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但是,我好喜歡那個莊總,第一次發現高冷清貴的霸道總裁具象化了】【傅總也不錯,隻是他和褚總之間好不對付啊哈哈哈哈】【我還以為自己看了戀綜,還是一男vs三男的那種】【有沒有人發現隻要春水一說話,那三位恨不得眼睛都長在他身上,這是什麽綠江情節!】【春水好釣,都快把褚總釣成智障了,不過褚總是真帥啊】【這裏的四位演員有沒有誰檔期滿了,換我去演,我願意當霸道總裁的霸道下屬!】節目是老板和明星公事24小時,所以基本上都是老板和明星單獨長時間相處,觀眾們也看到了這四位前一秒還在玩牌一下秒就要連線進行線上會議,雖然聲音消除了,但是大家還是能看到他們進入工作時的嚴肅情景。明星也就充當了貼身“助理”的身份。褚靳和林程那一組熱度最高,林程是爆梗不斷的半i半e的小帥哥,褚靳又總是用那一口慵懶的京腔罵他,搞笑的是不管是罵還是誇這林程都慢半拍,這也讓這對笨蛋弟弟和暴躁哥哥的組合更受歡迎。再者就是裴春水和程孟清,程孟清一和裴春水對視就臉紅,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的心思,再加上兩個人都自帶不少熱度,所以討論度也很高。另外兩組養眼非常,中規中矩,沒有什麽笑點,但足夠專業還是吸引了無數粉絲慕名而來。午時有一場狩獵運動,這片小島是屬於歐洲合法狩獵區之一,不過不能狩獵任何健康壯年的動物,隻能按照明文規定適當狩獵過度繁衍造成當地農場受災的有害飛禽。【又是一項有錢人的運動,感謝霽星帶我見世麵】【啊啊啊,春水穿上狩獵服好帥】【裴春水怎麽逆生長啊,兩年不見越來越嫩了,錢真是個好東西!】【愛了愛了,滿屏大長腿誰懂啊】【真的好好磕啊,感覺老板們之間的氛圍好怪但是我真的好愛】這是裴春水第一次參與狩獵運動,他手裏牽著一隻灰色的威瑪獵犬,程孟清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的跟著他。裴春水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學過怎麽用弓嗎?”程孟清愣了下,然後點頭。春水道:“我不打算狩獵,你帶著攝像去另一邊狩獵吧。”又囑咐一句:“注意鏡頭。”程孟清遲疑一會兒:“不用我陪你嗎裴總,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裴春水皺了下眉:“我有保鏢,你花拳繡腿的能做什麽?你錄製好自己的節目就行。”程孟清臉紅一陣白一陣:“好的,裴總。”裴春水往深處走了走,感受林中春風掃過麵頰,有種說不上來的舒適。他終於理解一些明星喜歡參加綜藝的原因了又能玩又能賺錢,誰不喜歡呢?前方傳出來點動靜,裴春水走近一看是傅坤年。他注意到傅坤年正跪蹲在地上在給自己的獵犬包紮腿部。“這是怎麽了?”“跑得太快,撞在了伐木者留下的尖碎木茬上。”那細狗盤臥在地上,小腿似乎是折了還流了不少血,可憐的衝他們嗷嗚一聲。不知道為什麽看到血裴春水的胃部難受的翻滾一下,他拍拍胸膛忍住了那股難受,可最終還是沒忍住幹嘔了一聲,不太好意思的看向傅坤年:“抱歉,最近似乎是犯了胃病,胃總是不太舒服。”察覺到傅坤年嚴肅的視線落在了他臉上:“怎麽了?”“春水,你有沒有去醫……”這時,一聲急躁的犬吠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隻見褚靳冷冷的站在不遠處,他麵容冷峻,已經拉滿了手中的複合弓,而弓箭對準的方向正是傅坤年。裴春水臉色一變,他知道褚靳是那種瘋到什麽都能做出來的人,於是冷喝一聲:“褚靳!”褚靳充耳不聞,嘴角挑起抹冷笑,又往後拉了拉弓箭。傅坤年臉色冷沉起來,直接擋在了裴春水麵前。這時隻聽一聲尖嘯的劍鳴,那支箭直直擦著傅坤年的胳膊射了出去,叮得一聲嗡鳴刺進了他們身後的樹幹上。裴春水去看傅坤年的手臂,隻見衣服被劃破很大的洞,但好在沒有傷到血肉。他走近那顆樹,又是一驚,那箭身上竟然貫|穿了一條嫩綠的小蛇!他忍著惡心用力拔下近乎入木三分的冷箭,甩掉已經死去的蛇身,闊步朝不遠處的褚靳走去,走到他麵前揚手就是一個耳光。“你他媽要在我的項目裏殺人嗎!”褚靳被打偏了臉,蹭了下嘴角的血跡,嬉皮笑臉道:“手滑而已。”“手滑?”裴春水冷笑道:“你差那麽一點就射在傅坤年的手臂上,你知不知道!”褚靳笑了下,無辜道:“我是為了救你啊。”褚靳的確射中了毒蛇,但是這動作中夾雜著幾分別的意思也就他自己清楚了。他上前去扯裴春水的手,溫柔的放在唇邊吹了吹:“手疼不疼?你說你……”他笑容淡了幾分:“為了傅坤年打我,你就不怕我傷心嗎?”“別碰我。”裴春水掙了掙,但卻沒有掙脫,氣的他用膝蓋去頂褚靳重點區域,卻沒想到褚靳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直接躲了過去,雙臂展開把他抱在了懷裏。過了會就聽到褚靳低聲道:“那條蛇就在你身後,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裴春水愣了下,想推開褚靳的懷抱,這一推卻沒推動,猶如被鐵臂匝住了一般,又聽到褚靳輕聲道:“春水,還好你沒事,隻要你沒事,別說你為了一個老男人,你就是為了十個老男人打我都沒事兒,我皮厚,抗打。”“傻逼,別再玩這一套了。”裴春水用力踩了下褚靳的腳,褚靳吃痛,誇張的嘶了聲,當即放開了春水的手臂。他將褚靳的箭扔在他腳邊,冷冷道:“別給我找麻煩,否則我饒不了你。”褚靳聳了聳肩,目送著裴春水牽著自己的獵犬去了另外一個方向,也沒有再去理會不遠處的傅坤年。傅坤年臉色陰沉的看向褚靳,那神情裏再也沒有裴春水在時的寬容溫和。他想到什麽,冷笑道:“你說你運氣好,我想是的,你的確比旁人運氣好些。”褚靳不知道他為什麽忽然提到這茬,勾了勾唇角:“還成吧。”“不過還是想勸告傅叔一句,不要為老不尊,會做幾道洋菜了不起啊,和小輩比廚藝算什麽本事?”他撿起地上的箭,抽出一條黑帕潦草的擦了擦,最後把箭插迴鞘包裏,冷冷道:“我射擊玩得不比滑雪差,傅叔下次小心,我不可能一直手滑。”傅坤年沉著臉沒有說話。褚靳轉身就朝裴春水離去的方向走去,這時他心裏一頓,下意識朝旁邊側頭,隻聽咻得一聲一支箭擦著他的頭部朝遠方射去。褚靳猛地迴頭,就見傅坤年剛慢慢放下手裏的複曲長弓,那雙帶著些細褶的幽深眼睛帶著幾分遺憾。“你果然運氣好。”褚靳繃緊牙關,神色冷沉,這一瞬間要不是心裏想著這是裴春水投資的節目他真的想……他忍了又忍,哈了聲:“對啊,羨慕吧,羨慕你也沒有。你一次我一次扯平了,但還是歡迎你隨時來殺我。”他離去的步伐穩重慵懶,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傅坤年會第二次放冷箭。傅坤年看了眼手上的弓,沉默一會兒,還是丟在了地上。如果那個人是莊崢的話還有餘地,但事實卻又是褚靳……傅坤年第一次覺得遇到了對手,且還是個他從來沒有放在眼裏的年輕小兒。倒不是他覺得褚靳有多厲害,而是在裴春水內心深處到底還有幾分褚靳的重量。沒有人清楚,也許裴春水自己也不清楚。.裴春水走在前麵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接著一聲的:“春水,救我。”裴春水當作沒聽見,繼續往前走,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傅坤年要殺我!我流了好多血!”他停住腳步,就看到褚靳捂著手臂倉皇的朝他跑來。氣喘籲籲的:“春,春水,傅坤年要殺我……你管不管……”褚靳將那枚印著傅坤年的名字的弓箭送到春水麵前:“你看你看……”裴春水一頓,真的是傅坤年的箭。他皺眉道:“怎麽迴事?”褚靳捂著胳膊不放開,隱忍的皺著眉心:“誰知道呢,他看不慣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走在前麵,忽然一支箭就射在了我的手臂上,疼死我了,好可怕好殘忍。”裴春水看著他的胳膊,懷疑道:“那你不去找醫生找我做什麽?”褚靳張口就來:“隻有你才能保護我,萬一他瘋起來連醫生都殺怎麽辦?”裴春水這下是一點也不信他真的傷到了,冷笑道:“誰有你瘋啊。”他一把扯過褚靳握著的手,發現上麵一點痕跡都沒有。春水冷聲道:“裝啊,接著裝啊!”褚靳抿嘴道:“你打我怕我傷到他,但我最多對準的也隻是他的手臂,目標也是那條蛇,但是他呢,他瞄準的方向不是我的手臂,是我的頭。”裴春水眸色一怔,抬眼去看褚靳的頭,真的在他的右耳上方看到一道深深的帶血的劃痕,血跡已經滲入了他的衣領,看起來有幾分恐怖和淒慘。褚靳神色黯淡幾分,苦笑一下:“算了,你肯定不會信,在你心裏隻有我是壞人。”裴春水沉默一會兒,轉身就走。走了會兒見後麵沒有動靜,煩躁又冷漠道:“還不跟上!再不包紮等會愈合了怎麽辦?”褚靳一聽,臉上露出個笑容,但怕裴春水發現還是悶頭走在他身後。他們來到了林中小屋,這裏是節目組配備的資源補給站,有兩位專業的白人醫生為他們提供服務。這個時候攝像組想拍卻被裴春水拒絕了。醫生為褚靳擦藥之後又在他的手臂注射一針**藥劑,囑咐幾句之後便告辭離去。裴春水見狀也想走卻被褚靳拉住了。“別走,春水,我好像有點頭暈。”裴春水掙開他的手,淡淡道:“你頭暈我在有什麽用?”“是不是傅坤年在箭上塗什麽毒藥了呀,我怎麽感覺身上這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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