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醉坊”三樓豪華包間內。滿屋子都是一些華貴奢侈的擺設,這屋裏的每一件東西,無不奢華到了極致。屋子裏的四周擺放著火盆,取暖用具,使得整個屋子在嚴冬裏也不感覺冷,反而有點溫暖如春之感覺。角落裏青銅鑄就的燈座上,燃著碩大的蠟燭。照的整個包間裏燈火通明,光影流離。

    正對著軟榻的屋子中間的空地上,兩名身著透明紗衣的美貌歌舞伎,不停的擺動身姿,且歌且舞。隨著她們的曼妙舞姿,自己身上穿著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被拋於地上,紅果果的露在人前……

    “逍遙醉坊”的大老板陳青耀光著腳,慵懶地依在鋪著柔軟獸皮軟榻上,他的衣襟半敞著,露出肥碩的身體。身邊的案幾上擺放著不少山珍海味,身旁跪著一個身著紅衣的美貌少年,正小心翼翼的侍候著他。不時的喂他吃些小菜,喝上一口小酒。

    隔著案幾的另外一邊軟榻上,躺著從西岐遠道而來的西岐富商蕭三爺。這位蕭三爺,據說是與西岐的皇室有親,經常往返於西岐和天慶之間。他與陳青耀交往多年,彼此甚是投緣,素來交好。西岐人的身材一般比起天慶人來要粗壯魁梧許多。

    此時這位西岐來的蕭三爺一邊與陳青耀談笑風生,一邊乘著酒興,努力的把懷裏抱著白衣少年身上衣服@全部紅果果。不一會,那白衣少年的完美軀體已是玉體橫陳,衣不遮體。蕭三爺的衣襟也早已經大敞著,露出長滿了黑毛的雄健胸肌。

    蕭三爺的臉上浮現著邪蠅的笑意,一雙粗壯的大手用力的在少年完美而赤果果的身體上隨意遊走……。他被眼前的少年美色所沉迷,一麵臉貼在少年瑩白的玉體上蹭來蹭去,並用牙齒時時咬齧。他不時的用力吮吸著少年身體的芬芳。不放過少年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一麵嘴裏還不時的哼哼嘰嘰,“青耀兄弟,你的手段就是不一般。居然能把這小賤人的身體調理的如此嬌柔無力。真是太好玩了!這次我可要多帶幾個人迴西岐去好好玩玩……”

    突然,蕭三爺的手用力的掐住少年的玉體阿物兒,嘴裏詭異的說道,“……小寶貝,你的身體果然很敏感呢,這樣就興奮了,爺還沒舒服呢,你就想先舒服……果然不管教一下不行!”

    “啊……”伴隨著少年一聲脆弱的呻吟聲。蕭三爺右手中指毫無預警的突然伸入少年緊閉的身體……,一指、二指、三指……

    蕭三爺粗壯的手指突然刺入,少年冷不急防,不由痛得滿身冷汗淋漓,滿眼淚水直流,他扭著身子叫道,“啊!好痛!不

    要!……”

    “不要?爺給你的東西竟敢說不要?看爺不好好整治你這個小東西。哈哈……”蕭三爺的身體已完全興奮起來,他大力地分開少年的雙腿,將自己已經完全漲滿的欲望向少年的身後壓去……

    “放……放開我……”少年淺淺的呻吟聲卻更讓人銷魂。“唔……啊……不……”細索的呻吟從少年的嘴裏溢出。

    陳青耀一邊喝著美酒,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身邊演出的這充滿蠅猥的一幕。看著蕭三爺恣意淩越著那個漂亮的少年,陳青耀的心裏也湧起一陣難忍的搔癢,欲望的火焰開始在他的血液中奔騰。他的眼裏仿佛在冒火,心裏也正在冒著一陣陣的邪火。陳青耀一伸手將跪在地上的紅衣少年拉起,“好好的服侍爺!”

    紅衣少年心裏無比憎恨陳青耀這惡魔,臉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出來。他隻能嫵媚的用自己的身體迎合陳青耀的索取,心裏卻在不住的告誡自己,“一定要活下去!”……屋子裏充斥著低聲的呻吟和腐爛曖昧的氣息。

    “耀哥,快跟我去大堂看看,今晚大堂裏來了個絕世小美人!”杜文傑嘴裏邊說著話,邊推門走了進來。屋子裏麵的聲音和動作都已停了下來。渾濁的空氣裏充滿著濃厚的靡亂味道,刺激著眼鼻。

    蕭三爺剛剛從旁邊小房間淨身出來,聞此言,攏了攏衣襟。他不可至信瞪著杜文傑問道,“什麽絕世小美人,有比我剛才抱著的這個小寶貝漂亮嗎?”

    陳青耀哼了一聲,也笑著說了一句,“文傑,今兒沒喝酒吧?絕世小美人?不會是你看花了眼吧。這方圓百十裏地的美人兒,不管是男是女,現在可全都屬於咱們“逍遙醉坊”呢。還可能會有什麽絕世美人……”

    杜文傑眨巴著眼睛看著陳青耀,笑嘻嘻的說道,“真的,耀哥!我可一點也沒有說謊。我平生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小美人,那可真算是天姿國色,顛倒眾生!不信我們打個賭怎麽樣?若是我說的不錯,這小美人到手後,一定要讓我先玩三天才行。如何?”

    這下子蕭三爺也來了情緒,在一旁湊熱鬧叫嚷道,“若是真比我剛才抱過的小寶貝還要漂亮,我也要算上一份。走走走!先去見識見識再說。”

    “蕭大哥,你這次送來的這批貨,有沒有麻煩、棘手的?不會帶著什麽尾巴來吧?”陳青耀的神情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突然出聲發問道。

    蕭三爺眨巴著眼睛不解的看著陳青耀,而後若無其事地迴道,“沒有呀。你怎麽突

    然問起這個來了?”

    “沒有就好。文傑,吩咐下去。讓下麵那些人最近都收斂一點,特別是對那些個京州來的人員,一定要查探清楚底細,不得輕易對他們出手,免得惹上麻煩……。我爹昨日還特地叮囑過我,要我們近日多加小心,京州近日有捎信過來,信中說到護國侯那個小煞星,已經於多日前出京州往北行來,至今他們一行人的行蹤不明。我爹懷疑他們是衝著杜家堡來的..….畢竟杜文仲兄妹確實是受到了護國侯的庇護,若是護國侯真要為他們出頭,我們怕是都會有所牽連。所以我爹才會一再的囑咐我們小心行事。千萬別去再招惹上他,不然的話,必定會悔之不及。……說到底,就是那個煞星不是個好惹的主!雖然年紀不大,但動起殺心來,怕是比我們這些人都要狠。”陳青耀看了杜文傑一眼,低低地歎了口氣。

    蕭三爺瞪大了眼睛,看了陳青耀好一會兒,方才控製不住地“哈哈”大笑道,“青耀兄弟,我和你認識這麽長時間,還是頭一次聽到你說軟話呢。這個護國侯是什麽東西啊,至於讓你和你老子這麽緊張?不就是個十四、五歲的娃娃嘛,他能有多大的能耐?哈哈…….橫行大西北的青耀兄弟居然會被個娃娃嚇住,真是太可笑了。哈哈……”

    陳青耀抬手製止了蕭三爺的狂笑,冷冷地說道,“你是沒有嚐到他的厲害!若是你有幸見到了,就不會如此不當迴事了。你可知道林墨雲的“雲仙樓”是被什麽人一夜之間弄倒的?戶部尚書林墨廉為何被迫辭官?你是否知道楚州的安國侯是被什麽人弄的削爵充軍?你可知道我天慶朝的前任禦史崔君然大人又是被什麽人弄得抄家滅族的嗎?”

    見蕭三爺疑惑的搖頭,陳青耀頓了頓,一字一字的接著說道,“告訴你,這些事全都是護國侯杜寶寶弄得!都是他一手策劃,布置的。”

    蕭三爺聞言一驚,手呆滯了一下,勉強笑道,“真有這樣的事情?一個十四、五歲的娃娃而已,有這麽厲害嗎?”

    “耀哥說的一點也沒錯!那家夥簡直就是個煞星。沒事千萬別去招惹他,聽說那個小煞星還很喜歡護犢子,誰要是動了他手下的人,就如同動了他一般,非給找迴場不可。是個一點虧也不能吃的主,更是個睚眥必報之人。尤其是那小煞星詭計多端,所以有不少人都栽在了他的手裏。”杜文傑也在一旁插嘴道。

    此時的“逍遙醉坊”一樓大堂。所有在座人的眼睛全都集中在就座於正中酒桌上的一個絕世容顏的富家少爺身上。隻見那富家少爺長得是粉裝玉

    琢,玉麵朱唇,淺淺地埋在黑黑貂長絨領子裏的肌膚,雪白嬌嫩得勝過妙齡女子。一雙眼睛明若秋水,額心上還長有一顆殷紅欲滴的朱砂痣。微微一笑,梨渦逗人,猶帶著一股嬌氣。一頭長長的黑發高高挽起,僅以一根青玉簪固定,顯得既飛揚且明快。

    嗬嗬~~,現在這些人的目光注視著的那個富家少爺自然就是我們可愛的杜寶寶。隻見寶寶唇角輕勾,鳳眸微眯,噙著笑與身邊就坐的夏菡輕聲交談著。風華絕代的杜寶寶,他那神采飛揚的風姿,發光般的緊緊吸引著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圍著他打轉。

    突然,寶寶的眉頭一緊,他的眼睛久久的注視著旁邊一張酒桌的桌腿上,“sos!這是屬於我們團隊的求救信號。怎麽會在這裏出現?難道說,我們的人現在也有被“逍遙醉坊”捕擄進來的?”寶寶將手裏拿著的筷子用力的放在桌子上,心裏恨恨的念道,“哼!該死的“逍遙醉坊”,若是真敢對我罩著的人下手,就別怪我一點活路也不給你們留下了!”寶寶給黑鷹打了個眼色,暗示黑鷹注意那酒桌的桌腿。

    黑鷹看後,微微點頭示意“明白”,便假意解手,往大堂後邊走去。不一會兒,黑鷹便迴來站在身後輕聲稟報道,“已命人順著求救信號查探去了。”

    陳青耀與蕭三爺站在大堂隱蔽處,順著杜文傑手指的方向望去——“好一個精致靈動,肌膚似雪,眉目如畫的漂亮小人兒!稱得上是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三人霎時如雷擊一般,呆怔在那裏,腦中一片空白,似是完全沒了自主能力。此時不知道身邊的人說了句什麽好笑的話語,引得那位富家少爺嫣然一笑,眼中光波流動。頓時令觀者有種驚豔的感覺!“

    “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小美人!”陳青耀迷著眼睛打量著那富家少爺,眼中全是估量,他沉吟了片刻,出聲問道,“文傑,讓人去查探清楚那富家少爺的底細。他是哪裏人士?家中都有何人?姓甚名甚?家裏是做什麽營生的?一定要查探仔細,別惹上什麽麻煩就行。吩咐人守住他,千萬別讓那小美人從我們手裏溜走了。”

    “耀哥,你剛才可是答應過我的,可不能反悔呀,小美人到手可得先歸我玩三天才行……”杜文傑仍然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富家少爺發呆,一時還沒從震蕩中恢複過來。他嘴裏一個勁的不住聲念叨著。

    見杜文傑對自己說的話半天沒有反應,陳青耀推了杜文傑一把,這才驚醒了杜文傑。陳青耀將剛才說的那番話又重複說了一遍。杜文傑迴道,“耀哥,春娘已去套過那小美人的

    話了。小美人姓夏,祖上是在南方經營綢緞布料的商人。父母早亡,家中還有三個哥哥,都在外麵各自經商。家中給他定了一門親事,小美人此番是到甯城去探親的。小美人身邊隻帶了二名隨從。……依我看來,這個小美人不像是個家裏有什麽大背景之人。”

    “你們玩好了,幹脆賣給我帶迴西岐得了。我出一千兩金子……。這樣的小美人我也是頭一次見呢。細皮嫩肉的,比起我的那個相貌出眾的弟弟來,還要美上個幾倍……”蕭三爺摸了摸下頜的胡子,也在一旁邪邪地笑著。

    陳青耀招手讓一名管事走過來,他低聲對那管事吩咐,“命人看住那個富家少爺,千萬別讓他給溜走了。叫人給那富家少爺吃的東西裏麵加點特殊的調料……”管事點頭連連應道,急急的奉命辦事去了。

    “主子,豹隊傳來急信,蕭棅濬在西岐與天慶的邊境地帶遭人襲擊,護衛他的六名豹隊隊員中五名當場遇難。一名隊員逃出報信,中途被我們自己搭救,現在那名隊員身負重傷,急需救治。……人現在已在去往“豪客來”客棧的途中,片刻即到。……另據燕部迴報,此次襲擊與西岐三皇子蕭棅駿有關。”黑鷹神情嚴肅的走近寶寶的身旁低聲稟報。

    寶寶一聽便大怒,沉聲下令道,“夏菡,你立即趕迴客棧,不惜一切代價,務必要救活他!藍鷹,護送夏菡迴客棧,路上小心。”寶寶停頓了一下,繼續沉聲下令道,“黑鷹,傳出一級紅色令,命令所屬各部務必盡快查探出西岐五皇子蕭棅濬的下落,及時營救他出險境。命令燕部收集西岐三皇子蕭棅駿的所有資料,以及與他有關的家人親友相關人員的資料。……命令特種兵團立即趕赴與西岐接壤的邊境地帶埋伏,等候我下一步的命令。nnd,我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舞台上跳舞的歌舞伎剛剛結束一曲舞蹈。老窇春娘一扭一扭的走上舞台,她拿起一麵鑼“鐺鐺”的敲了兩下,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春娘高聲的向眾人宣布,“下麵開始的節目,將是一場現場的遊戲活動。…………這次的對象是一名西岐貴族,年齡約二十一、二歲,容貌俊美,一身的細皮嫩肉……仍然按照我們“逍遙醉坊”以往的老規矩,誰得銀子出得多,誰就排在第一個上台享受……

    聽到這裏,寶寶突然一個激靈,不禁反應到,“難道這個刻求救信號的人是蕭棅濬?西岐的五王子。若真是他的話,他又怎麽會被人販子弄到這裏來羞辱?難道是西岐三皇子蕭棅駿故意如此羞辱他?近年來,蕭棅駿為爭奪王位,屢屢與支持

    四皇子的蕭棅濬發生衝突。此次大概是見西岐皇帝快不久人世了,才加快了奪權的步伐。”

    想到這裏,寶寶牙關緊咬,心裏恨恨的暗道,“……本來嘛,這王位不王位的,與我關係不大,我也根本懶得去插手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這王八蛋的蕭棅駿居然敢暗中襲擊蕭棅濬,把我的五名隊員都給殺了,這個仇卻是不得不報了。mmd,你小子想要當皇帝是吧,姑奶奶偏不讓你當。瞧我怎麽修理你這混蛋……”

    寶寶笑著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把杯子捏在手裏,細細打量了四周一圈,然後笑吟吟的,低聲對身旁坐著的黑鷹說道,“我懷疑這個即將上台之人就是蕭棅濬。讓我們的人注意觀察四周情況,隨時聽我的號令行動!……這桌子上的東西都是些加過特殊材料的,幸虧我們都沒有動用過,否則麻煩就大了。”

    兩名“逍遙醉坊”的打手押著一名身著大紅衣裳,頭發披散著,嘴巴被口枷牢牢縛住,眼睛被蒙著黑布的男子走上了舞台。兩名打手將這名紅衣男子呈“大”字型對著眾人綁在舞台上豎立著的一個可以轉動的木架上。

    兩名打手分別拿出一根表麵象蛇鱗一樣上麵沾著眉藥的鞭子,在那紅衣男子的前後站立好。當那走到木架轉動起來,正對紅衣男子背後的那名打手就舉起鞭子對著他的背脊狠狠抽了下去,那男子竟然咬牙忍住,一點聲音也不發出。輪番十幾道鞭子下去,那男子背脊上的衣裳早就破裂開了,顯露出鞭痕累累的背脊,那男子一頭油亮的黑發散落下來,愈顯得冰肌玉骨,竟然帶出一些嫵媚。他的頭發被額頭上溢出的冷汗浸濕淩亂地散在額前。這時候,老窇春娘扭著屁股走上了舞台,將紅衣男子正麵對著堂下眾人,慢慢的除去了紅衣男子的蒙眼黑布。

    “主子,真的是蕭棅濬!蕭公子!這可惡的逍遙醉坊!”黑鷹驚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直起身子。

    寶寶斂住笑,一麵給黑鷹使了個眼神,示意他鎮靜。一麵慢悠悠地說道,“先禮後兵!讓弟兄們聽令行事。告訴弟兄們,一定要保證蕭棅濬的安全。對逍遙醉坊的那些人渣、畜牲不必手下留情,盡管放開手腳,大開殺戒。我要他們統統去為我們死去的弟兄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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