尾聲了,血手的那些手下,雖然一個個都是非常地悍勇,可是和莫利的那些人比起來,人數還是少顯不足,自然也是被打得節節敗退。


    這其實也正常,如果不是早有準備,甚至是早就帶夠了足夠圍殺這裏的人馬,莫利也不會傻得直接就開始進攻,現在能夠攻打,自然就是能夠攻打,所以才出手了。


    可是,血手的那些手下都已經死得差不多了,隻剩下一個血手,就已經能夠抵得上他的那些手下了,無論去圍攻他的人有幾個,還是有幾十個,都是如同草芥一樣倒下,死的死,逃的逃,讓莫利也是看的眼皮子直跳,感覺自己也是有著傷不起的感覺。


    要知道,能夠被莫利給帶出來的這些人,基本都是莫利手下的精銳,可以說,哪怕是死去一個兩個的,都是莫利極為心痛的,因為這些人死了之後,並不能很快補充,莫利自然也就要節省著一點用。


    這就是騎士的能力,真正的騎士,以一當百都是往少了去說了,甚至能夠一個人追殺上千人,都是可以的,當然,那得是沒有經過訓練的民兵,要是全身重甲的重騎兵,哪怕騎士依然能夠和他們對抗,可頂多也就殺幾十個了。


    無論什麽時候,裝備都是極為重要的,全身重甲的人,和全身布衣的人,哪怕是長了腦子,都知道那個要更厲害。


    不過重騎兵,也不是一般人能夠訓練出來的,更不用說其中的消耗,每天所要耗費的肉食,包括全身的鎧甲,哪怕是一個領地,也最多能夠養出來十幾個。


    不過隻要能夠成隊列衝鋒,哪怕是十幾個,也能夠作為尖銳的劍鋒,在戰場上,將敵人的隊形給衝得七零八落的,所以沒有那個人不眼熱的。


    但是眼熱也沒有辦法,這東西太燒錢了,不是隨便那個人就能夠玩得起的。


    至於其他的兵種,麵對騎士,都是沒有什麽抵抗能力的,就好像是現在的莫利,隻能是眼睜睜地看著他的那些手下,不斷地被血手殺死,雖然心裏在滴血,可是為了保持自己的風度,莫利還是在努力微笑著,又對秦威說道:“現在,我們一起上吧。”


    秦威自然是沒有意見的,點點頭,就拔出了鐵劍,一起往血手衝了過去。


    他們要以一打二,雖然有點不光彩,可是這是戰爭,自然沒有單打獨鬥的說法,莫利不會有這種煩惱,秦威自然也不在乎,隻要能夠殺敵,沒有什麽是不可以的,這就是秦威的信條了。


    都已經成為了敵人,自然就不用講究什麽規矩,這個時代,也是這樣的。


    而血手,此刻也已經是渾身浴血了,雖然斬殺起莫利的那些手下,他也是輕輕鬆鬆,可是這麽長時間的戰鬥下來,也是雙拳難敵四手,他的身上,也已經添了不少的傷痕,隻不過都不怎麽嚴重,看起來也就是劃破了皮,剛剛流血的程度,在他的身上,基本是都是別人的鮮血。


    而到了現在,秦威自然也是明白,為什麽這個人,被稱為血手了,很簡單,因為他的一隻手,竟然是假肢,看上去像是被某種金屬製作的,在他日久天長地作戰之中,則是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看上去,這種紅色的顏色,太過深厚,甚至已經是到了就算是用水洗,也是洗不幹淨的程度了。


    雖然秦威很想要問一下,沾了那麽多的血,又洗不幹淨,這麽長時間下來,肯定是會有不少的細菌,自然也是不怎麽衛生的。


    不過在這個時代的人看來,血手應該是很有威懾力的,至於是不是衛生的問題,你讓一個連溫飽都做不到的人,去考慮那些東西嗎?


    現在這個時代的人,就連洗澡都是很少的,他們貌似還沒有衛生的觀念,對於血手手上的那隻血手,自然也就隻有懼怕,而不像是秦威,心裏麵都是想要吐槽的感覺。


    不過隨著秦威和莫利往血手接近,血手也自然是早早地就發現了,這個時候就是舔了一口自己的假肢,然後眉毛一挑,說道:“是沒有人了嗎?竟然讓兩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來和我打?我覺得,你們更加應該迴去吃奶才對。”


    莫利在旁邊聽到了,自然也是怒不可遏,脖子和臉都變得通紅,竟然已經是憤怒到了極點,這個時代的人,對於這些名譽之類的東西,都是看中到了幾點,甚至是一言不合就要決鬥的程度,很顯然的是,現在血手的話讓莫利非常地生氣,他緩緩拔出來了自己的長劍,冷冷道:“希望你一會還能這麽說。”


    從莫利的話語之中,能夠聽出來那種被壓抑的怒氣,顯示他已經足夠地生氣。


    不過,秦威卻是和一般人的關注點有些不同,他指著血手那個黑紅相間的假手,遲疑了一下,才有問道:“你那個手,不覺得不幹淨嗎?”


    見到秦威似乎有些嫌棄的語氣,血手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竟然呆住了,他完全沒有弄清楚秦威是個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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