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何香曼都不知道是誰!”林小雅訝然道


    “不知道啊!很奇怪嗎?”蕭疏狂迴頭看了林小雅一眼,一臉懵逼的樣子。


    “唉,何香曼是民國年間的奇女子,不過關於她的記載在正史裏麵很少。”林小雅翻了個白眼,很是無奈。


    “有多奇?”這倒勾起了蕭疏狂的好奇心


    “哎呀,一時半會兒也和你說不清楚,以後慢慢給你講吧!”林小雅的心情比先前好了許多,至少話變得多了起來。


    蕭疏狂在心裏盤算著該怎麽著手這件事,何香曼很顯然是這個人前世的名字,那麽她這輩子叫什麽名字,如果連名字都不知道的話,就無從下手了。


    思前想後,這件事還是隻能求助夏明亮,他試過在手機上搜索何香曼的名字,但是係統顯示的是已輪迴。


    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家夥敢對孟婆湯動手腳,害的自己要幹這樣的苦差事,本來蕭疏狂隻是打算給孟婆做說客的,現在好了,四處奔波。


    而且孟婆給自己的這一味藥,自己根本聽都沒聽過,天知道去哪裏找。


    一直忙到淩晨十二點多,蕭疏狂才和林小雅下班,在ktv上班就是這樣,十二點多下班還算早的。


    而這個時間段,路上連出租車都很少,兩人隻好邊走邊等車。


    昏暗的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的老長,誰也沒說話,林小雅自己都搞不懂,怎麽稀裏糊塗就到ktv上班了。


    而就在兩人走路的的同時,蕭疏狂在前麵十字路口的紅綠燈看見了一個人,那個人蕭疏狂認識,是住在自己旁邊的一個年輕人。


    蕭疏狂和他不熟,充其量隻知道他姓周,好像也是和自己一樣,從鄉下來城裏打拚。


    蕭疏狂看過去的時候,他似乎發現了什麽,轉過頭衝著蕭疏狂點了點頭。


    蕭疏狂禮貌的迴應了一下,林小雅莫名其妙的問:“你在幹什麽?”


    “遇見一個熟人。”


    “在哪兒?”林小雅又不是近視眼,怎麽沒看見。


    “就在……咦,一眨眼怎麽就不見了。”蕭疏狂鬱悶不已,正想指給林小雅看看,卻發現姓周的年輕人不見了蹤影。


    正在這時,一輛紅色出租車疾馳而來,停在蕭疏狂兩人麵前,司機大半夜還戴了個墨鏡,車窗玻璃也是半掩,看不清長什麽樣子。


    “兩位走嗎?”司機的嗓子像是被捏住了一樣,每個字都是從喉嚨裏蹦出來的。


    雖然覺得奇怪,但這時本來就不好坐車,蕭疏狂和林小雅也沒有多想,上了車,司機一言不發。


    車載收音機吐字不清,聽不出到底播報的什麽,出租車司機開的很快,路上一輛車都沒有,比坐公交車快了一半不止。


    到了之後,蕭疏狂問:“多少錢。”


    “下次記得把工作證帶上!”司機搖搖頭不要錢,卻說了這樣一句奇怪的話。


    蕭疏狂頓時如夢初醒,這家夥應該不是人,他說的工作證應該就是夏明亮給自己的東西。


    出租車揚長而去,蕭疏狂看清了車牌,陰g7l360。


    全國各地的簡稱,沒有一個是陰的,蕭疏狂嚇了一跳,還好自己現在是地府公務員,不然恐怕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但令他費解的是,為什麽林小雅也能坐這陰間的出租車呢。


    林小雅自始至終都和一個平常人一樣,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本以為現在這時段,街坊鄰居都已經歇息了,迴過神的蕭疏狂卻發現此時的街道熱鬧非凡。


    眾人似乎在談論著什麽,偶爾還夾雜著一聲歎息。


    “這又是怎麽了?”蕭疏狂嘀咕了一句,為了搞清狀況,蕭疏狂擠進人群中找到了老吳,問道:“老吳,出什麽事了?”


    “你才下班吧!”老吳係著圍裙,臉上是可惜的表情。


    蕭疏狂點點頭,老吳歎了一口氣說:“小周出車禍了!”


    “什麽?”蕭疏狂驚叫一聲,自己剛才不還看見他的嗎?


    老吳點點頭,抽了一口煙:“就在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聽說腦袋都撞碎了,要不是警察同誌過來核實情況,我們也不會知道。”


    “靠!”蕭疏狂倒吸一口涼氣,那自己看見的就不是人,媽的,難道自己成了陰陽眼?


    “慘呐!這麽年輕。”老吳搖搖頭,轉身離開去收拾他的攤子。


    蕭疏狂嚇了一跳,看來自己身上確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一時之間卻有些難以接受。


    招唿林小雅,匆匆迴到住的地方,蕭疏狂一頭鑽進自己的屋子,迫不及待的打開夏明亮轉交給自己的東西。


    林小雅幾乎是用智障的眼神在看他,一路上神神道道的。


    “我去洗澡……你……你別下樓!”林小雅警告了蕭疏狂一通,從小就生在富人之家的她,幾乎每天都要洗澡。


    蕭疏狂此刻根本沒有心思想那些,打開包裹,裏麵是一套黑色西裝,西裝的右手袖口處有一個白色的圖案,是一朵花,隻有花沒有葉。


    工作證類似於古時候的腰牌,上麵刻著:孟婆助手,蕭疏狂。


    腰牌應該是木製,上麵的小孔穿過一根紅線,大概是方便攜帶。


    蕭疏狂不知道,地府的職位高低全憑袖口處花的顏色區分,如果是藍色,那地位最少是和黑白無常一樣的。


    其實袖口處那朵花就是黃泉路的彼岸花,地府為了統一管理,每位工作人員都有專門的工作服,想想也是,一個餐廳服務員都有工作服呢。


    蕭疏狂又驚又怕,此時的腦海裏仍然是小周的眼神,那時候他剛死幾個小時,卻被自己看見了,該死的夏明亮為什麽沒有出麵解決?


    他不是這個區域的靈魂負責人嗎?


    蕭疏狂撥通夏明亮的電話,電話裏卻是一個女聲:“您好,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無奈,蕭疏狂隻好先將這件事放在一邊,打算明天白天再去找夏明亮問個明白。


    這兩天也是累的夠嗆,本來以為迴來了會輕鬆一點,卻不想比以前更累。


    “喂,那個你能不能幫我拿一條幹毛巾過來!”樓下傳來了林小雅的唿喊


    本來是昏昏欲睡的蕭疏狂,陡然間聽見這句話便是滿血複活,健步如飛衝到樓下,找了一條幹毛巾。


    隔著灰色玻璃的浴室中,林小雅的身材凹凸有致,盡管隻是一個影子一樣,但偶爾一個甩頭發的動作,也可以讓蕭疏狂看的麵紅耳赤。


    蕭疏狂喉頭聳動了兩下,語音輕顫:“毛……毛巾……”


    林小雅將門開了一道小縫,伸出纖纖玉手,上麵還有點點水珠,晶瑩剔透,當真是皓腕凝霜雪。


    未經人事的蕭疏狂隻感覺小腹一陣漲熱,心跳加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給我呀!你幹什麽!”林小雅有些著急了,她自然不知道門外的蕭疏狂的反應。


    “給……給……”蕭疏狂將毛巾遞到了林小雅手裏,心裏狂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阿彌陀佛。”


    “謝謝!很晚了,早點休息吧!”林小雅的任何一個動作,在疏狂看來都是魅惑難當,充滿了誘惑力。


    他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西門慶,呆了片刻,隻好雙眼一閉,轉身上樓去了。


    這一覺睡得並不好,蕭疏狂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如果沒有這些想法,實在不正常。


    盡管很晚才睡,但早上七點多就醒了。


    蕭疏狂睡眼惺忪的下樓做早飯,以前他一個人,就隨便煮一碗麵條就可以,現在不行,現在要做兩碗。


    白天沒什麽事,可以著手處理白墨離的事。


    林小雅將房門關的很緊,蕭疏狂想叫她起來吃飯,連門都推不動。


    “防範意識還挺強!”蕭疏狂嘀咕了一句,想起昨晚的怪事,蕭疏狂仍然覺得心有餘悸。


    今天必須找夏明亮問清楚,正準備給夏明亮打電話,自己的手機卻顯示夏明亮來電。


    沒等蕭疏狂開口,夏明亮開口就問:“你在家嗎?我馬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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