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不覺得什麽,可發現他和張讓還沒有什麽交情,張讓除了要錢不會有什麽事情找她,於是就接著問張讓,張讓卻說:“多謝貴妃早上的提醒,本總管今天才逃得以一命!”說完就看何彩的反應,果然,何彩一聽就緊張起來,馬上問他:“總管你遇刺了?你沒什麽


    事吧?是誰幹的?”張讓覺得一定能從她這裏得到什麽,看何彩那麽緊張,肯定跟他有關係。


    “本總管能做在這裏就說明沒事,不過刺殺我的人跑了,現在還沒抓到,至於是誰幹的嘛,你可還記得前幾年的一個文武狀元,文武雙全、百年難得一見的文武狀元蔡斌!”何彩一聽和自己的哥哥扯不上關係,頓時放鬆下來,迴道:“這有點印象,見過兩次麵,難道是


    他?”張讓一說蔡斌就來火,“當然是他,還能有誰?如今人也抓不到,估計逃出城去了!”何彩聽這句話才徹底放下心來。


    還好自己哥哥沒有動手,要不然她也要受牽連,何彩感到奇怪,“那你不去抓他,跑我這來幹嘛?”張讓本來就是來探消息的,聽何彩問起來意,才問何彩:“記得早上出去前,你曾讓下人轉告我,要我小心,而我下午就被蔡斌刺殺,幸好你早上的提醒我才逃得一命,


    這次專程過來感謝你!”“說哪裏的話,我能進得宮來,坐上現在的位置,多虧了你的幫助,我正愁找不到報答的機會,這小小的事情,都是我應該做的,何必勞煩總管親自過來!”何彩現在後悔早上的提醒,這下要把子給卷進去了。


    可是不這麽做,她現在在宮中的位置還不穩定,還要靠張讓來穩住腳,張讓死了,她也呆不久,畢竟**的爭鬥太複雜了,她自己一人孤掌難鳴。隻不過這麽做又有點對不起自己的哥哥何進,眼下隻有先不讓自己的哥哥知道是她泄露的消息,要不然哥哥絕對不會同意她


    再進宮。


    還有現在要想辦法把張讓這一關混過去,她心裏明白,張讓現在來她這兒,已經開始懷疑她了,她要找個借口糊弄過去。“哪裏,哪裏,何貴妃就不要客氣了,救命之恩大於一切,多虧貴妃一早提醒我,才逃得一命,但是、、、、,我有一個問題不明白!”何彩隱隱的


    感覺到麻煩來了。“什麽問題能難倒總管,不仿說來聽聽!”何彩對張讓說道。


    “何貴妃如何會知道我今日會被行刺?”何彩聽了這話心裏就緊張:“哦?總管,你這是什麽意思?”何彩明明知道張讓在說什麽,卻還裝傻的故意問道。“貴妃你看,你早上剛剛跟我說要我小心,下午我就被行刺,事情不會這麽巧吧?”張讓繼續問。


    “你在懷疑我?”何彩有些氣憤的問張讓。


    “我告訴你,我是為了感謝你讓我有了今天的地位,才找人來提醒你小心,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麽,我告訴你,你的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害死那麽多人,有人要殺你很正常,我隻是看在我們合作的份上,關心你一下,你竟然懷疑我?”何彩表現的很激動


    ,這讓張讓也沒了準頭,不知道該不該信,於是語氣轉輕,對何彩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何彩依然很氣憤,


    “我哪兒知道有那麽多人想殺你,我就是隨意的想起來告訴你一聲小心,誰知道下午就來這麽一出,我哪兒就知道事情這麽湊巧?”何彩一臉無辜的看著張讓。張讓聽何彩這一番話,心裏更拿不穩,於是問何彩:“你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何彩不耐煩了:“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早就去找你了!”張讓見何彩一臉的不耐煩,有問不出來什麽,於是說:“既然這樣,那我便不打擾貴妃休息了,但是如果貴妃想起來什麽的話,就過來找我!”說完不等何彩反應,便應聲而走,迴寢宮去了。


    張讓迴來琢磨了兩天,越想越不是事,但又拿何彩沒辦法,他心裏明白何彩一定知道什麽。他派出去的人也找不到行刺人的蹤跡。派人蔡斌的家人,卻隻查到蔡斌隻是孤身一人,沒有任何親屬。他幾年前高中的身份也是假的,根本沒有這號人物。所有線索斷了,無從查


    起,張讓又不敢輕易露麵,俗話說‘不怕被賊偷,就怕被賊惦記’,有個想害你的人躲在暗處,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發難,心裏就難受。


    張讓這幾天也提心吊膽,深居簡出,不敢輕易露麵。但明天就是竇武大將軍返迴邊關的日子,剛剛下人已經稟告過,他明天又不得不出去送。但又擔心上次行刺不成功,這次又來。這幾日以來,張讓都和那冷麵人形影不離,生怕一不小心命就丟了。


    這日,午時,竇武帶上隨身護衛,在長安城北門和送行官員餞別,文武百官出來蔡斌外,基本上全部都來了,竇武雖然對有些官員不爽,但也心平氣和的一一道別,因為今天他返迴邊關,不隻是單單返迴邊關那麽簡單。在即將準備出城之際,遠遠的聽到侍郎高叫“高總


    管道!”眾百官聞聲側身看去,隻見張讓以皇帝出宮才坐的鑾駕的陣勢,緩緩往這邊行來,眾百官見這種情形表情各又所不同,依附於張讓的露出恭敬,弓著身子。而反對的,則是滿臉的不屑和憤怒,而牆頭草則是持觀望態勢,不恭維也不藐視。


    張讓的鑾駕隊伍漸行漸近,本來看張讓這種架勢一定會暴跳如雷,非鬧出大事不能罷休的,竇武本想一走了之,不管,可一想到這件事並不是表麵上那麽簡單,於是暗壓怒火,耐著性子站在原地等著。


    他身後的侍衛站成兩排,相對而立,顯得異常的嚴肅,雖然他們平時就如此,但是現在卻顯得更加的威嚴甚至是沉悶。一人撐著一支大旗,神情卻有些不自在。本來撐旗的人都要相當威武嚴肅,而現在這個滿臉落腮胡子臉上還有一道斜著的疤痕的撐旗的威武男子,在看


    到張讓向這邊過來時,表情更加的不自然起來,有意無意的將臉藏在大旗的一側。張讓在離竇武還有五十丈時下鑾架徒步走過來。


    路過撐旗時,那刀疤臉有一個小小的隱藏動作,被張讓看在眼裏。張讓感覺這人在那裏看到過,一時又想不起來,就沒放在心上。而那小小的動作卻被他認為這個撐旗的膽小怕他。於是就和這個撐旗的大漢擦肩而過轉眼就把這個小人物給忘了。


    竇武強壓下怒火,跟張讓虛與委蛇,客套一氣,然後就帶著護衛和隨行人員出城往邊疆而去。而張讓沒有抓到蔡斌等人,全城依然戒嚴,城門依然盤查嚴密,可大半個月過去了,城裏已經被搜了無數遍,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先不說張讓整日惶惶不安,為如何抓蔡斌而犯難,再說大將軍竇武一路出城門而去,直奔效外。等行出城去五十多裏地,才稍稍緩解,行進速度才稍稍減慢,這時竇武下令,埋鍋造飯,稍作休息,吃完飯繼續趕路。等隨行人員都行動起來,他才叫來貼身護衛對他說:“


    去把撐旗的和跟在他身後的那幾個侍衛叫過來!還有,找人去代替他們!”那貼身侍衛也機靈,迴答一聲“是”就轉身去安排。


    不一會兒,那滿臉胡子臉上還有道疤痕的撐旗和幾個小侍衛就過來了。“竇將軍、、、,”那撐旗剛要說話,卻被竇武打斷:“我們到那邊說話!”竇武看著側麵的一片小樹林,試意他們一起過去。等到了小樹林,竇武換了個口氣說道:“蔡大人,我隻能幫你這麽多了


    ,這次失敗我們大家都不怪你,怪就怪張讓那斯命不該絕,半路殺出個冷麵人來!”


    說到這兒頓了一下,又問:“對了,蔡大人,你們有什麽打算?”那滿臉胡子的大漢現在正在邊聽竇武說話,邊換造形。臉上的那道疤痕被他撕了下來,落腮胡子也扯了下來,改頭換麵,眼前之人赫然就是蔡斌。原來,這撐旗就是竇武安排在隊伍裏的蔡斌,另外幾人也


    是改頭換麵,赫然就是魏國鍾和他手下的幾個幸存者。這次出城返迴邊關也是為了他們才設計提前的。


    “竇將軍說的哪裏話,你能幫我們出城已經很感激了,還有我現在是全國通輯的要犯,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文武雙全的壯元郎蔡大人了,你就叫我蔡斌吧,我們這次任務失敗,在京城是呆不下去了,我在外地有幾個朋友,我想我們暫時可以到他那裏去避避風頭,竇將軍,


    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盡早離開,我怕張讓會發現什麽,反而連累將軍!”


    “也好,那你們一路保重!”竇武也不攔他們,必竟隻有這樣做才是對他們都有利的。蔡斌想了想:“這次失敗我不會甘休的,記得有行動的時候通知我,我到了地點就把地址傳過來,竇將軍,大恩不言謝,以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蔡某必到,就此別過!保重!”蔡斌把


    話說完,帶上魏國鍾和幾個手下匆匆離去。而竇武依然不緊不慢的按標準行程往邊關趕去,一切如常。


    而長安城內,戒嚴搜查已經持續了一個月,張讓依然沒有蔡斌的消息,長安城內人們人心惶惶,長時間的戒嚴已經引起了百姓的不安,再這麽搜下去,可能會發生暴亂,於是眾百官都勸張讓停止搜查,張讓無奈隻得停止了對蔡斌的搜剿。


    長安城內漸漸的平息下來,各個酒樓飯店內都有講書的在講一個月以前發生的那場刺殺。基本上的內容就是張讓做了什麽害天傷理的事,卻沒有斬草除根,而被複仇著刺殺的故事。


    講的多半是那複仇都如何如何勇猛,而張祉是如何如何兇殘,短短數日間,已經傳遍了長安城的大街小巷,百姓們閑來無事就相互傳達這些鎖碎事情,並樂些不疲。


    張讓現在掌握著國家的大部分權力,也不在乎小百姓們對他怎麽看法,他在乎的就是如何納財,於是小百姓們都樂道於這件事的傳說中。刺張事件已經漸漸平息,文武百官也已經不再討論,而且張讓用皇帝的名下令不讓這件事上史書。百官雖然不敢在討論刺張事件,但


    又有另外一件事值得他們大爭特爭,那就是--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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