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天南隻覺得自己的神識在身體中躁動難安，噴薄欲出！
震動的兩邊太陽穴都疼痛了。
然後，燕天南感覺似乎腳下的土地都在顫動了！
讓燕天南驚奇的景象爆發。
隻見不遠處的地皮不斷的凸起，越撐越大。
然後地皮裂開。
最先冒出來的是一隻角一樣的東西。
隨後又冒出來一隻角。
緊跟著一顆灰色的，沾滿了泥巴和枯草的牛頭冒了出來。
臥了個大槽。
燕天南駭得一下子站起身，地底下忽然冒出來一頭牛？
而且這頭牛既不像是黃牛，也不像是水牛，也不像燕天南記憶中的鬥牛，野牛啥的。
反正就不像是凡間的牛。
因為牛的臉好像都是長的，這頭牛的臉卻很圓潤，也沒有高高鼓起的顴骨。
模樣並不是很兇。
這讓燕天南的情緒稍微鎮定了一些。
這要不是燕天南已經是一個修仙者，肯定得被這種詭異的，反常規的現象嚇死。
緊跟著兩隻牛蹄子出來，牛用力一扒，整幅牛身子一躍而出。
隨著牛全身出來，燕天南的恐懼心又去了好幾分。
一方麵知道這是府靈衛，不是敵對的，不會威脅自己的安全。
另一方麵，這牛好像有點小，牛頭和正常的牛差不多，但是身體不大，四肢很短，居然比小白的個頭大不了多少。
小白是博美，是狗狗中的小品種，這牛雖然比小白大兩三倍，卻也還沒有一隻正常的華國土狗大。
就這貨，就是府靈衛？
這麽小的一頭牛。
它能保護這片洞府之地？
燕天南深表懷疑。
小灰牛渾身散發著一層層淡淡的灰色的光圈，似乎在給燕天南信心，在表示它並不像是看上去那麽弱。
“你能打贏一個元嬰期對手？”燕天南問道。
小灰牛居然像是聽懂了燕天南的話，點了點頭。
燕天南不禁大喜，本來也沒有指望這貨能和自己互動，“你聽得懂人話？那你會說話嗎？”
小灰牛傻萌萌的看著燕天南，哞了一嗓子。
燕天南一汗，“你哞啥呀，看樣子是不會說人話了。我是你的主人，你知道嗎？”
小灰牛又點了點頭。
燕天南很高興，“你要盡職盡責的保護洞府，知道嗎？”
小灰牛點頭。
燕天南笑道：“你既然能聽懂我說話，也能正常的發聲，按道理也應該能說話才對呀。”
燕天南似乎有點明白了，這貨是被自己的靈識開啟的，繼承了自己一部分思維，所以能理解自己的意思，隻是聽懂和說出來還有一定差距，估計自己隻要耐心教育，小灰牛早晚能說話的。
“大佬，它隻能保持牛的形態嗎？它屬於妖嗎？”燕天南問係統大佬：“它永遠沒法離開洞府範圍？”
“它不是妖，他是天生地長，屬於怪，卻又不同於一般的怪，一般的怪無法開化，隻能消滅以達到獲取戰鬥經驗，或者獲得寶物的目的。”係統大佬答道：“它能化人形，隻是需要耗費靈力，而且保持本態，能發揮最大戰鬥力。雖然不能離開洞府範圍，但宿主可以讓洞府的統禦力範圍擴大。”
燕天南聞言一喜，還可以這樣？
這是燕天南頭一次聽聞還有怪這個概念。
“統禦力範圍是什麽？”燕天南問道。
“統禦力範圍是地盤，宿主越強大，以洞府為中心，延伸出來的統禦力範圍便越大。”
“那我的洞府現在算是立起來了吧？”
“對。”
“那我洞府的統禦力範圍目前是多大？”
“方圓十幾裏地。宿主隻是煉氣期初期。”
“它是不是和孫悟空一樣，孫悟空是天生地長的石猴，所以是高級的怪。到底是怪厲害，還是妖厲害？”燕天南接著問道。
“我不知道什麽是孫悟空。妖和怪哪個更厲害？這得看具體修為。正常情況，同等修為的話是怪厲害，而且怪都有天生技藝，且多數怪生來便具備超高的修為。很多修煉上千年的妖也不是初出茅廬的怪的對手。”係統大佬答道。
那就是怪要厲害的多唄。
燕天南對係統大佬這一點是很不感冒的，似乎係統大佬迴答什麽問題都是含糊不清的，倒是有點類似外交部發言人的做派，似乎什麽話，都不說死，都留下很大的迴旋餘地。
“如果我的洞府統禦力範圍與君山虎的統禦力範圍重合了的話，會怎麽樣？”燕天南問道。
“那就要爭鬥了，勝者為尊，強者的統禦力覆蓋弱者的統禦力。或者幹脆將弱者的洞府搗毀。”係統大佬答道。
這特麽不就是古代爭霸嗎？積蓄實力，爭奪地盤，最後稱霸天下。
本來燕天南還感覺妖修們的世界挺和平的呢，看來自己錯了，隻是因為地方足夠大，而妖修們又隔的很遠，才能相安無事。
自己一旦崛起，一定會不斷打破平衡，不斷的介入強大的妖修勢力範圍，那就將樹立一個又一個的強大對手。
想到這些便讓燕天南一陣熱血沸騰，他經常覺得自己是世間唯一的修士，就等於是世間唯一的神仙。
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的，隻有哪一天，他的洞府的統禦力範圍布滿了整個世界的時候，才代表他真正的成為了天地間唯一的神。
燕天南沒啥問題了，“府靈衛有名字嗎？”
“沒有。”係統大佬答道。
“那我就叫它小灰吧，那它屬於什麽類型的怪？”燕天南問道。
係統大佬沒明白燕天南是什麽意思，所以沒有給出迴答。
燕天南倒也沒有糾結這個問題：“那它這個類型的怪有很多嗎？它在怪裏麵算厲害的嗎？”
“每個怪都是獨一無二的，怪的數量很少，天下不超過一百。”係統大佬答道：“宿主的府靈衛在天下怪中排第二。”
“它排在這麽高？那，排在最高的是什麽怪？”燕天南問道。
“最高的是九頭獅子。”係統大佬答道。
“在哪裏？能被開化嗎？是不是在坐忘峰？”燕天南心下大喜。
“不錯。九頭獅子的確在坐忘峰。”
“哈哈哈哈哈。”燕天南大笑起來。也不知道九頭獅子是不是就像是西遊記裏麵的九頭元聖。
九頭元聖可是天地間至高之大的存在啊。
西遊記中的九頭元聖，也叫九頭獅子。
是太乙救苦天尊閣下的座駕。
是整部《西遊記》中，極少數對唐僧肉不感興趣的妖怪之一。
九頭元聖趁天尊獅奴偷喝太乙天尊的輪迴瓊液沉醉之際，私下凡間，在玉華州竹節山九曲盤桓洞落草為妖三年，並收下黃獅、狻猊、摶象獅、白澤、伏狸、猱獅、雪獅七獅。
它被七位獅子精尊稱為“祖翁”，旗下徒子徒孫無數。
九靈元聖法力甚高，能以一己之力生擒孫悟空與沙僧，且令孫悟空聞聲而逃。
燕天南知道自己的兩個洞府的府靈衛都是天底下第一第二的怪，非常滿意。
一旦有了它們的輔助，就算自己本身修為不高，也沒有人鬥得過自己了吧？
不過燕天南馬上想到了一個問題：“坐忘峰在太平洋逍遙島，據此萬裏之遙，府靈衛又無法出洞府的統禦力範圍，就算九頭獅子再厲害有什麽用？白高興一場。逍遙島再好，可是在深海之中，我一個人跑到島上稱王稱霸有什麽意思？我得拚命提升修為，提升實力，到時候我的洞府統禦力遍布整個世界，府靈衛不就可以隨時跟在我身邊了嗎？”
“宿主須知道，統禦力範圍提升會引起周邊洞府主人的警惕，引發爭鬥。”係統大佬提醒道。
這在燕天南的預料之內，不過燕天南並不是很擔心，附近的洞府就是老虎幫了唄，自己已經與虎妖們接觸過了，感覺他們挺友善的。
“大佬，現在有了洞府了，誰來建設？府靈衛會建設洞府嗎？”燕天南問道。
“府靈衛能夠幫助建造洞府，宿主隻需將材料提供給府靈衛便可。建造洞府的材料隻能在洞府範圍內獲取，而不是洞府的統禦力範圍內。”係統大佬答道。
“有模板嗎？”燕天南對洞府的概念一無所知，“就是樣子，模型，對照物。”
係統大佬聽懂了，在係統界麵展示出各種洞府的外觀圖。
說是各種，其實也沒有幾種，都是一些古代建築，幾種樣式的莊園，有點像是道觀的，有的像是四合院。
燕天南選擇了一種蘇州園林式樣的洞府，作為模板。
“你確定小灰能造這麽繁複的建築？”燕天南認真欣賞了一番美輪美奐的建築模型之後，問係統大佬，“而且它也看不到係統界麵，它不知道我想造什麽樣式的呀，再說我也沒有本事把這麽多建築一個個畫出來給它看。”
“宿主不必煩惱，宿主把看見的東西，一邊默想，一邊與它的神識進行連接，它就明白宿主想建造何種建築。”係統大佬答道。
嗬嗬，這倒是挺不錯，省了不少功夫。
燕天南於是愉快的一邊默想洞府的外牆和大門，一邊與小灰的神識進行了連接。
小灰點了點頭，立刻跑去砍樹。
小灰砍樹差點沒有把燕天南給雷倒，隻見小灰用倆個大牛蹄子對著一顆十幾個人合抱都抱不過來的參天大樹撓。
“你撓癢癢呢？你這麽個撓法，下輩子也別想把這顆大樹撓倒。”燕天南本來以為小灰這樣的神怪會有什麽逆天本事呢，這麽傻的嗎？
燕天南看了看小灰的大牛蹄子，暗忖不知道他會不會使用工具？
或者說不知道小灰能不能使用工具？這得用斧頭呀，它能握住斧頭嗎？
小灰似乎沒聽懂燕天南的話，傻萌萌的停下撓樹的動作，看著燕天南。
燕天南四處一看，從地上撿起來一顆樹枝，對小灰道：“你握住。”
小灰聽懂了，一隻牛蹄子將樹枝包裹住。
原來小灰的牛蹄子是能變化形狀的，比人手還靈活，還柔軟。
燕天南非常高興，“你原來能用工具？”
小灰點了點頭。
“說能，能。”燕天南像是教小孩說話一般對小灰道。
“能。”小灰居然說話了，雖然很不標準，口齒含混不清的發出和哞混合在一起的一聲‘能’。
燕天南大喜，“不錯不錯，說是，以後我讓你幹什麽，你都說是，以後你就叫小灰，聽懂了嗎？是。”
“是。”
“嗬嗬嗬，好，小灰，小灰。”
“小灰。”
“不錯不錯，說懂了，懂了。”
“懂了。”
“哈哈哈，可以可以。”燕天南非常高興，“你真是一個聰明的孩子。”
雖然估計小灰也許是幾億年壽元的神獸，不知道比自己年長了多少，但是在燕天南心中，小灰和小白是一樣的，都是自己的寵物小夥伴。
“你在這等著，我去買工具去，我得教你使用工具！不然這種效率啥也做不了。”燕天南道：“說是。”
“是。”小灰傻萌萌的看著燕天南，眨了眨眼睛。
燕天南隨即一躍而起，足不點地的踩在各種能踩著的東西上，樹葉，草尖，隻要有微乎其微的支撐力量，燕天南就能利用，水麵也能利用。
燕天南估計，有個一兩天的功夫，自己這樣奔跑，找到太平洋逍遙島坐忘峰，都能跑一個來迴了。
以前本來想在開化了小白之後，讓小白去找到逍遙島坐忘峰的洞府，現在看來不必了，還是自己親自去比較好，自己不親自去的話，就沒辦法開啟洞府的府靈衛。
燕天南幾秒鍾便出了密林區域，到了大路上，他就不能用這種極其不合理的速度狂奔了，隻能像是一個正常人。
燕天南直接跑迴了別墅。
方琴還在熟睡，燕天南看了眼手機，發現自己去了很久，結果隻過了半分鍾不到，不由一怔。
“係統大佬，我在洞府待的時間，是不是不占用凡間的時間？洞府與凡間不是同樣的空間嗎？”燕天南的神識進入腦海問道。
“洞府與俗世是同一個空間，但是俗世一日，相當於洞府三年。”係統大佬答道。
燕天南聞言大喜，居然是這樣？
震動的兩邊太陽穴都疼痛了。
然後，燕天南感覺似乎腳下的土地都在顫動了！
讓燕天南驚奇的景象爆發。
隻見不遠處的地皮不斷的凸起，越撐越大。
然後地皮裂開。
最先冒出來的是一隻角一樣的東西。
隨後又冒出來一隻角。
緊跟著一顆灰色的，沾滿了泥巴和枯草的牛頭冒了出來。
臥了個大槽。
燕天南駭得一下子站起身，地底下忽然冒出來一頭牛？
而且這頭牛既不像是黃牛，也不像是水牛，也不像燕天南記憶中的鬥牛，野牛啥的。
反正就不像是凡間的牛。
因為牛的臉好像都是長的，這頭牛的臉卻很圓潤，也沒有高高鼓起的顴骨。
模樣並不是很兇。
這讓燕天南的情緒稍微鎮定了一些。
這要不是燕天南已經是一個修仙者，肯定得被這種詭異的，反常規的現象嚇死。
緊跟著兩隻牛蹄子出來，牛用力一扒，整幅牛身子一躍而出。
隨著牛全身出來，燕天南的恐懼心又去了好幾分。
一方麵知道這是府靈衛，不是敵對的，不會威脅自己的安全。
另一方麵，這牛好像有點小，牛頭和正常的牛差不多，但是身體不大，四肢很短，居然比小白的個頭大不了多少。
小白是博美，是狗狗中的小品種，這牛雖然比小白大兩三倍，卻也還沒有一隻正常的華國土狗大。
就這貨，就是府靈衛？
這麽小的一頭牛。
它能保護這片洞府之地？
燕天南深表懷疑。
小灰牛渾身散發著一層層淡淡的灰色的光圈，似乎在給燕天南信心，在表示它並不像是看上去那麽弱。
“你能打贏一個元嬰期對手？”燕天南問道。
小灰牛居然像是聽懂了燕天南的話，點了點頭。
燕天南不禁大喜，本來也沒有指望這貨能和自己互動，“你聽得懂人話？那你會說話嗎？”
小灰牛傻萌萌的看著燕天南，哞了一嗓子。
燕天南一汗，“你哞啥呀，看樣子是不會說人話了。我是你的主人，你知道嗎？”
小灰牛又點了點頭。
燕天南很高興，“你要盡職盡責的保護洞府，知道嗎？”
小灰牛點頭。
燕天南笑道：“你既然能聽懂我說話，也能正常的發聲，按道理也應該能說話才對呀。”
燕天南似乎有點明白了，這貨是被自己的靈識開啟的，繼承了自己一部分思維，所以能理解自己的意思，隻是聽懂和說出來還有一定差距，估計自己隻要耐心教育，小灰牛早晚能說話的。
“大佬，它隻能保持牛的形態嗎？它屬於妖嗎？”燕天南問係統大佬：“它永遠沒法離開洞府範圍？”
“它不是妖，他是天生地長，屬於怪，卻又不同於一般的怪，一般的怪無法開化，隻能消滅以達到獲取戰鬥經驗，或者獲得寶物的目的。”係統大佬答道：“它能化人形，隻是需要耗費靈力，而且保持本態，能發揮最大戰鬥力。雖然不能離開洞府範圍，但宿主可以讓洞府的統禦力範圍擴大。”
燕天南聞言一喜，還可以這樣？
這是燕天南頭一次聽聞還有怪這個概念。
“統禦力範圍是什麽？”燕天南問道。
“統禦力範圍是地盤，宿主越強大，以洞府為中心，延伸出來的統禦力範圍便越大。”
“那我的洞府現在算是立起來了吧？”
“對。”
“那我洞府的統禦力範圍目前是多大？”
“方圓十幾裏地。宿主隻是煉氣期初期。”
“它是不是和孫悟空一樣，孫悟空是天生地長的石猴，所以是高級的怪。到底是怪厲害，還是妖厲害？”燕天南接著問道。
“我不知道什麽是孫悟空。妖和怪哪個更厲害？這得看具體修為。正常情況，同等修為的話是怪厲害，而且怪都有天生技藝，且多數怪生來便具備超高的修為。很多修煉上千年的妖也不是初出茅廬的怪的對手。”係統大佬答道。
那就是怪要厲害的多唄。
燕天南對係統大佬這一點是很不感冒的，似乎係統大佬迴答什麽問題都是含糊不清的，倒是有點類似外交部發言人的做派，似乎什麽話，都不說死，都留下很大的迴旋餘地。
“如果我的洞府統禦力範圍與君山虎的統禦力範圍重合了的話，會怎麽樣？”燕天南問道。
“那就要爭鬥了，勝者為尊，強者的統禦力覆蓋弱者的統禦力。或者幹脆將弱者的洞府搗毀。”係統大佬答道。
這特麽不就是古代爭霸嗎？積蓄實力，爭奪地盤，最後稱霸天下。
本來燕天南還感覺妖修們的世界挺和平的呢，看來自己錯了，隻是因為地方足夠大，而妖修們又隔的很遠，才能相安無事。
自己一旦崛起，一定會不斷打破平衡，不斷的介入強大的妖修勢力範圍，那就將樹立一個又一個的強大對手。
想到這些便讓燕天南一陣熱血沸騰，他經常覺得自己是世間唯一的修士，就等於是世間唯一的神仙。
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的，隻有哪一天，他的洞府的統禦力範圍布滿了整個世界的時候，才代表他真正的成為了天地間唯一的神。
燕天南沒啥問題了，“府靈衛有名字嗎？”
“沒有。”係統大佬答道。
“那我就叫它小灰吧，那它屬於什麽類型的怪？”燕天南問道。
係統大佬沒明白燕天南是什麽意思，所以沒有給出迴答。
燕天南倒也沒有糾結這個問題：“那它這個類型的怪有很多嗎？它在怪裏麵算厲害的嗎？”
“每個怪都是獨一無二的，怪的數量很少，天下不超過一百。”係統大佬答道：“宿主的府靈衛在天下怪中排第二。”
“它排在這麽高？那，排在最高的是什麽怪？”燕天南問道。
“最高的是九頭獅子。”係統大佬答道。
“在哪裏？能被開化嗎？是不是在坐忘峰？”燕天南心下大喜。
“不錯。九頭獅子的確在坐忘峰。”
“哈哈哈哈哈。”燕天南大笑起來。也不知道九頭獅子是不是就像是西遊記裏麵的九頭元聖。
九頭元聖可是天地間至高之大的存在啊。
西遊記中的九頭元聖，也叫九頭獅子。
是太乙救苦天尊閣下的座駕。
是整部《西遊記》中，極少數對唐僧肉不感興趣的妖怪之一。
九頭元聖趁天尊獅奴偷喝太乙天尊的輪迴瓊液沉醉之際，私下凡間，在玉華州竹節山九曲盤桓洞落草為妖三年，並收下黃獅、狻猊、摶象獅、白澤、伏狸、猱獅、雪獅七獅。
它被七位獅子精尊稱為“祖翁”，旗下徒子徒孫無數。
九靈元聖法力甚高，能以一己之力生擒孫悟空與沙僧，且令孫悟空聞聲而逃。
燕天南知道自己的兩個洞府的府靈衛都是天底下第一第二的怪，非常滿意。
一旦有了它們的輔助，就算自己本身修為不高，也沒有人鬥得過自己了吧？
不過燕天南馬上想到了一個問題：“坐忘峰在太平洋逍遙島，據此萬裏之遙，府靈衛又無法出洞府的統禦力範圍，就算九頭獅子再厲害有什麽用？白高興一場。逍遙島再好，可是在深海之中，我一個人跑到島上稱王稱霸有什麽意思？我得拚命提升修為，提升實力，到時候我的洞府統禦力遍布整個世界，府靈衛不就可以隨時跟在我身邊了嗎？”
“宿主須知道，統禦力範圍提升會引起周邊洞府主人的警惕，引發爭鬥。”係統大佬提醒道。
這在燕天南的預料之內，不過燕天南並不是很擔心，附近的洞府就是老虎幫了唄，自己已經與虎妖們接觸過了，感覺他們挺友善的。
“大佬，現在有了洞府了，誰來建設？府靈衛會建設洞府嗎？”燕天南問道。
“府靈衛能夠幫助建造洞府，宿主隻需將材料提供給府靈衛便可。建造洞府的材料隻能在洞府範圍內獲取，而不是洞府的統禦力範圍內。”係統大佬答道。
“有模板嗎？”燕天南對洞府的概念一無所知，“就是樣子，模型，對照物。”
係統大佬聽懂了，在係統界麵展示出各種洞府的外觀圖。
說是各種，其實也沒有幾種，都是一些古代建築，幾種樣式的莊園，有點像是道觀的，有的像是四合院。
燕天南選擇了一種蘇州園林式樣的洞府，作為模板。
“你確定小灰能造這麽繁複的建築？”燕天南認真欣賞了一番美輪美奐的建築模型之後，問係統大佬，“而且它也看不到係統界麵，它不知道我想造什麽樣式的呀，再說我也沒有本事把這麽多建築一個個畫出來給它看。”
“宿主不必煩惱，宿主把看見的東西，一邊默想，一邊與它的神識進行連接，它就明白宿主想建造何種建築。”係統大佬答道。
嗬嗬，這倒是挺不錯，省了不少功夫。
燕天南於是愉快的一邊默想洞府的外牆和大門，一邊與小灰的神識進行了連接。
小灰點了點頭，立刻跑去砍樹。
小灰砍樹差點沒有把燕天南給雷倒，隻見小灰用倆個大牛蹄子對著一顆十幾個人合抱都抱不過來的參天大樹撓。
“你撓癢癢呢？你這麽個撓法，下輩子也別想把這顆大樹撓倒。”燕天南本來以為小灰這樣的神怪會有什麽逆天本事呢，這麽傻的嗎？
燕天南看了看小灰的大牛蹄子，暗忖不知道他會不會使用工具？
或者說不知道小灰能不能使用工具？這得用斧頭呀，它能握住斧頭嗎？
小灰似乎沒聽懂燕天南的話，傻萌萌的停下撓樹的動作，看著燕天南。
燕天南四處一看，從地上撿起來一顆樹枝，對小灰道：“你握住。”
小灰聽懂了，一隻牛蹄子將樹枝包裹住。
原來小灰的牛蹄子是能變化形狀的，比人手還靈活，還柔軟。
燕天南非常高興，“你原來能用工具？”
小灰點了點頭。
“說能，能。”燕天南像是教小孩說話一般對小灰道。
“能。”小灰居然說話了，雖然很不標準，口齒含混不清的發出和哞混合在一起的一聲‘能’。
燕天南大喜，“不錯不錯，說是，以後我讓你幹什麽，你都說是，以後你就叫小灰，聽懂了嗎？是。”
“是。”
“嗬嗬嗬，好，小灰，小灰。”
“小灰。”
“不錯不錯，說懂了，懂了。”
“懂了。”
“哈哈哈，可以可以。”燕天南非常高興，“你真是一個聰明的孩子。”
雖然估計小灰也許是幾億年壽元的神獸，不知道比自己年長了多少，但是在燕天南心中，小灰和小白是一樣的，都是自己的寵物小夥伴。
“你在這等著，我去買工具去，我得教你使用工具！不然這種效率啥也做不了。”燕天南道：“說是。”
“是。”小灰傻萌萌的看著燕天南，眨了眨眼睛。
燕天南隨即一躍而起，足不點地的踩在各種能踩著的東西上，樹葉，草尖，隻要有微乎其微的支撐力量，燕天南就能利用，水麵也能利用。
燕天南估計，有個一兩天的功夫，自己這樣奔跑，找到太平洋逍遙島坐忘峰，都能跑一個來迴了。
以前本來想在開化了小白之後，讓小白去找到逍遙島坐忘峰的洞府，現在看來不必了，還是自己親自去比較好，自己不親自去的話，就沒辦法開啟洞府的府靈衛。
燕天南幾秒鍾便出了密林區域，到了大路上，他就不能用這種極其不合理的速度狂奔了，隻能像是一個正常人。
燕天南直接跑迴了別墅。
方琴還在熟睡，燕天南看了眼手機，發現自己去了很久，結果隻過了半分鍾不到，不由一怔。
“係統大佬，我在洞府待的時間，是不是不占用凡間的時間？洞府與凡間不是同樣的空間嗎？”燕天南的神識進入腦海問道。
“洞府與俗世是同一個空間，但是俗世一日，相當於洞府三年。”係統大佬答道。
燕天南聞言大喜，居然是這樣？