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關羽叫她兩先上馬車等他,這才對那少主用起了刑。那少主年紀不大,應該在二十五門左右,在這群人中,應該就屬他的武功低子弱了,關羽一把抓住那少主的物手腕兒,往後一拉,再用力一捏,向上一提,整個胳膊立馬脫臼。


    痛的那少主直慘叫。這聲音傳入韓英她們的耳朵,韓英和佳宜隻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們是什麽人?”關羽繼續問。那人慘叫著忍著痛,可就是不說,


    關羽見這少主也算是個漢子,這麽折磨都不肯開口,本打算這少主說了後就放他走的,可這人就死活不肯說。關羽無奈,隻得再殘忍一點了。關羽一把抓在那少主脫臼的肩膀上。


    那少主本就痛得慘嚎不已,現在痛上加痛,馬上疼得冒了一身的冷汗。臉上的汗水大顆大顆的掉下來。“見你是個漢子,說了之後,放你走。嗯,說是不說?”關羽又問。


    那漢子痛得直打哆嗦,能忍到這一步,關羽也很佩服,決定再試一下,要是再不說,就把他放了吧。總不能把這少主給折磨死吧。雖然他承認有時候很殘忍,但也不至於殘忍到這種地步吧。


    見少主還是不說,關羽漸漸的加大手上的力度,緊緊的捏著脫臼的肩膀。那少主淒慘的痛叫了一聲後,終於受不了了,“我說,我說,我說、、、”


    關羽見這少主終於肯說話了,才放開手,那少主倒在地上渾身顫抖,汗水把周身的衣服都濕透了。關羽也不管他,要他從實說來。“大哥,大哥,我說,我說。”那人連忙服軟。


    “是這樣的,我們兄弟幾個都是從關外進中原來的,本來聽說中原滿地黃金,想到中原來做點生意發財,沒想到兄弟幾個連老本都陪了進去,隻有上山做了山大王。”


    “聽幽州過來的百姓說有一個很有錢的富家公子一路樂善好施,所以這才前來,還請大哥手下留情,饒我們一命,我們兄弟必將感恩戴德。”


    這少主說著是一點都不羅嗦,劈裏啪啦一陣全都說了也來。關羽看著四周倒在地上的人,不由得搖搖頭,他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這些人可都是萬中無一的高手,擁著他這個少主,為了他連命都不要,他怎麽可能是個山大王。


    關羽不加思索,用力一把抓在剛剛脫臼的肩膀上,那大漢頓時慘叫一聲,暈了過去。關羽也不怕手段殘忍,將剛剛佳宜用來洗菜的水一桶的潑在那少主頭上。


    那少主頓是清醒過來,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痛,渾身發鬥,汗水和洗菜水將他的衣服全都濕透,像剛從水裏出來一般。“你不老實啊,今天你說實話便擺,你要是不說實話,反正留著你也沒用,就將你丟給這深山的野狗吃了吧。”


    關羽平靜的看著那少主,嚇得那少主再也沒了僥幸之心。“我是烏恆的太子。”那少主終於說了實話。關羽嚇了一跳,這烏恆的太子怎麽跑到中原來了?


    “這次幽州被圍,是我們一手測劃的。”那少主說著開始冷笑起來。臉上完全沒有一絲感*彩。笑空就像幾千年的老僵屍一般。“哼,你們大漢現在正忙著內亂,跟本顧及不到我們這些周圍的小國家,而我們烏恆對你們大漢江山窺視已久,這次計劃如果成功,那整個中原大漢將會門戶大開,任我們欲取欲拿。”


    關羽聽得心驚肉跳,這少主果然是個強盜,不過不是占山為王的強盜,而是侵略的強盜。想將大漢江山搶劫一空。關羽不明白烏恆怎麽會和幽州被圍扯上關係。


    “你們如何計劃?”關羽想知道一切,隻有知道一切,才能掌握大局。


    ”我這次冒這麽大的險來中原,就是為了策劃這次的事情,讓幽州周圍的盜匪強盜都統一,然後選個有能力的人帶領,接受我們的封賞,然後許諾說事成之後將會給他們好處,讓他們兵圍幽州。困住幽州退路,再以大軍主攻,一舉拿下幽州,幽州到手,大漢江山將會對我們門戶大開,我們退可守幽州城關,進可攻大漢要地城池,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到時候,大漢的江山還不是任由我人欲取欲求?、、哈哈哈?”說著說著,那太子已經大笑起來。


    關羽聽得是越來越怒火,這些無恥的小國,竟然乘著大漢衰落之際,落井下石,真是可恥。舉起手就想要一拳頭打死這少主,“哈,哈,哈,!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也沒用,現在,就快到了在軍攻城的時候了,就算我死了,幽州也一樣會被攻下來。到時你一樣會死,哈哈哈。”


    關羽一聽,馬上要到大軍攻城的日子了?他也不管這些被他打殘的烏恆國人了,架著馬車朝幽州飛奔而去。如果真如這太子口中所說,那大漢江山不是很危險?


    關羽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估計朝廷現在做出反應已經來不及了。他必須趕去阻止。他雖然狠朝廷,但是他並不狠大漢,漢朝的天下,是他們這些平民百姓的天下,他決不能讓我些百姓受戰亂之苦。


    就在關羽走後不久,那滿身是汗的少主被其他人給扶了起來,從新投好了脫臼的肩膀,在一陣的痛苦後,看著自己滿身的汙泥和紅腫的肩膀,那烏恆太子狠得眼睛都紅了。


    “馬上派人通知張將軍,一定要將此人截殺在幽州城外。決不能讓他攪了我們的大事。”那下人剛要轉身離開,卻又說:“還有,把那兩女子給我留著,千萬別殺。”


    到了現在這烏恆太子還在想著韓英和佳宜。那下人騎馬飛奔而去。烏恆太子見那人急馳而去,放下心來,他要好好的休息一下,這被關羽折騰了半天,差點兒沒要了他的小命。


    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找了一處空地,坐下來休息。那十幾人分散在他周圍,警界著。迷迷糊糊的,烏恆太子睡著了,那十幾人本來也被關羽打傷,現在見少主睡著了,也不那麽緊張。


    都分坐在一旁休息。突然一陣馬蹄聲傳來。這十幾人連忙提刀站起,緊張的朝馬蹄聲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個渾身黑衣的,臉上蒙前著一塊黑布的人騎著高頭大馬衝了過來。


    目標直指烏恆太子。眾大漢連忙圍了上去,想將那人攔下,卻一個照麵就被那黑衣人用長槍刺死了兩個。飛了出去。其他人見壯大驚,都紛紛亮出自己的殺手鐧。朝馬上那人殺去。


    馬上那人鐵槍連揮,將這些受了傷的殘兵敗將一一刺死在地。太子突然從夢中驚醒,聽見喧鬧,連忙睜眼來看,卻見一黑衣大漢矗立眼前,手中一把鐵槍直指自己咽喉。


    他心一驚,剛想躲開,卻為時已晚,鐵槍頭已經直直刺入他的喉嚨,從背後穿出。頓時沒了氣息。就在眨眼間功夫,這被關羽打敗的十幾個人連同烏恆太子慘死當場。


    那黑衣人看都不多看一眼地上的屍體,提槍上馬,朝著關羽和烏恆太子派出的手下追去。


    關羽帶著韓英佳宜一路狂奔,直取道幽州,關羽把馬車換成了普通馬車,三人也換成了布衣,像普通百姓一般直奔幽州。本來需要五天的路程,關羽隻用了兩天便趕到了幽州郊外。


    現在的幽州是草木皆兵,在剛剛接近幽州官道時,關羽三人就被兵士給攔了下來,說是幽州正在戰事,不讓靠近。關羽三人隻好棄官道走小路悄悄向幽州靠近。


    現在的幽州城已經被圍數日,雖然城內糧草充足,守城軍士也有五萬有餘,但現在的幽州牧善明依然憂心衝衝,朝廷遲遲沒有救援的消息,就算糧草在多,也有吃完的時候。


    如今城池被圍,縱有數萬將士,也是隻能困在城內,無所做為。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如果烏恆國乘著這個機會攻之,那幽州可就保不住了。善明看這些反賊的動靜,已經估計到了,看他們圍而不攻,定然在等什麽機會。


    善明想到這一點,不禁背後冒著冷汗,他趕緊找來在城牆上巡視的劉焉商儀。:“劉老弟,這次恐怕幽州要有大劫啊!”善明和劉焉平時關係就不錯,見劉焉進來,善明也就直說。


    “看現在的情形,張通圍而不攻,如果他會合烏恆國的大軍進攻,那幽州可無論如何也檔不住。現在朝廷援軍遲遲不來,我們要自己想想辦法,不能坐以待斃。”


    劉焉是個比較穩重的人,什麽事都要三思在行之,他思索了一會兒說:“嗯,有這種可能,如果他們聯合,我們該怎麽辦呢?”劉焉隻是個聽命行事的人,一事半會兒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現今之計,也隻有在城內廣發傳單,讓城內人都知道現在幽州的形勢,然後鼓動百姓參軍,盡量多的招幕兵士,以備不測。”善明也隻能想到這一個辦法。


    劉焉點點頭,“我這就去安排,”說著已經走了出去。


    馬蹄聲如雷鳴,一個漢人裝扮的人騎馬急馳而過,朝著幽州城外的大軍營地而去。在營門前亮出了腰牌後,騎馬直入來到主帳前。方才下馬急奔入主帳。


    “啟稟將軍,我少主在趕往這裏的路途中被高手刺殺,但還未有損傷,少主令我前來讓將軍派出兩千精騎,將刺殺少主的兇手捉了。”這人雖然對對麵寶坐上的人恭敬,但分明沒把那人放在眼裏,直接傳達了少主的話。


    “少主過來了?”那人從寶坐上站起,有些驚疑。


    “是的,少主本來決定親自來這裏督戰,沒想到竟讓人刺殺,少主非常憤怒,要將軍派兩千精騎將刺殺他的人捉住。”這個來報信的人沒說明本意,就讓這將軍出兵。


    這個將軍疑惑了一下,見這人又有腰牌做證,立馬調撥了兩千精騎給他,由他帶領前去接少主。並刺殺少主的人抓到。那人領了兩千精騎,也不管那將軍的挽留,直直朝著來的方向行去。


    就算在怎麽厲害,一個人恐怕也敵不過這兩千精騎吧,那人這麽想著。這次一定要讓那富家公子吃不了兜著走。心裏想著,馬卻不停腳步,已行出去老遠。


    正當他想著如何報複,臉上一臉春光時,迎麵衝來一匹快馬,眼見已到近前,躲已來不及,他握著那殘月彎刀,就向對麵砍去。既然對麵的人都不想要命了,那他又何必給衝過來這人惜命呢?


    預楊中的屍身兩半交沒有出現,也沒有濺得滿身血,那人愕然的看著眼前的空處,刀沒有沾到那人哪怕一點點的衣服,他有些錯愕,眼前之人隻是一個輕微的側身,就躲過了他的必殺一擊。


    因為這人的檔道,所有人都停了下來,這麽多人看著他一招沒打中衝來那人,頓時倍感沒有麵子。怒聲喝道:“殺了他!”他身後的三千精騎頓時動了起來。


    把橫衝過來那人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這時他才仔細打量這個橫衝出來的人。隻見這人黑衣黑褲,臉上一塊黑布蒙麵,手裏提著一根鐵槍。立馬橫槍站在最中間。有種君臨天下的氣勢。


    他眼見情形不對,一聲令下,三千精騎立馬動起了手。那黑衣人仿佛一點都不怕,眼見衝過來,舉槍迎接。這黑衣人可謂是個中高手,一把鐵槍揮舞的虎虎生風,剛剛靠近的十幾個精騎被他一招至命,殺於馬下。


    後麵人見了都有點膽怯,但他們相信這麽多人殺一個人難道還殺不死嗎?於是都紛紛舉起手中的彎刀,向黑衣人攻擊。那黑衣人勇猛無比,點、拍、刺、挑、打、掃,鐵槍在手中用的是嫻熟無比。


    三千精騎,雖然數量上聽上去龐大,但是能圍在黑衣人身邊的卻也不過是十幾人而已。其他的人想靠近,都得等到前麵的人倒下。這就給了黑衣人機會,他可以一批一批的殺光這些人。


    那個領兵之人見這種情形,暗叫不好,本來想著遇到一個一般的人瞬間就可以把他殺掉,去去心頭之火,沒想到又碰到這麽個硬東西,他暗自叫苦。


    在這兩天,他連續遇到兩個硬骨頭,可是讓他吃盡了苦頭。他心裏一急,也不敢在這裏糾纏下去,要是還沒有見到少主他的人馬已經損失了一半,那他可就沒法解釋了。


    當下就下令不管黑衣人了,全部調轉馬頭,朝來路而去。可這黑衣人跟了幾天,就是為了來找他,怎麽會讓他輕易溜走,提槍趕馬,追上去就一通的殺。


    在這悴不及訪的情況下,一下子被黑衣人殺死幾十個。那幾千兵馬見黑衣人不依不饒,跟著他們後麵殺來,一下子就上了火,他們的同伴就這樣被殺了。


    於是剩下的兵馬也不管那領兵的命令,全部又調轉馬頭,準備打黑衣人。領頭的見事情不對,連忙喝斥“你們想幹什麽,少主還等著我人呢,你們想讓少主把你們都砍了嗎。”


    那領頭的見他命不住這些人,趕緊用少主來壓。那黑衣人見他們內扛,不再動作,立馬橫槍看著他們。這些人聽到少主兩個字,不由得像被澆了盆冷水,瞬間沒了火氣,隻能狠狠的看了幾眼那黑衣人,冷哼著走了。


    黑衣人見又走了,又從後麵偷偷的突然殺來,一擊殺了幾十個軍兵。這些精騎兵這次是忍無可忍,轉調馬頭,迴身就向黑衣人衝去。這次他們無論如何也要殺了這個黑衣人。


    他們不過是打了幾下這個黑衣人,沒想到他倒還纏著不走了。本來從一照麵開始就是他們有損失,黑衣人跟本沒什麽事。這下終於把這些騎兵惹惱了,再也不聽那領頭的命令,全部向黑衣人圍了過來。


    黑衣人本來就把那所謂的少主給殺了,現在是故意來找他們的。見這些人都圍過來,也不慌張,任由這些騎兵裏三層外三層的把他圍在中間。


    這些騎兵用的兵器全都是殘月彎刀,刀較短,騎馬不易使用,而黑衣人使的長槍,足有丈餘長,都說一寸長一寸強,在馬背上,當然是以長兵器為最強。


    黑衣人憑著高超的武藝和兵器的優勢,轉眼間已經殺了上百人。這些精騎不但不害怕,還越戰越勇,眼見黑衣人如此厲害,他們也都嗷嗷直叫,無比興奮。


    黑衣人好像力無窮盡般和兩三千人廝殺,完全不落下風。這兩三千人一擁而上,把黑衣人淹沒在了人群最中間。十幾把彎刀同時砍下,黑衣人雙手舉槍,緊緊檔住彎刀。


    用力一掀,長刀隨著向上一彈,脫離了開來。黑衣人借機提槍打橫一掃,這十幾人的脖子頓時都多了個口子,鮮血狂飆,濺了黑衣人一身。黑衣人眼也不眨,似乎殺紅了眼,對於這些強盜的侵略者,絲豪不當人看。


    半日功夫,現在隻剩下一千多人了,屍體都堆積起來,形成了一座小山,下麵的鮮血順著低矮的地方流淌,漸漸的形成了血河,向遠處流去。


    天空漸漸暗了下來烏雲密布,電閃雷鳴,狂風大作。而黑衣人和這些軍兵都殺紅了眼,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任憑那豆大的雨點打在身上,和汗水混在一起,濕透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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