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一日辰時,北洹太守府衙公告張貼處,貼出了一張告示:

    告示稱對原迴春館場所的處置將與被解救孩子的安置問題,兩項事宜合並處理,告示還稱:

    ……組成有北洹太守府衙官員、當地項儒(指博學之士)和有名望之氏族大家等人共同參與的評判小組。

    評判小組成員的名單如下:xxx、xxx、xxx、xx、xxx、……。

    所有欲取得原迴春館場所之人士,到北洹太守府衙處報名時,需交納押金一萬兩。必須在報名時,將如何安置被解救孩子的方案提交評判小組。由評判小組根據方案的可行性,並征求被解救孩子們的意見後,予以打分。如報名後,不提交安置被解救孩子方案之報名人,將沒收其已交納的押金。……

    得分最高者為優選者。如有兩名以上人士並列第一,將再增加一場由評判小組成員擔任考官的當麵考試。麵試時由評判小組成員,就對原迴春館場所的處置將與被解救孩子的安置問題,提出問題,由參加麵試的人士迴答問題。……然後評判打分,得分最高者為優選者。

    報名時間:四月一日辰時三刻至申時一刻止。

    杜寶茗處置原迴春館場所,與解決被解救孩子的安置問題這些思路,受寶寶影響很大。就連告示的出籠,他也曾拿與寶寶逐字研究後最後定稿。

    此公告一張貼出來,就得到了北洹民眾的讚揚和支持。人們紛紛議論此事,就連剛到此地的宣威候華秋崗等人,都有所耳聞。華秋崗了解此事的前因後果後,對方案的提出者——杜寶茗讚許有加。

    “這個年輕人很有頭腦!”宣威候華秋崗聽完華玉對迴春館場所和被解救孩子的情況一番解說後,十分欣賞杜寶茗對此事提出的處理方案。

    見父親誇獎寶寶的哥哥杜寶茗。華玉即炫耀的將自己知道的情況,拿出對父親賣弄,“杜寶茗與寶寶的大哥嶽鐵軍是結拜兄弟,所以寶寶也稱唿他為二哥。這次才藝比賽,就是這個杜寶茗獲得了全部項目的頭名呢。……”

    “怪不得能想出如此耐人尋味的處置方案。”華秋崗恍然大悟。他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連忙詢問華玉“玉兒,你拜在哪位大師門下?能否告知為父。”

    華玉一副傲睨得誌的模樣,得意洋洋的告訴父親,“玉兒已拜於稻鈑先生門下。”

    華秋崗想很長一會,並也沒有想出那個知名大師的名字是這兩個字。不禁有些廢然而反,

    “他並不是知名大師吧。那些知名大師裏麵可沒這個名字?”

    見寶貝兒子對他談及的那些知名大師,一副的不屑一顧之神態,華秋崗隻能克製自己,平心定氣,用緩和的語氣對兒子慢慢說道,“玉兒,你說的這位師長名字,為父從前從來沒聽說過。不知這位先生的才學品德如何?”

    華玉察覺到父親的疑惑不解,忙打斷父親的話,“父親放心,這位稻鈑先生雖然不如你說的那些大師有名,但絕對不比他們學問低。剛才說到的那個杜寶茗,杜公子就是他的弟子。就連北洹書院的院主陳如鬆,陳老夫子都對稻鈑先生讚譽有加,稱其所作是卓絕千古之作呢。”

    華玉說完一席話後,見父親還是不很相信,便又說道,“父親若是不相信玉兒所說,去陳老夫子處細問一番即可。總之,除了拜在稻鈑先生門下,其他的人我一概不認其為師長!”

    見華秋崗一副心思重重的模樣,華玉有些惱了。說話的聲音也不由的高起來。

    華秋崗聽完華玉所說,忙對華玉平心靜氣的安撫道,“玉兒,父親也是為你好嘛。你知道嗎?自從你不見的那日起,爺爺奶奶,我們華家一家老老小小,全都急的茶飯不思。你爺爺更是急火攻心,多日臥床不起,你姑奶奶也急的睡臥不寧……總算是得知你平安的消息,我們一家子老小才放了心。得知你已拜入師長門下學藝,我們都聞之欣喜,玉兒終於長大懂事了。”

    見華玉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華秋崗繼續說道,“你要拜師學藝,我們高興都來不及。但你總要讓我們對你所拜師長,有所了解吧。父親怕你再被壞人傷害…”

    “我先生絕對不會傷害我的!”華玉大聲的朝著父親吼道。他激動的拉住父親的胳膊,“父親,你知道嗎?要是沒有先生,我早就死了!即使被瑞王從密室裏救出來,也是一具屍體。”

    “你說什麽?”華秋崗大吃一驚。當日嚴勁來府邸後,隻是大致的將華玉獲救的經過述說了一遍,其中詳細過程並無涉及。

    華秋崗將流淚哭泣的兒子抱在懷裏,不斷的安慰道,“玉兒,別怕,父親在這裏保護你,以後再沒有人敢傷害到你。”

    見華玉平靜了一些,華秋崗方輕輕詢問道,“玉兒,你慢慢的將自己被人從京洲擄走說起,將這些日子裏的遭遇統統都告訴為父知曉。”

    華玉將頭靠在父親肩上,一字一淚的說起自己如何被人綁架的經過,以及在賊人手裏的那些天,如何受到汙辱和毆打,

    說起自己落在風陵夏姓閹人之手後,如何被他折磨,性虐,夏姓閹人如何在得意忘形之時告訴他,要將他送給風陵國某貴人當孌童。自己如何求告無門,寒毛卓立,槁木死灰的。說起自己被先生與瑞王在密室救起時,因被悶的太久而昏迷過去……..

    華秋崗膽戰心驚的聽著華玉字字含淚敘說,他緊緊的抱住懷裏失而複得的寶貝兒子,“玉兒,還好…….還好你被救活過來,不然讓我們怎麽活……上天保佑,玉兒得救,否則,我們華家真的是要斷根了…….”

    華玉將頭抬起,用手狠狠的搽了一把臉上的淚珠,對華秋崗激動的說道,“後來我才知道,是先生救了我!是先生給我紮了針才救活了我,再晚一刻我的小命就沒有了。見到先生的第一麵,我就把他當成了救命稻草,死死拽住他的衣服不放,……..先生後來把我帶到了豪客來,

    住在陶然居,還教我讀書懂道理。”

    華秋崗感慨萬分的說道,“謝天謝地,總算玉兒你現在平安無事了,為父一定要麵見你先生,好好感謝他對你的救命之恩。”

    “先生不會見你的!先生說世名累人,不願意太多人知曉他。”華玉搖了搖頭,對華秋崗說道,“先生甚至不準任何人提起那晚在迴春館,他所做的一切事情。父親知道嗎?迴春館裏除了那個姓夏的閹人,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密室的入口在什麽地方。那姓夏的寧願受刑,也不吐露密室一個字,是聰明絕頂的先生想出了辦法才找到密室入口。若不是先生那晚在場,玉兒恐怕就死在密室裏了。後來有大夫給我檢查身體時說起,如果在密室再待上一刻才被找到,或者即使找到密室,在場之人裏也沒人懂醫術,如今都不會有活生生的玉兒存在!”

    華秋崗為兒子捏了一把汗,此時百感交集地說道,“是為父錯怪你了。玉兒的眼光不錯,能拜在這位恩高義厚,至誠高節,學富才高的師長門下,是玉兒的福氣,也是我們華家的榮幸。”

    他轉而一念,想到一個問題,“玉兒可曾聽聞別人談論,迴春館那晚,你先生是究竟是如何才找到那密室入口的?”

    華玉放低聲音,一臉的神秘,對父親說道,“瑞王當晚下了封口令,禁止任何人談論先生在迴春館內所行之事,違者以軍法製裁!我是後來斷斷續續聽藍說的。父親,玉兒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的。你發誓。”

    見華秋崗鄭重其事的發過誓後,華玉才慢慢的將自己聽說的一些情況告訴了父親。

    聽完

    華玉的敘述,華秋崗頓時神懌氣愉,消愁釋憒。他心悅誠服的說道,“玉兒,為父真為你感到高興。能夠拜在這位稻鈑先生門下,是你的榮幸,也是我華家的榮耀。那日嚴勁還曾說過,十年後,玉兒定能成為京洲知名才子。哈哈~”

    “那是肯定的。我家先生無論是才智學識,還是兵法謀略都屬當世奇人!”華玉昂然自得的說道。

    聽到華玉此言,華秋崗驚喜萬狀,急忙問道,“玉兒是說,你先生還懂得兵法謀略?”

    “是的!我家先生可厲害了。瑞王能夠把風陵大萬大軍打敗,完全是我家先生的功勞。那晚我也上了戰場,親眼看見那風陵大將錢家華是如何被斬殺於清風關的。…….”華玉興奮的將那天戰況一五一十的說與父親知曉。

    說完後,華玉又再三叮囑父親,“這事可隻有你知,我知,千萬不能說給別人聽的。”

    聽完華玉對那日清風關之戰,一番驚天動地,動魄驚心的敘說,華秋崗簡直是聞所未聞,他驚愕失色的連聲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瑞王能以區區四萬人馬就打敗了風陵入侵的十萬大軍之眾。”

    他抱住華玉急切的問道,“玉兒,你能否幫為父安排,與你先生會次麵?”

    華玉使勁的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的攤出雙手,說道,“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先生說一不二的。若是違反,他會將玉兒逐出師門的。”

    “那就別去找你先生吧。”華秋崗生怕兒子好不容易才拜為師長的絕世高人,讓自己給攪和跑了。

    他冥思苦索了很長時間,也沒想出一個好辦法了,不由的悵然若失,長歎一聲“看來為父與你先生,無緣相見。真是太遺憾了,失之交臂!”

    華玉見父親這副痛心棘首的模樣,忙勸解道,“父親,別太難過,我聽說先生曾送給瑞王一本兵法書——《三十六計》,還有一個叫沙盤的作戰用具。隻是瑞王一向藏的隱秘,從不拿與外人看。若是父親有辦法能從瑞王處借來一觀,也多少能解父親的失望之情吧……”

    “啊?玉兒所說真是讓為父喜出望外。無論如何,為父親定要好好與瑞王請求,請他原諒我不情之請之罪,將你先生送於他的禮物拿出一觀,也算是慰情勝無吧。”

    華秋崗從軍多年,才兼文武,篤實好學。他一向對兵法書籍愛之如寶,每到一處,就會命人四處收集與兵法有關的書籍資料。如今聽華玉說起瑞王手中的那本自己聞所未聞的兵法書——《三

    十六計》和叫沙盤的作戰工具,禁不住心癢難安,恨不得馬上就去找瑞王。

    人逢喜事精神爽。八皇子冷天聿這幾日喜從天降,喜事連連。朝廷特派宣威候華秋崗一行人來北洹宣旨,表彰八皇子冷天聿率部大敗風陵入侵敵軍,晉封八皇子冷天聿為瑞王——至今為止,天啟皇帝所生皇子,晉封為王的僅隻他一人而已。可見皇恩之浩蕩。

    宣威候華秋崗一行來人,還攜帶有大量的勞軍物品,犒賞北軍官兵。冷天聿所轄之北軍官兵聞聽喜訊後,俱喜出望外,收到分發的勞軍物品時,更是歡天喜地,驚喜欲狂。

    八皇子冷天聿更是不必說了。自他與寶寶和解後,整日裏是眼笑眉飛,滿麵的春風得意。走起路來更是一副神清氣爽,怡然自得的模樣。

    於軍、嚴勁和瑞王的親衛們,得知寶寶已與瑞王和解,再看看自家爺那張喜笑顏開的臉麵後,俱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出來,“上天啊,總算是雨過天晴!”

    前幾天心情不爽的瑞王殿下,是看誰都不順眼,到處的找人尋釁撒氣,就連嚴勁和於軍都被瑞王借了個事由,給臭罵一通。身邊的親衛和其他屬下受到的波及不計其數。那幾日隻要見到瑞王,那個人不都是貼著牆邊,屏住唿吸,低眉順眼的,生怕一個不小心給瑞王撞見,又得吃一頓排頭。

    眾人見瑞王情緒終於好轉,一副的神清氣爽,怡然自得模樣,均不由的喜笑顏開,“爺總算是恢複正常了。”

    於軍和嚴勁等人更是不住的祈禱,“寶寶啊寶寶,你可千萬別再和爺置氣了,不然受苦的可是咱們這些人呀……”

    柳林十分不解,大聲的嚷嚷個不停,“爺生氣與那個娃娃有什麽關係?再說了,一個八歲的奶娃娃真有那麽大的能耐,敢惹的咱們爺不開心?”

    親眼目睹寶寶這個八歲童兒,在圍剿迴春館和大敗風陵入侵敵軍之時,表現出來的機智伶俐,穎悟絕人的嚴勁,早已深有感覺,“爺自從遇見了寶寶那娃娃後,整個人就變得有精神多了。爺的一生,會因為寶寶這個娃娃而更加光彩!”

    嚴勁連忙阻止柳林的叫嚷,靠近他低聲說道,“柳兄,寶寶在爺心裏絕對是占了最重要的位置,所以爺才會因為寶寶生氣而情緒低落。”

    見柳林睜大眼睛不滿的瞪住自己,嚴勁一把拽住他,找了個僻靜地方,嚴肅的盯著柳林,說道,“我可以把其中原因告訴你,但你必須發誓,一會兒,不管你聽到什麽,都不準大聲嚷嚷,也不準與第二人說起

    。”

    柳林聽他此言,連忙舉手發了個毒誓。然後死死的盯住嚴勁的嘴巴,看他到底能說出什麽震天動地的奇事來。

    嚴勁先將寶寶那晚在迴春館所作所為細細的說了一遍給柳林聽,而後又將寶寶送給瑞王的禮物——作戰用具沙盤和兵法書之事也說了出來。最後他還告訴柳林,此次能夠大敗入侵的十萬風陵大軍,就是依照寶寶所定之計策進行的。

    聽完這一切的柳林,當場成了木頭,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方才迴過神來,“天哪!這些都是那個奶娃娃所為?……”見嚴勁厲眼瞪視著自己,才省起自己剛發過的毒誓,連忙用手悟住自己的嘴巴,輕聲說道,“我的媽呀,他還是個娃娃嗎?簡直就是一小仙人!”

    自此以後,隻要柳林一見到寶寶,他馬上就會以一種敬若神明般的眼神注視著寶寶,搞的寶寶毛骨悚然——媽呀,他那是什麽眼神呀,簡直是拿我當廟裏的泥胎神佛看。

    其實寶寶可真是冤枉了人家柳林,人家那可是在用非常非常崇拜的眼神注視著寶寶你呢。

    宣威候華秋崗帶來的聖旨內容主要有以下幾點:其一,是讓瑞王(也就是八皇子冷天聿)隨宣威候華秋崗,一同迴京洲向天啟皇帝麵聖謝恩,其二是匯報大敗入侵風陵大軍的詳細經過情況;其三,是為天啟皇帝——也就是瑞王的皇帝老子祝壽。四月十六日是天啟皇帝冷鬱鯪的四十五歲壽誕。

    這是冷天聿自12歲離開京洲到邊城從軍後,至今首次接到讓他迴京洲的旨意。雖然聖旨上是以讓他迴京洲向天啟皇帝麵聖謝恩,匯報大敗入侵風陵大軍的詳細經過情況為主要目的,附帶讓他這個自小離家從軍的兒子,迴京洲參加皇帝老子壽誕的意思。但是接到旨意的八皇子冷天聿,還是差點掉了眼淚——這麽多年來,皇帝老子總算還記得他這個遠在邊城的苦命兒子,雖然記起的過程夠長久的,但總也是記起他了不是嘛。

    守得雲開見日出——多年來的期盼終於得到了迴應。這是寶寶給他帶來的好運。

    領了旨意,冷天聿就屁顛屁顛@地尋思送什麽樣的壽禮,才能好好體現一下孝順兒子的孝心呢。屬下為此準備了不少的禮品單子拿給他過目,但冷天聿怎麽也覺得不稱心——太普通了,根本就體現不出自己這個當兒子的心意嘛。

    最後還是聰明伶俐的寶寶,大包大攬的接下這吃力不討好的費力事,寶寶已說下大話——皇帝老子的壽禮由他搞定,絕對會給他一個永生難忘的壽禮。這

    讓冷天聿徹底的放下懸著的心事。有冰雪聰明,百伶百俐的寶寶出麵,還有什麽事情能夠搞不定的。

    幾日來,冷天聿簡直忙的是手忙腳亂,第一,他要著人將大敗入侵風陵大軍的詳細戰鬥經過書寫出來,以便於迴京洲遞交兵部備查。第二,要命令得力手下清點被俘虜的風陵將士人數和繳獲的武器裝備。第三,要命人準備車輛、安排押運將士人數,將那些俘虜的風陵將士和被繳獲的武器裝備運迴京洲,交由朝廷處置。第四,處理原迴春館的場所和安置被解救的孩子。第五,命屬下做好準備,將涉案的北洹府衙官員押送到京洲,交由刑部處置。

    天

    啟皇帝的誕辰是四月十六日。就是說,瑞王冷天聿最遲必須在四月十六日前到達京洲,方才趕得上給他皇帝老子祝壽。

    因為隨行的人馬過多,按正常的時間路程根本不可能按時迴到京洲。瑞王冷天聿與宣威候華秋崗經過再三商議,決定四月八日辰時,從北洹城出發趕赴京洲。

    宣威候華秋崗曾幾次到北洹駐軍大營找瑞王冷天聿,打算開口問他借閱兵法書——《三十六計》和作戰工具——沙盤,卻都因瑞王忙於公事,身邊且擠滿稟告任務的屬下而作罷。每次華秋崗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以至於他一迴去見到華玉時,總是忍不住的長籲短歎,弄得華玉一見到父親拉長了臉迴來,就知道又沒借閱成功。

    四月三日午時不到,宣威候華秋崗,又是一臉的晦氣從陶然居外走進來,華玉見狀,知道又是沒借閱到手。見父親幾日來總是長籲短歎的,華玉再也忍不住了,他上前拉住華秋崗的胳膊,說道,“父親,你別著急,我來替你想辦法吧。”

    “你有辦法能幫我借來一閱?”華秋崗喜出望外的望著華玉。

    華玉思忖了一會,對父親說道,“我這些天也一直在想這個事情,到是給我想出一個人,隻要他肯出麵向瑞王開口,瑞王定會同意借給父親一閱的。”

    華秋崗抓住華玉的胳膊,急忙問道,“玉兒,你快說,到底是誰,為父現在就去找他出麵與瑞王說說。”

    “是寶寶!”華玉看著華秋崗認真的迴道,“隻要寶寶肯與瑞王開口,瑞王一定會同意借給父親一閱的。”

    華秋崗一聽華玉此言,頓時翻然醒悟過來,“誒呀,我怎麽就沒有想到這個小家夥呢。瑞王對這個小東西到是寵溺有加的很喲。再說了,這本兵法書和那個什麽沙盤,原本也是他送給瑞王的嘛。”

    一想到此,華秋崗立馬站起身就要去尋寶寶,“我現在就去找這個小家夥,讓他與我一起去瑞王處。嗬嗬~~~~~這下我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

    華玉連忙阻止父親,“父親,請聽孩兒一言,以後見到寶寶時,絕對絕對不能在他麵前說他小!什麽小家夥啦,小東西啦,小娃娃啦,都不可以的。否則你不但達不成心願,還會惹惱寶寶。”

    “啊?還有這樣的事?他本來不就是一個八歲的娃娃嗎?還不讓人說他小?為什麽呀?”華秋崗愕然不解。

    “父親,反正你千萬記得我說過的話就是了。”見父親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華玉連忙又說道,“父親,你知道笑陽哥哥為什麽會被寶寶整的那麽慘嗎?就是因為他竟敢當麵說寶寶是小家夥。”

    “玉兒,你說笑陽就是因為說寶寶是小家夥,才被他整成那樣的?”一想到上官笑陽被寶寶整的狼狽樣,華秋崗也不敢再拿華玉的話當耳旁風了。

    “笑陽隻說了他一句小家夥,就被捱去三千兩銀子,還非逼著笑陽稱他為師長不可——不是瑞王出麵說和,怕是笑陽的臉都沒地方放了。也難怪了,笑陽知道那小家夥的厲害——近幾日幹脆就躲著那孩子,一聽見寶寶的名字就閃的比兔子還快。”

    華秋崗答應華玉,“玉兒放心,為父記住你說的話了。一定不會犯忌諱的。”他邊說邊要起身去尋寶寶。

    “父親,別急。寶寶出去吃飯,一會才能迴來。我們先去吃飯吧,我會先和寶寶談談這個事情,若是寶寶答應,我自會告訴你的。”華玉拽住華秋崗的胳膊一起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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