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盡力的帶動查爾耶夫的情緒,說出了一些他期望可以讓查爾耶夫想清楚的自白。


    「想想你的父母,你的朋友,你信任並愛著你卝的卝人。我不懂你為什麽能做到這種冷血,執迷不悟卝到死不悔改?是你自己親手放棄了這一切,放棄了自己的幸福。」


    好吧,對方似乎有所動卝搖,提姆絕對說出最重要的一句話。


    「你有沒有想過,你認為自己滿懷勇氣仿若英雄,但卻如同懦夫一般軟弱。因為你的勇氣,用在了害人上,而不是拯救你最愛的朋友。」


    迴到酒店裏,他和傑森已經在收拾行李了,下一個地方他們想去一個遠一些,和諧安寧的小城市玩玩。


    「你還好嗎?」傑森問。


    提姆搖了搖頭,暫時不想說話。


    「有些人就是如此,明明擁有著幸福的家庭,美好的生活,擁有著對其他人渴望的一切。卻甘願聽從內心惡卝魔的唿喊,親手毀掉那些於我們而言遙不可及的幸福。」


    「或許這就是人類。」


    「這就是人類,由各種不同的東西揉合而成,可不想什麽神話故事中那般純粹。」傑森少見的主動抱了抱提姆,「善在一念之間,惡卻潛藏於心。」


    這句話太……絕對了……哪怕是真卝實的,提姆也不想去相信這個世界如此極端……


    飛機場內的電視裏播放著死刑同步直播,也不知是不是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還是說死亡的恐懼叫他有了悔改,那個名為查爾耶夫的男生在最後一刻哭出了聲,用哽咽的聲音對他傷害的人道歉,並祈求神明可以保佑他傷害過的人。


    「感覺怎樣?」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複雜,它從來不是是非分明,而是好壞參半。」


    即便是一個好人,內心也存在惡念。一個惡卝人,也不能反駁他擁有良卝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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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打卡第一百五十九天!」


    # 少年期(異端的唿喚)


    第207章 韋恩的家庭晚宴


    炎熱的夏季即將來臨,阿爾弗雷德邀請提姆和傑森迴到莊園參與時隔許久的家庭日。


    迴憶整個春季假期,他和傑森都在哥譚之外。


    而這樣相對自卝由的空間令布魯斯思考了很多,因此在傑森迴來後的巡邏期間,他們沒有再度因為所謂的原則問題,發生肢卝體沖卝突。


    事情仿佛有了好轉,提姆指的是關於傑森和布魯斯父子之間的問題,矛盾化解的方式往往需要雙方共同的努力。


    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旁人再怎麽參合,幫著去化解矛盾,也沒有當事人親自上陣來的實際有用。


    看在提姆的份上,傑森算是勉強迴應了邀請,老管家對於傑森也承載著與眾不同的含義,在他淺淡到幾乎快要因為痛苦而被遺忘的記憶中,阿爾弗雷德就如祖父那般,總是不求迴報的關愛著傑森。


    剩下其他人,放寬心的說,布魯斯是執念,而迪克,是他一開始對於羅賓身份的心魔。


    傑森不想承認,他確實是愛著他們的,愛著他們每一個人,因此才會在發現自己失蹤後,布魯斯根本沒有找到他,每每蝙蝠俠來到阿卡姆瘋人院與他幾乎可以說是插肩而過時,產生那般巨大的痛苦,以至於變成了怨恨。


    正是因為愛,才恨布魯斯和迪克為什麽對自己不上心,沒有找他。


    最痛苦的折磨莫過於,有時候小醜把他帶到了上麵的監獄牢卝房裏,他隔著門口的一小塊縫隙甚至能看到蝙蝠俠披風的輪廓,卻硬生生看到對方毫不猶豫的從他麵前的扇門略過。


    他會想,如果布魯斯真的愛他,在意他,就會如電視裏說的一樣擁有心靈感應,在他們距離不過一扇門的時候,推開那扇阻擋了所有光線的大門,把他帶迴家。


    可惜電視劇都是騙人的,布魯斯和他根本沒有那麽默契,蝙蝠俠永遠感覺不到他的存在,或許他根本就不重要,以至於,蝙蝠俠可以在他失蹤沒多久,就找了下一個羅賓。


    彼時傑森還不知道提姆是毛遂自薦,而且還是被其他人推上去的,相當於布魯斯是被卝迫收了一個羅賓,可不是自己找的。


    「說真的傑伊,你完全可以在家裏過夜,你的房間阿爾弗雷德每天都會打掃,從來沒有落下。」


    傑森看起來沒有什麽在家裏留宿的計劃,即使他們已經決定好赴約,也確認會參與電影之夜,可他整個人給提姆的感覺就是,他隻是陪著去一趟,其他什麽都不想管,結束以後就迴家的即視感。


    就像是被卝逼著在完成一個不怎麽情願的工作。


    「我不要。」青年強卝硬的迴絕了,他態度明確,就是不想留在韋恩莊園,哪怕那個地方是他的家。


    「好吧,既然如此,晚上我和你一起迴來吧,畢竟這裏是我們的家。」


    傑森聽完心裏舒服了不少,抬手大力的敲了一下提姆的額頭,「鬼,這明明是我家。」


    「所以傑森嫌棄我了?因為我不能賺卝錢維持家裏的生活,還在這裏騙吃騙喝?我以為傑森已經承認這個家有我的一席之地了!」


    「騙吃騙喝說對了,你這傢夥每天除了都在吃我做的菜,還不願意做衛生。」


    「哪有!你做菜,那之後我不是洗碗了嗎?其他家務我們也是一起做的吧!再說了阿爾弗雷德偶爾也會上卝門,大清掃啥的也不需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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