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疏狂真是沒想到,孟婆居然會親自來,還好自己恪盡職守,沒有徇私枉法。


    看了看自己手上這款地府專用手機,蕭疏狂非常想把自己的名字輸進去查一下,但是又怕浪費機會,算了,還是留著以後再用。


    迴到住的地方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蕭疏狂給林小雅發了幾條qq信息,但是她沒迴。


    想起早上接她的那個年輕人,蕭疏狂嘴角一陣抽搐,看起來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蕭疏狂百無聊賴,隨手翻起手機上的一條新聞:妙齡女子身著紅色泳衣溺水,沒想到……。


    出於好奇,蕭疏狂點開看了看,本以為是什麽桃色新聞,因為封麵上還有幾張打了馬賽克的照片。


    不得不說,馬賽克真是邪惡,原本好端端的照片打了馬賽克就變了味道。


    結果點開一看,並不是什麽桃色新聞,是說一個女子溺水,沒想到腳上還綁著秤砣。


    為了博人眼球,這些記者也真是絞盡腦汁。


    死人這種事每天都有發生的,蕭疏狂本來是抱著看一看的心態,但是他在這組照片上發現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就是差點將自己開膛破肚的女法醫,她出現在現場很合理,因為要做屍檢。


    果然是個婀娜多姿的美女,即使是工作照,也讓人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而另外出現的一個人讓蕭疏狂著實嚇了一跳,準確的說不是人,而是一個死了的人。


    蕭疏狂在其中一張照片上發現了那個被車撞死的小周,細思極恐,按理說他應該已經被夏明亮收押了才對。


    即便現在黃泉路已經關閉,他也不能到處亂跑,除非是授了夏明亮的意。


    蕭疏狂趕緊給夏明亮打了個電話,但是夏明亮說他那裏沒有這樣一個人,蕭疏狂這才意識到,小周恐怕也已經發生了異變。


    通過和周圍街坊的了解,蕭疏狂知道這個年輕人叫周青山,為人倒是不錯,就是有時候太囂張,自以為是。


    蕭疏狂正打算叫上夏明亮核實一下情況,卻聽見有咚咚的腳步聲,現在蕭疏狂猶如驚弓之鳥,聽見任何聲音都會莫名的緊張。


    竄出腦袋看了一眼,卻是那不務正業的範海疆,蕭疏狂趕緊將紅牛什麽的收了起來,不然這小老頭兒又要壓榨自己。


    不過蕭疏狂這次倒是真的錯怪了他,小老頭兒手上拿了本色情雜誌,找到蕭疏狂說:“老蕭,出事了,跟我走一趟。”。


    不由分說的拉著蕭疏狂就跑,不過眼睛一直盯著雜誌上的大胸,蕭疏狂一把掙脫範海疆的手,沒好氣的說:“什麽事啊!我可不去海天一色。”。


    範海疆終於戀戀不舍的合上了雜誌,表情嚴肅的說:“那個人出現了!”。


    那個人?蕭疏狂一愣:“誰啊?”。


    “就是我讓你留意的那個人!”。


    蕭疏狂頓時想了起來,範海疆說的是他手機上那個男人,不過這關自己什麽事?


    自己又不是獵魂人,蕭疏狂擺擺手說:“我不去,您老自己去吧!”。


    “哼!由不得你!”範海疆冷笑兩聲:“孟婆來過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她讓你協助我,你還想不想高升了?”。


    臥槽,蕭疏狂很鬱悶,這家夥居然還買通了孟婆,不過自己實在沒什麽能力去協助他做這麽危險的工作啊。


    “你怕個球,有我範爺在,保管你平安無事!”範海疆看出了蕭疏狂的疑慮,罵罵咧咧的說。


    看來是沒辦法拒絕了,蕭疏狂想了想,說道:“也不是不行,等價交換,以後我有事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不準拒絕。”。


    範海疆咧嘴一笑,拍拍蕭疏狂的肩膀:“成交!”。


    蕭疏狂是想著孟婆肯定又會給自己下達新的任務,所以自己不如先找個幫手。


    關好門,蕭疏狂被範海疆威逼利誘一般弄走了,這老頭兒居然還有車,雖說是一輛老掉牙的桑塔納三千,那也比自己這個自行車都沒有的家夥好多了。


    都是地府公務員,這差距可真大,夏明亮的車最好,蕭疏狂沒車。


    不過這車雖然老了,但跑起來一點也不含糊,蕭疏狂就感覺範海疆一直在換擋提速,偶爾遇見堵車還會罵人:“操你大爺,信不信老子把你抓迴地府。”。


    “日你妹,會不會開車,看老子超了前麵這孫子。”蕭疏狂聽得一陣好笑,範海疆還是個路怒症十足的駕駛員。


    看他去的地方分明是公安部啊,這家夥到這裏來幹什麽,難道是投案自首?


    看這他這模樣,一定經常給失足婦女開光,現在已經將近下午五點,公安局應該早已經下班了。


    範海疆非常瀟灑的將車停好,直奔刑警隊,找到了一個讓蕭疏狂不想看見的人。


    那個人就是讓蕭疏狂非常不舒服的法醫,就是那個女法醫的師父。


    範海疆大大咧咧的闖進了那個老頭兒的辦公室,這時蕭疏狂才看清此人的麵目,個頭確實不高,一米6左右,整個人也很瘦。


    但是麵容嚴肅,很像古時候那種古板的夫子,這書背熟了嗎?沒有!“啪!”。


    蕭疏狂嚇得一哆嗦,想起了自己的初中班主任,看他的模樣應該不到六十歲,比範海疆要年輕一些。


    他看人的眼神算不上陰冷,但是也讓人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看起來範海疆和他是老熟人了,範海疆一點也不客氣,自己倒了一杯桌上的水,咕咚兩口喝光。


    “有事嗎?”老頭兒皺了皺眉,放下手上的報告,開口問道。


    “老柳,你能不能別這樣裝逼啊!都幾十歲的人了。”範海疆翻了個白眼,有些不高興的說。


    原來,他就是那次公交車上的神秘人,靠,蕭疏狂真是萬萬沒想到,果然是高手在民間。


    這家夥居然就是那個被範海疆貶的一文不值的獵魂人,實在太可怕了,難怪蕭疏狂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心裏咚咚直跳。


    “有事說事,無事請便。”老柳還是沉著一張臉,絲毫不介意範海疆的汙言穢語。


    “唐大海出現了!”範海疆非常不喜歡老柳這種性格,搞的總是比別人高人一等,好像和自己多說一句話,就是同流合汙。


    “是嗎?”老柳看了蕭疏狂一眼,嘴裏問道:“在哪兒?”。


    他們口中的唐大海,應該就是那個被地府通緝的男人,蕭疏狂感覺脖子一涼,不知道他看自己是什麽意思。


    “你先給我說說你上次孤身入敵營的事!”範海疆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他就想看老柳的笑話,讓你整天目中無人。


    上次老柳的失敗讓範海疆高興了一個星期。


    老柳淡淡說:“不說請便。”。


    “你妹!”範海疆氣極,真是水都潑不進。


    “要我說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們要一起行動。”範海疆早就在心裏拿定了主意,他自認無唐大海他一個人還是能對付,但是他身後的勢力深不可測,還是拉上老柳這個高手好一些。


    “門在那邊!”老柳指了指門,依然是不苟言笑,好像買馬輸了幾百萬似得。


    “靠!”範海疆氣的直翻白眼,怒道:“啾鳴山那邊,自己去吧!”。


    “我們走!”範海疆“嘭”的一聲把門摔得山響,真是肺都氣炸了。


    出去的時候正巧,老柳的徒弟,也就是那個女法醫給老柳送報告來了。


    蕭疏狂站在旁邊禮貌性的說了一句:“你好!”。


    女法醫看了蕭疏狂一眼,快進門的時候才想起來:“哎,你不是……”。


    蕭疏狂點點頭,他對美女真沒什麽免疫力:“你還記得啊!”。


    “走了,混賬小子!”範海疆拍了一下蕭疏狂的頭,心裏很是不爽。


    兩人正打算離開,卻聽屋裏傳來了老柳的聲音:“明天晚上,八點,啾鳴山。”。


    “哼,算你識相!”範海疆小聲嘀咕道。


    出了門,蕭疏狂便問道:“老範,他到底什麽來頭。”。


    範海疆惡狠狠的說:“他叫柳水鏡,不知道什麽老頭,反正我上任之前他就在這邊了。”。


    “原來人家資曆比你老,難怪可以不把你放在眼裏。”蕭疏狂不識時務的燒了一把火。


    範海疆怒道:“你知道個屁,本來以他的資曆和能力早就可以升職了,隻是他自己不走。”。


    “你媽的,誰把摩托車停我車後麵!”範海疆此時處於暴走的邊緣,又看見是哪個不長眼的堵住了自己的桑塔納三千。


    範海疆氣極,雙手狂推,“嘭”的一聲,將摩托車推了個兩輪朝天。


    蕭疏狂看的目瞪口呆,難怪喜歡看黃色小說,還真是老當益壯。


    “轟轟”兩聲,範海疆加了兩腳油,將車退了出來,對蕭疏狂說:“我們去找小夏!”。


    蕭疏狂上了車,不解的問:“找他幹什麽?”。


    “我怎麽知道,他喊我們過去的!”範海疆一路狂奔,桑塔納三千的性能被他發揮到了極致。


    還真是奇怪,夏明亮好幾天沒出現了,怎麽忽然約他們見麵。


    而夏明亮選定見麵的地方是一個茶樓,好像這些高雅人士都喜歡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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